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雷之神的永恆，啞口無言的雷電影

「挺有趣的一刀，明明是為無想，卻又聆聽諸願，你又在徘徊什麼呢？」

齊木楠雄看著這一刀斬出之後，氣質大變的雷電將軍，感受著她與天空島若有若無的聯繫，笑著說道：「我現在是該叫你雷電將軍，還是該叫你為這稻妻的雷之神。」

雷電影見狀也沒有多言，轉而右手一揮周圍的景象開始變化，破舊的殘骸，戰爭的遺影，悄然出現。

齊木楠雄感受著另一片空間想要將自己籠罩也沒有在意，心中不無惡意的開始胡思亂想。

看來這雷神是有自己的想法，或許是覺得在子民面前落敗太丟面子，想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敗給自己呢！

眨眼之間齊木楠雄便是出現在了另一片空間，就如同腦海當中拂過的場景一般，殘垣廢墟，倒塌的建築。

不過他能夠感受到這更像是幻象而並非另一處真實的空間。

「終於出現了啊，雷之神，我還以為你要等到我將那個傀儡給徹底斬殺，你才會出現呢！」齊木楠雄看著在這片幻象當中盤坐的一道身影說道。

那身影與先前的雷電將軍樣貌別無二致，只是氣質略有不同。

如果說雷電將軍是一直朝著一個方向有目標的進發的話，那眼前這位就是在一個路口之前猶豫不決，或是說最初的目標已然迷失，不知道自己該向著哪個方向前進。

「我即稻妻鳴神，雷電影，高天大御神，為何要與我為敵？」盤坐於幻象當中的雷電影睜開眼眸，靜靜的發出了質問的話語。

「與你為敵？這話怎麼說？」齊木楠雄搖搖頭，略感有些無言。

這些神腦迴路也不知道怎麼長的，各個都拿他作為假想敵，璃月的岩之神就是這樣，剛一見面心中便是將他胡思亂想定義為假想敵。

若非他有著絕對的實力，恐怕都有可能栽在這提瓦特。

「你是「永恆」的敵人，我能夠感受到，你與我們魔神有著本質上的不同，你應該是來自於世界之外，而你的到來，必將打破世界現有的局面，「永恆」的稻妻也會受到影響產生動蕩與變化，動蕩與變化，稻妻不需要，稻妻堅守「永恆」，只需那一剎那的「永恆」。」

「唯有永恆，才最接近真理！唯有永恆，才能讓稻妻長盛不衰！」雷電影紫色的眼眸跳動，給出了自己的解釋。

只要前進，便是會有所失去，「永恆」，便是能令稻妻永存的方法。

「你這所謂的「永恆」，是你自己理解的永恆吧？沒猜錯的話你應該一直處於這個空間當中不問世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稻妻不需要變化呢？」齊木楠雄挑挑眉頭，還是感覺有些不解。

這稻妻的雷之神，三句不離「永恆」，就好像永恆一詞並非說給齊木楠雄聽得，而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我曾親眼目睹了全力奔跑的國度，在天理面前失去一切，正因如此，前進便會失去，稻妻不需要前進。人類的壽命僅有百年，他們無力承擔那些失去。經歷過一切的我，才會選擇指引他們去往正確的「永恆」！」雷電影說道。

「你這所謂的永恆，可真夠畸形的，若是給你足夠的力量，你怕不是要把稻妻的時間給停滯，讓稻妻定格在某一時刻，來實現這所謂的永恆。」

齊木楠雄搖搖頭，對於這所謂的永恆，很是不認同道：「你用著自以為是的「永恆」來欺騙自己，相信意識當中的「永恆」，直到死亡降臨到你所愛之人身上...」

前進便會失去，那便不前進，不發展了，那算什麼永恆，只能說在不前進的那一天起，這稻妻就已然是毀滅了。

不前進，就等於沒有未來，那一個沒有未來的國度，不是死了那是什麼。

更何況，這雷之神所謂的永恆，不過是自己認為的永恆，沒有絕對的實力，外界因素可不會隨她的想法而改變，就算沒有自己，未來也肯定會有事物來打破這屬於稻妻的「永恆」的。

「你...永恆的敵人，請你離開稻妻！」雷電影盤坐起身，眼神有些變化。

無他，被勾起不好的回憶了。

「停停停，別提你那所謂的永恆了，來談點正事吧！」齊木楠雄擺了擺手，表示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爭論下去。

根據自己所知的一些提瓦特歷史，他也能大致猜測到這雷之神所謂永恆的意義，大概就是對於天理的一種妥協，一種順從天理，保全自身的做法。

讓國家的「發展」停滯，以雷暴隔絕外界，讓稻妻用著現有的資源在原地打轉，只要排除所有外界影響，只要消除掉所有不安因素，稻妻就會永遠以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小國，獨立於世，永遠不會被天理所注意到，也不會被天理毀滅，然後自己則躲入這片空間抵抗磨損。

這樣以來，眼狩令的執行也就有了解釋，收繳神之眼，因為神之眼是不穩定因素，凡人擁有神之眼就會變得強大，而強大就可能引起天理的注意，所以，一個積貧積弱的稻妻反而對雷神來說更好，畢竟沒人會視自廢雙手雙腳的人為威脅。

這便是雷之神所謂的永恆，毫無疑問這就是逃避之舉，對此，齊木楠雄只能評價幼稚，因為這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永恆......」

雷電影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齊木楠雄搶先一步打斷了。

「說了別談「永恆」了，你那永恆我無法認同，現在該談的是另一件事。在八醞島，你無緣無故便是帶著傀儡給我一刀，這件事，你不準備做出一些解釋嗎？」

「你......」

「畢竟誰無緣無故被視作敵人，遭受到攻擊都會生氣的吧，我作為人也不例外，你就不考慮給點補償嗎？」看著欲開口說些什麼的雷電影，齊木楠雄立刻打斷。

「你......」

「還有，你作為稻妻的雷之神，於情於理那些幕府士兵應該算的上是你的手下吧，他們可是斬殺了眾多我海祇島的子民，你不準備為這件事負責嗎？」

「你......」

「還有就是你至今將我視作永恆的敵人，是還要與我繼續戰鬥嗎？若是覺得自己有那個實力，大可來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