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番外娃娃親8
蘇蕊兒來到張文博跟前,然後冷著臉說:「我們蘇家已經向皇上提起退婚了,以後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張文博瞪大眼睛說:「為什麼?你告訴我哪裡做得不好了,我可以去找伯父親自表達歉意。」
蘇蕊兒冷眼看著他說:「不必了,退了就退了,你也不必過分糾結這件事了。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和你爹好好探討一下,怎麼才能再攀附一個高門,畢竟他是最擅長這些事情了。」
張文博一臉焦急地說:「蕊兒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蘇蕊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背過身說:「你爹怕這件婚事得罪十四皇子,所以意欲找皇上退婚,我爹如今提出退婚,也都是為了滿足你爹的心愿。」
張文博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欲伸手抓住蘇蕊兒的衣袖,結果被護院一把推開了。
張文博紅著眼睛看著她的背影說:「蕊兒,我不會和你退親,你等著,我一定會娶你過門的。」
蘇蕊兒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便抬腳走了。
「天色已晚,你還是趕緊回去抱著你的通房丫頭睡覺吧!」
張文博想解釋時,蘇蕊兒已經不見身影了。
護院冷眼瞧著他說:「張公子,我看您還是早點回去吧!」
張文博看了他一眼,只好轉身離開了。
他回到張府後,直接來到了張繼斌的書房。
張繼斌看著他黑沉沉地臉,忍不住皺著眉頭說:「我聽說你去蘇府了?你何必要自取其辱呢?」
張文博:「蘇府為什麼會退婚?」
張繼斌冷眼看了他一眼,然後起身走到他跟前說:「十四皇子是很有可能成為儲君的,你與他爭女人,就等於是葬送了你的仕途,你知不知道?」
張文博瞪著他說:「我可以不做官的。」
張繼斌聞言頓時就火冒三丈了:「你不做官?不做官你做什麼?當一個只會舞文弄墨的廢物嗎?這女人想要什麼樣的沒有?只要你官職夠高,你娶上十幾二十個都沒人管你,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弔死呢?你簡直無知透了,你知不知道?」jj.br>
張文博紅著眼睛瞪著他說:「蘇家兩個兒子也沒有做官,人家現在不是也很成功嗎?你是一個完全沒有感情的人,不代表別人也是這樣,你信奉的東西,不代表別人都認同。我就是喜歡蕊兒,我就想娶她為妻,這世間女子千千萬萬,可我就是喜歡蕊兒一人。」
張繼斌瞪著他地說:「膚淺!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被兒女私情所困擾,你要知道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代表的整個張氏族群,咱們以後張氏的興衰,都在你一個人的擔子上,你知不知道?」
張文博紅著眼睛說:「我不想要這個擔子,我也不想接下這個擔子,我只想要跟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不想當成你的工具。」
張繼斌聞言一氣之下直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孽障,你現在給我去張氏祠堂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起來。」
張文博捂著臉看了他一眼,然後臉色鐵青地轉身走了。
張文博在張氏祠堂跪到後半夜就開始發燒了,下人們見狀趕忙去稟告了老爺。
張繼斌聞言直接從被窩裡爬起來,然後火速趕去了祠堂。
「你們這幫狗奴才,趕緊把少爺抬回房間里啊!」
楚翹趕過來后,直接開始撕打張繼斌了:「博兒本來從小身子就孱弱,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張繼斌黑著臉把她推到一邊說:「好了,郎中都過來了。」
楚翹這才擦著眼淚坐到張文博的床邊了。
郎中把了把脈,然後皺著眉頭說:「張公子小小年紀為何會急火攻心,乃至導致他直接發燒昏厥呢?」
楚翹聞言恨恨地看向了張繼斌,張繼斌皺著眉頭說:「大夫可有方子醫治嗎?」
郎中摸著鬍鬚說:「方子倒是有,只不過以後還是切莫讓他太動氣了,急火攻心,容易傷及了肝臟,對公子的身體上的傷害是不可逆轉的。」
張繼斌聞言眉頭鎖的更緊了,楚翹斜了他一眼,然後看向郎中說:「大夫,您還是先開方子吧!」
郎中開完方子,然後又囑咐了幾句,接著便起身走了。
楚翹瞪著他說:「讓你再張羅著退親,這下好了,把孩子氣病,我兒子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給你拚命。」
張繼斌斜了她一眼,然後一臉凝重地說:「你以為我願意嗎?我還不是為了他以後的仕途嗎?」
楚翹瞪著他說:「那你現在也看到了,怎麼辦?你真想讓他五內鬱結心火難消嗎?」
張繼斌沉默了一會兒說:「主要現在局勢已經不是我們能掌控的了,皇上已經在考慮了,估計沒多久就正式下旨了。」
就在這時,張文博突然動了一下,楚翹連忙湊到張文博跟前,一臉擔憂地說:「兒子,你好些了嗎?」
張文博閉著眼睛嗯了一聲,然後便把被子拉到頭頂了。
之後的兩三天,張文博一直反覆發燒,這讓楚翹和張繼斌擔心壞了。
蘇府意欲退婚,張府公子病倒了,這件事瞬間在大街小巷流傳開來了。
蘇蕊兒聽到這個消息時,臉上神情恍惚不定,她心裡有擔心也有悲憤,但是更多的是無奈。
月兒一臉無奈地看著蘇學義說:「蕊兒最近一直鬱鬱寡歡,想必她心裡也是捨不得張文博的。」
蘇學義把茶杯用力地放在桌子上,然後氣呼呼地罵道:「都怪張繼斌,若不是他起那個心思,我能退婚嗎?」
月兒斜了他一眼說:「那你也不該說退就退,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這感情肯定是有的,如今你一個意氣用事,把兩個孩子都推進了深淵裡,你這就相當於是棒打鴛鴦,你知道了嗎?」
蘇學義瞪大眼睛一拍桌子說:「你懂什麼?就張繼斌那種小人,蕊兒嫁過去還不得天天受排擠,我是不可能讓我閨女,嫁過去任他張繼斌使喚的。」
張文博病了五日後,身體總算是舒服些了。
經過這幾日的思考,他再次了堅定自己考功名的想法,只要他能考中狀元,他就可以有自己的話語權。
有了這個想法,他便又開始沒日沒夜的讀書了。
楚翹和張繼斌勸解了無數次,但是都被他冷冷地趕出去了。
他不在乎會不會與十四皇子交惡,他堅信自己可以扭轉乾坤,他堅信只要自己考中狀元,皇上就會滿足他這個小小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