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棒梗提起二十年前偷雞案
小當看著台上秀恩像都是圓滿的，只有她和槐花。
「槐花，我想媽了——」小當聲音很低。
「我也是。」槐花嘟囔。
聲音再小還是被冉秋葉聽見了，她用手握住了槐花的手。..
「媽媽，一直都在。」
首映式結束，人群三三兩兩的離開。
小當道，「我哥那個沒良心的，也不知道回家，好幾年沒他消息了——」
傻柱思量了一下，「要不是餐館脫不開身，我領你們去東北找他去！」
這時，身後一個聲音響起，「不用找了，我已經回來了！」
「棒梗？」一堆人回頭。
一個滿臉胡茬子的小夥子點頭，「叔——冉老師——小當……」
傻柱頓時特別窩火，這個傢伙就沒把家當成家，回來了也不去四合院找他們。
他都不知道小當槐花多想他！
傻柱那股火勁兒又上來了，冉秋葉拉不住。
傻柱提溜著棒梗的衣領，顯然有些費勁，臭小子長得都比他高了。
棒梗還是配合得低下頭，任由傻柱拽著……
出了電影院，傻柱就揍了棒梗一拳頭！
「沒良心的——今天，我不揍你，我就不是你，你叔。」
一拳頭打下來，「這拳頭是替小當槐花打的，你都不知道妹妹晚上睡覺都喊你名字。」
傻柱借著勁兒，又是一拳。
「這拳頭，是替你媽打的，你不回來對得起她嗎？」
傻柱剛要揚手打第三拳頭，看到棒梗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他還是收手了，冉秋葉緊追上來。
「傻柱，守著這麼多人不要衝動！」
傻柱揚手，棒梗自己給自己一個耳光，響亮的。
「叔，我不是人！」
傻柱罵罵咧咧，「你就他媽不是人，你畜生你！」
四合院已經三四年沒有棒梗的消息，往北大荒的原地址寄的信也被退回來。
傻柱一度以為，在天寒地凍的北大荒，棒梗也許不在人世了。
他說不上見了棒梗是什麼感覺，有憤怒，有擔心，也有噴涌而出的一點喜悅。
小當哭了，她晃著傻柱的胳膊，「爸，別打我哥了，他知道錯了——」
槐花過去棒梗身邊，「哥，你都長鬍子了？」
這一句話緩和了所有人的激動情緒。
棒梗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已經打到自己肩膀的妹妹。
「槐花也成大姑娘了——」
冉秋葉站起身來，走到棒梗跟前。
即便她現在是傻叔的老婆，可小學時候每次家訪都是棒梗的陰影，他怕冉老師。
即便現在高冉老師一個半頭，他還是有些發怵。
「賈梗，你今天就和妹妹一起回家！」不容商量的語氣。
棒梗站在原地，「我，我——」
傻柱騰的從台階上起來，就要踢一腳。
「我，什麼我，你還要不要妹妹？」
許大茂和婁曉娥穿著盛裝走出來，正巧看到這一幕。
「我說，傻柱，你這外頭演的比裡頭電影演的還要精彩啊！」
「說什麼風涼話，許大茂，我教訓他，我替他老子教訓他！」
棒梗禮貌地向許大茂點個頭，「許叔，婁姨——」
「見了棒梗，才覺得自己老了。」許大茂有感而發。
他回頭，看到自己不爭氣的兒子跟在何傘後面，一臉獻媚。
噓出一口氣來。
棒梗並不認識何傘，長大的何傘有幾分像雨水，有幾分像冉老師，但是不得不說往大街上一站，回頭率很高。
何傘一指：
「許曉，看到沒，我們家還有一個大哥，你要是以後敢欺負我——」
許曉不知道靠在何傘耳朵說了什麼，姑娘的臉剎那紅了。
棒梗才明白眼前這個美麗動人的姑娘，竟是傻叔的閨女，他朝何傘點了一下頭。
棒梗有一個問題憋了很久，憋了二十年啦。
他對著許大茂，「許叔當年，就是1965年的冬天，我真沒偷你們家的雞。」
許大茂哇啦了一聲，說什麼不好，偏要說這個。
就讓往事如煙，如煙不好嗎？
正巧此時婁曉娥正在和旁邊的電影院工作人員聊天。
許大茂小聲道，「叔知道，叔當然知道，因為當年是叔偷的，我賊喊抓賊。」
許大茂忘記屏蔽傻柱了，當年因為偷雞事件，他可是千夫所指，背負了偷雞賊的罵名！
對棒梗的那股子火氣轉移到許大茂身上。
「許大茂，你這個混蛋！你這個偷雞賊！」
許大茂，堂堂的京城首富被一個人說是偷雞賊，這一喊，周圍有許多驚訝的目光。
許大茂經歷過風浪的人，完全不把別人的目光當回事。
他擔心的是婁曉娥。
傻柱這一吆喝，婁曉娥是聽的一清二楚。
傻柱無視許大茂搖頭擺尾的樣子，這還是剛剛在台上裝逼的許大茂嗎？
意思是不要聲張。
婁曉娥一顰一笑走過來，「遲了，許大茂，當年你害得我滿院子出醜，你——」
剛剛她還沉浸在許大茂多情的表演里，眼下，她想讓許大茂回家跪搓板。
明明是一件過去了那麼久的事，怎麼大家反應這麼大！
傻柱當仁不讓，「許大茂，我讓你回四合院守著全院的人，為我道歉！為棒梗道歉——」
當年很多人都懷疑是棒梗和傻柱聯合作案，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棒梗卻不急不躁的，「叔，不用道歉了。」
「你懂什麼？大人說話，你靠邊站！」
棒梗乖乖閉了嘴，傻柱拉住許大茂，「我都背了二十年黑鍋了，許大茂，這事兒你必須得還我一個清白！」
傻柱附加一句，「沒得商量！」
婁曉娥歉疚地看了一眼傻柱，「傻柱，對不住，當年我一口咬定是你偷的雞，我也向你道歉。」
傻柱一般是對女性寬容，「婁曉娥，這是我和許大茂的舊賬，和你無關！」
這一鬧哄，很多四合院的街坊鄰居湊過來。
「許大茂，你都多少年不回四合院了，趁這個機會回去看看！」
回去？許大茂不想看到二大爺一家人。
李大媽多嘴，「二大爺，不，劉海中去年也去安定醫院報到了。他們家現在幾個兒子都回來了，一人一間房子，就怕別的兄弟佔了便宜。」
「對對對，院子里的事，沒他們家的份兒。」
劉海中已經得到報應了！好啊。
經不住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許大茂碰了碰婁曉娥。
「娥子，還生氣呢？」
他柔聲細語，「那個，想不想回去找找四合院的創作靈感？」
婁曉娥一本正經，「回去，我只想找個搓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