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死或生
從預言幻境中出來的智庫西西弗斯在藥劑師的照料下漸漸恢復知覺，他一睜眼就看到正在貼身保護他的喬內爾，瞬間安下心來。
「喬內爾，連長呢？」
「你終於醒了，西西弗斯智庫，連長帶人跳幫到赤色洪流的戰鬥駁船上去了。」
「什麼？你說什麼！快告訴我怎麼回事。」西西弗斯智庫不顧還沒痊癒的身體，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喬內爾和守在外面的查德維克把事情複述了一下，西西弗斯智庫一拍腦袋，哎呀你們糊塗啊，怎麼不等我醒過來呢！
趕緊火急火燎的衝過來了。
然後一來就看見奸奇惡魔了。反正這位惡魔成為了近期所有壞事的背鍋俠，小到食堂今天沒魚吃，大到現在的慘烈爭鬥，全部算在了它頭上。
智庫全力吟唱攻擊，粗大的靈能閃電——懲擊，將敵人的施法打斷。
懲擊這種靈能攻擊幾乎所有系的靈能者都能使用，威力完全取決於靈能者自身的靈能等級。
而這一擊，少說是德爾塔級，往高了說可能是貝塔級
看著滿目瘡痍的戰場，阿斯塔特的殘肢斷臂布滿了整個大廳，老智庫心如刀絞。
奸奇惡魔的羽毛被燒的焦黑，身上的靈能符文若隱若現，像是有著鎖鏈束縛一般。
全員戰士都沒見過這種奇怪的符文，當然，他們認為是敵人的防禦符咒一類的東西。
奸奇惡魔一邊努力調節自己暴走的靈能，一邊使用各種小把戲迷惑阿斯塔特們。
但是在預言系天賦的智庫面前作用不大，預言系的初級運用就是可以大致判斷敵人接下來的行動，這個技能老智庫已經用的爐火純青了。
懲擊不斷的使用出來，攻擊向許許多多大家意料之外的地方，戰友屍體上，散落破碎的槍械旁，甚至是智庫的正背後。
奸奇惡魔苦不堪言，正常來說，一頭普通的亞空間惡魔是打不過一名智庫的，現在它只能依靠自己的豐富的法術知識到處躲藏。
不行，拼了。
奸奇惡魔忽然出現在繹楓身後，緊隨而至的是智庫的一道靈能懲擊。
靈能符文閃耀，奸奇惡魔硬抗了一發攻擊，束縛自身的靈能符文崩壞，它回歸到了亞空間生物的本質。
我不能在現實空間久待了，但是亞空間給予我的賜福回來了。
狂暴的靈能力量從繹楓身後炸裂開來。即使是身穿沉重的鐵騎型終結者戰甲也被刮飛起來。
奸奇惡魔變得更加巨大，或者說它本來就應該這麼大。
繹楓在空中揮舞著兩把聖物，抵擋時不時飛來的火焰彈和不知道是什麼的黏糊糊玩意兒。
「開火，全體開火！」此時之前去拿靈能爆彈的戰士們回來了，專門對付混沌惡魔的攻擊覆蓋了奸奇惡魔，舉起的護盾被瞬間消融。
大量靈能彈攻擊到奸奇惡魔身上，該死，又是幻像。
繹楓重重的砸在地上，終結者戰甲傳來報警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麼廢代碼入侵了控制系統。
不過沒有持續多久，畢竟這一位不是專業的電子惡魔。
就在繹楓躺在地上給戰甲殺毒的時候，奸奇惡魔的真身已經抵達了繹楓的正上方。
「惡魔受死！」多弗利特連長一擊橫斬命中了奸奇惡魔。
這位老連長分析了短暫而又很難看懂的戰鬥，一下就發現，對面的虛虛實實的招數中，殺招都狠狠的砸向了繹楓戰團長。
現在看見那個幻像，他想也沒想就向著繹楓戰團長上空砍去。
奸奇惡魔沒來得及痛呼出聲，僅僅是長大了鳥喙，一發靈能懲擊就從它嘴巴中攻入了它的身體，受到多次打擊的它終於承受不住，用於施展大法術的鳥喙徹底被摧毀。
它痛苦的嚎叫著，時不時有黑煙從它殘破的嘴中，冒出，但是它不想就這麼簡單的回到亞空間。無數的小型法術被它隨手使出，明暗與幻滅交織著，肆虐在整個船艙。
靈能爆彈咆哮著回應敵人的攻擊，在威廉的命令下跟隨靈能懲擊的攻擊方向飛行。
奸奇惡魔看著自己被徹底打爛的身軀，無奈的倒下了，它回到了亞空間。
