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深淵的迴響

「借一步說話吧。」

隨後戴因便和白哲軒離開了酒館，留下了一臉懵逼的眾人不明所以。

「你說他們之間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故事？」派蒙大膽的猜測道。

「見不得人的事？會不會就像那個預言家一樣，那個叫戴因的傢伙知道阿白的黑歷史。」

「阿白？！你和我哥哥到底什麼關係？」

「只是簡稱罷了，我記得先前他也叫過我阿鶴。」

「熒的哥哥看起來關係還挺雜的呢。」派蒙在一旁揮手尷尬的說道。

「黑歷史？嗯，有意思。話說作為他的妹妹熒你有聽說過嗎？」麗莎饒有興趣的問道。

面對麗莎的詢問，熒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根本沒有聽說過除女裝之外的其他黑歷史。「我只知道好像，哥哥對於他好像起過殺心。」

「殺心？不簡單啊。」

「所以他是敵人對吧。」斯卡蒂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一邊懷著抱著巨劍，猩紅的眼眶中透露著殺氣。

「是你。」申鶴像見到知己一樣朝斯卡蒂打了聲招呼。「一起去乾淨利落的解決麻煩？」

「正合我意。」說著二人便結伴準備離開酒館。

「你們兩個【法外狂徒】給我住手！再怎麼說他也是哥哥的朋友，關係還不至於搞得那麼僵硬，還是讓我去看看吧。」

申鶴和斯卡蒂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蒙德城外。

「你變了，不過我感覺這對你我都是好事。」

「好事？明明是壞事。」

「那麼你還沒放下過去嗎？」

「過去？怎麼可能放下，雖然我的靈魂不算是純凈的空，但回憶起那片大地，我竟然會不由得感到傷感。」

「不純凈的靈魂，呵呵，這就是你改變的原因嗎，空？」

「別叫我那個名字，我可不承認。還是白哲軒叫的親切。」

「白哲軒？」

「這副軀體里的另一個靈魂，說白了我既是空，也是他。也因此我似乎遇見了這一切的結局，並且試圖改變它，但有一件事始終不會變，那就是用【深淵】淹沒【神座】。放棄吧，戴因你無法說服現在的我，更無法說服說服以前的我，戴因！」

「不純凈的靈魂？那一個陌生的傢伙是誰？」

「真正的我，同時是我們那個世界的人們創造了這裡，也是我們締造了【天理】，世界如同一本書，誰知道書寫者是誰？」

白哲軒的一番話戴因也是聽懂了，「那麼真正的異界之人，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改變故事的結局，比如救下哈夫丹。」

「哈夫丹？！」提到其名字時戴因動容了。面對曾經摯友的生死，他無法做到不聞不問。「很令我動心的條件，不過，如果你依然要向天理髮起戰爭的話，我會阻止，哪怕將你扼殺於此！」戴因的話語很是鋒利。

「殺了我？做得到，那就儘管來試試，想殺我的人可多著呢！」面對戴因白哲軒也是無比的謹慎。隨後便結印開始召喚木分身。

不過，卻出現了意外.....

「怎麼回事？」分身遲遲沒有出現。

混蛋系統，快給老子一個解釋！

您選擇了解放技能，木分身將由你自身操縱，而宿主本人發動能力需要查克拉，所以.....

所以說我這個能力廢了對嗎？

恭喜宿主答對了。

系統，我#@*

請注意你的言辭。

戴因沒有給白哲軒反應的機會操控著深淵力便鎖住了白哲軒的咽喉，並且手持著武器朝他慢慢靠近。

「不會吧，這就不行了？」戴因略帶輕蔑的說道。「想不到自稱高維度的傢伙實力就只有這麼點，可笑！」戴因沒有猶豫舉劍朝著白哲軒胸口刺去，即使是坎瑞亞曾經的【王子】，他也不會心軟。

「我似乎被小瞧了呢。」緊接著一陣陣黑煙在白哲軒周圍產生，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叫什麼，但姑且也和魈的業障相似。白哲軒掙脫了戴因的控制，格擋了戴因的攻擊。

「放手一搏了嗎？看來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戴因輕鬆將白哲軒的攻擊化解，並且一腳踹在了白哲軒的腹部，而白哲軒也被這突然的一腳踹飛數米。

