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睜開眼睛看我。

第4章 睜開眼睛看我。

「砰!」

一聲用力的踹門聲被隱匿在交響樂團的旋律下。

容律遲站在門邊,看到被男人壓在身下胡亂撕扯著衣服的鹿萬萬。

冷峻挺拔,俊美深冷的臉陰沉得能滴出水,整個人都透著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涼戾氣。

快步入內,將門甩上后,上前單手揪住了男人的衣領,狠狠往後砸在地上。

男人倒在地上吃痛一聲,久久沒爬起來。

哪怕身上沒了重量,鹿萬萬還在掙扎著。

容律遲望著像受驚的貓一般縮成一團的女人,眼眸一暗。

脫下衣服罩在她身上,鹿萬萬壓根不知道他來了,胡亂掙扎時還抓了一下他的臉。

容律遲顧著抓她的手,怎料被他撓了一下:「睜開眼睛看我。」

一道低沉清冽的嗓音劃破身處的黑暗,鹿萬萬死死閉著的眼睛睜開。

入眼,是容律遲稜角分明的臉。

鹿萬萬睫羽顫了顫,不知道是剛才受到太大的創傷,此時整個人有些恍惚。

容律遲將身上的西裝給她披好,扶她站起來:「沒事了,別怕。」

剛才他出來會場外接了一個重要電話。恰巧聽到了她繼妹跟這個男人在密謀,說要毀了她清白。

容律遲想都沒想跟了過來,幸好,來的及時。

鹿萬萬聽覺漸漸恢復過來,應激反應很明顯。

蒼白的小臉滿是獃滯,眼神也渙散無神。

「容少……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女人。」

裴祁小叔跪在一邊求饒。

容律遲斜睨了他一眼,面上並無多少表情,那雙黑眸里此時深邃得可怕,渾身冷怒的氣場,讓人看了骨血都在震顫。

休息室的門沒有完全緊閉。

一絲縫隙中,鹿萬萬看到了外面匆匆趕來的一群人,眼眸陡然瞪大。

只要外面趕來的那些人闖進來,就能看到她這副樣子了!

她全完了!

裴祁小叔似乎很懼怕容律遲,想要奪門而逃。

容律遲轉身,長腿一踢,那皮鞋對著的是他的喉嚨處。

裴祁小叔上半身被揣的往一邊扭倒,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鹿萬萬嚇的身子一抖!

「站好,我出去應付。」

容律遲鬆開扶著鹿萬萬雙肩的手,在媒體一擁而入的前一秒,他拉開門,走了出去,同時將身後的門關上。

媒體聽到休息室有勁爆內幕,所有人都扛著設備往這邊沖。

就在準備開門一哄而入時,容律遲開門站在了門外。

媒體記者們急剎車,個個翹首以盼試圖從被拉上的門裡面,看清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容少,你怎麼在這裡?」

