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番外:陳廣坤vs趙海棠2
老奶奶笑的眼睛都沒了,「哦,生兩個大胖小子,更好了,奶奶我就喜歡胖娃娃。」
趙海棠直接被噎住了。
「海棠,算了,別解釋。」陳廣坤說道,他知道這老奶奶耳朵不好,解釋沒用,誤會就誤會唄,又不少兩塊肉。
趙海棠臉更紅了。
老奶奶沒有多待,就離開了。
趙海棠端著一碗紅糖糍粑,道,「這個涼了不好吃,你先吃點。」
陳廣坤目光有些閃躲,不去看趙海棠的眼睛,埋頭幹活,「你吃吧,我不愛吃甜食。」
趙海棠也沒有多勸,端著碗進了屋。
夾了一塊紅糖糍粑吃,軟軟糯糯的,有米糕的香氣,更有紅糖的甜,兩者搭配在一起,真的很美味。
一下子沒管住嘴,多吃了幾塊。
吃過後就去廚房燒熱水,她看到陳廣坤身上都是汗,不洗個澡會生病的。
熱水燒好了,陳廣坤的活也都幹完了,他拉起衣擺擦了擦汗,就聽到站在門口的趙海棠道,「我燒了熱水,你趕緊去洗澡,你的乾衣服我也放在浴室里了。」
她做事總是細心周到,陳廣坤心中隱隱有了感動之意。
這種平淡的生活,讓人感到安寧。
日子一天天過去,又過了半月,趙海棠從學校回到了陳廣坤這邊。
陳廣坤沒在家,她就開始收拾家裡堆的滿滿當當的東西。
正收拾著呢,就聽到院子里有了動靜。
趙海棠拿著抹布走到門口,立即就愣住了。
是她媽。
趙海棠心裡滿是恐懼,頓時就想跑。
趙母察覺到她的意圖,衝上去就攔在了趙海棠面前。
「啪。」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趙海棠臉上,女孩白皙的臉頓時腫了起來。
趙海棠捂著臉心中一片苦澀。
趙母怒氣衝天,戳著趙海棠的腦門就罵,「小賤人不要臉,從家裡跑出去還找上野男人了,你惡不噁心,老娘臉都給你丟盡了。」
越說越氣,戳趙海棠腦門的力道也越大,「你就那麼想男人啊,是不是被男人弄過了眼裡就只有男人了,你怎麼那麼犯賤!趙海棠,老娘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知廉恥的賠錢貨,你是不是要把我給氣死。」
自從趙海棠跑了出去,趙母就一直在找趙海棠,學校里也去過,可學校保衛科的人太凶,她不敢去學校鬧。
就今早,她的一個鄰居告訴她趙海棠跟一個男人住在一塊,趙母當場就想拿把刀將趙海棠砍死。
沒有耽擱,直接就找了過來。
果不其然,她還真住在了別人家。
趙母的怒火完全控制不住。
這種丟人現眼的東西,她寧願殺了也不願讓她活著。
趙海棠倔強的看著趙母,一字一頓道,「我已經跟你斷絕關係了,你不是我媽,請你離開這裡。」
趙母冷哼一聲,「聽聽,現在翅膀硬了就敢跟生你養你的父母對抗了,趙海棠,你還有沒有良心。
老娘告訴你,你是我生的,你的一根頭髮絲都是我的,你不讓老娘好過,老娘也不會讓你痛快。」
她達不到的目的,寧願毀掉也不會讓別人如願。
趙海棠早已對這個媽沒有任何感情了,就算她現在說出多麼絕情的話,都不會再讓她傷心。
「就算我是你生的又能怎麼樣,你想殺我嗎?這可是犯法的,你重男輕女,從小都沒有把我當人看,你虐待我打罵我,我長這麼大受過的傷數不勝數,這種行為是犯罪,我可以去告你。」
「嘿,你就是個賤骨頭,老娘生的廢物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別人有什麼資格管。
要不是老娘你還有命活著,還能被男人弄?」
趙海棠受不了她親媽能說出這種侮辱人的話,吼道,「你閉嘴吧,聽聽你自己說的話,你怎麼好意思的。」
趙母道,「我說錯了嗎?這就是事實,趙海棠,別跟我扯別的,你知道你把我們家害的有多慘嗎?你倒是有學上,可你弟弟的對象就沒學上了啊,你弟弟也因為這事結不了婚了,你看看,你就是存心讓我們趙家絕後啊!趙海棠,你好狠的心啊!」
趙海棠冷笑,「他結不結得了婚竟然是靠我上學的名額,這麼沒出息,那就讓他打一輩子光棍好了。」
「你個賤骨頭,敢咒你弟弟,老娘今天非得打死你。」
趙母沒忍住,扯住趙海棠的頭髮就拚命往她臉上扇巴掌。
趙海棠很想反抗,可她根本不是趙母的對手,一直處於被動狀態。
臉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著。
趙母發了瘋似的喊叫,「你毀了你弟弟,老娘要將你賣給瘸子瞎子殘廢,將你賣到大山裡,一輩子受盡磋磨,老娘絕不會讓你好過的。」
趙海棠無力招架趙母的滔天怒火,覺得自己再這樣被打下去,會沒命了。
趙海棠拼盡全力,朝著外面喊道,「救命啊!救命……」
好在隔壁的住戶離這邊都很近,聽到趙海棠的呼救立馬就趕了過來。
四五個大嬸外加三四個壯漢見狀趕緊制住趙母,拖著她遠離了趙海棠。
其中一個大嬸趕緊去扶住趙海棠,心疼道,「要了親命了,這哪裡來的潑婦把孩子打的這麼狠啊!」
大嬸將趙海棠抱在懷裡,柔聲安慰,「不哭不哭,孩子別哭,有什麼事大嬸為你做主。」
趙海棠沒忍住,哭出了聲。
這可把大嬸心疼壞了。
其餘人都紛紛指責趙母,「你這人怎麼回事,怎麼跑到別人家裡來打人。」
「你也太惡毒了吧,把人打這麼慘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啊!」
趙母被人架著,十分不爽,吼道,「我是她媽,她在外面跟野男人廝混,打她還算是輕的,趙海棠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去找人來捉你。」
那些拉架的人一時愣住了。
原來是親媽啊!
不過這跟野男人廝混是怎麼回事?
她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趙海棠哭道,「她是我親媽沒錯,可是我已經跟她斷絕關係了,她在家裡虐待我,她重男輕女要把我的上學名額給弟弟的對象,我不從就將我關了起來,還打我不給我吃飯,我在家裡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才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