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眾將死戰，帝皇永恆
唯一老大對於這個在天上飛來飛去的靈能者非常感興趣，他努力一蹬，腳下的綠皮整個肩膀被踩爛。巨大的寇爾克獸人跳了起來，直逼天上的坎塞羅。
「來得好！」坎塞羅拼盡全力將長槍刺出。
長槍突刺沒那麼多花里胡哨，只有拼盡全力，才能博得一線生機。
流光一閃而逝，閃著寒光的槍尖撞上了光滑的獸人動力甲。
那墨綠色的戰甲堅若磐石，超級突突裝在戰甲的右肩上，此時正不停地朝坎塞羅開火，而右肩上用於裝飾的頭骨咧著嘴，似乎是在嘲笑坎塞羅的無能。
靈能凝聚起來的長槍開始一點一點地崩碎，大碎片在坎塞羅的操作下圍繞著大靈能者旋轉，小碎片則散落一地。
獸人動力甲並非毫髮無損，那迸發著火星的地方出現了細小的裂紋，狡猾的唯一老大發現了這一點。
敵人擁有擊破我戰甲的能力，就有擊殺我的能力，有擊傷我的能力，就有擊殺我的能力。
四捨五入我要出事。得優先幹掉這個小豆芽。（對於寇爾克獸人而言，這個帶著些許靈能的殘疾人也就算是個小豆芽了，誰讓它們當年的對手是全盛時期的靈族呢）
狂暴的力量開始在這位巨大的寇爾克身上顯現，它開始落地，穩穩站在地上之後，它沒有絲毫猶豫，繼續向著坎塞羅衝鋒。
這裡是「室內環境」，坎塞羅無法飛得很高，阿斯塔特們全力維持防線，用熱熔阻擋敵人的衝鋒。
整個阿斯塔特戰線在緩慢後退，只有金屬碎片在向前進攻。
坎塞羅放棄了對戰線上阿斯塔特們的掩護，全力專註於對付眼前的敵人。
西西弗斯可能是唯一一個可以和綠皮一對一近戰的阿斯塔特了，綠皮一旦接觸到這散發著靈能光芒的金瓜錘，立刻就像氣球一樣膨脹，隨後爆炸，將血肉炸得到處都是。
代價就是西西弗斯智庫的靈能消耗特別大。
可是在先前的戰鬥中，在無休無止的死亡環繞著他時，在打死不知道多少個綠皮后，這位老智庫退出了戰鬥，將戰場交給巴爾斯和坎塞羅。
現在局勢極其危急。
唯一老大踩在另外一位正在和星際戰士們交戰的大隻佬肩膀上，一躍而起，跳入了阿斯塔特陣中。
獸人們開始歡呼，大量的waaaagh能量又一次匯聚到這位唯一老大身上，感受到全身力量翻湧的它無比自豪地waaaaaagh著。
忽然間，它的力量為之一滯，靈能大佬又一次吸取了它的力量，這裡不允許有其他太強的老大存在。
戰場之上，慟哭者的突擊隊已經隱秘集結完畢，但是他們也沒把握斬首這個敵人。敵人大佬也是有衛隊的，大到離譜的衛隊。
正當他們思索著如何越過敵人的衛隊，綠皮老大正面交鋒的時候，最大的那個大隻佬直接跳到了他們中間。
戰士們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立刻開始猛攻，後方待命的戰士們立刻圍了上來，和這個大傢伙戰到了一起。
唯一老大現在極其憤怒，他抓不到這個飛來飛去的小傢伙，而一堆砍人賊疼的紅罐頭正在和它交戰，連他心愛的戰甲都被砍出了好幾條刀痕。
慟哭者們陷入的極端的尷尬，對比這些大傢伙的超厚肌肉而言，他們的戰刃太短了。
離子槍開火，卻被唯一老大以驚人的速度躲開。
這個傢伙不管不顧地沖向坎塞羅，其他敵人的攻擊都被它的超級戰甲擋了下來。
爆彈不斷爆炸，卻連燒焦的痕迹都沒留下來，在無敵立場的作用下，所有遠程武器的威力被降到了最低。
坎塞羅很無奈，他想要牽引外面世界的金屬，但是這裡和洞外似乎完全隔絕，他在這裡使用的純凈靈能似乎無法召喚外界的金屬。
