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海盜要有海盜的覺悟
伏魯士正帶人在密道的缺口處向外射擊，在混沌戰士動手的一瞬間，他只看見了驚天動地的爆炸，隨後耀眼的強光讓他短暫失去了視野，當他的視力重新恢復的時候，一位鋼鐵勇士正在朝他們這裡衝來。
這位戰士沒有穿沉重的終結者戰甲，因此他也更加輕，被炸得更加遠，現在他要進入密道撤退。
伏魯士是頭大的，對面一個心跳間就能衝到自己臉上，而這支部隊中恐怕只有自己能反應過來。
沒有時間猶豫，伏魯士抽出從隔壁借來的鏈鋸劍，他沒想到自己要在一次戰役中兩次面對混沌戰士。
「為了帝皇！」
敵人直接撞開的牆壁，飛濺的牆壁碎片以極快的速度向四周「激射」，在密集的碎片流中，一位高大的戰士逆流而上，伏魯士趁著敵人落地一瞬間的僵直，雙手持刃一刀砍去。
鏈鋸劍砍在鋼鐵勇士的動力臂甲上，濺起大量火花，鏈鋸劍的強大威力沒能被伏魯士完全發揮出來，勉強鋸開敵人的動力甲，刮破了敵人一點點肉體。
鋼鐵勇士用力一揮手，伏魯士就被一股大力直接掄飛，深深地砸入了牆壁之中。
這位鋼鐵勇士剛想彎腰撿起他掉在地上的戰刃，趁此機會，幾位還活著的凡人戰士朝他衝去，鋼鐵勇士轉而拔出腿上的戰術匕首，幾刀就將凡人勇士們斃命。
他又一次彎腰，想撿起自己的戰刃。一道靈能閃電在污濁的空氣中奔騰跳躍，穩穩地砸在鋼鐵勇士的背上，藍白色的靈能帶著無比的破壞力將其整個動力背包摧毀，敵人幾乎被自身沉重的動力甲壓住，難以起身。
被砸到牆上的伏魯士地「掉」了下來，他第一眼看見的是周圍的凡人屍體，然後是躺在地上的鋼鐵勇士。
敵人的手臂還在顫抖，那傢伙還沒有死，他在掙扎著爬起來。
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伏魯士撿起了阿斯塔特用的沉重鏈鋸劍，腐化的機魂將點點低語送入劍主腦中，而伏魯士不在乎。
我的士兵們死完了，現在該我了。
為了人類！
伏魯士高舉鏈鋸劍，傾盡全身力氣砍向敵人的頭顱。
鮮血飛濺，榮光永存。
又一道靈能襲來，穩穩地命中了這把「巨大」的鏈鋸劍，還有鋼鐵勇士帶血的頭顱。
「小子，又是你啊，幹得不錯。」石棺的滄桑嗓音將呆愣的伏魯士拉回現實，混沌惡魔在將要寄宿到他體內的瞬間，澎湃的靈能徹底淹沒了罪惡源泉，也讓伏魯士的腦袋照耀在靈能之光中。
「您....您好，大人。」伏魯士現在連話都快不會說了，一位無畏啊！戰團大智庫說我不錯。
「打得不錯，你有資格擁有一套自己的動力甲，和戰鬥兄弟們並肩作戰吧。」
這是無上的榮耀，全團最古老的存在，無畏大智庫親自認可了他是阿斯塔特的一員。
但是......
