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入夢奪魂
東方紫韻講起火車上的事情,這些女孩子聽得一驚一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她們的奇葩問題,始終用餘光觀察黃若蘭,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機會來了。
我給東方紫韻使了個眼色,她心領神會地和大家說:「我們宿舍還有一些事情,不和你們在這聊了。
唐鬼當個護花使者,把我們四個人送回去吧,你們在這繼續玩,和兩個帥哥好好的溝通一下喲。」
她們宿舍的另外兩個女孩孔雅玥和景清恬,雖然覺得莫名其妙,還是配合著站起來,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孔雅玥身材高挑,好奇的問:「你們兩個想要約會,也不用把我們都叫出來吧,究竟怎麼回事啊。」
我看著黃若蘭說:「那就得問她了,裡面的人比較多,她肯定不好意思說出來,反正你們是一個宿舍的,應該沒這些顧忌。」
景清恬長得極其甜美,瞪著卡蘭茲的大眼睛說:「你不會是想告訴我們,若蘭撞鬼了吧。」
我點了點頭說:「真讓你著了,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強的陰氣,絕對是撞鬼的症兆,具體的還要她說出來才行。」
黃若蘭低著頭說:「我這兩天確實有一些問題,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夢到有一個女人召喚我。
第一次做夢的時候,我一起床就醒了,後面可以一點一點的往外,昨天晚上已經走出宿舍大門了。
自從做這個夢之後,我就感覺一天比一天乏,誰都不想搭理,就像一個人靜靜的發獃。」
我抓住黃若蘭的手,在她的脈門上按了一下,她立刻唉呦一聲,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眯著眼睛說:「你中了入夢奪魂術,呼喚你的是一個女鬼,你有沒有去過什麼地方,或者發生過什麼事?」
黃若蘭搖著頭說:「我只是在學校里活動,並沒有去過其他的地方,每天除了練舞之外,也沒發生過什麼事。」
我眉頭一皺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沒有任何事情的話,是不可能招惹到這種冤魂厲鬼的。
既然你不知道,就只能等到晚上,在你睡著之後,等著女鬼到來,探探她的路數,然後再做定奪。」
景清恬眨著眼睛說:「這件事情恐怕不容易,女生宿舍看的很嚴的,你根本就進不去好吧。」
孔雅玥眼珠一轉道:「未必非要在女生宿舍,夜不歸宿的人多了,咱們找個旅店,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認真的說:「在哪裡都無所謂,對方一定能夠找得到,用不著這麼多人,讓紫韻陪著我們就行了。」
東方紫韻連聲附和:「他說的沒錯,宿舍不能一個人都沒有,再說你們跟著也沒用,還是回去打掩護吧。」
景清恬弱弱地說:「關鍵是知道這件事情,心裡毛毛的,回去怪害怕的,還不如跟著你們呢。」
我掏出兩張護身符,遞給她們說:「把護身符戴在身上,可以保證你們無事,而且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輕易是不會有事的。」
兩個女人接過護身符,不甘不願地離開了,我們來到外面,找了一家還算乾淨的小旅店。
黃若蘭本來想掏錢,被東方紫韻阻止了,她說我是狗大戶,吃定我就行了,還說我小氣,不肯去大賓館。
我翻了個白眼說:「不懂不要瞎說,和小氣沒有關係,那些大的賓館,會得到日夜遊神的照顧。
一般的凶魂厲鬼,根本不敢到那裡去,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那裡非常安全,而且人多眼雜,不方便做一些事情。」
黃若蘭連忙說:「在這裡挺好的,你一定要幫幫我,我這麼年輕,可不想出事啊。」
我笑著點頭答應,讓她不要這麼焦躁,撞邪這種事情,在村裡很常見,根本沒什麼大不了。
剛把黃若蘭安撫住,東方紫韻把手伸到我的面前,向我要護身符,看來這丫頭還知道怕。
我心中一動,把東方紫韻拉到外面說:「護身符只能保得了一時,我有個辦法可以保你一世,不過要在你的身上打個印記,你肯不肯呀。」
東方紫韻瞪著眼睛說:「你笑得這麼奸詐,是不是沒安好心,本姑娘還怕你呀,有本事就來吧。」
我伸出右手,在八卦印跡上點了一下,口中念念有詞:「道祖敕吾護身咒,吾化身形如道尊,頭上毫光千萬丈,身披八卦定身形。」
隨後將手放在東方紫韻的背上,一道黑光透過掌心,進入她的身體,變成一個黑色八卦,將她徹底護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覺得應該如此,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註定的緣分。
東方紫韻疑惑的看著我說:「你不會就是想占我便宜吧,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應該來個特效啥的啊。」
我鬱悶的看著東方紫韻,並沒有搭理她,而是走進房間,給師叔打了個電話,把這件事情說了一下。
師叔沒有一點幫忙的意思,只是告訴我不要墮了茅山派的威名,另外他在這裡絕對好用,誰的面子都不用給,該收拾就往死里收拾。
到了晚上九點多鐘,黃若蘭變得萎靡不振,沒說上幾句話,就呼呼大睡,叫都叫不醒。
我眯著眼睛說:「看這個情形,那個女鬼就要來了,你用不著害怕,一切有我在。」
東方紫韻興奮的說:「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害怕了,都說鬼是無形的,我怎麼才能看到呢?」
我拿出兩隻玉柳葉,在上面畫了一個符篆,擦過東方紫韻的雙眼,暫時替她打開陰陽眼。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們靜靜的等待,很快就到了午夜,一陣陣的陰風,從此從門縫刮進來。.
我在東方紫韻的手上拍了一下,示意那個女鬼已經來了,暫時裝作不知道,看看情況再說。
東方紫韻點了點頭,和我並肩躺在床上,眼睛眯成一道縫,看著門口的方向。
很快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女人,穿過門進來,向著我們看了一眼,隨後走到黃若蘭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