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葉飛並沒有理會他,拿出前面買的第一張票,中錢,兌了補上。便在一旁颳了起來,為了不讓人有所發現,李飛拿到彩票之後,把順序打亂了一下。
「呵呵,葉飛啊,別丟人現眼了,你能中什麼?從小到大,你運氣什麼時候有我好過了。拿著彩票回去做個發財夢吧!」葉楠囂張的嘲諷,說著還衝著性感的老闆娘嘚瑟了個媚眼。
「老闆,這張中獎了。」葉飛刮開了張,將三等獎的票遞了過去。他現在擁有透視眼,這些刮刮樂彩票他從側而已經都看了個大概了。
「三等獎。」老闆娘看到彩票,高興的叫道。
葉楠見狀,頓時一驚,急忙湊了過來查看,兩眼更是瞪得大大的,道:「不!三等塊,你運氣不會這麼好。」
「老闆,二等獎!」正在這時,葉飛又刮出了一個二等獎。
「二等獎塊吶,我的天吶!」葉楠一個踉蹌,驚訝萬分,剛才他要是再連續買幾票,這些獎就都是他的了。
葉楠買了這麼多年的彩票,每次花費都是幾百塊,什麼時候中過上萬的獎了?
而葉飛只是買了二十一張,就中多。
葉楠瞪著眼睛,不敢相信。每一張都湊到老闆娘的手上去確認了一下,直到機器顯示了,他才確認。依舊沒回過神來。
「可以啊,小兄弟,你的運氣真好啊。第一次買彩票,就中了這麼大的獎。」老闆娘笑起來真好看。
「運氣好,運氣好。」葉飛謙虛的道。
二十張彩票刮完,葉飛得一千零二十,他四十塊錢買的彩票,一下子就翻了一千多倍。
老闆娘也陪著笑臉道:「是啊,帥哥運氣這麼好,再多買一些,肯定能中大獎。」
葉飛擺擺手道:「算了,運氣是要節約著用的,也不能揮霍。不要像某些人一樣,運氣用完了,快要倒霉了。」
說著,葉飛有意無意的瞅了葉楠一眼。
「瑪德,葉飛你給我站住,你這是粘了我的運氣,要不是我先買張,你錢都不夠,你怎麼會中。如果進來的時候你就買了,那這些彩票就是我中的了!」葉楠憤怒的瞪著葉飛。
「把獎金給我!」葉楠說著,便要上前動手。在他看來,葉飛兄妹,一直都是被他欺負的。他只要說話聲音大一點,便會將葉飛嚇得瑟瑟發抖。
「憑什麼!」葉飛隨手一甩。一股無形的巨力一下子將葉楠給拋飛出去,撞到牆上。
「呵呵,想要搶劫?這店裡可是有監控的。」李飛指了指一角落裡的監控。
「你~哼!」葉楠氣極,沒想到葉飛一下子變得厲害了,憤怒的走出了彩票店。葉楠一出門,腿一麻,腳下便踩到了什麼,猛的一滑,整個人撲倒了下去。臉卻撲到了一坨狗屎上面。
他英俊的臉上,頓時滿是狗屎。葉楠的腦袋一下子就蒙了。
「呀,楠哥,原來你是忙著搶狗屎啊,這愛好,真獨特!」葉飛冷笑:「不過這麼好的狗屎運,不再買彩票可惜了。」
「你~混蛋!給我等著。」葉楠狼狽的跑開了,在他看來,他一向運氣極好,今天出了這麼糗的事,肯定跟葉飛這個倒霉蛋有關,一向優越的他,把葉飛給記恨上了。
他葉楠撲狗屎運要中的獎,卻被葉飛給截胡了。讓他更是氣惱。
葉飛兌了獎,扣了個稅後,得了四萬多塊,葉飛重新辦了一張銀行卡,將錢存到新卡里。有了這一次的經歷,他便在城裡四處尋找彩票站。可是彩票也不是印鈔機,不是都有獎的。
看著福利與體育等獎金高的彩票,葉飛卻也不敢買,畢竟他只是透視眼,無法預測到開獎的號碼。出了彩票站,李飛被眼前的一幕吸引——珠寶文玩市場。
「老闆,買畫了。」珠寶文玩市場入口前的街角,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在路邊擺著一堆雜物,有字畫,也有生活用品,木椅陶罐什麼的。
