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1
「是啊,如果上官挽凌沒有十足的把握又怎麼會問若她贏了之後上官家是不是該宣告戰敗輸給洛家?」
「就是,不過上官家銘也太卑鄙了,竟然還想不顧一切殺掉她!」
「估計是眼紅了,見如今的上官挽凌那麼出眾,他又不能拉下臉面讓她重新回府,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洛家佔了便宜,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殺掉她。」
「那這麼說,上官挽凌真的是太可憐了。」
諸人都一副同情並相信上官挽凌一定會贏的樣子,連看向上官家的人也面帶起敵意。
上官銘的臉色鐵青,冰冷又帶著嗜殺的死盯著上官挽凌,那狠絕的眼睛怎麼看都怎麼讓人心驚肉跳,頭皮發怵。
「爹爹不用擔心,憑二哥、四妹、五妹還有溪兒的天賦,任上官挽凌再怎麼厲害,也絕不可能一次對付四個!」上官雲舞見上官銘的臉色極為不好,還以為他是在擔心他們打不過上官挽凌便出口安慰道。
上官雲溪是上官銘二弟的女兒,因為家族比試大會她才從束城趕過來。
「哼,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沒用被上官挽凌廢了靈脈我怎麼可能將丹藥拿出,不將丹藥拿出上官挽凌怎麼會有今天!」上官銘冷漠的掃了上官雲舞一眼,那眼神不復往日的疼惜,反倒有幾分憎恨。
上官雲舞聞言,臉色嚴重一僵,有些委屈的咬著下唇,嘴唇都幾乎被她咬破了,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向最疼愛她的父親竟然這那種憎恨的目光瞪著她。
被上官挽凌廢了靈脈是她的錯嗎?
如果不是她使了陰招,她怎麼也不可能會輸給那個廢物!
越想越覺得委屈,本來還以為大哥幫自己報了仇了,害她白高興了一場,誰又料想那廢物的命竟然那麼硬,連大哥的『力拔千斤』都砸不死她。
「老爺你看你嚇著舞兒了。」虞姨娘見自己的女兒受了委屈,一邊心疼地安撫著她,一邊朝上官明嗲怒的道。
上官銘聞言,不僅沒有一點愧疚,反而還一臉厭惡,「哼,她還知道嚇?你算算看老夫為了培養她花費了多少心思,多少銀兩,而她呢?不僅不朝著老夫的期盼中發展,反而被上官挽凌那個廢物廢了靈脈,徹底的變成了一個光知道吃白糧的廢物!」
虞姨娘臉色一慌,「老爺話可不能這麼說啊,舞兒的天賦可是僅次於傲兒的啊,這些年她給你長了多少臉面你都忘了嗎?」
上官銘一臉冰霜,厭惡的瞥了上官雲舞一眼,眼神冰冷得彷彿眼前這個人不是他的女兒一般。
「好好的日子放著不過非要自以為是的去挑釁上官挽凌!現在知道錯了吧?廢物就是廢物老是記住過去的輝煌,不肯面對現在的窩囊!早知道花了那麼多銀兩培養出這麼一個廢物,我當初還不如將那些銀兩拿去培養上官挽凌!」
上官銘越說越氣,而上官雲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終於忍受不住,捂著嘴痛哭的跑開了。
「舞兒!」虞姨娘怕她會出什麼意外,急忙地追了上去。
「呸,廢物!」上官銘見此,一臉厭惡地吐了一口唾沫,彷彿剛才痛哭跑開的不是他最心疼的女兒一般。
擂台上,上官家四人擺成一個陣勢,揮著各自的武器分別就攻向上官挽凌的左右前後,一個個出手狠辣無比,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在這四個人中除了上官雲若是五級幻士魔法師之外,其餘的都是武修幻師和武修聖師。
幾道森寒的劍芒像是閃電般的刷刷逼近了上官挽凌,身後上官雲若那一團團火焰球又直逼而來,上官挽凌腳掌在地上狠狠一踏,身影急速而上,一棍將上官雲若的火球給打了回去,身體在半空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后,雙棍劈向了那三人的劍。
「噹噹當」劍與劍相碰的聲音響起,上官挽凌身形閃電般的從他們的頭上掠過,一腳從上官雲溪的頭上踏過,右棍出擊,狠狠地打在她的腦袋上。
「啊……」上官雲溪猛地一個尖叫,頭髮瞬間被風吹散,臉頰上也驀然的出現了一個棍痕。
「四妹快攻!」上官雲天見上官挽凌朝他們攻來,急忙地朝上官雲若喊道。
上官雲若聞言,一個個火球又很快地從她的法杖出射出,帶著滾燙的熾熱就將上官挽凌給包圍起來,
上官挽凌見此,雙棍倏地一合,長棍指天,「極冰盛宴!」
一坐坐寒冰柱瞬間化成雪水,將上官雲若的火球給澆滅了,上官挽凌見此,長棍揮起一股洶湧的熱浪,一道巨大的紅芒直接將上官雲若給打下了擂台。
