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女人只有我妻子一個

第21章 我女人只有我妻子一個

溫暖暖連忙低頭,她臉上是做了妝容修飾的倒也不怕一眼被狗男人認出來,可也不敢太放肆,畢竟狗男人的眼還是很毒辣的。

一雙優越大長腿越她,包廂里因為封勵宴的到來氣氛格外熱鬧,溫暖暖趁著沒人注意往門口蹭。

「你去哪兒?」

她快靠近門了,一個穿黑色包臀裙的公主扯住了她,聲音還很大,引得幾個公主都看過來。

而那邊穿著最休閑隨性,一頭漂染幽藍色頭髮的池白墨招手道。

「愣著幹嘛,坐過來倒酒,躁起來!」

黑裙子公主往那邊走,還拉著溫暖暖一起。

溫暖暖一陣無語,她現在解釋更引人注目了,要是被封勵宴那男人認出來,肯定給她轟出去,她今晚的目的就泡湯了。

溫暖暖決定先蟄伏,等亂起來再偷溜,她跟在幾個公主後面磨磨蹭蹭過去,還偷偷抬眼掃了下,倒認出了包廂里的其他三個男人。

剛剛說話是池家大少池白墨,戴金絲邊眼鏡頗有點斯文敗類氣質的是周家三爺周翔安,單獨坐旁邊渾身冷痞壞氣質的是沈家最年輕的掌門人沈斯年。

他們都是封勵宴的好兄弟,從前溫暖暖和封勵宴夫妻感情淡漠,對他們也僅限見過,並不熟絡。

而封池周沈這蘇城四姓聚在這裡,已然壟斷了蘇城的經濟軍政司法圈,也難怪剛剛經理推她進來時說哪個也不好惹。

「行了,少去煩我宴哥,就你們這樣的,他看不上。」

溫暖暖垂眸挑了個最黑暗角落很沒存在感的坐下,便聽到沈斯年嗤笑著說道。.

溫怒暖抬頭才發現,一個白裙子黑長直的漂亮女人想坐封勵宴旁邊,被男人冷眸警告的掃了眼,正尷尬的僵在那裡。

「是我唐突了,沈少,您替我跟封少賠個不是唄。」

白裙姑娘情商高,順著沈斯年的話就腰肢一扭坐到了他身旁,怯怯的抓住他的袖子撒嬌求罩。

看著挺清純一姑娘卻左右逢源,這個地方又哪裡有真清純?

男人們對這姑娘的反應習以為常,沈斯年勾唇,捏了捏白裙子的臉,笑容邪氣痞壞,瞬間紅了白裙子的臉,可他說出的話卻冷情殘忍。

「要賠禮自己賠去,喏,桌上三瓶酒各一杯,我替宴哥原諒你。」

白裙子本以為沈斯年給她解圍,是個憐香惜玉的,此刻臉色白下來,要知道桌上那三瓶可都是高度數的,三杯下去她定然吃苦。

可她卻還是笑著去倒酒,她喝的雙眸泛紅,嬌咳連連,我見猶憐,封勵宴也沒抬眼看一眼。

甚至開口讓她罰酒的沈斯年也已傾身去和池白墨說話,根本沒人再留意她,白裙子訕訕坐了回去,臉色很差。

溫暖暖低著頭,攥了攥指尖,心裡一片寒涼嘲諷,女人在這些人眼裡又算什麼,祝酒玩物而已。

可即便如此,也多的是漂亮女人溫柔小意,委曲求全討他們歡心。當年的自己竟以為溫柔乖覺,體貼真心能暖融封勵宴的心,真是可笑。

「宴哥,還在為訂婚宴生氣呢?那小孩到底什麼來頭?」

那天池白墨幾個都是去了的,見封勵宴坐在那裡氣壓很沉的兀自喝酒,池白墨便湊過去開口關心道。

當時他們都被那小孩驚呆了,後來封勵宴還因此去局長辦公室喝茶了,最後卻被證實是一場污衊。

「是啊,到底是誰竟敢背後搞這樣下三濫的動作?」周翔安也冷聲說,「需不需我讓下頭查下?」

周家有黑背景,查這樣的事是最方便快捷的。

然而封勵宴卻冷淡的晃了晃酒杯道:「不必了,已經查清楚了。」

聽他這語氣倒像是查清楚了,卻沒準備再追究的意思,池白墨幾個倒驚了,面面相覷。

那小孩到底什麼來頭,給封勵宴那麼大一個難堪,竟沒被活埋,還被輕輕放過了?

