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8 「結婚了,你說叫我什麼?」
「為什麼不穿褲子。」談妄坐在床邊,低頭盯著他。
祁楚星臉燥得厲害,本來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被談妄抱著,倒真像是要有什麼了。
「我能幹什麼,就是睡覺舒服點兒。」
「是嗎。」談妄捏了捏他的腰,靠更近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別的意思。」
「沒有!」
談妄說話間就上了床,他體溫高身上總是熱的,把祁楚星抱在懷裡,貼著他微涼的雙腿,「穿內褲了嗎。」
祁楚星咬牙:「穿了!」
談妄哦了一聲,鼻尖蹭著他的腺體,親了一口。
「談、談妄!」祁楚星緊緊抓著他放在腰間的手,「你不許亂動。」
「哪種算亂動。」談妄手指順著襯衣扣子的縫隙碰了碰他的肚子,「這種算嗎?」
「還是這種。」談妄又親親他的腺體,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或者這種?」談妄又把他的雙腿纏緊,往自己懷裡一撈,捏了一把屁股。
祁楚星被折騰的沒了脾氣,他在談妄手裡簡直就是任他擺布!信息素失控地外溢,還在咬牙堅持,「不、不許……睡葷的。」
這裡是辦公室的休息間,不能,就是不能。
談妄笑得滿眼溫柔,不逗他了,就老老實實抱著,「睡吧,就抱著。」
祁楚星還在冷卻中,太熱了,都出汗了,好不容易冷靜了點兒。
就聽耳邊又傳來談妄的聲音,耳朵還被咬了一下,「穿襯衣真不是為了暗示我什麼?不想給你留遺憾,以為我不懂你的情趣。」
「真不是!談妄!」祁楚星把臉壓在枕頭裡,「……再說你褲子太大了,我怎麼穿。」
「是你太瘦了。」談妄一隻手臂就能握住他的腰,跟長期不鍛煉有關係,跟他不好好吃飯也有關係。
眼看著懷裡的小朋友都快熟了,談妄安分下來,「睡吧,睡醒再回家。」
他很困了,救援五天沒好好睡過,剛才又看了很多病人,現在抱著祁楚星幾乎沾枕頭就睡著了。
祁楚星聽到他熟睡的呼吸聲,又等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黑亮的大眼睛毫無睡意,盯著談妄看著看著就笑了。
輕輕摘了他的眼鏡放在枕頭邊,指腹揉了揉他鼻樑上的壓痕。
談妄的鼻樑很高,摸著硬邦邦的,只有薄薄一層皮膚。
可能是覺得有點癢,談妄動了動臉,鼻尖抵在他掌心。
祁楚星把他的鼻子戳成豬鼻子,噗嗤一聲笑了又趕忙忍住。
很難相信,他們真的在一起了,談妄還這麼喜歡他。
站起來朝談妄跑過去那件事,他自己都覺得詫異,當時一衝動什麼都顧不上,就是急切地想衝過去,想抱住談妄。
等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談妄抱起來了。
「談妄。」他小聲叫著,全是氣音。
沒有反應,真睡著了,眼皮都沒滾動一下。
祁楚星笑著,黑亮的眼睛彎了彎,湊過去跟他貼貼嘴唇,還有一股涼涼的薄荷味。
然後他伸開手臂環住談妄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談妄。」
睡夢中的談妄下意識抱緊他按到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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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這件事非常快。
兩人誰都沒想再耽誤時間,都不再商量,第二天回了家,洗了澡換了衣服。
卡著時間去排隊,是當天第一對兒領證的新婚夫夫。
給工作人員放了喜糖,收到了好多祝福。
祁楚星拿著結婚證左看右看,拍了好幾張照片,想發朋友圈的心蠢蠢欲動。
「我能發嗎?」他問談妄。
談妄:「不能發的理由是?」
祁楚星:「怕你不太想公開。」
談妄沒說話,打開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結婚證的照片,當著祁楚星的面發出去。
發完就給祁楚星看,「是誰不想公開?」
祁楚星仰著臉笑了,「哦哦哦。」
然後也發了,兩人的動態挨著。
很快,群里炸了。
【缺愛扶貧機構】
周簡:[圖片]
周簡:???
