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安隱也不會例外,她註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夜爵和月毓兩人剛走到走廊時,迎來一個俊美昳麗傲骨風華的男子走過分明的臉上雖嚴峻庄肅但仍舊可以看出男子有些急不可耐,方向正是帝安隱的病房,
夜爵雙手抱臂感概道:「月毓,老大看來要挨打了,嘖嘖,」完全是想看熱鬧不嫌大的人,
「搶走了別人的寶貝,自然要受一點苦,」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用付出代價就能得到的,月毓冷冷的說著,特別是他們這種人,「最近修斯遇到了一些麻煩,xa需要人代替他坐鎮,你留下來看著點老大,」
夜爵看向月毓點了點頭,
帝安鈺推開病房的門,看見了滿地的破碎物,自家妹妹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看不清男人的模樣卻見通身的氣派很是尊貴逼人,有些熟悉,
立即邁開長腿向前走去,男人的面容露出了清晰,帝安鈺的眼眸頓時像點點火星似的燃起來,恨不得將行邃給活颳了,
「安隱」一聲熟悉憤怒的嗓音響了起來,帝安隱回過頭來便看見自家哥哥俊美清冷的容顏,隨即離開行邃的懷抱,像是許久不見似的撲進像帝安鈺的懷裡,
「哥,我好想你呀!好想,好想,」
想到骨子裡都疼了,一瞬間上輩子哥哥被人害死的模樣,白骨黃土的躺在冰冷的葬禮的殘影不斷的在腦海里顯現出來,情緒一下被放大,不斷的抽泣著,帝安鈺看著懷裡的人以為她受到了什麼傷害,
輕聲溫語,「安隱,會沒事的,等回家乖乖睡一覺,什麼事都會過去的,」
眼眸狠冽的看向行邃,隨後鬆開手向行邃好看的臉上揮了一拳,頓時出了血,
捉著行邃黑色的衣領道,「或許我當年就該讓影叔殺了你,以絕後患,安隱或許就不用來得這該死的地方,」
說完又踹了一腳行邃的腹部,行邃實實在在的挨著被打,向後退了幾步,「當年你殺不了我,現在你還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嗎?」
修長白皙的摸了摸唇角的的血液,微微一笑,
一旁的帝安隱看著這修羅場景又再現,清冷好看的眉頭一皺,有些無可奈何,就靜靜的看著這一場鬧劇快點結束,能夠冷靜的談一談,
看著行邃那一副暴戾恣睢的模樣,帝安鈺冷冷的笑了笑,想是想通了什麼,「縱使你現在權勢滔天又如何,敢對安隱做了這樣的事,我一樣送你下地獄,你不適合安隱,你和她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極致的黑和極致的白只會互相抵抗,你的身份,你的手段,那一樣不是極致的黑,你以為高高在上的神佛會為你墜入深淵嗎?你以為的救贖不過是自我的自欺欺人而已,」
行邃不得不說帝安鈺的一番話確實是殺人誅心,倘若是別人真的愛一個人就會放棄,但,總有一個例外,他為什麼要放棄,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什麼大學小愛也好,什麼道德禮儀也罷,
從小在哪地獄死海中出來的人怎麼會有這種感情,有的也只是掠奪和強佔,一棵充滿荊棘的藤只會死死的纏著可以往上攀爬的東西,即使爬不上也無所謂,因為他會抱著她一起沉在那不見天日,不見生機的荒無死海里沉淪,行邃突然輕輕的笑了起來,瘋魔偏執,陰鷙暴戾,像禁慾墮落的貴公子,
「不適合,為什麼要適合,我所愛的所想要的,都一定會得到,安隱也不會例外,她註定是我的,也只會是我的,」
帝安鈺陰戾的看著行邃說出的話,心中滿是颶風暴怒,「你果真是個瘋子,你就是這樣強迫安隱的,」
「對,我就是強迫了她,若不是你搶走了她,早在六年前她就是我的,但也沒關係,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回到了我的身邊,況且她也已成為了我的人,」.
隨著行邃最後一句話落,帝安鈺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手術刀,不帶一絲猶豫殘忍冷酷的捅進了行邃的腹部,
帝安鈺俊美昳麗的臉上冰若寒蟬,沒有一絲溫度,彷彿是修羅一般,「沒有人能夠傷害了帝家的人之後還能全身而退,你下地獄去吧!」
說完又乾淨利落的往心臟刺去,「哥,住手,」帝安隱極其清冷的嗓音響了起來,而後快速的來到行邃面前,護在他面前,
帝安鈺看了看帝安隱的作為,頓時停了下來,「安隱,讓開,等我解決完這件事,我們回華夏,到時我會請催眠師幫你忘了這段記憶,你還會和從前一樣無憂無慮,」
帝安隱看著眼前不過二十七八的哥哥,明明那麼的春風華年,尊貴高傲,卻為了自己殫節力竭,憂愁謀划,「哥,殺了他之後,那你想過自己沒有?你沒有想過吧!」
「無所謂,你和安歌沒事就好,我這一生只為你們而活,我的人生並不重要,」帝安鈺輕聲溫柔的笑著說,
只是那笑容在帝安隱眼裡太過於刺眼悲觀,
「他沒有強迫我,沒有,哥哥無需為我這麼做,根本就不值得,哥哥應該是風光霽月,是滿天星光,」
帝安鈺眉眼微蹙,睥睨了一眼行邃,而後緊握著帝安鈺的肩膀,「安隱,你不用害怕,哥哥會沒事的,」
帝安隱眼眶微紅,看向行邃道:「哥哥你知道監城那裡是什麼樣的地方嗎?要不是有他,我根本就不可能還活著,那時候我每天都在想你和姐姐會來救我的,只要我耐心的等待,我從來都沒有抱怨過,因為我相信你們一直都沒有放棄我,那一年我最開心最幸運的事就是遇見了他,他和我見過的人很不一樣,」
帝安鈺閉了閉眼,而後睜開,無奈道,「那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我來的路上查到他可是xa的主人,他根本配不上你,」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為我著想,我也知道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走不了在一起,但我就是覺得我和他是那個能在一起過一輩子的人,沒有人比他配得上我,他所處的身份他改變不了,一個從出生就不知道是被父母所棄的還是被其他人所販賣的孩子,他所處的生活,所學的東西,根本就是名門望族觸碰不到的東西,他若出生在名門望族,他必定是矜貴儒雅,博學多問,優雅尊貴的人,」
帝安鈺:「安隱,我知道你從小就清慧憫人,但這不是你能夠任性妄為的,若是你將來後悔呢?」
帝安隱唇角微彎,搖了搖頭道:「哥,我這不是任性妄為,也不是什麼叛逆,也更加不是向你示威,若是有一天他欺了我負了我,我自會讓他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