「不買,不買。」行人只是匆匆瞟了一眼,便沒有興緻再看了。
「七叔,請,過兩天是陸老的生日。父親讓我給他挑個他喜歡的字畫。今天請您來,掌掌眼,把把關。」黑色的賓士大g上,黃良臣陪笑的招呼著一個中年男子走向珠寶文玩市場。
葉飛看到黃良臣,胸中頓時燃燒起了仇恨的怒火。奪妻之恨,加上侮辱毆打之恥,葉飛兩眼泛起了殺意,他拳頭緊握,想要衝上去狠揍黃良臣。
但想到躺在醫院的母親,他忍了下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籌到醫藥與手術費。
「老闆,買畫吧。」婦女招呼黃良臣。
「滾開!滾開!這什麼破畫啊,紙張用的還沒上茅廁的手紙好,這畫工也是拙劣得很。一看就是哪個鄉野村夫亂畫的,這也想入我們的眼。」黃良臣兇狠的呵斥道。
「真拿我們當二,滾滾滾。」
「不是啊,這是我父親畫的,他以前是縣裡有名的畫匠。」.
「果然是鄉野拙劣之作,去去。」
葉飛看到那畫,眼睛動了動,透視眼運轉,他急忙趕了過去,道:「大姐,你這畫怎麼賣啊?」
葉飛的透視眼發現這一米八*一畫作之內,竟然還隱藏著一幅畫。一般人自然是看不出來,葉飛要不是擁有透視眼。乍一看,也很難發現。
「喲,這不是那個野狗葉飛嗎?怎麼,被葉家趕出來?被麗亞甩了,破罐子破摔,也學著別人淘起古玩字畫來了。」黃良臣嘲諷道。
「他是誰?」那位七叔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唐裝,老態龍鍾,看上去很有高人風範。
「他就是葉無仇家那個撿養的兒子,西昌城第一男保姆。」黃良臣將男保姆三個字念得很大聲。
七叔聞言,冷笑道:「那麼大好的一個男人,竟然去當男保姆,真是丟人。」
「黃良臣,***的買不買畫,不買就滾蛋。」葉飛忍著揍他的衝動,驅趕蒼蠅一般的道。對於黃良臣給他的傷痛與仇恨,葉飛早晚都會報復回來。
但不是現在,現在是解決母親的危機。
「喲,買畫?你也懂畫?」黃良臣故作驚訝的問道。
聽到這邊的聲音有點大,許多人都圍觀了過來看熱鬧。
葉飛淡淡的道:「不懂,但這不妨礙我買畫。這位大姐帶著孩子在這大熱天的在這裡賣這些東西,也不容易。」
「呵呵,可笑,真是一個多情的男保姆啊。別為了買這破畫,把你那便宜老媽的醫藥費也折在了這裡。」黃良臣總是語中帶刺。
葉飛皺眉,不想搭理他。
「謝謝小哥,謝謝小哥,這畫不貴,只要一千塊錢,一千塊錢就賣了。」中年婦女急忙道,這些東西是從他亡故的父親老房子里搜出來的,看著還有些年份,便拿來這裡擺攤試試看。
「就這破畫,還要一千塊!」黃良臣不屑的道。
「好。」葉飛急忙拿出手機掃電子銀行付款,錢貨兩清。
「那個子母缸怎麼賣?」葉飛同時指著一個渾身暗黑的套缸問道。
「六十,這可是民國時期的,制出來的酸菜特別好吃……」
黃良臣一看那子母套缸頓時樂了,道:「哈哈,葉飛,你真是夠敗家的。這破缸你買去幹什麼?腌酸菜嗎?你會嗎?你弄的不會是臭腳酸菜吧?哈哈!」
葉飛也是怒了:「我買了做什麼要你管?你又不是我兒子!」
「你,你,你這個野狗,敢這樣跟我說話。」黃良臣怒極,在他眼裡,葉飛這種人,就像螻蟻一樣,卑微低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