第311章 沒有人敢接這個活
下午這會兒,天鼎地產,董事長辦公室。
只見閑來無事的鄭啟賀鄭董,又在開始琢磨著藍山別墅的那事了……
坦白說,作為一地產大亨,關於藍山別墅那事,他自然是倍感憋悶!
堂堂一地產大亨,沒想到自個兒子死了,也就那麼的死了。
後期,可真是連一點兒浪花都沒有。
尤其是關於碧園工地的那個工頭(王寶勝),警方說無罪釋放就他瑪的無罪釋放了。
坦白說,這事擱這兒,這位鄭董是真沒法跳過這個坎。
在他看來,哪怕是警方關那個工頭一陣子,他也有個心理平衡不是?
這他瑪的……他鄭啟賀的兒子死了,警方對那工頭卻是來了個無罪釋放。
總之,這事,在他鄭啟賀這兒,就是有點兒過不去!
而那姓周的小子吧……是他瑪軟硬不吃。
想用錢砸,都他瑪沒搞掂。
越想這事,他鄭啟賀心裡就越是氣鬱不已……
草,瑪的,那姓周的小子……真是他瑪的又臭又硬!
事實上,就現在這個局面來說,可以說,周青是已把路堵死了。
接下來,他鄭啟賀著實是也不知道如何操作了?
畢竟已摸清了小子的脾氣秉性,用錢砸,壓根就不好使。
所以下一步如何操作,真是一時有點兒難琢磨。
如果真撕破臉皮,玩狠的,也是得有待斟酌斟酌。
就在這時,突然間,馬占喜敲門進來了……
忽見馬占喜來了,這位鄭董也就忍不住忙問:「怎麼樣?」
馬占喜聽著,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
因此,馬占喜也就忍不住皺眉道:「估計有點兒難辦?」
「怎麼就他瑪的難辦了?」鄭啟賀問。
沒轍了,馬占喜也只好道:「我找了魏大東,魏大東說不敢接這個活。」
陡然聽得這個,鄭啟賀多少有些納悶、且疑惑地一怔:「你說什麼!?魏大東說不敢接這個活!?」
「嗯。」馬占喜點了點頭。
只是鄭啟賀仍是很疑惑:「他怎麼就不敢接這個活!?」
想想也是,以這位鄭董的認知,這不是很小兒科的一件事情么?
這我不是他瑪的送錢給他魏大東么?
他還他瑪的不敢接這活?啥意思?幾個意思?
而馬占喜則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原因,魏大東沒說。」
接下來,鄭啟賀便是一句:「難不成……那姓周的小子在這青陽還有些名氣了?」
馬占喜則道:「魏大東不敢接,這裡指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接下來,鄭啟賀再想想,便是不信邪的一句:「那你再找找毛大壯!」
誰料,馬占喜便道:「找過了。毛大壯直接擺擺手,說,他們現在已經改行了。」
「草,毛大壯改行了?他能改掉吃屎?」
這倒說得也是,終究是一混地下世界的,再改,又能改成啥樣?
接下來,馬占喜想想,似乎也有點兒意識到了什麼。
於是乎,馬占喜便道:「我再去探探消息,看看究竟什麼原因吧?」
而鄭啟賀則道:「你告訴他們,誰能令那姓周的小子開口,說出藍山別墅那晚的事,我給100萬!」
「……」
至於這會兒,已到碧園工地的周青,正被王寶勝拉在工地一角竊竊私語……
因為終於見著小子了,王寶勝也就急著在問鄭啟賀那邊的事情。
周青則道:「放心吧,叔。我估計那鄭啟賀應該不會再找我了?」
聽他這麼說,王寶勝想想,便是猜測道:「是不是他給你錢,你沒要?」
事實上,這種事情,大概套路,還是能猜出個一二。
見王寶勝已在往這方面猜了,好像也沒啥好隱瞞的了,於是乎,周青也就來了句:「叔,那你猜,我一進包間,是個什麼場面?」
「什麼場面?」
周青便道:「這麼跟你說吧,叔。我一進包間,那可真是他瑪的金光閃閃,都亮瞎了我的眼。搞得我是一陣頭昏目眩的,覺得很不真實。他瑪的,那餐桌的玻璃轉盤上,堆著的,全是他瑪的一塌塌百元大鈔呀!就是他瑪一座小金山!那可是我人生頭一回在現實生活中見到那麼多錢呀!以前我總覺得影視劇中這樣的場景太誇張了,他瑪的,我絕逼沒想到……原來有錢人真是他瑪的財大氣粗呀!」
這聽著小子描繪著那麼的一幕,王寶勝震撼之餘,則是感動得一陣稀里嘩啦的……
「這麼多錢,你都拒絕了!?」
「草,廢話!這錢我能要嗎?」
王寶勝一激動,便道:「行了,啥也不說了,兄弟!晚上我請吃大餐!」
只是周青突然有點兒懵:「不是……叔,咱倆……啥輩分?啥就兄弟了?」
王寶勝仍是激動得一陣淚光閃閃的,但又帶著狂喜的笑意:「不是……我……激動了!我……這事……我都……我都不知道咋感謝了?」
見得其狀,周青則道:「叔,咱倆說這話,生分了吧?」
事實上,這事在周青看來,也沒啥的。不過是人之常情之事。
……
一會兒,當劉大蓮拉著自家男人進工棚去竊竊私語問這事時,不覺間,王寶勝可是真怒了:「握草!瑪的!你這娘們真是沒完了是吧?人家鄭家那邊用百元大鈔堆成一座小金山,青子都沒要,你這娘們還想咋地!?」
這回,忽聽這個,劉大蓮確實是被震撼到了!
以至於接下來,她都不敢再跟自家男人撒野了。
趁機,王寶勝又道:「我再跟你這娘們說一遍,以後這些事,你這娘們少操心!他瑪的,我們男人的事情,你懂什麼呀?要你在工地做飯你就好好做飯唄,真是的!」
劉大蓮再度囧得一陣語噎,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像是徹底的沒詞了。
只是她已意識到了,有時候,他們男人間的事情、以及他們男人間的義氣,確實是超乎了一個女人的想象,甚至都不敢再去想象。
不過,隨後為了找個台階下,她也只好嗔嗔鬱郁的說道:「瞧你!我也就是問問嘛!再說,我也沒對青子怎麼樣不是?」
這倒說得也是,自從改觀后,她對周青倒也著實是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