為首的記者問。

「我的事需要跟你彙報?嗯?」容律遲穿著白色襯衫,領帶系的工工整整。

周身彷彿自帶的從容冷淡的氣場,可隱匿在從容下是不怒而威的威嚴。

媒體記者似乎還想對容律遲採訪,但他的助理帶著保鏢將所有人攔回了酒會。

首席特助木森留了下來。

「容少,你怎麼在這裡?」木森看了一眼容律遲,眼神落在了他的襯衫上。

不免有幾分疑惑。

「進來。」

容律遲推門進入休息室內。

木森進來看到裡面一地血腥,還有一個陌生的漂亮女子。

是剛才摔在紅毯上的那位。

「容少,發生什麼事了?」

「酒會結束之後,清場,這個人處理掉。」容律遲看了一眼站在旁邊如驚弓之鳥的鹿萬萬:「拿點冰塊和藥酒。」

「好!」木森立馬頷首點頭,然後退了出去。

同時叫了兩名保鏢過來守在門邊。

「他……死了嗎?」

好半響,鹿萬萬沙啞的問著。

她那雙驚恐的眼眸緊緊盯著倒在地上的裴祁小叔。

「死不了,啞巴的可能性很大。」

「那你會不會有事?」她不擔心那個人,而是擔心他。

畢竟是因為她,他才傷的人。

「沒有什麼事是錢解決不了的。」

又拽又冷酷的話。

鹿萬萬再次沉默了。

的確如此。

而容律遲這樣的男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謝謝你。」鹿萬萬低著頭,小聲感謝。

「畢竟你也是我的女人。」

鹿萬萬蒼白的小臉僵了一下,不知道如何答話。

這個也是透露著太多信息。

可能他比較又責任感吧,所以對他的女人們稍微偏袒一些。

容律遲走向休息室內的沙發上,沒一會兒木森拿著冰袋和毛巾走了進來。

「容少。」

木森將東西放在茶几上,恭敬的站在一側。

氣氛微妙中,容律遲再次沉聲開口:「過來。」

鹿萬萬沒有動。

「過來擦藥,你的腳不想要了?」

容律遲見她遲遲不動,轉頭看著她,沉邃的黑眸裡帶著一股強勢。

「有點兒疼……動不了。」鹿萬萬剛才還不覺得,此時感覺自己受傷的腳踝陣陣劇痛,痛的壓根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容律遲呼吸一沉,將手裡的藥酒放下。

「我來。」木森見自家總裁有些不悅,想上前去扶門口邊的鹿萬萬。

可剛說完,木森被自家總裁一個眼神震懾住了。.

那眼神似乎更不悅了。

木森當即反應過來:「容少,酒會還有事要去應付,我先過去。」

作為容律遲的首席秘書,木森向來反應能力最迅速。

容少瞪他的眼神儼然就是警告。

所以不近女色的容少跟這位女子是有故事的!

木森走後,這裡面就徹底只剩下兩人了。

「不過來,難道等我去抱你?」

抱……

鹿萬萬想到了昨天晚上的考拉抱,她發酒瘋跳到他身上,然後他順勢抱著她,將她抵在牆壁上深吻……

「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鹿萬萬拖著一隻腳,慢慢挪動著步子。

劫後餘生,她逐漸冷靜下來,沒了剛才那副驚恐和木訥。

等她坐下來之後,容律遲看著她的眼睛。

眼眶濕潤,卻沒有流淚。

連哭都不敢哭的女人,卻敢撲他。

或者說,能住在上億的房子,卻只開的小甲殼蟲車。

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費解。

鹿萬萬沒看到容律遲看她,而是低頭看著自己身上。

看到胸前肌膚上的紅印子,她那雙清澈漂亮的黑眸,黯淡的毫無光澤,整張小臉都寫滿了心如死灰。

完全沒了昨夜那副撓人小貓的樣子。

不哭不鬧,安安靜靜,卻讓人有幾分於心不忍。

「那是昨天晚上的,他沒來得及,只是撕了你衣服而已。」

鹿萬萬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瞬,像是在求證。

「你身上所有的印子都是我昨天晚上留的,包括腿上。」

容律遲眼神落在她被撕成了高開叉的裙子,上面有一個掐痕。

鹿萬萬低頭看了一眼,然後笑了。

昨天雖然她大膽放肆,可那是她自願的,剛才她是被強迫欺負的,那種被凌辱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現在很臟。

笑著笑著,一滴清淚從她眼角滴下來。

不過就一滴,她下一秒抽過桌上的紙巾,在腿上用力擦著。

力道很重,紙巾都被擦爛,她細嫩的皮膚一下子被擦紅擦破皮,絲絲血滲了出來。

容律遲立馬起身坐過去,抓住她一直在腿上猛擦的手:「為了別人懲罰自己,這是胸大無腦的女人會做的事情。」

他說她胸大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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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掉前任后我竟成了頂級財閥的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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