「不，大人，我還不夠格。」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大智庫的近衛兵團都感到驚訝。
「我沒有做到一個政委的職責，我沒能將我的戰士們活著帶進來，活著帶出去。」
「放輕鬆，小子，死亡是人間常態，奮戰而死是生命的榮耀。」
「不！他們應該活著！每個生命都有活著的資格！我們在此戰鬥，為了每個人都能活著，包括戰士們自己！凡人是脆弱，但是他們一樣堅強，一樣忠誠，一樣應該看到全人類大團結的那一天，我不是一個好的領導者......我沒能......」
伏魯士現在的樣子過於激動，近衛戰士已經舉起了自己槍口瞄準了他，過於巨大的情緒波動極容易被混沌腐化。
「你做的足夠好了，戰士，穿上動力甲，你配得上一件。想要在哪戰鬥，你來決定吧。」
大智庫沒有多言，前方的牆壁已經被轟碎，他們向下一個混沌陣地前進。
伏魯士平靜下來，看著古老智庫離去的背影，默默地開始收集陣亡戰士的銘牌。
在天花板上的剩餘鋼鐵勇士們撤退了，這次行動失敗之後，他們已經確定該在要塞深處打游擊了。
但是混沌的信徒們向他們報告了一件事情，敵人確實包圍的大部分深淵區域，但是有一條道路還沒有顧及到，深淵的縫隙末端聯通了一個末端基地，那裡有著通往附屬起降台的通道。
這個基地很完善，包括物資運輸區域，而附屬起降台僅僅是用來停放那些大到離譜的物件的臨時存放地，那裡幾乎沒有標識，就是一塊比較平整的荒地。
鋼鐵勇士們立刻意識到敵人似乎不知道那裡可以出去，馬上帶著自己能帶的所有東西朝那邊奔去。
攻破一個要塞對於赤色洪流戰團現在的火力來說不是問題，但是怎麼全殲敵人是個難題。
繹楓此時就在考慮此事，圍師必缺，必定是要給別人一條生路的。
白色疤痕戰士最擅長的是急速突擊，在敵人應對你們突擊而變陣的時候，戰士會抓住變陣時那細微的破綻，直取敵將，斬首敵人的首領，然後在敵人四散而逃時，白色疤痕戰士用自己的速度和精準的獵殺不斷驅逐敵人，減少敵人的數量。
當年可汗擊潰烏蘭諾的綠皮后，就是這麼一邊追一邊打，一路追到了銀河系邊緣，以極小的傷亡擊殺了大量的綠皮。
現在可以執行後半部分，給敵人放一條生路，然後追著打。
問題是繹楓現在並不知道敵人已經找到了缺口，還在想著要去哪裡放點水。
星球四處冒出太空可見的巨大爆炸，在火山口那個採礦基地也在激烈戰鬥之中。
星球上很熱鬧，繹楓則已經不在指揮室。
無論如何，伊娜的存在都會讓大家非常難受，她只能遠離現在忙得不可開交的指揮室。
伊娜專用區域里現在已經被改造的面目全非，星球和敵人的全息投影已經完全建好，繹楓的著甲室就在邊上，大量阿斯塔特使用的設施幾乎沾滿了伊娜平時的「客廳」。
現在繹楓正在關注著全星系的戰鬥，太空中那些僥倖逃跑的運輸艦正在載著大量的貨物逃跑，單憑護衛艦的力量無法顧及四散逃跑的敵人。
「影蜂100002號，向242-123-421位置追擊。」在現實空間中，影蜂的超加速發揮了重要作用，但是剛剛受到了巨大損失。
一艘陷阱船自爆帶走了跳幫過去的幾位戰士，敵人不惜自爆也要掩護那些真正載著貨物的船離開，繹楓就更不能放他們走了。
「月級巡洋艦0003號，立刻向離你最近的曼德維爾點行動，部署火力模式。」
縱使我得不到，也要將你們徹底摧毀。
「繹楓戰團長！深淵要塞攻下了，但是敵人消失不見了，可能跑了。」
「給我仔細探測，敵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哪怕亞空間逃跑也要有個祭壇。」
