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採藥救師 1
「哼!既然你說我是廢物,那你行你上!」十度王爵特拉爾很不服氣地看著那一度王爵白雪皚。
白雪皚那淡琉璃色的眼眸落在了雲莎的身上,眼神中自有一種高貴和孤傲。
雲莎的眼中也彌散著一種王者的威嚴。
所謂強強見面,誰也不服誰。
「你就是這天下所剩的唯一一位妖帝?」白雪皚開口問道。
「本王是不是妖帝***何事?」雲莎淡淡地說道,「既然你比他強,那你倒不如勸勸他放了白嵐!」
「他與我同為王爵,雖是不對付,但也不會做違背統一意願的事情。」那一度王爵白雪皚說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雲莎說罷,緩緩揚手再次施展火蓮心罰,蓮花緩緩向雲端飛去,只一瞬間,黑暗的天空亮如白晝。
烈火焚天,猶如煉獄降世。
就在那大火焚天之中,陡然出現了一朵蓮花虛影,隨後便瞬間綻開,散出點點星光,卻暗藏殺機。
但一度王爵見狀倒也不怕,依舊鎮定自若。
一直注視著一度王爵的雲莎此刻也很好奇,這一度王爵的天賦能力究竟是什麼?
玉手輕輕一揮,自那綻放熱烈的蓮花法印中引出一條火龍。
火龍呼嘯可撕裂長空,摧拉山河。
隨後便極速向那一度王爵衝去。
只見那一度王爵嘴角淡淡一笑,隨後揚手一揮,與此同時,嘴中輕輕念出四個字。
「【萬鏡反射】」
隨著那一度王爵這四個字脫口而出,那急速衝來的火龍突然掉頭沖向了雲莎。
雲沙見狀,眉頭一皺,隨之猛然震手,猛強悍的火龍攻擊便因此消散。
「反射能力?」雲莎淡淡地倒出了四個字。
雲莎能擋下自身的攻擊,這一點也很讓一度王爵很是吃驚,畢竟那道火龍攻擊帶著一股強大的威壓。
此刻白雪皚才明白十度王爵特拉爾那冷厲的眼神,你行但你不好上。
「本王最後再說一遍,你究竟放不放他?!」雲莎此刻的殺意已經化成了外形環繞其周身。
烈火包圍,雖有強大的殺意,帝王的威嚴,可也不乏其中的熱烈與自身的魅惑。
這樣的情況下雲莎更加嫵媚動人,妖異明麗。
隨即那一度王爵極速揚手,掐出一道手訣,頓時幽光乍現,一道餘波如海面上的連漪,極速向四周而去,所過之處卻是萬物靜止。
就連有真氣護體的雲莎,也不由得受到了波及。
「不能動了?!」雲莎疑惑道,「難道這一度王爵還有其他的天賦能力不成?」
然而事實表明,雲莎的確沒有猜錯。
「果然還是【無極靜止妙法】對你更有威力。」那白雪皚說道。
「居然是雙重天賦能力?」雲莎不由得感嘆道。
看著那一度王爵緩緩向自己走來,雲莎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危險。
【無極靜止妙法】不單單是把雲莎這樣的強者給禁止了,就連那同為王爵的十度王爵及其使徒也照樣被靜止了。
「怎麼回事?他居然不動了,難道是方才那一度王爵所施展的天賦能力?」白嵐心裡疑惑道,「可為什麼自己沒有受到波及?」
正在思考之際,只見那一度王爵緩緩走向了自己的師尊。
「不好!師尊有危險。」
只在一刻,白嵐便沖了出去,與此同時,手中也施展出了火蓮心罰,匯聚了一朵飄逸明麗的蓮花,但其中的殺傷威力確實讓人脊背發涼。
受傷就是這麼突然,還未等那一度王爵因將要斬殺妖帝而產生的喜悅消退時,後背便是一股強烈的灼燒感。
不由得終身吐血,隨後迅速向一側退去,與師徒二人拉開一段距離,眼中滿是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那位少年。
「你為何沒被靜止?」
「我靜止與不靜止***何事?方才本不該你事不過現在嘛,哼——」
白嵐話說一半,故意戛然而止,還未等那一度王爵白雪皚反應過來,白嵐便沖了過來。
手中的冠群芳就如水一般棉柔,卻又殺意暗藏。
儘管白雪皚極速再次施展【萬鏡反射】天賦能力,可還是被白嵐冠群芳的棉柔殺意給划傷了臂膀。
鮮血流出,但傷口不深,就如一根棉線一般。
「哼!若你方才用鋼強的兵器向我斬來,說不定此刻我的臂膀已經斷裂,但你卻拿了一把這樣的軟劍,只劃出了這麼小的一道傷口,豈不是自討沒趣。」那一度王爵白雪皚說道。
「誰說細軟長劍不能殺人?可有聽說過柔中帶剛,殺意暗藏的道理。」
白嵐話音剛落,那一度王爵白雪皚便感受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疼痛,那種痛比臂膀斷裂來的更為扎心入骨。
「怎麼回事?明明只是一道很小的傷口,可為何……」
正當那一度王爵疑惑之際,白藍腳下生風,身輕如豹,速度極快。
那一度王爵只得被動出逃,但同時也忍著入骨疼痛消除了【無極靜止妙法】。
「還不趕快幫忙!」一度王爵白雪皚的語氣中帶著冷冽也和命令。
「【窒息絞殺之術】」這聽十度王爵一聲令下,一道波光便下四周而去,雲莎見狀,極速化出一道屏障擋住了那餘波。..