艱難的爬起後繼續將劍刃對準了戴因。

「調動自身的力量嗎？」白哲軒下意識的放鬆了身體，感受著潛藏在身體中的那部分力量。「戴因，想知道另一個世界的你是怎樣的嗎？他和你差不多，身高，發色還是背景...但那個所謂的【戴因】並不會屈服於命運，當國家陷落之後，他一直在尋找【救贖此界】的力量！」

戴因下意識的觀察到，白哲軒劍刃上的力量，完完全全是與【深淵】相反的極端。深淵，空洞，深沉，難以捉摸；而那劍刃上的力量，卻是溫暖而又強大。

「願光芒，浸潤你！」白哲軒釋放了手中那強大的力量，今日的戰鬥無法顧及往日的情面。

因為白哲軒對統御力量的掌握還沒有太完全，所以原來的三道光刃也只剩下了一道。但那一道光刃也依然能夠劈開地面，朝著戴因飛去。

作為坎瑞亞的「末光之劍」戴因輕鬆的閃身躲過，「這就是你所謂能夠【救贖此界】的力量嗎，不過如此。所以剛剛那一擊，幾乎耗盡了你所有的力量對吧，不錯的力量，只是太容易躲過去了。那麼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如果你放棄對【天理】的復仇我興許可以饒你一命，選擇吧，空。」

戴因和白哲軒打鬥而發出的動靜，吸引到了四處尋找他們的熒。熒見到他們時戴因正用劍指著白哲軒。

「所以，你的回答是？」

「我還是會發動對【天理】的戰爭。為此我將不惜一切代價。」

「愚蠢的選擇。」戴因揮劍劈下。

「哥哥！」熒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

怎麼辦？哥哥！對了。

「【砸瓦魯多】！」

瞬間時間被靜止了，熒快速邁開腳步沖了過去。

4

3

「快點熒，你可以的，一定要救下哥哥！」

2

「快點，再快點！」

1

「趕不上了嗎？哥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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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倒計時的結束時停停止了。戴因和白哲軒繼續開始活動了。而熒距離他們還有相當一段距離。

此時一個深邃的洞口從一旁打開，隨之而來的是【深淵使徒】和四五名【黑蛇騎士】。激流轉動著雙刃將戴因擊退，隨後護衛在白哲軒周邊。

「戴因斯雷布，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妄圖弒主！快保護殿下！」幾名黑蛇騎士迅速行動著，擋在了白哲軒身前。

「殿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罷了，你也見到了那就不妨告訴你吧，你的哥哥，空是【深淵教團】的領導者——【王子】。」戴因向不明情況的熒解釋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公主】殿下，請不要聽那個叛徒胡言亂語，是他背叛了我們！」

「背叛！我何嘗為你們做過事。熒，來我這裡，不要聽他們的蠱惑。」

目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讓熒吃驚不已，自己的哥哥竟然是神秘教團的領導人。

「誰能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怎麼了？」

「殿下，我們是曾經的坎瑞亞人，因為【天理】，您不僅被她封印，而我們整個坎瑞亞也把他們所毀滅。倖存的坎瑞亞人，也都變成了我們這樣的魔物。」

「他們？」

「七神，曾經眾神一同降臨坎瑞亞，毀滅了他，而你的哥哥，在國家覆滅后和我進行了一場旅行，為了尋找你。但在旅途的最後，我們還是一無所獲。」

「而那時，變成魔物的我們和殿下相遇了，此後蟄伏在暗處，就這樣過了500年。去年，他突然消失，之後我們才明白，他成功找到了您。」

「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哥哥？」熒迫切的想要得到白哲軒的回答。

「這是上一場戰爭的延續，與神明的戰爭。」

「怎麼會，那鍾離，還有溫迪，你也打算？」

「不，只針對於【天理】，我可以寬恕【七神】因為他們也是被逼無奈，再者熒，你知道為什麼【愚人眾】會收集神之心嗎？或許你以為，是為了統一七國，但實則是冰神為了舉起反抗【天理】的叛旗，那所謂的天理就是我們所遇到的未知神靈，七神之外的第八位神。」

