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雷中仙女
「當不當由不得你,回去給他洗乾淨看看,賣相好就送去夜總會,賣相不好就送去洗盤子刷碗,等著他學院里的人過來撈他!」
「我長的不好看的,我要刷碗,話說你們刷碗一個小時多少錢?」
「你還想賺錢?你要不要這麼瞧不起我?我能讓你賺錢嗎?」
「那我洗盤子總不能白洗吧?一個小時,你給我二十塊?」
「算了算了,這孩子腦子有毛病,給他放了吧!」
鳳姐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李無邪頓時被那幾個年輕人丟在了地上,他看著鳳姐一行人不耐煩的走開,忍不住又跟了上去。
「大姐,我想賺錢,我想自力更生,你們幫幫我,給我找個工作唄?」
「黑社會給你找工作?你會砍人嗎?」
「犯法的事情我不幹,我賺良心錢!」
「那你還是滾蛋吧,你這樣的人不去吃白富美軟飯就等著一輩子餓肚子吧!」
鳳姐上下打量了李無邪一眼,隨後戳著李無邪的肩膀推了李無邪一下,那一副瞧不上的樣子看的李無邪一陣憋屈,忍不住追上鳳姐推了推後者。
「我能幹活!」
「我們這不收幹活的,我看你長得挺乾淨,又是個高材生,你還是回去上學吧!」
鳳姐搖了搖頭,便又推了李無邪一把,看的李無邪欲言又止,站在小巷裡面撓了撓頭,看著鳳姐一行人離去的步伐,他頗有些難受的走出了小巷,低著頭在路上走的功夫,李無邪身後響起了尹今瑤的聲音。
「你還要躲我多久?」
「我對不起你!」仟韆仦哾
李無邪頭也不回就知道身後的人是尹今瑤,他低著頭沒有回頭看尹今瑤的臉,只是低頭走著,看的尹今瑤連忙追上李無邪按住了李無邪的肩膀。
「你覺得我會不原諒你嗎?」
「我不會原諒我自己,我做的事情我自己心裏面清楚,尹今瑤,我們還是離婚吧?我配不上你,我……我髒了!」
李無邪一臉認真看著尹今瑤,說話間,他拿開肩膀上的手走向一邊,看的尹今瑤又跑了過來抓住了李無邪的手。
「孩子們想你了!」
「還是別讓她們見到我,免得帶壞她們了!」
李無邪搖了搖頭,拿掉尹今瑤抓著自己的手繼續往前走去,那一副已經徹底死心的樣子看的尹今瑤捂著額頭頭疼了一陣,忍不住追上李無邪拍了拍李無邪的臉。
「我不介意你跟李書墨發生過關係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是第一次啊,她流血了!」
「我的意思是你們背著我發生的不是第一次!」
「就是第一次,我除了跟你之外,就只有跟她了,尹今瑤,我這個算出軌,我背叛了我們的婚姻,我要離婚,我配不上你了!」
李無邪一臉認真看著尹今瑤,說著說著,他眼眶一紅低下頭去,看的尹今瑤一陣頭疼。
「你真不是第一次了,你們兩個背著我真發生很多次了!」
「沒有,這就是第一次,尹今瑤,你別亂說,我是對不起你,可我就對不起你這一次,我敢發誓,我要是對不起你很多次,我天打雷……」
轟隆!!!!!
轟隆!!!!!
轟隆!!!!!
只見李無邪話還沒說完,天空中一陣陣雷電的爆炸聲響起,嚇得李無邪身子一顫,一旁的尹今瑤也是有些驚訝的抬頭看著天空,忍不住多看了李無邪一眼。
「現在你明白了?」
「我……我真就背叛你一次!」
轟隆!!!
李無邪不信邪的又說了一句,一道雷電直接劈在他的腳邊,嚇得李無邪往尹今瑤身後一躲,睜大眼睛忍不住搖了搖頭。
「真的就一……」
「好好好,一次就一次,不說了,咱不說了,咱回家好不好?」
尹今瑤連忙抱住了李無邪,抬頭看著天色那如鬼魅般忽然就出現的天雷,她拉著李無邪就往長安街外跑去,看的李無邪臉上滿是好奇時而抬頭看一看天空。
「為什麼天上突然就打雷了?」
「不知道,誰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尹今瑤搖了搖頭,拉著李無邪走到自己的車外,她坐上車的功夫,李無邪咬了咬牙,竟忽然又轉頭跑回了長安街去,嚇得尹今瑤連忙從車裡面出來。
「你幹嘛?你瘋了啊?」
「我還是被雷劈死吧,我已經髒了,我沒臉活在世上了!」
李無邪眼眶一紅,看著那很是怪異的雷電時而便劈落下長安街中,他閉上眼睛衝進長安街內,抬頭看著天色此時濃郁的雷雲,他閉上了眼睛張開雙手,一副不怕死的樣子果真是引來了一道粗如樹榦的雷電劈落。
轟隆!!!!
就當李無邪以為自己要在滾滾的雷霆之中身死道消時,那劈向自己而來的雷霆竟忽然化作成了一位身材高挑且異常優美的女子。
她一身銀白古衣,雙手持劍,周身雷霆如候鳥般環繞,其一頭長發更是柔順無比,令李無邪睜大眼睛看著對方,還未回過神來之時,那雷霆中的女子快速靠向了李無邪,當即便用力親了一下李無邪的嘴,繼而化作雷霆遠遁。
「你……你你你你……你是誰?」
李無邪被女子這一幕嚇了一跳,待得他回過神來,只覺得周身炙熱焦糊,身上的衣服早已是在雷霆中消失不見,他身子戰慄著悄然倒在了地上,遠處趕來的尹今瑤見李無邪果真是被雷劈中了,頓時睜大了眼睛。
「無邪,無邪你怎麼樣了?無邪!」
「雷……雷霆裡面有個人,她……她……她非禮我!」
李無邪喃喃自語,身子顫抖著,不多時的功夫,他便暈倒在尹今瑤懷中沒了動靜,直看的尹今瑤睜大眸子滿是不解的看著李無邪。
「什麼雷霆中的人啊?無邪,你怎麼還胡言亂語起來了?無邪,無邪……」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消沉,李無邪身子發軟倒在尹今瑤懷中,冥冥中,他只覺得腦海之中顫裂無比,好似有什麼東西要湧出來般,可卻又涌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