當然，現場的對峙還沒有結束。
雙方沒有動槍，但是赤色洪流戰團的戰士們明顯戰意更強。兄弟們的屍體就倒在那裡，他們殺的。
所有人的槍口都對準了剩下的十餘位還能動彈的原鑄阿斯塔特腦袋。
繹楓艱難的爬起身來，終結者戰甲的機魂似乎受傷了，現在虛弱無比。
以雙劍支撐著地面，繹楓緩緩站起來，多弗利特連長苦澀的看著這位高大的戰士，現在他的態度很可能能決定帝皇之鐮第八連剩下所有戰士的生死。
「繹楓戰團長，這是個誤會......」智庫西西弗斯打斷了多弗利特的話。
「諸位，我是一名預言能力的智庫，請大家聽我說一句。」
繹楓沉默的站在那裡，沒有動作，默認的西西弗斯的行為。
這位老智庫將自己在預言中見到的景象和時空裂隙中經歷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在場的眾人。
所有帝皇之鐮的戰士都羞愧難當，而赤色洪流戰團的戰士們則有點懷疑這個神神叨叨的智庫也被奸奇腐蝕了。
我們家戰團長會幫助帝皇復活？蛤？這是什麼阿斯塔特式拍馬屁？
繹楓則心中一驚，自己曾經有這方面的思慮，但是立刻止住了，沒想到亞空間還是獲知了這段信息。
不是什麼好消息，邪神們有可能抽空來對付他，他需要更多的力量和敵人作戰。
但是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
「威廉，統計傷亡人數。」
「收到。」
西西弗斯智庫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他的那個時空碎片經歷，不停的勸說自家戰士們要保護好繹楓，雖然不知道會以什麼方式救活帝皇，但是繹楓一定是關鍵人物。
「西西弗斯兄弟，現在不是我們要不要保護他，是他願不願意原諒我們。」
多弗利特連長已經輸掉了首領角斗，按照帝皇之鐮的規矩，他現在應該聽繹楓的。更何況，自己莽撞的行動應該以死謝罪。
「繹楓戰團長，這次事件是我的失誤，我請求您不要怪罪於這些服從命令的戰士，我願意負所有責任，哪怕是被你處刑。」
繹楓摘下了頭盔，周圍金屬燃燒的味道混雜著燒焦血肉的煙味，特別難聞。
「威廉，傷亡數字。」
「報告戰團長，戰團死亡23人，重傷41人。」藥劑師們已經開始工作，除了正在進行新兵改造手術的，其他人都趕過來幫忙。
「23人死亡，41人重傷......23人！他們可以死在被泰倫蟲族圍攻的堡壘中，可以死在和綠皮老大的決鬥中，可以死在向著混沌叛徒們衝鋒的路上，就是不應該死在這裡，多弗利特連長！！！」
「繹楓戰團長，這是一次奸奇惡魔入侵事件，他們只是被奸奇蠱惑了......」剛剛抵達的喬內爾戰士並沒有參與這次慘烈的鬥爭中，他試圖平息雙方的怒火。
「被奸奇蠱惑，被混沌蠱惑，你們向著自己的兄弟開火，你們向著三個英勇戰團最後的血脈拔刀！那你說說，你們和荷魯斯的區別在哪！」
帝皇之鐮的戰士們想要反駁幾句，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入手。
如果是惡意戰士戰團，他們會毫不客氣的拍拍屁股走人，但是帝皇之鐮是絕對忠貞的聖典團，他們的忠貞和正義感讓他們自己就陷入了無比自責的中。
「繹楓戰團長，是我的指揮失誤，你怪罪我吧，」多弗利特話還沒說完，老狼頓攔住了他，「繹楓戰團長，是我被奸奇蠱惑了，我願意承擔所有責任，請處刑我吧。」
繹楓現在則更為憤怒，死亡，死亡，今天死的忠誠戰士還不夠多嗎？
「帝皇之鐮的......戰士們給我聽好了，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我們雙方繼續戰鬥，直到有一方全部死亡為止，」
多弗利特趕忙上前「繹楓戰團長，沒必要再打下去了，這是一個誤會。」
