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一度王爵天賦能力
菲爾克這樣一說,有些事情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既如此,那就派人盯著他們。」【神意】說道,「看他是否如你所說,還留有後手。」
「這個哪能用的著我們出手,如今【六度王爵】已被放出,我想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現在【六度王爵】希爾費更了解的了。」
「既然這樣,那就交給他去辦吧。」【神意】說道。
「我這便去辦。」菲爾克說罷揚手打了個響指,隨後一道傳送門出現,【二度王爵】轉身離開了。
在傳送門中菲爾克也追蹤出現在【六度王爵】剛好在【巨靈神山】,既如此,那自己就不用再去特意跑一趟了。
希爾費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白嵐,因為在白嵐身上希爾費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而眼前的這個使徒卻說初代【六度王爵】已經被【神意】所殺,這就有些奇怪了,這其中肯定有假,難不成是這使徒在說謊?
「初代【六度王爵】當真已被【神意】斬殺。」希爾費說著轉頭看向自己的使徒,說道,「這件事情你相信么?」
「不相信。」希爾費身旁的莫曉曉說道。
「那就得了。」希爾費說罷便轉身欲再上前一步。
「我沒有必要騙你。」雲莎揚手阻攔。
「你區區一個使徒,你認為以你現在的修為能力,能攔得住本王爵么?」希爾費的語氣中充斥著一種輕蔑和不屑。
「我自知以我現在使徒的身份攔不住你,可若是你膽敢傷他分毫,我定會以死相拼。」雲莎的語氣中帶著堅定和不屈。
「自我當上這【六度王爵】之後還從未見過如此張狂的使徒,我在【阿卡欲地牢】被關了這久,今日也剛好可以藉此機會活動活動筋骨,那就讓本王爵看看你究竟有何資本說出這樣的話?!」
希爾費是初代【六度王爵】的使徒,他的天賦能力卻與初代【六度王爵】的天賦能力相差不大,甚至可以說是極為相似,在所有的王爵使徒中也唯有他們比較特殊。
【萬石之國】
無數石柱從地下鑽出,直衝天際。
雲莎見狀,急忙翻身越過了那無數石柱,【萬石之國】的威力雲莎還是見到過的,極速的躲避可終究還是躲不過那飛來的石柱,顧得上這卻顧不上那,連連後退卻依舊避不開那些石柱。
雲莎極速揮手,一道靈力飛過,捲起昏迷的白嵐。
「嘭——」
一聲巨響,石柱極速撞在了地上,頓時四分五裂,但在下一秒,那破碎成土的石柱再次凝聚在一起,向雲莎襲來。
運沙見狀,殿內早已被無數石柱填滿是佔據,再說這麼小的空間內也對自己格外不利,雲莎扶著白嵐便向殿外衝去。
來到【巨靈神山】殿外,雲莎本以為來到殿外殊不知凡是山峰之處,皆是【六度王爵】希爾費的主戰場。
希爾費跟莫曉曉也來到了【巨靈神山】殿外,希爾費看著雲莎說道:「你以為從殿內來到這裡就安全了,可你別忘了本王爵的天賦能力,凡山峰之地皆是我所掌管之地。」
「所以……你逃不掉的。」希爾費補充道。
「就算逃不掉,也絕不會落在你的手中。」雲莎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你為何一定要將我們置於死地?!難道就因為你和他曾是王爵和使徒的關係么?」
「對!就因為他和我之間曾是王爵和使徒的關係,你知道【六度王爵】和使徒之間究竟藏著怎樣牽連么?」希爾費說道,「【六度王爵】的天賦能力是所有王爵中唯一的土屬性天賦能力,因為是唯一的土屬性天賦能力,所以【六度王爵】和使徒的天賦能力是具有【似遺傳性】的,王爵是怎樣的天賦能力,其使徒也具備什麼樣的天賦能力,當年的初代【六度王爵】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強壓我數年,不僅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讓位,反而利用邪術以求長生,並且從我身上強行剝離天賦能力。」
「【六度王爵】一旦產生【更替】現象,王爵的天賦能力就會減弱,相反的其使徒的能力則會增強,就是因為他,我初代使徒知道如今才成為【六度王爵】。」希爾費說這些話時,眼中對昏迷的白嵐沒有一點點的憐憫。
「這些終究是你和【六度王爵】之間的事情,關我們【一度王爵】何事?」雲莎說道。
「有些事情你不清楚,自然也不明白。」希爾費說道。
「難道你就不怕我【一度王爵】反擊么?」雲莎說道。
「怕啊,所以本王爵今日便要了你們的命,這樣你們又能如何反擊?」
希爾費說罷便祭出一道靈力,隨後將這靈力注入到了腳下的地面上,只在瞬間,只見整座【巨靈神山】彷彿得到了感應,各種各樣的石柱瞬間竄出,而其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將雲莎給斬殺。
