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珀西真誠的勸誡
「不要給這個女人機會來懲罰你。」
「可......」哈利還是不太甘心。
「哈利。」達菲洛把聲音放緩,那聲音從她的嘴裡輕輕的說出來,像極了情人間的呢喃。
哈利就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渾身一顫,「你,你說。」
「你還記得她為誰工作嗎?」
「當然記得,是福吉啊。」哈利紅著臉,不解的說。
「她有時會為福吉處理那些不聽他指揮的職員們,給他們「略施小戒」。很巧的是我就曾經見過一個捂著手從她辦公室里出來,滿臉的心有餘悸的小職員。」達菲洛眯著眼睛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雖然被他遮住了一些,但我還是能看到他的手上有「專心」這個詞。所以她的手上一定有折磨人的東西,我不希望你被她折磨。」
「這不可能吧,霍格沃茲的不允許體罰學生。」哈利雖然皺著眉,但還是信了大半。
「現在連鄧布利多都要避其鋒芒,他們還有什麼是不敢幹的呢?」達菲洛懶洋洋的說著,像是不太在意一樣。
這幅慵懶落在哈利眼裡就有些變了味道。
「難道我們就要因為這個向她妥協嗎!」他的聲音稍稍有些大,聽起來有些焦急,還有些不可置信。
「誰說我們要向她妥協了?我們這叫暫避鋒芒。」她笑著說,「魔法部現在很得民心的。嗯......不如說魔法部和其他的普通巫師們已經過了十四年的平穩日子,他們不希望這日子被破壞。」
「裝睡的人是叫不醒的,不是嗎?除非那真相赤裸裸的擺在他們面前。」達菲洛抬眸,那雙桃紅色的桃花眼直直的看著哈利的眼睛,「所以你知道我們該幹什麼了嗎?」
「把真相擺在他們面前,對嗎?」哈利回答道。
「對,就是這個。」達菲洛滿意的點頭。
等這節課結束之後赫敏氣沖沖的衝出教室,這一路上她的步伐都快極了。哈利和達菲洛對視一眼也追了上去。jj.br>
赫敏這一路都沒有說話,直到來到肖像洞口的時候,她還沒等胖夫人發問就說出了「米布米寶。」肖像門彈開,他們幾個回到了格蘭芬多的那個圓形的休息室。
「鄧布利多怎麼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呢!」赫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非常生氣的拍打著椅子的把手,那把椅子默默的從破口處吐出幾塊棉花以示反抗。
「他怎麼能讓那個可怕的女人教我們黑魔法防禦課呢?我們今年還要參加o..l.考試啊!」
「唉,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課就從來沒有過像樣的老師,是不是?」哈利嘆了口氣說,「你還記得嗎?海格曾告訴過我們,誰都不願意接這個活兒,他們都說這份工作被人施了詛咒。」
「可,就算這樣鄧布利多也不能請一個根本不讓我們用魔咒的人來教我們啊!」
「哼,還不只是這樣呢,」羅恩嘟嘟囔囔的說,「那女人還鼓勵我們去舉報自己的同學呢!」
「她當然想要我們不和,不然福吉讓她來幹什麼!」赫敏非常憤怒的說,她屁股下的椅子又吐出了幾塊棉花。
羅恩也非常氣憤的想要張嘴說些什麼,但是達菲洛先出聲了,「別生氣,她的出現,她做的這些事不都是想讓我們自亂陣腳嗎?真要生氣了不就著了她的道了嗎?」
「也是!呼......」赫敏強迫自己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她這麼做,大家都不會喜歡她的。我們要做的就是留下她違規的證據。」達菲洛的臉上依舊掛著好看的笑容,但羅恩卻覺得此時的達菲洛格外可怕。
「留下證據?」赫敏有些跟不上達菲洛的思路了。
「對呀,她的那些宣講,她擅自改動的課程核心,這些都是違規了。她現在得勢,什麼放肆的事都有可能做出來,這不就是作繭自縛嗎?我們要做的就是留下她做這些事的證據,到時候,一擊致命!」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潛入她的辦公室收集證據?」羅恩立馬來了興緻,眼睛亮晶晶的說。
達菲洛被羅恩逗笑了,她非常殘忍的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這周的作業做完。」
「啊!」羅恩慘叫一聲,「你為什麼還要提起它們,明明我都已經把它們忘在腦後了......」
周一的早晨,天氣和以前的天氣一樣。
灰濛濛的,細雨綿綿。
早上吃飯的時候羅恩收到了一封來自珀西的信。
羅恩舉著信,不可置信的對旁邊的哈利喊道,「天哪,珀西寄信給我了,他居然能這百忙之中給我寄一封信。」
「快看看內容是什麼?」坐這對面的赫敏也努力的朝羅恩這邊看。
「好,讓我來看看他都能說些什麼......」
羅恩不說話了,他臉上的表情從戲謔變成了不可思議,然後就是緊鎖著眉頭,滿臉的憤怒。
旁邊一起看信的哈利臉色也不好看,他努力的想使聲音聽上去似乎是他覺得整件事情都非常可笑,「如果你想......怎麼說來著?」他再次看了眼珀西的信,「哦,對了......跟我「斷絕關係」的話,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有暴力傾向。」
「你們在說什麼胡話?」赫敏皺著眉頭站起來,一把拿過羅恩手裡的信件。
達菲洛也跟著看了幾行——「羅恩,你不應該跟波特成為一路貨色,這對你的前途十分的不利。也許你不敢跟他斷絕關係——我知道他可能已經精神錯亂,而且據我所知......他還有暴力傾向」
我還要再給你提一些告誡,鄧布利多在霍格沃茲掌權的生活很快就要結束了。你應該效忠學校和魔法部,而不是效忠那個已經垂垂老矣的鄧布利多。
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只要某個學生表現出願意幫助烏姆里奇教授,那兩年之後他就很有可能會成為男學生會主席了。
很遺憾我這暑假裡沒有能經常見到你,我很不願意去批評我們的父母,但是如果他們繼續跟鄧布利多那樣的危險人物在一起的話,我恐怕再也不能跟他們生活這同一片屋檐下了。
他們總有一天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當然,到了那一天我很樂意接受他們誠摯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