「馬修里奧戰團長，聽得見嗎？」
「我在線上，什麼事？」
「深淵要塞的敵人消失了，我覺得可能是從密道跑了，你們的戰士在嗎？」
「在，我們的一個組戰士正在那裡作戰。」
「我們需要你們的特化口腔腺，找到敵人的位置。」
這是一個有些敏感的命令，聖血天使和子團的口腔腺特別發達，咬一口屍體可以獲得比普通戰士更多的信息。
同樣血渴的基因缺陷也被懷疑是這裡出了問題。
慟哭者那邊僅僅沉默了一秒鐘，馬修里奧就對自己的戰士下達了命令。
「非常抱歉，馬修里奧戰團長，沒有侮辱你們的意思。」
「我明白，誅殺叛徒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在馬修里奧看來對休倫勢力的報複比現在和繹楓討論與聖吉列斯之子打交道時的禁忌事項重要的多。
戰士們知曉了敵人的去向，但是前往追擊的人不多，只是開始刮地三尺搜刮東西。
這裡開採的礦物相當珍稀，敵人的倉庫中已經有許多成品，而火山口基地那裡由於全殲了敵人，現在正在進行慘無人道的搶劫。
我們向帝國全體阿斯塔特保證，被我們戰團清掃過的地方，哪怕太空鯊魚戰團前來，都只能嘆一口氣離開。
僅存的十幾位鋼鐵勇士從密道中灰頭土臉地鑽出來，這條通道已經太久沒用，到處都是灰塵。
密道中的詭雷到現在都沒有爆炸，對於他們來說是個好消息，追兵還沒有到來。
他們準備找個地方蟄伏起來，休倫的其他部隊很快就會趕來，哪怕日後要支付相當大的代價，起碼支援部隊現在也會處理掉突然襲擊的敵人。
遠處揚起的塵土讓他們握緊了拳頭，什麼時候我們鋼鐵勇士能拿到這麼好的裝備，擁有這麼多的終結者和重機械，我們的戰鬥力比他們高百倍。
不過好幾道揚塵正變得越來越大。
不好，敵人過來了。
一個影蜂的白色疤痕戰士在繹楓的指揮下降落到星球上，他們駕駛摩托車行駛在深淵邊上，正如當年阿特里斯冰原上飛馳的第三組。
一抹寒意直衝幾位鋼鐵勇士的天靈蓋，他們聽見了嘹亮的戰歌，這古老的戰歌和眼前極快行進的敵人，對手是誰不言而喻。
鋼鐵勇士們聽見了密道中的爆炸，有人追來了，可是他們不能亂走。
這些察合台可汗之子在銀河邊疆那些帝國無法顧及的地方和他們大戰了無數次，和其他原體不同，察合台可汗離開前就一個命令，衝出去，衝進全宇宙最黑暗的深處，將敵人斬盡殺絕。
遠處的古老戰歌聲越來越大，鋼鐵勇士們結陣迎敵，面對敵人的遊獵，四散逃跑是找死行為。
第一波碰撞永遠是爆彈槍的交鋒，白色疤痕之子可以看清爆彈軌跡的靈敏天賦幫助了他們，他們以高超的技術，或者說天賦，駕駛著摩托車從鋼鐵勇士戰陣邊上掠過。
盤龍棍在摩托車速度的加持下發揮出極大的威力，在這種開闊地攻擊結陣的甲兵，專業對口。
缺乏強力破陣武器的遊獵戰士在得到盤龍棍后變得更加恐怖，最起碼對於這些「輕甲步兵」而言是死亡的召喚。
突擊摩托和攻擊摩托劃出了優美的曲線。大地上，狂野的載具軌跡在延伸，塵土飛揚間，數輛摩托車交換位置，分批次再朝敵人衝擊而去。
敵人的士氣永不崩塌，但是死亡永隨帝皇之敵。
深淵邊，數發爆彈在摩托車「妖嬈」的走位中命中了滿目瘡痍的大地，摩托幽靈又一次進攻襲來。
鋼鐵勇士們馬上明白了盤龍棍的簡單原理，第一位鋼鐵勇士舉起戰刃抵擋長棍的攻擊，站在他身後的戰士舉起戰刃幫助前面的戰士抵擋短棍的攻擊。
勢大力沉的一擊被硬扛下來，邊上的鋼鐵勇士正想要用爆彈槍反擊，第二批的摩托車攻擊部隊已經將武器揚到了他們頭上。
僅僅幾輪攻擊，鋼鐵勇士們的戰刃就被擊碎的差不多了，而一直頂在最前面的突擊摩托車也傷痕纍纍。