太空死靈和古聖對抗了這麼久，對亞空間技術也非常熟悉。
唯一老大野蠻的衝撞將眼前的一切都撞開，比非諾斯石蛇更加堅硬的戰甲可以短暫扛住熱熔的攻擊。
它像風一樣，像電一樣，像無可阻擋的大勢衝破精英慟哭者的防線，拿著熱熔槍的戰士剛開火，敵人就已經跑遠了。
目標明確，直奔坎塞羅。
坎塞羅不能再退了，馬上就要出洞口了，之前他試過一劍，在洞外控制的，雖然不理解為什麼在洞外可以控制力量朝洞內進攻，而反過來不行，但是坎塞羅可以確定隔了一個洞口，自己攻擊的威力下降了很多。
金屬碎片展開了陣型，球狀的防禦陣列中夾雜著飛鏢大小的鋒利攻擊。
專門攻擊那個小裂縫。
巴爾斯準備出手，和坎塞羅的配合將會決定這次交鋒的勝負。
唯一老大一躍而起，在空中越過星際戰士們最後的防禦，直衝沖地飛到了坎塞羅臉上。
這位大靈能者眼一閉，腳一蹬，咔，掉下去了。
坎塞羅腳下的長槍像是棍子一樣，將坎塞羅當棒球一樣，極快的朝地面打去。
巴爾斯凝聚力量，在地表形成了空氣軟墊。
突然失去目標的唯一老大開始自由落體，兩位靈能者不想放棄著絕好的機會，在它落地之前，它要先面對飛速進攻的長槍和飛鏢。
強大的無敵立場瞬間爆發出來，長槍還沒有碰到敵人就開始一寸一寸地龜裂。
殺招也不在此。
綠皮們本著越大越厲害的思想，往往會將主要力量用來摧毀最大的玩意兒。
坎塞羅反其道而行之，將力量都集中在飛鏢上，密集攻擊幾個點和已經碎裂的區域。
敵人的戰甲終於開始出現細微的破損，這讓唯一老大更加惱火。
比以前更加強大的waaaaaagh凝聚起來，洞口的存在讓這個設施沒能將全部的靈能擋住，強大的waaaaagh衝擊波衝出洞口，將淚之戰旗吹得獵獵作響。
近處的坎塞羅噴出一口鮮血，身形為之一滯。
唯一老大龐大的身軀從坎塞羅正上方落下。
泰山壓頂般，唯一老大要將這個小豆芽徹底壓扁。
無數碎金屬凝聚過來，有坎塞羅的力量也有巴爾斯的力量。
凝聚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地刺，佇立在唯一老大的正下方。
泛著寒光的針尖讓所有人不寒而慄。
唯一老大則滿不在乎。
俺尋思，俺的大戰甲是無敵的。
正當戰線後方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敵人新一輪攻勢開始了，天空中的進攻。
這裡也有瘋狂的天空小子，這群無時無刻不想上天的綠皮們搭載著滑翔翼向阿斯塔特搭建的高台攻擊而去。
縱使這裡只有二十米高，但是依舊有夢想上天之人......呃，之綠皮。
此時，巨大的爆炸從阿斯塔特們的後方出現，洞口那邊產生了劇烈的爆炸，隨後那洞口變得更寬更大，一次全力的主炮齊射，將整個洞口擴張到足以讓坦克和唯一老大進出的地步。
這不是意外，這是繹楓的決死一戰。
沒有時間再拖下去了，不能畏畏縮縮的為了不讓敵人獲得金屬而進行拉鋸戰。
戰士們的性命不能就這麼花費在毫無意義的地方。
讓技術軍士帶鋼鐵洪流沖一次。我們只有一波的機會，唯一一波即最終一搏。
坎塞羅從洞口飛了出來，在爆炸結束的一瞬間，他就飛出來了，隨後跟著的是唯一老大。
他的任務很成功，綠皮老大和它的衛隊分開了，除了幾個一同飛出來的天空小子，唯一老大幾乎是孤軍奮戰。
在往常的戰鬥中，只需要將這個「孤獨」的老大擊殺，敵人就會開始崩潰。
