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艾瑪害羞!她的初吻沒了耶
感覺飛上了雲端的沅霧,體會到了一把耳朵懷孕的快樂。
不過,這具身子是真的一點都不抗拒男人的接近。
想必確如他所說,他們二人關係親密的緊。
都…都在談婚論嫁了。
她拍了拍滾燙的臉蛋兒。
白得一個大美男當男盆友。
哎呀,賺翻了耶。
想到這,沅霧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腦袋往下一點又一點,就差沒埋進自個胸里。
見人這罕見的害羞模樣,姬淵只覺得整顆心都被填得滿滿當當的。
他伸手慢慢環住小姑娘的腰,將下巴擱在她的腦袋上。
意味不明地說了句:「阿沅真是只笨兔子。」
「可師兄好喜歡。」
前一秒還在哼唧的沅霧,瞬間熄了氣焰。
她眼神飄忽,嘴裡喏喏:「我…我也喜歡。」
「嗯?喜歡什麼?」
沅霧沒回,她看見肩上垂落的黑髮同自己耳垂旁的碎發糾纏在一起。
分明是極其正常的一幕。
不知想到什麼。
她捂住眼睛嗷嗷叫了起來。
這種你儂我儂的氛圍一直持續到,腦子抽瘋的姬燁敲門為止。
「聊聊吧!」
雖然人家沒指名道姓,但沅霧知道他是在喚自家師兄。
奈何男人不但不搭理,反而把她抱得更緊。
生怕自己跑了似的。
沅霧心裡湧出一點點甜蜜。
害,戀像一隻偷喝了酒的小倉鼠。
「師兄你快去吧,阿沅在這裡乖乖等你。」
「我保證,不會亂跑的啦!」
那略有些嫣紅的唇一張一合的。
姬淵心尖一顫,默默給門外的人記了一筆賬。
他眼眸暗了暗,桃心形狀的喉結滾動兩下。
片刻才聲音暗啞地說:「阿沅,你還忘了一件事。」
沅霧一愣。
她抬頭看了眼滿臉期待之色的男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師兄這是在暗示自己,關於男女之間那些不可言說的小情趣?
可會是什麼呢?
牽牽手?抱一抱?么么噠?
美色當頭,沅霧把自個失憶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就錯過了她可以藉此躲過一劫的機會。
她看著眼前這張無可挑剔的俊逸臉龐。
沅霧心一狠。
閉上眼,踮起腳就親了上去。
原本只打算在唇角蜻蜓點水,敷衍應付一次的。
畢竟第一天嘛,不能嚇到人家。
誰曾想,男人突然動作,身子側了半分。
然後就……命中了「紅心」。
此時的沅霧尚不知道這一切,只因為她心裡的小鹿早已撒開丫子活蹦亂跳個不停。
好一會兒,才發覺觸感不大對勁。
而且…太久了。
忍著害羞,沅霧掀開眼皮子,打算偷摸摸瞧一眼。
很快她便心下瞭然。
要不咬一口?
她向來是動作比腦子還快。
所以當男人鬆開手,沅霧如願退開的時候。
姬淵的薄唇上破了皮,得天獨厚的容貌也因此多了一絲妖冶。
像只吸人精氣的狐狸仙兒。
意識到自己闖了禍的沅霧,小手捏著衣角絞了又絞。
「師兄,我第一次,你能原諒我嗎?」
聞言,姬淵拂上唇角的那一抹紅痕,他渾身洋溢著愉悅。
「阿沅,我很喜歡。」
聽到這話,沅霧還未說出的話卡了殼。
她腦子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句。
哎呀死鬼,不正經!
可死鬼本人說完那句,便留下一臉嬌羞的自己走了出去。
待師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沅霧恨不得蹦起來,慶祝自己終於脫離了單身狗行列。
這麼想,她也這麼做了。
完蛋她栽了!
