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改變
「海棠你趕緊回四合院去，等許大茂回家你就跟她離婚！」於母捂著胸口說道。
「誰讓你出去說我跟許大茂的事情了！」於海棠也是氣的不行。
這左鄰右舍都知道她跟許大茂的關係了她不要面子的嗎。
「我怎麼知道會是這種情況啊，你王大嬸天天跟我炫耀他的女婿多厲害多厲害，你好不容易找上了我不是也想炫耀炫耀來著嗎？」
「哎！」
於海棠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徑直朝著裡屋走去。
她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原本就有跟許大茂離婚的打算，現在這許大茂直接遊街了那必須更得離婚了，兩個人在一塊讓別人怎麼說啊，紅星軋鋼廠的廠花跟了丟了工作的許大茂？
想想於海棠就覺得丟人。
想想這些她一刻都都等不了了。
「媽我先去一趟許大茂家裡，等他回去了我就跟他談一下離婚的事情。」
「行，你們聊完了就趕緊回來別在那邊過夜了，傳出去名聲不好。」
「我知道了！」
於海棠說著就朝門外走去。
為了能早點跟許大茂說清楚這件事情於海棠直接在四合院的門口等著許大茂回來。
傍晚，許大茂的遊行也結束了，渾身上下跟個逃荒的一樣，頭髮上還沾著蛋液，身上還掛著白菜葉，臉上和衣服上的灰塵更是誇張。
於海棠看到許大茂的時候滿臉的嫌棄。
許大茂緩緩走近於海棠，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蛋液，一股撲鼻的氣味湧來。
於海棠往後退了兩步，許大茂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嫌棄。
「怎麼？這是嫌棄我了？」
許大茂伸手死死拽住於海棠的胳膊，厲聲問道。
「你鬆開，別動手動腳的我今天來想跟你談談離婚的事情」於海棠說道。
「離婚？當初是你家求著我結婚的，怎麼現在看我沒落了，剛領的證就要離婚啊？」
許大茂雙手抓住於海棠，那樣子就連一向高傲的於海棠都害怕了。
「算我求你了，咱倆離婚吧！」於海棠的聲音好像在懇求。
許大茂不說話，握住於海棠的手越來越緊。
你到底想怎麼樣？
「疼！」於海棠伸手想要推開許大茂，被許大茂一把拉著就往屋裡走去。
「你幹嘛？」於海棠害怕了。
「我幹嘛？剛領了證，你說幹嘛？」
「你放開我，許大茂，你信不信我報警！」
「報警？結婚證在這，警察來了他有什麼辦法，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離婚的，你就斷了這個念想吧！」
許大茂一把將於海棠摔在床上，於海棠想逃，但是畢竟是女人，還是無法從許大茂的手上掙脫。
院子里還回蕩於海棠的求救聲，斷斷續續。
只要她一喊，許大茂的手就甩在她的臉上。
「你再喊，你喊一句我打一下，你要明天還想上班，還想去見人，你就閉上你的嘴！」
於海棠的聲音越來越小。
淚水從眼角滑落，她心裡有諸多的不甘，但是現在卻如此的無助。她屈服了，順從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一次次衝擊著她，她對許大茂的恨一點點深入骨髓。
事後，許大茂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於海棠伸手將他推開緩緩起身，原本他覺得他臟，現在她覺得自己都是髒的。
她收拾了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凌亂的頭髮，和憔悴的面龐，再看看嘴角的那抹緋紅，她笑了，那笑裡帶著絕望，帶著無奈。
她笑她自己聰明一世最後卻落得這般下場。
她擦掉眼角的淚水，隨後拿起桌上婁曉娥用過的梳子，將自己的頭髮整理了一下。
對著鏡子淺笑一下，好像在給自己鼓勵，有那麼幾個瞬間她想死的心都有，但是她不甘心，憑什麼許大茂對她做了這些事沒事她卻要死。
就算要死也要拉上許大茂做墊背！
整理好自己的頭髮和衣服，於海棠朝外面走去。
「你幹嘛去？」看到於海棠往外走去，許大茂慌忙的問道。
「回家拿幾件衣服。」
比起剛才於海棠的聲音變得平靜很多。
那隻驕傲的孔雀好像瞬間變成了山雞。
回到家中已是深夜於母聽見院里的動靜，想著可能是於海棠回來了，隨後起身朝外面走去。
於海棠從屋裡收拾了幾件一衣服想要靜靜地離開。因為她不想家裡人看見她現在的樣子，雖然於家家庭一般，但是從小到大還沒被打過，作為小女兒也是得到更多寵的，既然結婚了我就想著先這麼過著吧，反正也沒有太好的選擇，就算是重新找個，也不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她沒再打你吧！」
於母問道。
原本於海棠以為她會問工資的，但是她沒有，而是問出了這句話。
原本於海棠的情緒已經平復了，但是沒想到她媽的這句關心讓一下子就破防了。
她的喉嚨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那裡一樣。
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聲。鼻子一酸淚水瞬間涌了上來，之後鼻子像是被什麼堵住一樣，她知道再說話於母肯定會聽出什麼。
她背對著於母使勁的搖了搖頭，隨後開門朝著外面走去。
剛在走出大門淚水瞬間從眼角滑落。
她抬起頭，不讓淚水往下落，使勁將心裡的委屈壓了下去。
兩天的時間她好像瞬間成熟了十歲，而成長的代價就是臉上的微笑沒了。
她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在附近找了一個澡堂。
當她脫下衣服的時候身上一道道的抓痕看的她心生噁心，她努力的搓洗著，將身上的肌膚全都搓成了粉紅色，因為那幾道抓痕在粉紅色的肌膚上看上去好像沒有那麼明顯。
而從她穿上衣服的那一刻，整個人就像是煥發新生一樣，眼神之中漏出一抹狠色。
而房間之中，許大茂給自己炒了幾個小菜因為今天這件事情正煩躁的喝著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