坎塞羅全力飛到高處，將幾個天空小子擊落。
地面上的各類火炮開始發力，暴躁的機魂將火力傾瀉在那一小塊地方。
在火海的正中央，有一圈地面完全沒有受到攻擊。
無敵立場在變得越來越大，唯一老大變了，在衝出洞口的一瞬間，它感受不到靈能大佬了，它自由了。
現在他是一個真正的老大，龐大的身軀開始撐破那珍貴的獸人戰甲，它正在向戰爭領主進階。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無數waaaagh能量匯聚起來，風雲變幻，電閃雷鳴，無可匹敵的waaaagh能量突破到亞空間的層面。
搞哥和毛哥開始驚恐，它們發現自己的老大好像要蘇醒了，一個很久很久以前就去世，殘忍狡詐卻戰無不勝的大傢伙。
亞空間產生了猛烈的變異，奸奇第一個發現這場席捲未來的改變，世界的命運線又一次發生了大規模的偏轉，偏轉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結果。
寇爾克獸人本身有waaaagh能量環繞，就像是其他邪神的神選一樣，奸奇無法直接從生物腦海中獲得這些信息，只能大概感受到是什麼類型的東西影響了未來走勢。
祂變化為一隻禿鷲，正對著一個圓盤狀的邪惡器械鼓搗著什麼。
其他的邪神亦感知到了亞空間的變化，但是祂們只能在自己的權柄中感知到未來的偏轉。
恐虐狂笑著，戰爭會越來越浩大。
色孽和納垢愁眉不展，未來對祂們來說似乎變得不可預知。
唯一老大在炮火中變得越來越強大。
長槍又一次組合起來，現在的坎塞羅在猶豫了一會兒后，沒有直接造物，而是借洞外的「忠誠金屬」，和這些綠皮決一死戰。
凡人和輔助軍都被驅離到遠處，坎塞羅沒有拿走凡人部隊的激光槍，那會造成混亂。
他選擇了更神聖的東西。
大大小小的聖像飛了起來，神聖組發給民眾的帝皇聖像、星界軍和凡人輔助軍胸前掛的帝皇像金屬牌、在裝甲車內當裝飾的帝皇小雕像，此時統統飛了起來，環繞著這位重新感受亞空間低語的大靈能者，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繹楓的雕像。
在遠處的繹楓一臉懵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什麼情況，坎塞羅打架要金屬我們是知道的，但是怎麼專挑聖像？
神聖的光輝照耀眾生，無數帝皇懸浮在上空，洞外最後防線的阿斯塔特們精神振奮，而那眾多的聖像開始融合，逐漸變成一根長槍。
長槍上雕刻著帝皇聖言，這些刻在帝皇像上的神聖文字現在轉移到了槍身上，帝國的天鷹徽鐫刻在槍尖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個行為到底是是褻瀆還是祝聖。
神聖之光從長槍上散發出來，唯一老大戰甲內的肌膚感到陣陣刺痛，刻在基因里的預感告訴它，這是一件極其恐怖的武器。
淚之戰旗上泛出了點點光輝，呼應著遠處的長槍。
長槍動了，快的像是使用了亞空間傳送，僅僅一眨眼的功夫就抵達了唯一老大身前。
那個破損的戰甲處！
無視了敵人的無敵立場，唯一老大懵了一下，連這位最大的綠皮都沒有反應過來，長槍已至獸人甲前。
隨後它的耳朵中聽見了細微的聲音，一點點，像是掰碎蘑菇干一般，慢慢的，慢慢的，越來越大。