素來手段狠辣血腥的封少何時吃齋念佛了?

見封勵宴眨眼又悶飲了一杯酒,沈斯年陪了一杯,半開玩笑,「心情這麼差,別不是靜婉小嫂子因為訂婚宴的事給你臉色看了吧?」

溫暖暖聞言心裡直樂呵,活該,渣男是不是被白月光踹出房間,捲鋪蓋睡書房了?

說不定更慘,被趕出家門,現在才會來這裡借酒澆愁。

「少叫嫂子!她跟我沒關係,要我說多少次!」封勵宴冷眸抬起,掃向沈斯年。

沈斯年也不慌,舉手做投降狀,「行行,你說不是就不是。」

誰不知道江靜婉都住封家老宅好幾年了,還有個私生子雖然跟江靜婉的姓,可卻叫封勵宴爹地,封勵宴也從沒澄清過那孩子的身份。

他的母親封太太還很疼那孩子,經常去太太聚會還帶著那孩子。

見他們明顯沒當回事的模樣,封勵宴莫名煩躁起來,冷聲道:「我女人只有我妻子一個!」

他封勵宴真喜歡一個女人,只會娶回家裡當老婆。

他碰都沒碰過江靜婉那女人,他若是喜歡,又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不給江靜婉一個名分?

包廂里因封勵宴這句擲地有聲的話而靜默一片,幾個男人都愕然的盯著封勵宴。

溫暖暖也控制不住攥緊了拳頭,妻子?說的是她嗎?

她心跳有些快,像被什麼捶打了下心臟。

可也不過一瞬就平復了下來,封勵宴可真是夠可笑的,又不是娛樂圈的,難道現在金融圈也流行起艹深情人設了?

真好置身地獄,好不容易從地獄爬回來了,卻發現自己成了老公立人設的工具人,夠不夠諷刺。

「宴哥,你不是吧,你該不會是還念著前嫂子,還沒放棄找人吧?」

良久,池白墨禁不住探究道。

封勵宴又仰頭喝了一杯酒,喉結滾動,在晦暗光影下閃過冷白的光,他嗤笑了聲,臉色陰沉。

「當然要找!我和那女人的賬還沒算清,她也別想一死了之!」

他臉上竟似有刻骨恨意,聲音也似從齒縫中一點點擠出來的,空氣又是一陣死寂。

池白墨都抿了口酒,舔了舔唇,心裡替溫暖暖那女人默哀,都死透了,竟還被他宴哥這麼記恨,也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只是這個無人敢問封勵宴。

溫暖暖渾身涼透,她緊咬著唇瓣,雙眼死死盯著桌上酒瓶子,壓抑著想抄起給狗男人開瓢的衝動。

她現在太能理解小瑾了,不是小瑾少年衝動,實在是有些人太招恨招打!

「嗨呀,不提那些不開心的,誰能讓封少開心起來這張卡就是誰的了!」

周翔安沖幾個女人說道,指尖夾著一張銀行卡丟在了桌面上。

只可惜這裡白裙子就是最好看的那個,剛剛還在封勵宴那裡吃了癟,女人們竟沒人敢去,接著她們似有默契紛紛看向了角落裡的溫暖暖。

她們互相認識,眼神一交流,就有兩個女人將溫暖暖拉起來,還推了她一把。

「我們不行,新來的妹妹漂亮,封少肯定喜歡。」

溫暖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的一個踉蹌,不受控制的沖向封勵宴,又被旁邊誰的腳絆了下,就那麼一屁股坐在了男人的長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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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暖封勵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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