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毫不在意
而在另一邊,林宇二人還未抵達之前,此刻的命無極哼著歌,給酒館門前剛栽種沒多久的奇異花朵澆水。
周身縈繞著淡淡的白色光環的他,周圍翩翩起舞的蝴蝶一刻不停地揮動著翅膀,在命無極的身旁圍繞久久未曾離去。
「臭小子,這麼快就完成任務了?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口中說著話,沒看到有任何高興的樣子。
按照自己的預想,自家徒弟必然沒有那麼快將人完成,更何況,其他種族也正在找尋少年的蹤影,又怎會讓她輕易帶回來與自己相見?
放下澆花的花灑,轉過頭看向某個位置,彷彿是看透了一切虛妄,剎那之間眼前浮現出,遠在億萬里之遙的一幅場景。
只見,一位少年正翹著二郎腿,一臉滿不在乎的看向某個方向,好巧不巧的是,他正好與命無極隔空仿若對視,卻未曾有任何感覺異樣的情況出現。
「一小傻子,憑著法相實力就想將吾抓走,簡直是痴心妄想,還真以為自己的那三腳貓功夫對我有什麼用?在這片大陸之中,有幾人能是我一掌之敵?」滿臉都是滿不在乎,而周圍黑壓壓的氣氛,正與這無人的密室之中,形成了映襯的景象,
此刻的他並不是呈現給眾人那般簡單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再無最開始平平無奇之感,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應對這些瑣事所表現出來的樣子。
用不了多久,自己腦海之中的記憶也許能夠徹底融合,到那時有幾人能與自己抗衡,當初看著漂浮在天上的飛梭,臉上露出嚮往之時從覺醒記憶之時便已經煙消雲散,心中隱藏的血脈就已覺醒。
自己依然是站在這個世界之巔,那一小撮人所嚮往的人。
來到這片大陸,並不是自己能力有多強,只不過是受夠了那些虛偽之人,靠著實力來壓榨比自己更加弱小的人,就比如現如今走投無路的自己。
就在這時,大門被推開,周圍的火光也被點燃,老者緩步走了進來,來到少年身旁后,並沒有不想出任何情感,來到少年身後附耳說了幾句話。
少年人聽到這一系列的彙報,非常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滿臉都是冷漠的讓其退下。
看到這一幕老者只是抿了抿嘴,剛要說話,卻化為了嘆息之聲,就此轉身離去,臨走時還不忘看了看自己這陌生的孫子。
其實他所言一直都是欺騙,在見到林宇之前,少年人彷彿便有了預感,便讓他在那等候,等候他口中的有緣人的到來。
「我的未來征程是星辰大海,怎可被親情所耽誤?應當義無反顧的去拼搏,完成自己潛意識之中想要做到的事情」眼神看著落寞的背影,更顯凄涼的感覺油然而生。
心中的某個琴弦被撥動,難以言喻之感從心中迸發而出,不知所想是否與口中所說一樣,都是那麼的自私,那麼的……自私?
將一切盡收眼底並沒有動手,只是轉過頭看向出口所在之地,隨後自家的徒弟帶著笑容以及手中提著的少年來到自己身旁。
第一眼看到自家師父,笑容掛在臉上並未減少半分,絲毫沒有任何收斂的意思。
將手中少年隨手一丟,丟在命無極身旁,剛要開口表達出自己任務完成的喜悅,屈指一點直接就將剛要開口炫耀一番的林宇送到傳送陣之中。
眨眼之間,非常利索地便將自家徒弟傳送了回去,連一口水都未曾喝到嘴,眼睜睜的便就此消失的原地。
「天天弔兒郎當,本以為成了婚,穩重了些,怎麼依然無法改掉這種毛病?」口中自言自語並沒有在意,此刻躺在地上裝作昏迷的少年。
並且依然忙著手中的事,未曾在意半分少年時不時睜開一隻眼向外瞅的行為。
「好了,裝不下去就別裝了,再裝下去就沒有意義了,我問你為何想見我?」仍然自顧自地澆著花,絲毫不在意少年人眼中的不可思議,畢竟對於他來說自己的真實想法,有幾人能夠看的出來?
除非對方已經知曉自己的實力有所隱瞞且此刻的自己並非本體,光憑一個小小分身根本沒有什麼威脅能力,猜測到這一點,已經表明站在面前的中年人與自己必然,都是命窺境的強者或者更高層級。
否則斷然沒有這個能力真的看透自己到底是分身還是本體?
「哦,閣下竟然能看透,真是難得,終於見到實力還算可以的人,否則還真沒有資格與我對話」眼神逐漸從最開始的迷茫變得決然,被中年人直接拆穿,再裝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自欺欺人,自己可沒有這麼無聊。
「我告訴你臣服於我,必然受益良多,若是想要真正踏入斬命之境,再怎麼進修也無用?
命窺到斬命之境二者之間的鴻溝,已經讓多少大氣運者斷送在這條路上,剛才觀那位少年,也許還有一絲絲踏入命窺之境,斷然沒有能力破入斬命境界…」剛想繼續說著招安的話,絲毫不遺餘力的想要將自家徒弟貶低的一文不值。
以這種方式來展現自己有能力辦到二者夢寐以求,也無法達到的高度,但此刻的他卻忽視侃侃而談,對於命無極這位已經踏入至尊的人來說,只不過是忽悠人的把戲,簡直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夠了,再說廢話後果自負,我問你答再敢說這些沒用之語,就讓你真正知道我為何在此處,開這個看起來沒用的酒館」頭都不抬的回應著對方侃侃而談的話,在此刻的他來說,再怎麼重要的事情?
自己也頂多關注一時,澆澆花悠閑自得,再也無需考慮那麼多的瑣事,若真將自己惹惱了,可不介意將其從根上解決問題。
聽到面前中年人警告的話,少年並未有任何收斂之意,眼皮抬了抬看了看便依然我行我素。
彷彿中年人的威脅對於自己來說只是危言聳聽,並無任何懼怕的理由。
「不要這麼大的脾氣,在此處窮山僻壤之地開個酒館,若不是腦子病也只有一個能夠解釋,那便是來此進修,否則難不成還真有人來喝酒?」口中說著話眼神從未真正正眼瞧過命無極。
被林宇帶著傳送到此,他也沒有任何詫異之色,這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想要給眾人留下的印象,真正的他哪怕是分身,也同樣眼高於頂,對於任何人都是一種蔑視的感覺。
除非真的讓他知曉面前之人,早在十萬年前,便已威名赫赫被世人稱之為帝尊。
實力遠非他這個僅憑著,覺醒不久血脈且血脈之中記憶還未徹底消化運用可比。
若是依然是當年少年輕狂時的脾氣,此刻的他也許早已成為了破滅的一具分身,又怎能有機會繼續站在此地侃侃而談,卻無任何性命之憂。
又有哪一位至尊境強者?能夠忍著一隻螻蟻,在自己面前不聽勸,依然我行我素,答非所問以此來凸顯自己的能力和不屈的精神。
「廢話真多,給你機會你不中用,算了,讓你本體到我面前來談一談,比較穩妥一些」仿若自言自語背著這具分身開口道。
聽到此言,只是呆愣片刻,身後少年臉上,便露出了戲謔的嘲笑之色,此刻在其心中單純認為,此刻的命無極只不過是危言聳聽,嘩眾之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