蠻橫的衝擊力將戰甲的裂口進一步撕開，但也僅限於此了。
坎塞羅從天上掉了下，這一次接住他的西西弗斯。
老智庫是力竭還未恢復，巴爾斯還在洞內鏖戰。
有幾個天空小子衝出洞口，戰士們在洞內守的很頑強，他們沒有讓任何一個敵人從地面上過來。
重炮在開火，繹楓的重狙擊也在精準獵殺飛在天上的敵人。
天空中不斷有小子掉落，它們第一見到這麼高的天空，它們有大量的想法冒出來，但是它們還沒準備好。
天空小子落地了，變成了地面大隻佬。
它們失去了永恆萬萬年不動的靈能大佬束縛，它們現在臣服於唯一老大麾下，它們越來越大，它們現在進階為唯一老大的近衛軍了。
唯一老大強大的立場擋住了一切炮火，寇爾克獸人的恐怖在此盡顯。
數秒鐘內，它就衝到了一輛帝皇毒刃坦克前，狂暴的力量將超重型坦克直接撞翻。
前進路上，炮台、坦克、阿斯塔特悉數被撞翻，縱觀全團，竟無人是其一合之敵。
戰團在被屠殺，血肉撕裂，機械碎折，敵人威勢愈盛。
正當唯一老大站在盡情釋放自己的威勢時，淚之戰旗下，那位戰士仍然跪坐著。
淚之旗是戰線的最後陣地，後勤補給的最前沿，喀山尼夫在這裡更換完了裝備。
飄揚的淚之旗下，這位強大的影月蒼狼之子拿著自己的戰術頭盔，跪在帝皇聖像前。
他安撫好了新武器的機魂，開始做最後的禱告。
帝皇啊！
吾等百戰待竭，軍力俱疲，然敵寇先至。
雖眾將死戰，未有寸功。
血竭力盡，戰刃崩壞，洪流斷截，天使折翼，強敵環伺，未見光明。
主不能移，將不能勝，戰團之責也。
聖血灑盡，戰旗淚染，天使之恥也。
浩蕩十千年，奪月破敵，遠征銀河，烏蘭諾下，獸人盡誅，達文星上，結社橫行。
縱使叛亂首罪，忠者亦屍橫遍野，洛肯死戰，未盡其忠，叛徒死罪，未清門戶。
滔滔江河遠赴海，浩浩長空又見明。
戰歷千尋，時過萬載。
首叛之子，又現世間。
吾為影月蒼狼之首，第十六軍團之子。
忠誠可見，上表天心，誓破荷魯斯之子，誅盡黑色軍團賊。
自此奮勇而行，逢戰必先。
然天使之身，猶有力盡之時，肉體凡胎，終會歸於塵土。
吾為戰團冠軍，四愧此戰。
臨戰而退，為罪一。
於強敵之中，未取敵酋首級，冠軍之責未盡，為罪二。
一連之長，未領兵退敵，為罪三。
吾為阿斯塔特，未能護得一方安寧，為罪四。
重罪加身，眾責難顧。
吾等恥為帝皇之刃，吾等恥為人民之願，吾等恥對茫茫眾生。
寇至，此戰十死無生。
混沌叛徒未誅先死，十六軍團未復先死，帝皇宏願未成先死。
盡忠職守，甚難如斯！
帝皇在上，
吾喀山尼夫，乞得聖恕。
九尺之身，許以此戰。
祝犁庭掃穴，天下清明！
一連長緩緩起身，這一次，他將面對史無前例的敵人。
敵人已經成長到將近十米，它里立場無比強大，但是他的戰甲已經被它自身撐開。
正如禱告所言，肉體凡胎，終歸塵土，這一次，我要用我的性命擊破敵人的無敵之姿，打碎敵人的無敵立場。
炮火轟鳴，盡誅敵寇。
淚之旗上，朦朧的靈能光芒猛然變得耀眼起來。
一滴淚水像是從旗中凝現一般，蘊含著帝皇的怒火，滴落在喀山尼夫額頭上。
無窮無盡的靈能從虛空之中奔涌而來。
喀山尼夫眼中瞬間出現乳白的的靈能光輝。
他沒有如同天使般獲得長長的翅膀，也沒有天使頭頂的耀眼的光環。
他本身，就是天使。
宏偉浩大的聲音從亞空間中傳出，直擊喀山尼夫的腦海。
帝皇比所有邪神先一步找到了亞空間異變之源，幸運的是，他的忠貞戰士仍在此奮戰。
喀山尼夫的腦中只有兩個字在隆隆迴響，「十六！十六！！十六！！！」。