「二、今天你們帝皇之鐮第八連全滅了，你已經不再是帝皇之鐮的第八連長了，多弗利特，你們現在還站著的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編入赤色洪流贖罪連裡面去。」
「繹楓戰團長，你要我們所有人都加入你的戰團？我們是帝皇之鐮的戰士......」
「那我們戰團就和帝皇之鐮戰團不死不休，如果你們帝皇之鐮還有其他人的話，沒有商量，我的戰士不能白死，這些忠貞的戰士應當作出英勇戰鬥，應當拯救的世界，應當給帝皇之敵帶來的懲戒，現在要麼你們代替他們，要麼我把你們當混沌叛徒打。」
幾位原鑄戰士還想繼續反駁，被智庫西西弗斯攔了下來。
在帝皇之鐮的通訊頻道中，西西弗斯在大聲強調他的預言。
「兄弟們，你們真的不信任我的預言嗎？繹楓一定會成為一個帝皇復活的關鍵人物，就像貝利薩留·考爾對於我們基因之父的復活一樣關鍵。」
「但是智庫兄弟，我們帝皇之鐮......」
「有什麼放不下的，帝皇之鐮的稱號和帝皇歸來哪一個更加重要？」西西弗斯的吼聲響徹整個通訊頻道。
繹楓已經給我們台階下了，我們可以加入他們，幫助他復活帝皇，你們這幫罪人還想怎麼樣？
「我們......選後者，繹楓.......戰團長，在場的所有極限戰士之子願意聽從您的調遣。」
「阿諾斯連長，帶著他們，滾去做混沌腐蝕的檢查。」
沒有什麼原鑄戰士敢亂說話，他們至今仍未理解繹楓思想觀念，但是西西弗斯智庫開始不停的勸導戰士們，跟隨這位戰團長走，相信我的預言。
帝皇之鐮的戰士們前往了下層，但是仍有許多赤色洪流的戰士憤憤不平，這群原鑄戰士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建團以來蒙受的最大損失居然是來自友方的戰團。
「威廉，我感覺不對勁，組織人手，排查全船，奸奇惡魔凝聚出來的黑色靈能球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它也有可能有其他手段留存，不對，不止，所有靠近的戰艦全都停止動作，等待阿斯塔特的排查。」
「明白，戰團長，但是剛剛的決斷......」
「先排查完再說，先做重要的事情。」
按照道理來說，繹楓現在應該開始什麼團結一切力量給別人贖罪的機會等等教育，順帶幫大家把仇恨的矛頭從帝皇之鐮轉向奸奇惡魔。
但是現在這些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繹楓也很想給那些個混賬腦袋上來一發爆彈槍啊。
繹楓頹然坐在了地上，看著周圍的戰士的屍體被不斷的運走，鮮血仍流淌在甲板上，邊上是殘破的金屬壁和被噴火器燒焦的反跳幫炮台。
裸露出來的管線上冒著滋滋的電火花，讓繹楓的心情愈加煩躁。
原鑄阿斯塔特的戰鬥力有目共睹，現在帝皇之鐮還剩十四人活著，6個人沒有受傷。
死亡比7比23，傷亡比17比64，還是在人數優勢，地利優勢，裝備優勢，火力優勢甚至是聖物優勢的情況下。
朦朧星域的大戰場可以輕易將這些超級戰士，打成倉皇而逃的殘軍敗將，那我的部隊又算什麼呢。
換衣服去，順便換換心情。這件終結者戰甲還要讓技術軍士檢查一下，確定機魂的狀態。
這次事件結束后，喀山尼夫也有資格進行終結者戰甲的使用訓練了。
想到喀山尼夫這個小子，繹楓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我家還是有優秀人才的嘛。
賞他一個第一連連長。
沒人知道西西弗斯智庫到底對那些原鑄戰士說了什麼，反正現在他們也在下面呆著。
有一個很好的消息，帝皇之鐮是非常古典的戰團，他們對自己的傳統忠貞不已，尤其是老一輩指揮官鄭重的將戰團的歷史告知他們然後坦然赴死後，原鑄阿斯塔特們特別重視這些傳統的傳承，這也包括胸腔內的基因種子會在戰士死亡后再取出。
