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痛並快樂著。
有人經常說,痛並快樂著。
陳晨以前一直不能很好的理解這句話。他是一個很單純的人,他認為痛就是痛,快樂就是快樂。別人對他好,他也加倍的對別人好。別人想踩他,他就先將對手踩到褲襠底下。
然而現在,他對此話終於有了一個切實的了解。
陳晨和玉雅的身體此時幾乎貼在了一起,尤其是陳晨身下的小兄弟,彷彿也被玉雅的大膽給挑逗出了脾氣,無論陳晨怎麼在腦海中念叨醫書也無濟於事。
堅如磐石,可能說的就是我的小兄弟吧。感受著身下的異常,看著近在咫尺的jing致臉蛋,陳晨的心有些飄飄然。
或許是玉雅過於投入調戲陳晨,她白如凝脂的肌膚此時也已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緋紅sè,媚眼如絲,顧盼若離。清香淡雅的呼吸,以及玉雅身上不算重的香水味,紛紛刺激著陳晨的嗅覺。
「咦,小陳晨,你的心跳的好快,好快啊。」因為玉雅總是穿著讓陳晨心驚膽戰的高跟鞋,所以此時兩人的身高十分相似。兩人臉對著臉,胸對著胸,陳晨的小兄弟也對著玉雅的小姐妹,氣氛旖旎。
「是么,好像是你的心跳更快吧。」陳晨的嗓音有些沙啞,狡辯著說道。此時的陳晨就差最後一根稻草點燃他身體里的所有yu望。如果——如果,玉雅再主動一些的話。
陳晨看著眼前玉雅塗著粉sè唇膏的粉嫩櫻唇。心裡想到,如果玉雅強行親了自己,那自己是不是要半推半就的從了她?
雖然玉雅的年齡比陳晨大了十幾歲。但是陳晨的審美觀和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差別。玉雅的長相無疑是十分嫵媚的,五官也符合三庭五眼的黃金比例。要是賣個萌,嘟嘟嘴的話,說她二十齣頭也有人信。
「是嘛。」玉雅十分嬌羞的眨了眨眼睛,另外一隻手臂也搭在了陳晨的脖子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玉雅兩雙柔軟的手臂勾在陳晨的脖子上,jing致臉蛋也一點點的向著陳晨湊去。
完了,完了,這娘們今天是一定要非禮我了啊。陳晨內心哀嚎了一聲,但是臉上卻露出了一個sè咪咪的神sè。
雖然陳晨平時一臉的道貌岸然,好似一個千百年不出世的君子一樣。但是他受到女人挑逗、勾引時,表現的並不比正常男人強。反而,更加的——猥瑣。
沒錯,就是猥瑣。隨著玉雅的主動,陳晨的右手也小心翼翼的向著玉雅的后腰襲去,但是臉上卻偏偏擺出了平靜的樣子,就好像那隻手不是他的一樣。
「嗯哼——」陳晨忍不住在內心呻吟了一下。隨著他的努力,他的右手終於觸碰到了玉雅挺翹、凝實的臀部。
那一瞬間,陳晨非常沒出息的想到。要是每天都能摸一下,減壽一秒鐘我也樂意啊。別小瞧這一秒鐘,對於胸懷弘揚中醫偉任的陳晨來說,這一秒鐘都是十分奢侈的。
柔軟、緊繃、屁股不小,這是能生男娃的預兆啊。陳晨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玉雅,見她並沒有反應后,右手顫顫巍巍的在玉雅的臀部上輕輕的揉了揉,捏了捏,最後竟然拍了拍。
啪——
啪啪啪——
陳晨拍上癮頭了,一下比一下的力氣重,心裡也變態的傳來一陣舒暢感。
「爽么?」不知道什麼時候,玉雅迷離的神sè漸漸的恢復了平靜,似笑非笑的問道。
啪——
回答她的是一個清脆的響聲以及臀部傳來的陣陣疼痛。
這個王八蛋,玉雅輕咬貝齒,修長美麗的右腿輕輕的抬起,然後——猛地落在了陳晨的腳上。
「啊——」
吃痛之下,陳晨猛地跌在了酒店的地板上,惱怒的看著正彎著腰大笑的玉雅。
不過這一看,卻又將陳晨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由於玉雅的毛衣領子寬鬆,那圓滾滾的酥胸露出了大半,甚至陳晨還看到了一抹嫣然。這真是大白從中一點紅啊。