周簡:@談妄@祁楚星
祁楚星:周簡哥你二十四小時拿著手機嗎(▽「)
周簡:別告訴我這兩結婚證上寫的是你兩的名字
祁楚星:那我不告訴你。
沈譚舟:恭喜
周簡:我舟神還單著呢,看你兩坐火箭眼紅了
江南眠:來來來楚星,喜酒哥哥請了!
江南眠:@祁硯清清啊,快來看看你嫂子
周簡:@祁硯清靠!哈哈哈哈哈哈哈
文柏:瞎說,明明是@談妄叫@祁硯清哥
周簡:哈哈哈哈哈絕了
沈譚舟:什麼時候辦婚禮?我們還在巡演,看看時間。
祁楚星和談妄都看著這句話,祁楚星手指放在屏幕上,想打字但忍住了,轉頭看談妄。
談妄:「你有什麼想法。」
祁楚星:「我不想辦婚禮行嗎。」
談妄盯著他看,幾秒后祁楚星又說:「你如果特別想辦的話,也……」
「怎麼那麼容易退縮。」談妄把他抱到車上,捏了捏他的下巴,「我就看看你,你就堅持下去了?」
「也不是,就是不想讓你不高興。」
「那我也不想讓你不高興。」談妄抬高他的下巴,親了一口,「你可以對我提要求,要求我必須答應你。」
祁楚星哦了一聲,眼睛里漸漸漫出藏不住的笑意。
想到了什麼,他說:「那今天早上洗澡的時候,我跟你說不來了,你沒聽。」
談妄:「你說的是反話,我聽了。」
「再說你穿襯衣,我不做點什麼顯得我不上道兒,怕你嫌我。」
祁楚星耳朵紅了,瞥開腦袋哼了一聲,反正都他說了有理。
談妄還在說:「再說不是很高興嗎,今天早上還抱著我一直……」
「啊啊啊啊開車開車開車開車開車!」
晚上,幾個人去江南眠的酒吧了。
祁楚星和談妄被圍在人群中間。
桌子上堆滿了火鍋菜品和燒烤,還有江南眠調的水果酒,大家都有點醉了。
祁楚星也醉了,笑眯眯地回答問題。
江南眠問:「誰先追的人?」
祁楚星:「我!」
周簡:「喲喂?誰先親的誰?」
祁楚星:「也是我!」
祁硯清盯著談妄:「那你幹嘛了。」
談妄:「那我做的事就不能具體告訴你們了。」
陸以朝怎麼看他都不順眼,一股衣冠禽獸的老畜生味兒,「別欺負他,不跟你客氣。」
談妄:「理解,你欺負硯清的時候,我也沒跟你客氣。」
陸以朝:「?」
祁硯清看楚星一直在轉自己的戒指,「現在高興嗎。」他搓了搓祁楚星的頭髮。
祁楚星愣了一下,彎起眼睛抱住他哥,「特別高興,哥。」
挺久沒見祁楚星這麼笑過了,雖然見人就喜歡笑,也沒跟誰發過火。
「高興就行,多為自己想,多做讓自己高興的事。」祁硯清任由他抱著,「別那麼聽話。」
祁楚星喝了點酒,有了醉意,趴在祁硯清懷裡不動了。
大家又開始輪番灌談妄,幾輪下來沒幾個清醒的。
互相攙扶著上樓找空房間睡去了。
談妄酒量好,在收拾殘局,把人都安全送到房間。
祁硯清明天要比賽,今天不能喝酒,看著談妄走過來,把人從自己懷裡撈走了。
「不覺得別人更適合他了?不是挺大方嗎,讓來讓去的。」祁硯清挑眉。
談妄微醺,沉吟了片刻,「高估自己了,有點理解你跟陸以朝的感情了。」
祁硯清明眸淺笑,神情倨傲,「這會兒也不嫌自己歲數大了,不怕耽誤人了。」
「可算是被你抓到話柄了。」談妄無奈地說,把祁楚星往懷裡顛了顛,「喜歡了,那些理由就都作廢了。」
祁硯清哦了一聲,眼裡笑意更濃,「我談哥也有衝動的時候……」
正說著被旁邊的陸以朝攔腰抱住,聽著他醉醺醺地撒嬌,「老婆……明天就見不到你了……」
