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賈相立威,緊張時刻
「幹什麼?這麼明顯的事情你都看不出來嗎?你不是要向官家告狀嗎?那我送你去找官家。」
賈似道平靜的扣動了扳機,子彈帶著強大動能,連穿兩人的身體,不僅把剛才一直在呱噪的那朝臣殺了,也把他用作當盾牌的那人一併給殺了。
賈似道不怕在這裡隨意開槍能不能誤傷其他人,因為現在還在這裡的沒有自己的心腹,也沒有李苗的心腹,自己和李苗的人都已經被緊急安排到各處鎮守去了。
「抬走,別在這礙眼。」
賈似道很冷靜的把槍遞給了那士兵,讓他把這裡收拾一下。
之所以殺人,是為了在這關鍵的時候立威,能讓他們全都老實的閉嘴,也能在未來官家面前立威,告訴他,我是有著依靠的,你上位之後,若是想動我,那就要考慮考慮。
一朝天子一朝臣,賈似道的立威先不說那些朝臣們心裡怎麼想,單看剛才賈似道能指揮了李苗的人,長源就知道他的地位不是自己能輕易撼動的。
而賈似道之所以連那個人也一併殺了,是因為賈似道知道那人其實是楊鎮的人,在此時刻,賈似道的如此作風也是在向著楊鎮傳遞一個信息,你最好在這時候老實點,否則別怪老夫繼續殺人。Z.br>
看著惶惶不安的朝臣們,賈似道平靜的說道「我已經送他們去見官家了,官家於今日清晨被人在宮中毒害了,還有謝皇后,也險些慘遭毒手。諸位若是想要繼續嚷嚷,那我就繼續送你們去陪官家。」
群臣一聽,剛要張口悲喊,但又不敢,只能低聲嗚咽抽泣。
賈似道眼神由冰冷轉為了平靜,看著自己立威能鎮住他們了,賈似道這才轉身對著長源說道。
「太子殿下,請隨我去往鳳鳴閣吧。至於你們...」
賈似道轉頭看向了朝臣們,冷冷的說道「就先去大殿等候吧。」
鳳鳴閣這裡一片安靜,沒有一位貴人敢哭泣,賈似道在外面立了威,而媛媛則在鳳鳴閣立了威。
但是長源剛進去后不久,賈似道還未出來,鳳鳴閣的宮門處傳來了呵斥聲。
「什麼人?止步!這裡不許靠近。」
這是守衛鳳鳴閣黑旗軍士兵的聲音。
隨著這聲音后,外面傳來了一聲槍響。隨後,便是黑旗軍密集的槍聲響起。
鳳鳴閣內的媛媛聽的很清楚,那是禁軍的槍聲,那種槍和黑旗的槍聲不同。媛媛在十八寨待了很久,玩過各種槍,所以此時十分的熟悉。
剛剛安靜的鳳鳴閣因為一聲槍響,再次打破了寧靜,那些貴人雖然究竟宮斗,但面對這種野蠻直接的方式時,她們還是失去了方寸。
賈似道站在院子里,聽著屋內驚慌的聲音,皺起了眉頭。
「問問你家大人,什麼時候能肅清宮中。告訴他,叛賊都打到鳳鳴閣了。」
一直跟隨賈似道的兩個李苗侍衛隊成員,趕緊通過對講機把賈似道的話傳了過去。
李苗聽完后,冷哼一聲,「告訴賈相,就說已經在努力了。」
片刻之後,鳳鳴閣的外面回歸了平靜,一名黑旗軍的士兵進來彙報,說是已經解決了外面的叛亂者。
但隨著幾名黑旗的士兵滿身是血的被抬了進來,鳳鳴閣的人這才知道外面的戰鬥,不像是這士兵說的這麼輕鬆。
宮內的槍聲和爆炸聲,雖然因為皇宮的結構傳的不是很遠,但在宮外細細聽來,還是能聽的十分清楚的。特別是賈似道剛才還在宮門口的地方開了一槍。
楊鎮的家裡,當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沒有因為自己安排的人手被殺而感到悲傷,反而有點欣喜的表情。
「殺的好,這樣一來,宮中必亂。只要宮裡亂了,那朝堂上就會人心惶惶。現在就看那邊我那兄弟的了。」
楊鎮的兄弟,也就是俄日敦,此時正坐在幾匹馬拉著的大車上。
俄日敦透過掀開的車簾,看著前方遠處的襄樊城,嘴角邪魅的翹起。
「我的秘密武器什麼時候來?」
侍坐在車前的一個蒙古將領回頭說道「還在後方几里處,預計傍晚就會到來。」
「好,到時候就給我轟了這襄樊。我要給我的身體報仇。」
江防軍的六艘炮艇正行駛在長江口,看著滾滾長江,打前站的江防軍副將方超,下令停止了前進。
中間的旗艦上,安怡靜看著頭船向旗艦發來的旗語,皺起了眉頭,「問問方超,為何不繼續前行?」
很快,方超的話傳過來了。
安怡靜冷著臉,「都什麼時候了,大人的命令是到長江內待命,就因為沒在江上訓練過,就不敢進了!通告方超,繼續前行,為後船開闢一條合適的航線。告訴他,船毀了不要緊,訓練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船沒了大人會給咱們補充的。」
方超的謹慎行為其實是沒錯的,他是合格的水師將領。雖然現在的炮艇十分先進,熟悉了以後操控起來也十分的簡單,但要操控這碩大的炮艇進到長江內,這就有點難了。
江防軍和水師成立的時間較晚,拿到艦艇后還要先熟悉艦上的設備,正式操作航行的時間根本不多,還都是在近海深水處短距離的航行了幾遍。
這次接到命令的航行,對於新成立的江防軍來說,算是一次挑戰。本來安怡靜要在前,但制定計劃的時候,方超和張戰等人都不同意,理由是安怡靜的位置很重要,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江防軍的將軍,還因為她是水師中唯一最了解大人的人。
雖然江防軍有著長江的水文,但那都是以前根據大宋水師的戰船繪製出來的水文。
大宋的戰船都是平底船,而炮艇則是尖底的,兩種船吃水不同,炮艇的質量大,吃水深,方超怕觸礁。
其實方超也不是怕毀了船,他知道大人的命令大於一切,他是怕一旦觸礁,擋住了後面的船前行,那就等於徹底封死了長江,誰也進不去了,到那時才是最大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