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冒充之人現
因為時間有點久了,她有些記不清了,但是她對眼前的男人卻是印象深刻,因為這人是能讓徐勝德那樣有社團背景的人都忌憚的人。
男人聞言,笑容一僵,道:「你認識我?」
錢飛鳳聞言,道:「是啊,葉總,我是錢律師啊,是徐勝德徐董的律師!」
「律師!」假葉飛聞言,頓時笑容一僵,道:「哦,難怪,我就是覺得好像看到了老熟人一樣。我還以為是咱們前世有過交集呢,原來是之前見識過。」
「我叫葉飛,美女律師芳名……」假葉飛很快也反應過來了,眼前的美女律師是把自己認成了葉飛,既然他為了冒充葉飛付出了那麼多,那他也要盡情的享受這張臉給他帶來的好。
錢飛鳳便與假葉飛聊了很多,兩人不知不覺的喝了很多酒,錢飛鳳也不是吃素的,兩迷迷糊糊的便去了酒店,一夜溫存,錢飛鳳有了別樣的情愫。
假葉飛***快之後,便以有要事要忙,早早的離開了。
而錢飛鳳則滿意的拿出了錄好的視頻來,心裡盤算著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她以前結過婚,被哪一個男人傷透了心,自那以後,男人在她眼裡,便都沒有什麼好貨色。
她先是通過律師界的朋友,查到了葉飛名下竟然擁有了時潮公司的控股權,此外還有好幾家大企業,綜合估值百億身家,這些可遠比徐勝德要強太多了。
如今與假葉飛發生關係,完全是想打開另外一個圈子。想到這裡,她便給徐勝德撥去了電話。錢飛鳳很如願的打聽到了關於葉飛的事。.z.br>
徐勝德突然接到了金牌律師打聽葉飛的消息,內心不禁起了一絲疑惑,便派人暗中調查錢飛鳳。畢竟錢飛鳳可是有名的律師,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查詢一個人的信息的。
「德爺,大事,大事!」派出去的心腹阿萊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
徐勝德也猛的驚了起來,問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阿萊聞言,道:「是這樣的,德爺,您之前不是讓我去調查錢飛鳳錢律師為何詢問葉師的情況嗎,我跟蹤了錢律師三天,發現了重大情況。」
徐勝德聞言,震驚道:「什麼重大情況?」
「您看,錢律師竟然偷偷與葉師約會!而且,我派去的三人小組,都死了,這是他們在死前最後一刻發給我的。」阿萊拿出自己偷拍的資料,一臉震驚的道。
徐勝德聞言,身體一個激靈,他身為老江湖,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肯定是那個冒充葉飛的人,他身為西昌城的地頭蛇,葉飛的大致動向他還是知道的。
這兩日葉飛從龍都返回之後,便閉關研究起醫藥了,極少外出的,而且葉飛的品性也不是那種會睡錢飛鳳那種女人的人。
「快,聯繫天都那邊的兄弟,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調查清楚。記住,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徐勝德急忙做了決定,隨後便帶著阿萊趕往了葉飛處。
葉飛經過這些事之後,便決定煉製一批丹藥,好的丹藥在關鍵時刻能救人命。雖然汪家的事暫時解決了,但是那位能製造天災的女巫,卻讓葉飛感覺到了不安。
同時葉飛也隱約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某股力量正在壓向自己,未知的危機也在不斷的靠近。他雖然得了奇遇,擁有超人的能力,但他並不是萬能不死的。
他要在一有生之年,解決掉所有仇人,讓葉鈴幸福的生活下去。而自己與陸曉晴,葉飛則是想到了放棄,畢竟陸曉晴將來是美好的,他這將死之人,不能誤了她一生。
「找個機會,找個借口,跟她分了吧!別到時候真的活不了了,讓她思念一輩子。」葉飛看著眼前的鏡子,喃喃自語道。
「咚咚!」正在這時。
「請進!」葉飛淡淡的道。
宋玉小心的推開門,道:「葉師,徐勝德急著要見您。」
葉飛急忙道:「他找我什麼事?」
「他說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向您報告,我不敢做主,便冒昧打擾您了。」宋玉如今實力恢復不說,還有了不小的進步,對葉飛卻也是越發的恭敬了。
葉飛便出了房間,來到會客廳,此時徐勝德剛接完電話,臉色陰沉。
「你找我什麼事?」葉飛見徐勝德臉色不大好看,便淡淡的問道。
徐勝德聞言,急忙道:「葉師,那個,我有一些關於之前冒充你那人的線索。」
葉飛聞言,身體猛的一震,兩眼寒光四射,道:「哦?快快講來!」
徐勝德頓時無奈的道:「葉師,徐老漢我無能啊!派了十幾個人去調查跟蹤,但是都出事了。」
葉飛聞言,眸子一眯,寒聲道:「他自身有著不俗的武道修為,普通人根本奈何不得他。想必你的人是被他發現了。他現在在哪個地區出現,我立馬聯繫人調查。」
徐勝德聞言,小心的道:「葉師,他在天都城,江楓一條街。哦,對了,他與我的金牌律師最近走得近。」
「金牌律師,有他的詳細信息沒有!」葉飛急忙問道,他從龍圖閣了解到,只要擁有對方的手機號,龍圖閣便能查詢定位到。
「有,我有!」徐勝德急忙將錢飛鳳的詳細信息拿了出來,葉飛走到秘室里,直接給孟兵撥去了電話。
「葉總~哦不,葉閣主,您好!」孟兵的語氣有些忐忑,雖然他也升了兩級,但這一切都是拜葉飛所賜,而葉飛如今已是龍圖閣閣老,對於他們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
「幫我查個人,用他的手機定位。」葉飛直接報出了錢飛鳳的手機。
十分鐘之後,孟兵便查到了錢飛鳳下榻的酒店,以及最近這幾天出入的場所。
葉飛也顧不得其他,急忙安排車,準備親自趕過去。
「混蛋,汪正賢死了,你這個劊子手還在逍遙法外!」葉飛每每想到母親,便對那冒充自己之人恨之入骨,加上內心的壓抑,他恨他近乎有些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