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腕澤法
「咕嚕……」
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肚子發出一聲不滿的抗議,藍染才終於恢復了意識,有些艱難的捂著頭站起身來。
「這裡是?」
起身之後,藍染頓時就愣住了,周圍陌生的環境讓他有些不適應,不過從周圍的狀況來看,應該不是什麼牢房之類的。
「被誰救了嗎?」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藍染才開始仔細打量起房間的構造以及一些細微之處。
「這樣的房間擺設,難不成是海軍的人救了我?」
「你怎麼猜到是海軍的人救的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海軍大衣的男人忽然推開門走了進來,看了看醒來的藍染后,笑著問道:「當然,你要是不想回答我也不勉強。」
「倒也沒什麼難的,房間裡面的一切都很整齊,這是非常明顯的軍隊作風。普通的商船、海賊船客房絕對不會整齊到這種地步。」
藍染回答道,如果是一般人,他或許會選擇敷衍過去。
但是面前這個紫色頭髮的男人他認識,海軍大將澤法!
世界政府最高戰力海軍本部大將,因強大的武裝色霸氣,被稱為「黑腕」澤法,一生當中討伐無數海賊,卻從沒殺死過任何一個敵人,被稱之為「不殺」的海軍大將。
「觀察的倒是挺仔細。」
聽完藍染的解釋,澤法心裡不由的高看了一眼藍染,剛剛從昏迷之中醒來,身體的各項機能都還沒有恢復,尤其是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
但是藍染卻並沒有慌慌張張,而是在有人來到這個房間之前,仔細的貫穿了房間的情況,並且對自己的安全狀態做出了判斷。
這樣處變不驚的傢伙,將來一定能有不小的成就。
「對了,你肚子應該餓了吧,來吃點東西。」
「嗯,謝謝。」
藍染點了點頭,也沒有矯情。
從現在的情況分析,很明顯是澤法救了自己一命,自己自然是不用擔心澤法有什麼企圖。
「來吃吧。船上基本上也就吃這些東西了。」
澤法把藍染帶到食堂,叫廚師烤了一大塊海王類的肉端上來。
在大海上航行,有時候條件比較艱苦,大家的主食經常都是各種海王類。
而且海王類的肉本身就相當有營養,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不過都很默契的沒有聊到關於藍染原本那個島嶼的事情。
「你手臂上的傷沒事了嗎?」
澤法突然對藍染問道。
他之所以把藍染也帶到自己的船上,是因為看到藍染手臂到胸口位置的傷勢非常嚴重,如果留在那個島上,絕對會死掉。
可是剛剛在吃飯的時候,澤法一直在觀察藍染的手臂,那吃飯的動作一點也不像是受了嚴重外傷的樣子。
雖然到軍艦上讓軍醫幫忙做了一些簡單的止血包紮,但也不可能好那麼快吧?
「這個嗎?我已經用鬼道治療過了。」
剛剛藍染還在好奇,澤法怎麼一直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的手臂,現在聽到澤法的問題,他也是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鬼道?」
澤法愣了一下,他縱橫大海那麼多年,還從沒聽說過這種東西。
「就是這個,只要是單純的外傷,用鬼道就能輕鬆的恢復過來。」
一邊說著,一邊藍染舉起了自己的右手,一道充滿著生機的能量從他的手裡涌了出來。
雖然是第一次見,不過那散發著濃郁生命力的卻騙不了人。
「我能試試嗎?老實說我身上的暗傷還挺多的。」
澤法有些好奇的問道,身為海軍大將,這些年在大海上他也經歷過無數次可怕的戰鬥,身上也留下來許多不可逆轉的暗傷。
幸虧有著海軍完善的醫療體系,再加上澤法身體素質也格外強大,所以外表上看不出來什麼。
「當然可以。」
說完,藍染便直接把手搭在澤法的背後。
忽然,澤法只感覺一股強大的生命力湧入體內,從上到下洗禮著自己身體的每一顆細胞。
那些原本堆積的暗傷,包括身體表面的一些傷疤竟然奇迹般的好轉了。
甚至澤法能感覺到,自己的哮喘病竟然也開始迅速的好轉。
已經四十多歲的他突然間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十七歲那年,身體每一處都充滿著活力。
「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澤法瞪大了眼睛,這幾乎可以說是重返青春了。
如果藍染能在海軍,那海軍那些上了年紀的將領們豈不是都能重返巔峰期?
這對於海軍來說絕對是極大的增強。
「那個……」
澤法想都沒多想,就打算要將藍染拉到海軍裡面來。
「澤法大將,我能加入海軍嗎?」
澤法邀請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藍染就直接開口問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澤法愣了一下,咳嗽了兩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看著藍染就像是撿到了一塊寶貝一樣的心情。
加入海軍,這當然可以啊!
藍染的身份背景是沒問題的,這一次與海軍相遇也是偶然,不可能是什麼卧底之類的。
這樣身份背景清白的人,只要願意加入海軍,海軍都非常的樂意。
更別說他還有著如此厲害的能力了。
剛剛澤法可是親身體驗過藍染口中鬼道的威力。
「嗯!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做主的。不過我也不能給你開太大的特權,還是得從最基本的海軍士兵做起。等回到海軍本部之後,我會和元帥談談詳細的情況的。」
藍染對此也沒有任何的疑問,在海軍中的職位如何他並不是特別在意。
現在的他已經和以前不同了,加入海軍能給他很長的庇護時間,他也需要趁著這段時間迅速的提升自己。
至少得之內,恢復到普通死神隊長的實力才行。
……
就這樣,藍染也換上了普通海軍雜役的衣服。
當然了,澤法自然是不會讓藍染去做打雜的事情。
因此他直接就成了軍艦上的一個小透明,每天在房間裡面做自己的事情,然後該吃吃該喝喝,也沒有人叫他去做什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