那幾乎壞掉的摩托車停下了，察合台可汗之子翻身從摩托車上下來。
他愛護自己摩托車，猶如騎兵對待自己的戰馬。
敵人剩餘的幾位阿斯塔特知道現在是最後的決戰了，他們將戰死在此地，絕無意外。
「為了帝皇和聖吉列斯！」
慟哭者們從密道中衝出來，迎接他們的不是敵人的爆彈和戰刃，他們見到的只有滿地的殘軀斷臂和騎著摩托車揚長而去的赤色洪流戰士。
天氣預報時間，死寂星球今日晴，無雲，局部地區有阿斯塔特陣雨，南半球有軌道轟炸大雨，預計持續數日。
平均氣溫20攝氏度，局部地區最高溫10086攝氏度，請當地居民自主寫好遺書丟進亞空間。
全球平均7級大風，局部地區有離子風出現，範圍不確定，請各位混沌信徒自己去世，不要麻煩其他人。
深淵區域和火山口區域出現輕微地震，震源深度0米，墓前傷亡不小，請各位戰士加把勁，確認周圍沒有傷者，沒逝的混沌信徒請自行前往離子風區域。
局部地區有沙塵暴紅色預警，揚塵紅色預警，全要塞紅色預警，請大家待在家中，不要出門。
本次播報到此結束，祝各位生活愉快。
一批又一批的資源被拉上來，繹楓確認過這些好東西，一種是蘭德系列所需要的金屬，另外一種的資源讓他更加開心，是那未曾謀面的突擊坦克的所需材料。
還有許許多多一些其他材料，這裡簡直就像是一個物流中心，然後繹楓現在把所有的快遞都截了下來。
亞空間的航道連接的世界在現實空間中可不是都在一個區域的，這裡可能是一條未知的亞空間巷道，下一站可能就是帝國的主戰場，也可能是混沌的老家。
星球上還有著大量的小型虛空盾沒有處理掉，戰士們僅僅席捲了最大的兩個開採站倉庫，但是宇宙中所有的運輸艦都被截下來，滿滿當當的收穫正在向主戰艦上運輸。
「下令，全軍撤退。」
赤色洪流戰士立刻開始拿著最後的東西撤退，而慟哭者們殺瘋了一樣向遠處的敵人聚集地衝擊。
「馬修里奧戰團長，我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后黎明天使號將會起航，我不會再管你們的戰士。」
怒火在慟哭者戰團中燃燒，慟哭者根本不明白為什麼要在現在撤離，但是馬修里奧還是按繹楓的要求做了。（沒辦法，繹楓花錢雇他們的）
繹楓在這裡灑下幾個個監視器，然後在第十一分鐘時抵達的慟哭者們隨大部隊一起離開了這裡。
3分鐘后，曼德維爾點上躍出的艦隊將憤怒的吼叫傳遍整個星球。
「繹楓戰團長，我們為什麼要撤退，我們應該攻擊！攻擊！凈化全部的世界！撤退是懦夫的選擇！」
繹楓正在和暗鴉守衛們談論下一站去哪可以找到他們的母團或者一個機械教世界時，馬修里奧戰團長非常憤怒的沖了進來。
繹楓此時留下的監視器已經開始響第二遍了。
「究竟是什麼敵人攻擊了我們！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帶著點混沌低語為背景音的咆哮在通訊頻道回蕩，馬修里奧差點認為這個設施被混沌腐化了。
「馬修里奧戰團長，看看你的戰鬥兄弟，他們還剩多少人，你以為你引以為傲的戰意可以再讓你們支持多久？看看敵人的支援，在我們離開三分鐘后就抵達了，幾個戰幫，好幾個戰幫！」
這位慟哭者並不明白繹楓為什麼會預料的這麼准，敵人的支援明明是未知的時間，但是當他問起這個的時，繹楓輕飄飄地回答了一句。
「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
然後將馬修里奧罵回去自閉了。
這一真言得到了在一旁吃瓜的暗鴉守衛戰士的高度認可，關係+1.
