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確實漂亮
一會兒,待周青捧著碗飯往工棚前一坐,本想這才準備來近距離地瞄瞄鄔師傅的女兒呢,可誰料,突然間,那鄔師傅卻忙是扭頭沖工頭說道:「那啥……王老闆,我送我女兒去一趟火車站哈!放心,下午回來開工!」
一邊說著,那鄔師傅就一邊準備與女兒往出走了。
只是他女兒鄔靜忙道:「爸,不用了!我自己去火車站就好了!」
「你這丫頭!突然要去那麼遠的地方,爸送送你怎麼了?」
話說,天下父母心。
這不送送,心裡能踏實么?
趁著這會兒鄔師傅還在跟女兒說著話,周青便是趕緊的瞄了瞄……
只覺這鄔師傅的女兒確實是漂亮,確實是好看。
尤其是隱約間飄來的那股馨香,很好聞。
雖然是泥腿子的女兒,但這大學畢業后的她,穿著打扮跟個城裡女孩似的,著實是煞是青春靚麗、迷人至極。
狗子端著碗飯過來,忙往周青身旁一坐,見他終於在偷瞄著鄔師傅的女兒,於是乎,狗子也就忙在他耳旁道:「怎麼樣,哥?鄔師傅的女兒確實是漂亮吧?好看吧?」
然而,忽聽狗子這麼一問,他又不好意思再瞄了似的,便是一邊往嘴裡扒著飯菜,一邊說道:「漂亮管蛋用?人家現在要去北京了。」
忽聽這個,再瞄瞄鄔師傅的女兒,狗子也就忍不住甚是感慨的道:「媽匹的,看來還是要多讀書呀,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呀!」
然而,周青則道:「你也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呀。」
「我去北京能幹嘛?」狗子忙問。
周青則道:「干工地呀。北京也有工地呀。」
狗子:「……」
一陣無語之後,狗子也只好說了句:「關鍵是沒有工頭帶咱去北京那邊的工地呀。」
「……」
這會兒,忽見鄔師傅替女兒拖著那個大行李箱,父女倆要往出走了,工地那一個個的……也只好眼饞的目送著。
「唉!可惜咱書讀得少了呀!要不然咱也可以去北京不是?」
「行了,別想了!去北京,也不一定能想到人家鄔靜?」
「說得就是呢!人家鄔靜從頭到尾就沒有看過咱們一眼,還想個逑呀?靠!」
「……」
事實上,打自鄔靜進工地來,確實是沒瞧過他們一眼。
倒也不是她瞧不上他們、或是瞧不起他們,主要還是她畢竟大學畢業,混得圈子跟他們不一樣。
當然了,在他們看來,那就是瞧不上他們。
不過,對於他們來說,但凡進來一好看的女的,瞧上那麼幾眼,好像也滿足了。
畢竟他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想不到的。
……
過會兒,飯後,周青本想進工棚去午休一會兒,可誰料,突然間,劉文化慌是拿著張報紙朝他奔了過來……
「喂,周哥,快看看!這北西煤礦是不是你們青烏省那邊的?」
忽聽這個,北西煤礦,再瞅瞅劉文化手頭的報紙,周青可不由得慌是一怔:「北西煤礦咋了?」
劉文化則忙是拿著報紙遞過來:「你看!這報道!北西煤礦重大礦難,隱瞞不報!」
周青聽著,忙是瞅瞅。
隨即,待他瞄見『記者黃莉綾報道』等字樣后,他則不由得又是暗自一怔,她已經回到北京了?
想著,他壓根就不關心那篇報道,而是問了句:「你有ic電話卡嗎?」
劉文化則慌是懵懵地一怔:「咋了?你家有親戚在北西煤礦?」
聽他這樣問,周青也只好『嗯』了一聲,然後說:「我想去打個電話。」
忽聽這個,劉文化又愣了愣之後,然後才忙道:「我有ic電話卡。你等等,我給你拿去。」
一邊說著,劉文化就忙一邊跑回工棚了,準備去拿ic電話卡。
等過會兒,劉文化出來,就忙將ic電話卡遞了過來:「給,周哥!」
「……」
這待拿上了ic電話卡后,周青也就準備往出走了。
只是狗子忙跑出來問:「哥,你幹嘛去?」
周青回頭看看,便回了句:「不幹嘛,就是出去打個電話。」
「要我陪你一起嗎?」
「不用。」周青忙是回道。
「……」
隨後,待出了工地后,他也就奔前方的公交車站那兒走去了,因為邊上有個ic卡電話亭。
只是,待他來到電話亭,將黃莉綾寫給他的那張紙條掏出來后,他卻又忽地有些猶豫了。m.
在想,要不要打這個電話?
主要還是他在想,她跟他說過,她有未婚夫了。
所以想著這個,他甚是猶豫地皺著眉頭……
接下來,他則忍不住點燃了一根煙來。
然後,他又在想,自己現在這泥腿子形象……
可想著想著吧,想著自己畢竟還欠她錢呢,貌似不聯繫了,也不合適?
最終,他這才鼓足勇氣,將ic卡給插了進去。
但,在撥號的時候,他的心情可是複雜的,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忐忑,是因為他也不知道說什麼?
至於期待嘛……那自然是他還想聽到那個聲音。
最終聽著電話撥通了,他慌是忐忑的一怔:「喂!」
「你好,找哪位?」對方,一女的問道。
有些莫名忐忑與緊張的周青,也就問了句:「那個……黃莉綾在嗎?」
「黃主編呀?她今天休息。」
陡然一聽『黃主編』,他心下可不由得慌是露怯似的一怔,她……主編!?
大概是對方聽他不吱聲了,也就問:「喂,說話呀?」
隨即,他便慌急道:「哦……那個……那沒事了。」
「那你是哪位?要不要我幫你給黃主編留話?」
「哦,那個……不用了!謝謝哈!」話畢,他就忙掛斷了電話。
此刻,他只覺自己甚是露怯似的。好像個小丑似的。
因為他真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個主編。
這……自己就是工地一泥腿子,要不……還是算了吧?
但是吧,關於街角旅館的那一晚,實在又是太意猶未盡了。
那一晚,他可是頭一回知道還有那麼多招數與姿勢。
簡直是太難忘了!
彷彿間,他好像依舊能感受到她在他耳旁的喘息聲。
太愛意蝕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