「快!海棠訣!」雲莎聲音之高,速度之快。
可等傳入白嵐的耳中時,已為時已晚。
直接白嵐瞳孔急速收縮,眼白極速暴脹,血絲只在一瞬間便如蚯蚓一般爬上了眼白並不斷向瞳孔而去。
雲莎見狀,一個飛身急忙接住了白嵐。
空氣再次續上,白嵐貪婪地大口大口的空氣,方才窒息的感受真是摧殘人心。
「這十度王爵的天賦能力還真是不可小覷,沒想到只在瞬間就差點兒丟了性命!」白嵐不由得感嘆道。
只在方才的缺氧那一段兒時間內,白嵐便猶如身在煉獄,烈火焚體。
「師尊——」
白嵐話音剛落,便突然暈倒。
「嵐兒!」
雲莎上前一把摟住了白嵐的腰,現在的情況對於自己對白嵐都是十分不利的,想到這裡,雲莎轉身便趁機離開了。
在那王爵極其使徒驅散眼前的白煙后,那妖帝極其弟子已經消失不見。
方才那烈火焚天的景象,不由得將莫曉曉給驚醒了。
莫曉曉只看了那天端的火雲一眼,便知道是火蓮心罰在施展。
正疑惑之際,在聽到房間外面有響動。
出去一看,只見雲莎抱著白嵐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
「別說那麼多,救白嵐要緊。」
雲莎將白嵐抱回了房間關上門,同樣也將莫曉曉給攔在了門外。
情況緊急,莫曉曉也不敢打擾其施法,一直在外守候著。
雲莎將白嵐放好,隨後便揚手化出一道靈力,靈力入體。
可白嵐是因為方才的缺氧,此刻大腦與心臟血液都停滯不前。
想要讓白嵐恢復,必須讓其大腦和心臟的血液重新流動,並且還要修復那缺氧對白嵐大腦所造成的後果。
雲莎入體的靈力正好可以引導那把兩個血液重新流動,並護其元神。
直到次日中午,雲莎才逐漸收起的靈力將白嵐給保住了。
房門打開,莫曉曉便圍了上去。
「白嵐這是怎麼了。」
「昨晚我們遇到了偷襲,白嵐遇襲了。」雲莎說道。
「你救治白嵐耗費了長的時間,想必一定是筋疲力盡了,不如回房間休息,這裡我來照顧。」莫曉曉勸著雲莎說道。
雲莎沒有回答莫曉曉的話轉身回了房間,但這便是默許了。
莫曉曉進入白嵐的房間,坐在那床榻上,眼神中滿是憂思的看著白嵐。
為其擦拭面頰。
在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後,白嵐終於是醒了過來。
「你終於醒了。」莫曉曉喜笑顏開說道。
「我師尊呢?她怎麼樣了?」白嵐張口便是問到自己的師尊。
而莫曉曉方才因白嵐蘇醒的笑意也在此刻聽到白嵐的話后凝結。
自己照顧了他一天一夜都沒合眼,盡心儘力,可他醒來卻只找他師尊。
心中雖有失落但依舊笑著回答:「她在房間休息呢。」
「我特意給你煎了葯,快趁熱喝吧。」莫曉曉說著便將那碗要端至白嵐面前。
白嵐的眼眸並未落在那湯藥中而是落在了一旁的白色手帕上。
「你的手腕是怎麼了?」白嵐疑惑道。
莫曉曉急忙用袖子遮眼,但卻被白嵐給一把抓了過去。
「嘶~」
莫曉曉沒有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白嵐揭開那手帕后便是一大片的鮮紅映入了眼帘。
鮮紅染滿了白色的手帕,異常觸目驚心。
「這是怎麼回事?」白嵐看著莫曉曉質疑道。
莫瀟瀟卻急速抽回了手,急忙遮住那片觸目驚心的紅色,轉過身去。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白嵐的再三逼問下,莫曉曉最終道出了實情。
「你受傷了,我翻閱醫書發現以人血為引,可消除病痛,所以就……」莫曉曉難為情道,「這只是小傷,不礙事的。」
「什麼叫小傷不礙事的,你難道不知手腕對於一個女生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么?若是留下了傷將來要怎樣許配人家?你真是糊塗!是什麼樣的葯能以人血為引?」白蘭的聲音提高了幾度。
我瀟瀟只是低著頭,閉口不言。
「我也只是擔心你,一時情急才……」莫曉曉說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看到莫曉曉這副委屈巴巴的表情還有那手上的傷,白嵐一時間也羞愧難當。
「抱歉,方才一時情急說話才這麼大聲的,真是對不起啊。」
「這些都只是小事情,在最大的事情就是你把葯給喝了,然後把傷給養好。」莫曉曉將那葯端至白嵐面前。
一雙水眸因方才委屈而染上了紅暈,更加讓人心疼不已。
白嵐在接過那葯后便一飲而盡。
「下次不準再這樣了,知道么?」
「知道了。」
雲莎在房間里依舊是半睡半醒,救治白嵐雲莎也耗費了不少的靈力,需要修養一段時間才可恢復如初。
「咚咚——」
門外傳來了一陣扣門聲,雲莎知道那是白藍。
「師尊,在么?」
雲莎轉身不理會白嵐。
很久之後,白嵐未得到回答,喃喃自語道:「難不成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