剛「開葷」的小姑娘過於興奮,以至於連房中又走進一道身影她都沒發現。
「沅道友,你…這可還好?」
聽到聲音,沅霧轉身去看,原來是男主進來了。
她連忙收起面上喜色,又將皺巴巴衣服捋平幾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她似乎看見,男人的手點了點腦袋。
半刻鐘后。
一臉頹然的祁黎坐在她對面,手中的茶拿起又放下。
他眉心微蹙,半晌才遞來一個儲物袋。
「沅道友,這次是在下沒護好你,抱歉。」
果然是個正直無私的好少年。
雖然沅霧不知曉之前他們發生了什麼。
可既然,她現在沒有性命之憂。
所以還是和男主保持距離的好。
一怕被捲入劇情。
二怕自家師兄吃醋。
出於兩重原因,沅霧將儲物袋推了回去。
「道友不必多慮,我現在並無大礙。」
「況且在任何情況,我都不希望意外發生后,把責任怪到旁人身上。」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又何必怪罪你呢?」
沅霧本想著說完這番話,男人明白她的意思,也就該起身離開。
結果,人家又把儲物袋推了回來。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股沉重和厭棄,活像是個被拋棄的糟糠妻。
沅霧身子猛地一退。
這…這可不興搞啊。
她滿眼震驚地盯著對面人的一舉一動,生怕對方又放出什麼驚天大消息來。
好在,他沒有。
「沅道友,你還記得小珊兒嗎?」
這一頭。
姬燁將人帶到自己的房裡,又揮手設下隔音的禁制。
這一路,姬淵臉色沉沉,可如今看著身量比自己略低兩分的少年。
終是鬆了口。
他將袖袍一甩,頗為漫不經心地問:「找我何事?」
這二大爺的架勢,讓姬燁嘴角一抽。
他將手中摺扇展開,下意識要將嘴角勾起。
可剛勾了半邊。
對面人便扔了個「暗器」過來。
姬燁眉頭一挑,便輕而易舉地接住偷襲之物。
原來是桌上的斗笠杯。
他無語地攤開手,嘴上還是那副討打的語氣。
「二哥,你這般生分不太好吧?」
對面的姬淵卻沒將眼神分給他,反而專註地把玩自己的手指。
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冷厲。
「找我來,到底有何事?」
無可奈何的姬燁撇撇嘴,看著自家兄鬆開,又倏地捏緊。
他心下一跳。
「你不會想弄死那小姑娘吧?」
姬淵冷呵一聲,狹長的眼眸中有惡意翻湧。
「我嫌髒了手。」
況且,阿沅必定不喜他這般做。
所以明面上,他不會動那人。
只是,總要給點教訓。
姬燁應聲說是,轉念又說起了正事。
「二哥,父君不是讓你在妖界待些時日嗎?你怎的突然就出來了?」
「而且,我聽聞你前些日子去了御魔森林,不是還受了傷?」
「現在傷勢如何了?可還需要什麼靈藥來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姬淵皺起的眉頭略微鬆了松。
看著對面絲毫不掩飾關心之意的弟弟。
雖然(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不是同母所出,姬燁卻意外地信賴、仰慕自己。
少年總說,只有在自己面前。
他才能卸下所有面具,毫不顧忌地行事。
想起那混亂不堪的妖界,姬淵嘆息一聲,抬手摁了摁眉心。
姬燁說了半天也不見人開口,倒也沒多少失望。
自家二哥性子從小就這般冷淡。
他早就習以為常。
既然人沒有多說,那應該是沒有大礙。
不過,父君不會輕易將人放走。
那二哥為何?
想起被男人抱走的小姑娘,姬燁靈光一閃。
他不敢置信地問:「二哥,你對沅姑娘來真的?」
早已做好聽不到回答的準備,姬燁悠閑地端起茶,正打算飲一口。
誰知,自家兄長竟然十分乾脆地承認了。
「你日後該喚她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