裝嗶~真爽。
至於繹楓到底為什麼會知道敵人的支援馬上就要到了......那就是玄學猜法。
慟哭者反向邏輯思維，這幫人順風順水殺的正嗨的時候指定要壞事情。他們倒霉的天天朝著帝皇哭哭的時候，那好事可能會接踵而來。
現在俺和他們一起走，對他們來說肯定是好事，所以他們所有的決定我們都明的暗的反著來就行了。
另外一點原因就是，繹楓不知道敵人支援到底什麼時候，但是我是海盜啊！這裡不是我的地盤，我是沒有支援的，最好的東西都搶走了還不趕緊跑？
誰見過海盜還攻城略地當山大王的，我又不是休倫。
帝國灌輸給常年和軍務部打交道的阿斯塔特的思維慣性太嚴重了，什麼所見之處都是帝國，放屁，你在人家地盤蹦迪還喊著這裡是我地盤，人家集結力量來削你了還不跑，傻子吧。
自我定位要準確，山水隨勢，攻守易形只在一瞬之間，戰士們還沒從堅守自家太平星域和到朦朧星域敵後打游擊的間完成角色轉換。為此，繹楓認為有必要召開一次全團大會明確一下思想。
這是一次內部會議，沒有邀請慟哭者們前來，因為大家要討論的事情有一部分關於這些倒霉蛋們。
戰士們集結了起來，繹楓現在也氣不打一處來，自從救慟哭者戰團開始，連打了三仗，戰團折損了不少，哪怕這次戰鬥后第十一連補員到戰鬥連，人數依然堪憂。
傷亡是慘重的，獲利也是豐厚的。
永恆山嶽號上，慟哭者們先一步開大會，當然沒有赤色洪流這麼囂張，畢竟這是人家的船，他們在戰甲中的通訊頻道里討論著關於赤色洪流戰團的問題。
這個戰團一定有問題！
馬修里奧不是蠢貨，對面不惜用十五副終結者戰甲和這艘戰鬥駁船讓慟哭者全團和他們一起行動，這絕對是違反常理的。
慟哭者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和休倫一樣，這個戰團要叛變。
問題是這個戰團擺明了不遵守阿斯塔特聖典，戰團長是白色疤痕之子，他們從不認為帝皇是神，也沒人可以監管他們的行動。
拉里約爾藥劑師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認為這個戰團雖然不那麼聖典，但是絕對忠誠，戰團長所說的這種情況在古老戰團中很常見，但是在新戰團比較少見罷了。
有可能是他們的戰團長或者其他什麼重要人物和那些古老的戰團一樣，或者說就是來自古老戰團的一員，他們知道了太多的秘密所以如此。
因為該說不說帝國確實很扯淡。
慟哭者們並不知道繹楓治下阿斯塔特干政的情況，但是他們認為這些戰士做出如此舉動主要原因是國教和修女們並沒有力量在他們這裡，他們的忠誠來自非常非常古老的戰團文化。
「會不會是古老的戰士從亞空間浪潮中被卷到了這裡？」這個想法為慟哭者們打開了思路。
慟哭者們認為這個戰團僅僅是在遵循大遠征時期阿斯塔特的古老傳統，他們喜歡大部隊作戰和不同基因種子戰士協同作戰的打法，他們還繼承著帝皇解放全銀河人類的宏願。
說著說著馬修里奧感覺不太對勁，本來不是討論他們是不是異端的嗎？怎麼開始讚揚起他們的忠誠了。
真的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