祁硯清拍他的手:「勒死了,陸以朝。」
「老婆,我已經、開始想你了……」
那邊一哼哼唧唧,帶動著祁楚星也開始哼哼,「我還想喝……」
談妄捏了捏眉心:「散了吧。」
剛起身,他又不客氣地補了一句,「硯清,我必須要說一句,你跟陸以朝……太慢了。」
祁硯清:「?」
「您可真快,跟我秀優越感呢?怎麼不說說這小傻子喜歡了你多久?」
談妄被戳到心尖尖了,語氣一下子低落下來,「已經猜到了。」
聯想一下,祁楚星很早很早就喜歡黏著他跟他說話了,按照他的性格……喜歡太久了。
看著談妄自閉地站在原地,祁硯清滿足了,扶著陸以朝上了樓。
陸以朝倒在床上,「談妄……不是好東、東西!能喜歡……一輩子?」
祁硯清扒了他的外套,順口就說:「一輩子的事誰能保證,現在高興就行了……」
「我能!」陸以朝醉得眼睛都紅了,他軟黏地抱著祁硯清,「我能保證……能喜歡你一輩子!」
祁硯清揉著他的臉,「是嗎。」
「老婆……」陸以朝手腳並用把他圈在懷裡,「老婆我保證……我愛你一輩子、你信我。」
祁硯清感覺到脖子上的濕意,喝醉了就哭是什麼毛病,「我信,你放開我。」
「老婆,我不想跟你分開。」
「我就去比賽兩天。」
「居然要兩天……你不說一天嗎!我想你老婆……」
祁硯清想去洗個澡,推不開這塊黏在身上的牛皮糖,喝醉了尤其黏人,寸步不離的那種。
「我想去洗澡,你跟我一起去。」
「我想你了老婆。」
純純沒辦法交流了,祁硯清軟下來,抱著他拍了拍後背,算了,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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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談妄把祁楚星扒光,用溫水擦了擦身體,又按了按他的腺體,沒什麼異常。
祁楚星被他弄得特別癢,一邊躲一邊笑。.jj.br>
「別動,擦擦腿。」談妄把人撈回來,「怎麼不想說自己能站起來了。」
祁楚星抱著他一根胳膊,反應很慢,「啊,難為情……還沒、沒走好。」
談妄托著他的腳底,吻了吻他的腳踝,「能感覺到嗎。」
「啊,我腳臭。」
「瞎說,全身都是香的。」
「真的嗎?我聞聞。」祁楚星坐起來要聞自己的腳。
談妄本來也喝多了,被他可愛的心猿意馬,捏著下巴就狠狠親過去,咬著他的舌尖,「叫我。」
祁楚星吃痛地皺眉,「談妄你扎我嘴了!」
「叫我。」談妄呼吸沉重,把人親的哼哼唧唧。
「談妄……」
「叫什麼呢。」
祁楚星眼神是懵的,眼底亮晶晶的,「叫什麼呢。」
「結婚了,你說叫什麼。」
「……」臉紅了,抿著嘴唇不說話了。
談妄等他。
祁楚星吸了口氣,「你、你先叫……」
談妄心裡越來越軟,身體越來越燥,低聲溫柔地哄著,「寶寶。」
祁楚星臉特別紅,手心都出汗了,不太好意思叫,被看得實在頂不住了,一開口差點咬了舌頭,「老、老公寶寶。」
談妄衣服一脫,抱著人裹進被子里,信息素狂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