「四妹!」上官雲天沒想到這才剛開始上官雲若就被打下台了,心中一股怒氣頓起,手中的劍更加兇狠地刺向上官挽凌,血紅的雙眸像是想把她活生生的給吞噬了。
「二哥你攻擊前,我攻后,溪兒趁此找機會殺了她!」上官雲容見上官雲若被打下了擂台,一縷火苗在眸中燃起,手中的劍凝起一股淡黃的靈力,找准機會就劈砍向上官挽凌。
上官挽凌冷笑的看著他們,長棍狠狠地在地上一蹬,雙手抓穩,身體依靠著它雙腳飛旋而起,一腳又一腳的將他們一一給踢飛了,完全沒有給他們一絲反應的機會。
「噗——」
「啊——」
「咚——」
三聲不同的聲音響起,卻是相同的被踢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這一戰,幾乎可以稱之為秒殺!毫無懸念的上官挽凌英勇的形象又深深地烙在眾人的心中。
「上官挽凌!」上官銘見他最得意的兒女就這樣慘敗,血紅著眼睛,也不管這個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五指成爪就成台下躍上,凌厲的抓向上官挽凌的脖子。
「小心——!」鳳傾爵一陣擔憂的站起,手掌凝聚起一股靈力剛想出手,結果一條紅線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射出,纏上上官銘的身體就將他呈大字形的拉上半空,在他還完全沒有反應出手的時候,紅線又突然一收,就將他狠狠地摔在擂台之上。
「砰——!」龐大的身軀重重的砸在擂台上,生生的砸出了一個『大』字坑,上官銘摔成了一個狗吃屎。
台下人見此『轟』的一聲竊笑聲紛紛四起,上官家人的臉都不約而同的……綠了。
「我靠,這個老匹夫也太弱了吧,隨便一摔都將他摔成這樣?」齊墨凡見此,一臉不敢置信錯愕的瞪大了雙眸。
上官銘再怎麼說也是七大家族中排行第二上官家的家主啊,就這樣被人給秒了,說出去估計都沒有人相信。
就在齊墨凡的錯愕間,一個摺扇突然打在他的腦袋上,惹得他立即一聲爆吼的跳起來,「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混蛋敢打老子?」
「你口中的那個混蛋是我。」一身紫衣的齊墨羽出現在他面前,眉眼微抬,嘴角上還浮現著幾分令人揣摩不透的妖媚笑意。
「啊,原來是阿羽啊,來來來坐坐坐。」一見到來人是齊墨羽,齊墨凡的氣勢一下就蔫了下來,趕緊狗腿似的拉開椅子就讓他坐下,還一臉殷勤的站在一旁用扇子給他扇風,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這個狐狸不高興。
臉上掛著狗腿的笑,其實心裡好不鬱悶,他明明都已經躲得那麼遠了,這個傢伙怎麼又突然找到他了?
「剛剛我聽你說上官銘太弱了?」齊墨羽坐在齊墨凡的位置上,一臉悠閑的享受著他給自己扇風,閉目養神的問道。
「額……是啊是啊。」齊墨凡一雙桃花眼微微閃了閃。
「一個六級的巔峰導師被你說成太弱,那你這個七級的武修尊師是不是直接可以去死了?」齊墨羽斂下了那雙妖冶的雙眸,如緞的長發上傾泄而下,淺笑的嘴角摻和著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氣,邪魅性感得令人窒息。
死狐狸,又來勾引人了!
齊墨凡憤憤不平的在心裡咒罵,每次看到他這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就覺得不公,明明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為什麼他就聚集了日月精華,而他……就長殘成了這樣?
其實齊墨凡長得也不錯,只不過齊墨羽的光華太過耀眼,他就顯得太過普通了。
他不屑的掃了上官銘一眼,氣哼哼的道,「六級的巔峰導師了不起啊?你也不看看他都多大年紀了,若是我也到了這個年紀,估計早就成神了。」
現在的問題不是他的年紀好嗎?齊墨羽一陣無奈,閉目養神的紫眸睜開,射出幾分妖氣的光芒,「一條紅線就能將一個六級的巔峰導師給摔成這樣,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那個人是誰?」
「不好奇,那個人是誰關我什麼事?」齊墨凡撇撇嘴,沒有多大的興趣。
他跟齊墨羽不同,齊墨羽追求的是對手,而他追求的是醉生夢死。
「可是我很好奇。」齊墨羽修長的手指挑起一個翠玉的酒杯,眼波隨著上官挽凌流轉而起伏的跳動。
她原先是火靈城赫赫有名的廢物,卻在一個月之內晉陞成了三級的幻士魔法師,而且還打敗了那麼多人,不知道在她的身後是不是有一個高人指導,而那個高人,他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