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專案組(4)
蒲景秋輕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內些被感染者,是你們乾的吧?怎麼回事?」
杜阮先是一愣,他倒是沒想過蒲景秋會開口問這這件事,不過也沒什麼。
「準確來說是我們兩個乾的,內些被感染者其實就是替這小子實驗新型d/品的小白鼠罷了,而我呢只是停供給他人力就OK了。」
蒲景秋皺眉「那內些心理暗示呢?也是毒品的效力?」
聽到這裡坐在杜阮身旁的肖訣突然開口「不是d/品的效力,那些d/品只不過是起了一些輔助作用而已,這個問題的答案,景教授不早就知道了嗎,這隻不過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心理暗示罷了,堂堂心理學教授怎麼會不明白呢。」
「他們之所以會在黑夜變成那樣,大概是因為你把注/射過d/品的人放進黑暗的屋子裡,播放著詭異的CD吧?吸/食/d/品本身就會產生幻覺,再加上你內些CD的影響,他們在快要進入夜晚上把自己認定成不正常的,因該就是這樣吧?」蒲景秋不緊不慢說著自己的理解。
「差不多吧,但是不只有CD,還會有錄影帶,和一些視頻之類的,我看完后都覺得還好,誰知道他們這麼不禁嚇?這又不是我的錯,你說對吧?」肖訣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一邊比劃一邊說著。
「我不是來爭論到底是誰的錯,我只是覺得這個實驗可以更完美。」
兩人驟然一愣,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蒲景秋會這麼,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他。
只見蒲景秋眼眸清淡,脖頸微底,長發別在耳後,看著手中的酒杯,單看這些倒是顯得他人畜無害,如果他身上不是穿著那件帶血衣服,可能不會有人知道他是個喜歡折磨人的變/態。
「景教授這是想上手幫幫我?還是……」
「說到底你們兩個從心底還是不信我的,所以我現在只是單純想做點什麼,博取信任罷了。」
杜阮嗤笑出聲「景教授,你其實可以說的稍微委婉一點的。」
「沒必要」
「在坐的誰不知道誰是什麼樣,說內些沒用。」蒲景秋和平時不同,沒有平時內種從容不迫,倒是顯得十分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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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裡面內人怎麼樣了?」在ICU門口站了半天的木驍然看見醫生走了出來,趕忙問道。
醫生摘下口罩,嘆了口氣「沒有生命危險,就是這刀傷……」
「刀傷怎麼了?」一旁的江淮也有些焦急的問道。
「有些奇怪,雖然被刺了三刀,導致失血過多,但是刀刀都沒傷及內臟。」
聽到這裡時兩人怔然對視,像是在心裡確定了什麼一樣,堪堪鬆了一口氣。
「好的,那麻煩醫生了。」
兩人安頓好邢支南后,顧孟就來了。
「你們兩個趕緊休息去。」顧孟一便抱怨,一便拽著他們往門外送。
「我們兩個照顧個病人而已,真沒事。」
顧孟聽見他們這麼說淡笑出聲「張局也真是的,讓你們兩個病人照顧另一個病人。」
聽見顧孟這麼說江淮兩人才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病號服,尷尬的笑了笑,也沒在多說什麼,老老實實的回了病房。
木驍然關上房門「你和我想的一樣吧?」
江淮翻身上床「這件事兒應該還沒多少人知道,咱們知道也只是個意外,誰上他這麼心疼南隊呢。」
「這件事應該只有張局,南隊和他知道,他們根本沒打算告訴我們,俗話說的好騙得過自己人,才騙得到敵人。」江淮讓出一點位置讓木驍然躺了過來。
木驍然從背後環住他「這件事咱倆也得保密。」
江淮往木驍然的懷裡靠了靠,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當然知道。」
等兩人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多了,陽光透過窗帘撒在他們身上。
木驍然是被隔壁的爭吵聲吵醒的,緩了緩才反應過來,隔壁是邢支南的病房,以為出來什麼意外,穿上拖鞋,立馬跑了過去。
推開門才發現,所有人都在這裡,就連張局也在,因為木驍然起床動靜太大,江淮也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走了過來「出什麼事了?」
「既然都醒了,就進來吧。」坐在一旁沙發上的張局發話,兩人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才發現邢支南也靠坐在病床上。
木驍然為自己剛才有些失禮的情況尷尬了兩秒,然後又冷靜不失風度的開口「剛才大家在談論什麼,我們在隔壁都能聽見這屋在吵架。」
在一旁靠著窗戶的郁程維,眼眶微紅「沒吵架,只是在同一個問題上出現了分歧。」
在郁程維身後小心安撫他的紀舒嚴開口「就是南隊被刺傷這件事,顧孟和郁程維都覺得景教授是被誰威脅了才這麼做的,而張局和南隊卻覺得蒲景秋是……」
「急得跳牆了?」江淮挑眉接道。
他接完這句話后屋裡頓時安靜了幾秒,「那你們倆認為呢?」張局開口問向江淮兩人。
「我們兩個保留意見,我不喜歡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亂下定論,這是南隊以前教我們的。」江淮冷聲冷語的說道。
聽到這裡的邢支南一愣,然後自嘲的笑了笑,他本來就是想帶個節奏沒想到,還被教育了一頓。
聽到這個回復的張局也沒在說話。
「江淮說的沒錯,大家都是專業刑警,我們不因該為了這件事兒,在這裡爭論不休,想要證明自己的說法成立那就找到證據,證據確鑿了,再來談其他的。」邢支南本來不想說這些話的,但是現在這種情形他必須說,在他們眼裡蒲景秋就是一個備受尊敬教授,也是一個可以和他們打成一片朋友。
「對,我們一定要找出證據,證明景教授是無辜的,是被脅迫的。」在一旁靠著的郁程維聽見邢支南這一番話也鬥志昂揚。
張局嘆了口氣,他聽邢支南說完這些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和他們預想根本就不一樣,不過都這樣了,那就只能祝小景好運了。
等這個短暫的會議散了以後,木驍然兩人便下樓辦了出院手續。
下樓梯時,木驍然還是忍不住問道「昨天怎麼說的,裝什麼都不知道,你看看你剛才說的內些話,張局他們一定認為,咱倆知道了。」
江淮搖搖頭「不會的,如果我刻意的說我相信景教授的話,這才會引起張局他們的懷疑,剛才說的內些,只不過是我的內心獨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