靈能覆蓋在這位一連長的全身，他的光束比那連天炮火更加耀眼。
螢火之光，安敢與皓月爭輝。
唯一老大的怒吼爆發出一圈強力的能量波束，將周圍的攻擊全部驅散，它的眼裡現在只有那頭瘋狼。
Waaaaaagh在瘋狂示警，而它毫不理會。
未戰先怯，懦夫所為。
兩個毀天滅地的存在開始相互接近，兩人衝鋒得越來越快，帶起了空中的罡風亂流。
唯一老大像是一顆炮彈一般向前砸去。
而喀山尼夫的每一步落地，氣勢就更加駭人，他的身後似有千軍萬馬，人類眾生。
十個千年以來人類忠誠的信仰化作了帝皇的偉力，現在喀山尼夫獲得了這一饋贈。
靈能開始緩慢收束，耀眼的光芒不再從身體中散發到外界，這一刻所有的靈能都匯聚到喀山尼夫的持劍之手上。
這裡是大裂隙的另一邊，帝國暗面，銀河最邊緣出，即使是強大的帝皇回應祂子嗣的乞求，亦無法賜予太多的力量，更何況現在祂正在面對其餘傢伙們的聯手。
但是夠了，九牛一毛，也夠了。
我這一劍百萬億人類之願，你擋得住嗎！
唯一老大帶著它可笑的戰甲和帝皇注視之人撞在了一起。
巨大的骨木大刀毫無阻礙地被切成兩半，泛著白光的動力劍如同切豆腐般滑入寇爾克老大的體內。
無數靈能從動力劍中爆發出來，化作游龍萬千，在敵人體內肆虐。
喀山尼夫的身形沒有絲毫遲滯，一撞而過，敵人化作漫天血雨，滴落到這片焦土之上。
在帝皇靈能沖刷之下，它連一顆孢子都不可能存活。
喀山尼夫沒有一點減速，如流星一閃而逝，強大如繹楓的眼睛，也只能捕捉到一個殘影。
這位瘋狼直接撞進了洞中，撞進了無數綠皮的戰線之中，在敵人陣線間劃出一條血腥之路。
帝皇的靈能輸送驟然斷裂，一進入這個奇異的世界，就算帝皇給喀山尼夫打上了靈能標記，似乎也無法給予靈能賜福。
但是夠了，殘存在喀山尼夫的體內的靈能澎湃而出，一時間壓過了靈能大佬的waaaaagh能量生物圈。
所有的寇爾克獸人都感受到了無言的恐懼，它們尖叫著，大吼著「老大掛啦。」開始四散而逃。
所有的大隻佬都在這裡了，而它們的退路被喀山尼夫一人焊死。
綠皮球們聽著，你們被我一人包圍了！
馬修里奧見此，大吼一聲「為了聖吉列斯之血！」率領眾人正面衝擊。
此時敵人哪還有戰鬥的心思，瞬間失去所有waaaaagh能量生物圈的它們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金色和赤色的洪流開始反撲，龐大的綠皮狂潮被更瘋狂的阿斯塔特洪流逆卷而上。
白色疤痕的戰士終於跨上了摩托車，像他們的原體，像他們的先輩，像可汗帶領著大軍追殺烏蘭諾潰敵一般，開始他們的狩獵。
鋼鐵之手的子嗣們狂吼著，他們的假肢已經燒的通紅，但是仍舊在猛烈開火，他們在地面上戰鬥，在高台上戰鬥，在行進中的坦克上戰鬥，在終於開進來支援的坦克掩護下，這裡，就是他們的主場。
帝國之拳的戰士堅守了不知道多少時日，現在終於等到了反攻的號角，在一連長的帶領下，他們團結有序地掏出動力錘。
這是在長久戰鬥中證明可以有效擊殺高大綠皮的武器，全團的存貨都在此地，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西西弗斯表示他們用鎚子肯定不是看我一錘一個小癟三而羨慕的，嗯，肯定不是。）
第一次，開戰以來第一次，敵人開始了大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