「好了,穿上衣服把東西收拾一下,然後去我的別墅。」玉雅優雅的轉過身子,末了輕飄飄的又道:「我和林長青通過關係把你安排在了燕京軍區三院做醫生,明天你還要去報道呢。」
「軍區三院?」陳晨站起身子,拍拍屁股有點驚訝的看著玉雅。這年頭只要能和軍方扯上關係的,那都不簡單啊。特別是醫院,只要有軍區這倆字,這個醫院的醫生水平最少是國內頂尖水準,甚至還有一些國際頂尖的醫生在軍區醫院坐鎮。
「三院距離我的那套別墅並不遠,上班也很方便。」玉雅坐在床上,晃著細長的小腿繼續說道:「至於你在醫院只有一個任務,努力的做好你的本職工作,盡一切能力引起三院院長的注意。」
「這是一個任務么?」陳晨將房間里東西胡亂的收拾了一下,然後疑惑的看著玉雅。無論怎麼想,他都感覺這是兩個任務。
「少廢話。」玉雅站起身子,走出了陳晨的房間。
陳晨無奈的聳聳肩,抓起了那件藍sè的羽絨服套在了身上,然後拉著行李箱從酒店中走了出去。
二人先是到樓下退房,然後走出酒店。
剛剛走出酒店,陳晨就看到一個面貌姣好的女人走上前來。女人外面套著一件風衣,從風衣解開的口子可以看出女人裡面穿著一件銀灰sè的職業套裝。
「玉總,車子已經準備好了。」女人對待玉雅的態度十分的恭敬。
陳晨詫異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玉雅。
「我在燕京也開了幾個美容的連鎖機構。」玉雅對陳晨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然後轉過頭看向女人又道:「小然,好久不見了。」
三人很快就走到了酒店的露天停車場,上了一輛銀灰sè的賓士車后,那個名叫小然的女人就啟動了車子。
「玉總這次打算在燕京呆多久?」車子發動不久,劉然看了一眼車子的後視鏡問道。
「就像yu望那麼久。」玉雅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一顛一簸,笑著說道。
「噗嗤——」開車的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在說什麼,玉雅的話已經很清楚的告訴她將會在燕京呆很久,作為一個下屬,她的話一直保持著簡短,明了。
「最近公司的情況怎麼樣?」
「還和以前一樣,不算好也不算差。」劉然說道。
玉雅點點頭。因為她以前一直在雲海發展,所以燕京這裡就簡單的交給了幾個負責人處理。眼前的劉然就是負責人其中之一。沒有高明的美容師坐鎮,生意不好也在情理之中。
車子沒多久就開到了一處別墅區,通過門檢,車子繼續向前開了片刻,最終停了下來。
啪——
三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真氣派。」陳晨違心的誇讚了一句。入眼處的幾幢別墅造型類似於歐洲建築,有一種古堡的風格。
別墅的外觀設計的不錯,不過失分的是。這裡的別墅群並不是依山而建,既沒有鄉村風情的格調,也沒有浪漫與莊嚴的氣質。
就好像是一個暴發戶,即便穿上了世界頂尖的西裝,首飾,看上去也是不倫不類。
「臭小子,你當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看著陳晨臉上的鄙夷,玉雅就知道他這話說的言不由衷。
三人將行李箱從車中拿出,然後就走進了別墅里。
如果說外面的別墅讓陳晨大大搖頭的話,那裡面的裝修則是讓陳晨有種從暴發戶一下進入了英國王室的感覺。
別墅的大廳非常的寬闊,整個大廳的壁紙全是明亮的花朵。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就好似一個個即將展露風華的少女一樣。大廳內部的擺設則是暗顏sè的,低調中顯露奢華。牆壁上掛著幾張名人的字畫,點綴出與眾不同的貴氣。
