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許大茂丟褲衩全院大會
秦京茹卻壓根沒有在意許大茂如何稱呼傻柱的,她正盯著許大茂看,今日許大茂穿著黑皮衣,黑亮黑亮,看上去整個人精神又帥氣。
秦京茹沒來由地生出一種好感,她拽著花花襖的下襟。
「那個,何大哥,人都有難處,你就幫幫他唄。」
秦京茹替許大茂求情?這小子,就愛迷惑小姑娘。
傻柱為了在秦京茹面前表現自己的大度,只好鬆口,「忙,當然要幫。京茹你在我屋裡待會,我去去就回!」
傻柱拍打了一下老棉褲,把圍巾往緊系了系,「許大茂,你天生和我死對頭,是不?」
傻柱氣得牙痒痒,多好的相親,多好的「單獨相處」,讓許大茂生生破壞了。
一會兒他會「好好」幫許大茂,證明清白。
傻柱心想:許大茂髒水瓮里滾來滾去,他清白過嗎?
許大茂完全另一種心情,救命稻草找到了!
傻柱被許大茂拉到會場上時,全院人都到齊了,婁曉娥站在人群中央,望著三位大爺。
「三位大爺,我婁曉娥嫁到這個院子三年了,過的啥日子,大家都清楚,我知道面前大家不議論,背後也會說閑話,我們家許大茂他個人作風有問題!」
一大爺開口,「婁曉娥同志,我們同情你,但關係個人作風,這得講證據。」
二大爺喝了一口茶,抿了下嘴,「婁曉娥,許大茂在廠子里早就名聲不好了,但只要他媳婦不站出來,我們就沒法修理他,若是這次能定罪,不說你這裡,廠里我也告他一狀。」
許大茂急了,「二大爺,不帶你這麼拆台的,院子里的問題就留到院子里,不能和工作混為一談。」
三大爺清了清嗓子,「劉海中,你別白扯那些沒用的,我們今天討論的問題就是,昨天晚上許大茂到底去哪裡了,做了什麼?」
許大茂碰了碰傻柱的胳膊,「傻柱,不,柱兒哥。」
傻柱還不打算開口,許大茂指著傻柱,「昨晚我一直陪廠領導吃飯,後來就和傻柱在一起,是不是?」
傻柱還在為許大茂破壞他相親的事耿耿於懷。
「各位大爺大媽,叔叔嬸子,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事情的真相呢,是這樣的。」
大家趕緊催促,「傻柱,快說!」
婁曉娥看了看傻柱,「傻柱,你說,昨晚上許大茂到底幹什麼了?」
許大茂看著媳婦梨花帶雨,「曉娥,你彆氣,傻柱會證明我清白。」
傻柱把手往袖子里一縮,「三位大爺,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昨天晚上,許大茂陪領導喝酒……」
許大茂插嘴,「對頭——」
一大爺開口,「許大茂別插嘴,先聽傻柱把話講完……」
傻柱繼續,「大家都知道許大茂酒量不行啊,他兩盅下肚,就斷片了……」
全院一陣鬨笑,許大茂輕聲,「講重點,講重點——」
「領導喝盡興了,讓司機開上小吉普,走了。然後,我就聽見牆外有姑娘喊救命,救命!許大茂你別脫褲子!我這一聽急了,許大茂啊,和我一個院長大的,我不能看著他犯錯——」
許大茂一聽傻柱這是栽贓陷害,「傻柱,我告你,你別瞎編——」
一大爺又放話,「許大茂,不準插嘴!」
傻柱搖搖頭繼續,「大家猜我出牆外看到了什麼情況?許大茂把下身脫得光溜溜的,大冷天的,正把人家姑娘往牆上按!」
大院一陣鬨笑,正在大家想入非非的時候,傻柱話音一轉,「大家說這像話嗎,於是我把許大茂扛到廚房,還借給了他馬華的褲子!一個院子里的,是吧,我不能看著他光著屁股跑回家。」
大家紛紛應和。
許大茂看著傻柱,有口難辯。
婁曉娥一雙眼睛紅紅的,「許大茂,我要跟你離婚!」
傻柱一聽,這事兒鬧大了,連忙拉住婁曉娥,「婁曉娥同志,你不要衝動!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就再給許大茂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說著瞟了一眼許大茂,他正氣得臉憋得通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藲夿尛裞網
一大爺一張臉黑沉黑沉,他和一大媽結婚三十年了,從來沒有看過旁的姑娘和婦女,是院子里典型的好男人,大家推舉他一大爺,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他盯著許大茂,「許大茂,你的家事,我不便多嘴,但婁曉娥找上我,我就得說說你,你看你,怎麼向媳婦交代吧?」
二大爺努著嘴,平時許大茂仗著丈人家的關係,廠里也是飛揚跋扈,他恨不得婁曉娥把許大茂踹了,讓他再不尊重自己。
「婁曉娥同志,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許大茂的問題是個老問題了,要是過不下去,不要將就啊!」
三大爺開口,「劉海中,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有你這麼當二大爺的嗎?」
許大茂看著傻柱,「傻柱,你好狠,今日我算是認清你了!我和你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權當不認識的。」
傻柱笑著,「別,許大茂,話別說這麼絕啊。」
傻柱沒想到他的話引起這麼大的波瀾,婁曉娥要離婚,二大爺趁機也想拆散人家,這都什麼人啊。
「大家冷靜冷靜!先聽我說,剛剛那件事,是我瞎編的,沒有的事。」
看著他嬉皮笑臉的,一大爺哼了一聲,「何雨柱,那你說說到底是啥情況?」
傻柱吸了一下鼻涕,轉身向許大茂鞠躬,「許大茂,我昨晚是打心裡佩服你!」
他一揚手,「剛剛,許大茂破壞了我的相親,我一時氣急了,瞎編的,大家直接忽略啊,昨晚的真實情況是——」
「我們廠子里的李副廠長是個老色鬼,昨晚上他喝多了要對我們的一名廠花下手,為保護姑娘家聲譽,是誰我就不說了。本來決定回家的許大茂,返回來,一板磚就朝車間扔了過去,我們廠長聽見動靜倉皇而逃,姑娘得救了,但褲子沒了。」
「許大茂就好人做到底,把自己褲子脫下來,給姑娘穿上。然後,他穿著一條褲衩向我求助,我就給他找了條褲子,他那條褲衩實在不好聞,我就一把火給燒了,把我熏得,哎——」他一隻手直扇乎。
眾人嘩然,這「英雄救美」的事兒真是許大茂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