翻滾,跳躍,側身一連貫的動作不斷變化,讓雲莎就像是一條游魚一般逃過那些飛來的石柱,而白嵐在雲莎的背上卻是紋絲不動。
雲莎只覺得背部暖暖的,或許是自己的金丹與妖元在白嵐體內起了作用。
「師尊?」白嵐夢囈了一番,但云莎卻聽不明白白嵐在說什麼。
「什麼?」雲莎問道。
可白嵐卻不再說話,石柱如天地合蓋,宮殿相擠,不斷向中間合擠,將雲莎面前的路盡數封堵,讓雲莎走向地獄。
一根石柱冷不丁地便從一側猛然伸展出來,雲莎一個躲閃不及,石柱便將兩人分開,白嵐順勢滾了出去,在地上翻滾幾下,額頭猛然撞在了那石柱上。
雲莎見狀,想要去扶白嵐,但那些石柱記就像是迷宮一般不斷眼神收縮,毫無秩序。
或許是因為方才那一下猛烈地撞擊,白嵐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
又過了須臾,白嵐緩緩睜開了眼睛,而此時猛然白嵐身下的石柱不斷升起,而白嵐此時還未明白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之後,自己早已在萬丈高空之中,隨後白嵐只覺得身下一空,那根石柱極速向下落去。
白嵐還沒明白過來這石柱為何會突然落下時,一股強勁之風迎面撲來,一根石柱極速頂了上來。
白嵐見狀,極速翻身,那根石柱從自己身側而過。
白嵐眼中有股子怒意,只在那石柱之上輕輕一點,那萬丈之高的石柱便瞬間化作齏粉。
石柱不斷變幻,雲莎身在其中亦需不斷躲避,格外耗費體力,一個躲閃不及,便被腳下的猛然升起的石柱給絆倒了。
隨後便是一根石柱砸來,雲莎急忙閉眼。
「嘭——」
一聲沉悶的的爆裂之聲讓雲莎迎來的不是死亡而是光明。
雲莎睜開雙眸,白嵐已經落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白嵐看著眼前的雲莎淡淡地問道。
「你醒了,你身上的傷?」
「這些小事還不足以讓本王爵在意,倒是你,受欺負了?」白嵐眉宇之間散發著一種英氣。
「我無事。」雲莎回答。
「是么?」白嵐問道。
一根石柱格外不長眼,此刻飛向兩人,之間白嵐揚手,凝聚靈力,那根石柱瞬間便被一股無形之力給攔下了,隨後輕輕一揮,那根石柱便瞬間破碎。
「區區【六度王爵】也敢與本王爵相提並論。」白嵐說罷,揚手一揮,那石柱便好似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極速向下退去。
兩位王爵相見,彼此之間沉默了一段時間,白嵐看著那【六度王爵】說道:「你是否應該給本王爵一個理由。」
「沒有理由,要說理由,你不應該要給我一個理由么?當年的事情。」希爾費說道。
「什麼理由?本王爵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白嵐看著那希爾費說道。
雲莎上前一步輕聲說道:「之前你體內被初代【六度王爵】所佔據,如今那初代【六度王爵】的靈魂已經沒了,而他則是現在的【六度王爵】,是初代【六度王爵】的使徒,所以他現在還以為你是初代【六度王爵】。」
雲莎的這番解釋讓白嵐明白了怎麼回事,便端出他自身的氣勢說道:「本王爵可不是什麼初代【六度王爵】,本王爵現如今可是【一度王爵】。」
「是么?可是我不信!」希爾費看著白嵐說道。
「不論你信與不信,本王爵就是【一度王爵】,不過你欺負本王爵的使徒,這件事情你是不是要給本王爵一個交代?是不是要向本王爵的使徒道歉?」白嵐說道。
雲莎聽到白嵐此話,倒是挺意外的,自己根本就想過要討回公道什麼的,如今他卻是主動為自己討公道。
「本王爵可是【六度王爵】,怎可向一個使徒道歉。」希爾費拿出了王爵的架子說道。
「【六度王爵】?哼!你個小垃圾怎敢在本王爵面前叫囂,既然你嫌向一個使徒道歉丟面子,那本王爵就只能將你鎮殺!」白嵐說著掌心中便燃起了一道靈力。
「若你還想平安無虞,最好還是按照我說的做,不然你以後可就要過上比【阿卡欲地牢】還難受的生活。」白嵐說道。
「同為王爵,我還真沒怕什麼,剛好也讓我看看這新生的【一度王爵】究竟有何非凡之處。」希爾費說罷便召化靈力,石柱如巨蟒一般從地底竄出。
「跳樑小丑,也敢叫囂!」
「【森羅萬象幻境】!」
隨著白嵐說出這四個字,周圍的環境便盡數變化,變得如同萬花筒一般,極為抽象。
而那希爾費見如此情景亦是驚嘆,不知所措。
空間驟然撕裂出一道口子,巨大的吸力將希爾費和莫曉曉盡數吸納其中。
希爾費依舊在努力堅持著,巨大石柱還未升起來,便被吸入其中。
白嵐見狀,雙手掐訣,掌心之中驟然出現一道奇妙法印。
這便是【森羅萬象幻境】中無上枷鎖【鎮封】。
「【鎮封!】」
白嵐話音剛落,那【六度王爵】極其師徒便被吸納其中,徹底被囚禁。
而在那【六度王爵】使徒被吸進去的那一刻,四目相對,白嵐有種奇怪的感覺。
而菲爾克此刻也已經到達【巨靈神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