「怎麼樣還不錯吧?這可是我親自參與設計的。」玉雅看著陳晨臉上的神sè,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說道。
「真不錯,竟然將鄉村風格和豪門貴氣結合的這麼好。」陳晨點了點頭,眼裡滿是讚賞。
「你也懂設計?」玉雅將行李箱隨意的放在了地上,坐在了一張紅松木椅上詫異的看著陳晨問道。
「不懂,感覺。」陳晨搖了搖頭。他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會不懂裝懂,從來不裝豬八戒。
陳晨並沒有直接做在椅子上,而是一臉急切的沖向了那幾幅字畫。離老遠陳晨就看到這幾幅字畫,均是出自名家的手筆。
而讓他興奮的原因則是,這些字畫全是東方風格,並沒有俗氣的學習西方人的格調擺幾張油畫。
這個女人越來越可愛了。陳晨點點頭,看了一眼正跟劉然說著什麼的玉雅想到。
這倒不是因為陳晨鄙夷西方文化。而是他心裡很清楚,論藝術字畫,華夏的國畫並不輸給西方的油畫,不然齊白石老先生的字畫也不會被炒到了那個嚇人的價位。但是有些華夏人明明不懂欣賞,客廳里卻總擺著幾幅油畫,彷彿是在彰顯他的品位一樣,陳晨對這樣的非常討厭。
「這幅字是誰寫的?」陳晨的目光突然注意到了一張沒有落款的毛筆字上。從字體的結構與風格,陳晨看出這是一幅顏體字。
顏體是由唐代書法名家顏真卿所創,和柳公權合成為顏柳。顏筋柳骨這個成語就是從二人的字而來的。
顏體的楷書結體方正茂密,筆畫橫輕豎重,筆力雄強圓厚,氣勢莊嚴雄渾,比較好認。
啪嗒啪嗒——
玉雅踩著高跟鞋來到了陳晨的身邊,看了一眼牆上掛著字,笑眯眯的問道:「你感覺如何?」
「下品。」陳晨搖搖頭說道。
「什麼意思。」玉雅的臉sè登時就是一變。
「從現代的角度來講,這幅字不錯。但是掛在牆上受人觀瞻的話——未免太小家子氣了。」陳晨走上前仔細的打量了兩下繼續說道:「顏體的字是一種風骨,大氣、厚實。這幅字雖然也有厚實感,大氣嘛——」陳晨眯了眯眼睛又看了兩眼后道:「這大氣反而給我一種虛張聲勢的感覺,這幅字應該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吧。」說完后,陳晨轉過頭,卻發現玉雅的臉sè竟然變的十分難看。
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話鋒徒然一轉道:「不過這幅字也確實不錯了。」說完,還裝出一副讚賞的樣子點了點頭。
「聽林長青那個老頭說,你的字寫的不錯?」玉雅的眼中散發一陣濃烈的戰意。這幅字確實出自她的手筆,也是她眾多作品中唯一一個看著比較順眼的,沒想到掛在這裡反而被陳晨一頓海貶。
「玉總,美容院出事了。」就在陳晨尷尬的時候,劉然突然走了過來,一臉慌張的說道。
「什麼事?」玉雅輕哼了一聲,轉過頭看著劉然問道。
「有一個客戶在咱們美容院買了一套產品,結果——結果毀容了。」劉然說完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玉雅。
「毀容?」陳晨的玉雅對視了一眼,臉sè頓時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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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適當的給我上浮兩個收藏唄。」陳晨眨巴靈秀的大眼睛,怯怯的看著你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