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想不到的意外
第二天上午我和撒哥還沒睡醒,就有服務生拿來兩套衣服還有鞋子進來了。昨個大力已經給我倆透話了,說今天那個叫小格的回來,我倆心裡已經有數了,也沒多問就穿上了送來的衣服。
衣服不是我和撒哥來時穿的那身,服務生送來的是偏休閑的正裝,出奇的合體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樣。薄薄的料子穿在身上很是舒服,估計這身衣服價值不菲,上手一摸就知道是好料子。
送來的皮鞋也合腳,尖頭軟底時尚又休閑,我不由的為給我們選衣服的人點贊,這衣服一上身我和撒哥直接擠進精英的隊伍里。
我和撒哥洗漱完,又有服務生送來早餐。我看看牆上掛著的表,都快到吃午餐的時間了。服務生一直站在一邊,我也沒趕他出去,吃了兩口放下筷子,我點了一支煙看著撒哥吃。
「又吃這麼點,你再吃兩口!」撒哥滿嘴飯菜,含糊不清的勸我再吃點。
我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吃。我有一個毛病心裡有事,就吃不下東西。這兩天我看似輕鬆可心裡一直綳著一根弦,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扣著我倆不放人。
雖然好吃好喝的伺候,可我心裡總覺的不踏實。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他們這麼做必然有所圖,我知道他們看上的是我這手千術,可我猜不到他們會提出什麼要求才能還我和撒哥的自由。
撒哥吃完飯服務生把我倆帶到了7樓,出了電梯要不是我知道這是洗浴,還以為是眼花了。電梯門一開都是身著職業套裝的男女忙進忙出。
服務生沒有出電梯,而是一個請的手勢把我和撒哥請出了電梯。
一個身穿米色職業套裙的漂亮女孩向我倆走來,禮貌又公式化的說:「二位請跟我來!」
我倆被帶到最裡面的一間辦公室門前,女孩停住腳步笑著說:「二位請進!」
我看女孩沒有進去的意思,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很大,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一個長發飄飄的女人站在窗戶前背對著我和撒哥。
我被這個背影瞬間迷倒了,白色的荷花短裙下面一雙筆直的玉腿,白色的高跟鞋襯托下目測他有近一米八的身高。
當美女轉過身的時候我淪陷了,我剎那間的失神,讓一臉寒霜的美女,眼裡閃出惱怒的神色。
我有些尷尬的收回噴火的目光,再次抬頭看向美女,美女似乎也想掩飾眼裡的不快,沒有看我而是側著臉看向窗外。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美女看著就二十幾歲的樣子,身上像是有光在環繞,精緻完美的側臉,吹彈可破的肌膚,我竟有種想上前把她按在身下搓揉的衝動。
我男人的本性在這一刻爆發,身體不可控制的起了反應。薄薄的褲子被我不聽話的二弟,撐起不小的帳篷。
撒哥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聲,美女被撒哥的笑聲吸引向我倆望過來,在看到我帳篷的時候,瞬間氣的通紅了俏臉。我連忙手用手遮住二弟,一臉尷尬不知道該把臉放哪!
美女是氣紅了臉而不是羞紅了臉,因為我清楚聽到了咬牙的聲音。美女秀拳緊握我都懷疑,她要衝過來捶我。看著生氣的俏臉,因為生氣而不斷起伏的胸口,我二弟竟然來勁了。
我向來聽話的二弟竟然主動和美女問好,對著美女招手致意動了兩下。
美女的臉黑的能滴出二斤墨,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讓裘叔來我辦公室。」..
我一聽還有人要來,也顧不得禮貌二字了,直接坐在了沙發上。我總不能挺著兄弟見人吧!
撒哥這個損友,我都這樣了他還在那忍不住的偷笑。不時的發出刺耳的悶笑聲......
美女坐在辦公後面的老闆椅上,轉過去不看我倆。我瞪了撒哥兩眼沒有說話,對自己的反應也是萬般無奈。
沒一會兒一個年約60多歲的老頭進來,美女轉過身主動問好:「裘叔,請你來看看!」
美女用下巴指了一下坐著的我。
喚做裘叔的男人個子不高,身材瘦小,看著就像街邊的老大爺,穿著一身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老漢衫大短褲,腳上穿著人字拖,手裡提著一個水瓶子,一雙渾濁的眼睛像是有白內障。
可我沒敢小瞧這個老頭,這個裘叔有老頭子身上的味道,我說不是體味而是感覺。
我很想起身向老者問好,奈何我二弟還沒卧倒,本來都要睡了的二弟聽見美女那甜美的聲音又精神了。
裘叔呵呵笑了兩聲,點了點頭坐到了我對面說:「小格,如果中看不中用,你打算怎麼辦?」
「拉出去喂狗,省得浪費糧食!」語氣了里透著厭棄和狠辣。
我心裡一緊,這話就是給我聽呢!意思是我手上功夫不行就要把我廢了!
這回我二弟也消停了,我心裡嘆氣這都什麼事啊!
裘叔是個笑面虎,笑呵呵的說:「小夥子多大了?跟誰學的手藝?」
我重新把禮貌二字撿回來,起身微微鞠了躬,又坐回沙發上說:「師傅不讓我侮辱他的名諱,不許我報他名號。」
我就是胡說的,老頭子都成一盒灰了,即使說了也未必有用還不如不說。我這麼說是想讓他們摸不清我的路數,對付我的時候能有幾分顧忌。
我對裘叔客氣不是因為我怕他,只因他和老頭子年紀相當,對他恭敬些是應該的。
房間里只有裘叔滋遛滋遛的喝水聲,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沒過兩分鐘,有人送來兩個骰盅,和二十個骰子。我和裘叔一人一個骰盅十個骰子。
裘叔笑眯眯的說:「我年紀大了,咱們就玩簡單的,三把定輸贏你看怎麼樣?」
我點頭說:「好,比大還是比小?」
「有十個骰子呢,就比大吧!」
「好」
我把骰子拿在手裡摸了一遍,大致檢查了一下骰子。
裘叔笑呵呵說:「用不用也檢查下我的骰子?」
裘叔看出來我在檢查骰子,我搖頭說:「我就是很久沒碰骰子了,找找手感。」
我隨意的扯著瞎話,裘叔也沒揭穿我。
我看裘叔把骰子一字擺開,也在茶几上一字擺開骰子。
裘叔渾濁的眼睛看我一眼,收起臉上的笑容神色一斂,手中骰盅再劃出一道殘影,轉眼間就把十個骰子都掃進骰盅里。
這個裘叔手速快到極致,手法是我除老頭子以外見過最快的一個,我見裘叔已經動手了也開始把骰子收進骰盅里。
我收骰子的動作沒有裘叔的漂亮,這不是炫技的時候只是比個大小,我不能壓過裘叔的風頭,這樣的老鬼可怕的不是手法,而是他們心思,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