「做出你的選擇吧，熒，你是願意站在你哥哥那邊還是我這邊？」

「我想聽聽你反對哥哥的理由，戴因。」

「沒想到，你會問這個問題，告訴你也無妨，因為這場戰爭他們必定會輸，到時候，【天理】不會放過提瓦特大陸上任何的生靈，我只想，阻止這個世界再次被戰爭所毀滅。」

「懦夫！不試一試，怎麼可能知道我們打不過！真當現在的坎瑞亞還和500年前一樣嗎！我們不會再逃了，戴因斯雷布！」使徒亮出了雙刃準備發動襲擊。

「住手，激流，讓熒做出選擇吧。」

「這恐怕不妥吧，【公主】尚未了解事情的過往，一時衝動可能......」

隨後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熒。

「我....我......」熒舉棋不定，因為她的這一選擇將直接關乎到整個提瓦特的生死存亡。「我...我選擇....哥哥.....」

「明智的選擇，【公主】，來人將戴因給我拿下！」

激流吩咐著其他的黑蛇騎士將戴因制服。

「等一下，熒，你的話還沒說完吧。」白哲軒察覺到了熒的心思。「你騙不了我，因為我，是你哥哥，剛剛你想說的是【哥哥，我會儘力勸說你放棄的】對吧，你很害怕失去大家，但你更害怕的是失去我，所以你才會話只說一半就戛然而止。」

白哲軒說對了，這才是熒的真實想法，整個周圍都寂靜了

「收手吧，激流。可以在談判上解決的問題不要動用武力。」

「是，大人。」

「戴因，你認為我們無法擊敗【天理】，跟我來吧，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去哪？」

「層岩巨淵。」

通過使徒的傳送門，眾人來到了層岩巨淵的內部地區——無名遺迹。

「這裡？」戴因感受到了一股力量，藏在深處，若隱若現。

「她屈服了嗎？」

「妥協了，不過她也有她的條件。」

「什麼？」

「釋放奧賽爾。」·

「她，魔神跋掣？」戴因推測的說道。

「魔神跋掣？她不是已經被封印了嗎？」

隨後眾人來到了關押跋掣的地方。

化為人形的跋掣被一道道鎖鏈綁住，而她的四周還有幾位詠者看守。

「你答應了？」

「我答應你，不過要在戰爭之後，同時你們也必須答應我，不再對璃月港的人們下手。」

「我以漩渦之魔神妻子的身份發誓，一定遵守契約。」

「希望你們可以遵守約定。」白哲軒示意詠者打開了跋掣身上的鎖鏈。

「這就是你，所謂給我的答覆，用舊日的魔神去對抗【天理】？可笑，若當初昔日的魔神聯手將【天理】消滅的話，怎麼還會有魔神戰爭。她無法成為對抗天理的棋子，即使是現在的七神也不可以。」

提到【天理】一詞，跋掣的神情中充滿了畏懼。

「我不需要她對付【天理】，我也並不傻。她要做的僅僅只是幫我奪下一個世界。」

「你，究竟想幹什麼？！奪取世界，你瘋了嗎？」

「我指得是提瓦特之外的另一個世界，在那裡我們可以休養生息順便找一找有沒有復國的辦法。」

「殿下，臣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出發！」激流自薦到。

「怎麼樣，戴因，這個提議，不錯吧，我們等了500年，又何嘗不可以在等500年，況且那個世界，也曾經有過繁榮的文明。」

「你打算直接向那裡宣戰！」

「怎麼了，反正現在那裡的人也快死絕了，到處是吸血鬼和人類混戰的局面，我會統一那裡，然後復興坎瑞亞。」

「那你打算如何處理那裡的人或是吸血鬼？」

「反正我不是暴君，大概吸納進【深淵教團】吧。」

「瘋狂的計劃。」

「謝謝你的讚揚，那麼你打算參加嗎？」

「我，算了，我早就放棄了，但我會監督你們，確保不會濫殺無辜。」

「末日之下，沒有無辜，但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歡迎回歸，拾枝者之人——戴因斯雷布。」

那一刻，熒意外的覺得眼前之人不像那個自己曾經的哥哥，相比之下，顯得更為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