之前說過，基因種子可以存儲戰鬥技巧和經驗，但是原鑄阿斯塔特擁有聖歌頌體可以多線思考，甚至同時學習多種知識，這也導致了他們掌握基本戰鬥技巧的時間和基因種子慢慢把儲存的經驗釋放給你的速度差不多。
基因種子另一個功能——散發不斷讓阿斯塔特變強的激素的器官也已經被聖歌頌體代替了。
所以繹楓當年才會新兵訓練結束后就取出種子。
這些帝皇之鐮戰士遵守的傳統讓繹楓獲得了極限戰士的基因種子。至少從死亡的戰士上扒出來了幾個。
技術軍士現在到處忙來忙去，大藥劑師還有十位見習藥劑師幫他分擔壓力，安諾斯的見習技術軍士全在鑄造世界留學，自己一個人帶著幾個常駐的機械教人員勉勉強強開始進行戰鬥駁船修復工作，至少要支撐到可以開到鑄造世界。
整個戰團被組織起來，開始了費力的大排查，這些工作一般不交給凡人輔助軍，你們看到了也會被腐蝕，徒增我們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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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大家基本確定了沒有奸奇惡魔的痕迹，終於是進入了常態化的巡防之中。
第七批新兵已經改造過半，並且截至目前進度相當好，果然一人只學幾道手術可以保證成功率。
繹楓召集了所有人開大會，當帝皇之鐮的戰士們再次出現時，他們已經願意服從繹楓的指揮，但是阿諾斯連長和多弗利特陷入了權力之爭中，當然一向用拳頭說話的鋼鐵勇士們打不過這些原鑄戰士，所以「心服口服」（黑虎掏心和大嘴巴子挨多了）將指揮權交給了多弗利特。
戰士們依舊對著贖罪連的戰士怒目而視，但是程度比較輕微，畢竟又影月蒼狼的兄弟們在。
繹楓照常，把主要事迹和未來發展的短期戰略複述了一遍，然後正式開始討論問題。
「大家都知道，戰後總結是我們必不可少的獲取經驗方式，正好，現在交戰雙方都在，大家各自說說吧。」
「既然大家都沉默著，那麼我先來把，從這次戰鬥中可以看出，噴氣背包突擊戰術和賣腿戰術執行的很好，但是問題在於你們突進過去打不過，大家說說吧，怎麼解決。」
威廉首先站起來，他是本次戰鬥的指揮官，最清晰這次的戰鬥走向。
「我認為，我們的使用順序是對的，現讓賣腿戰士在火力掩護下突進上去和敵人近戰，然後噴氣戰士忽然的快速跳躍讓敵人被撞到或者被忽然使用另一種戰鬥方式攻擊會讓他們的戰鬥節奏紊亂。」
誇讚之後當然是反思，「我們也犯下了錯誤，我們噴氣戰士突進的太晚了，導致數位賣腿戰士被斬殺。我建議以後對付這種比我們更高更大的敵人時......」
威廉說更高更大時咬牙切齒，帝皇之鐮的戰士們都不好意思看他們。
威廉繼續講述他的想法，「可以讓噴氣戰士拿著熱熔槍，直接熱熔洗臉。」
「很好，很具有針對性的想法，但是這樣的危險性也很高，在空中戰士們不容易保持平衡，落地后無法立刻拿出近戰武器也會讓他們的側面容易被襲擊，但是仍然是個值得研究的戰術。」
繹楓用若有若無的眼神看著影月蒼狼的子嗣們，這種離譜的戰術好像他們比較擅長。
曉嵐也站了起來，發表他的觀點，「我認為我們的小隊配置還是不太完善，我建議一個小隊中最少要配備一個護盾，還有一把重武器，不然容易被突襲之下重創」曉嵐的「突襲」兩個字也咬的特別重。
「這件事你們會後幾個組長商量一下，將想要的重火力組和輕騎穿插組的武器配置給我。」
繹楓環繞四周，基本只有前幾批的老戰士在發言。
「喀山尼夫，你來說說，你戰鬥的技巧，讓大家都學習學習。」
喀山尼夫正窩在最後面，把用前面原鑄戰士高大的身形把自己擋住，以求不讓繹楓發現。
「我......我的戰鬥技巧」，喀山尼夫慢慢的站起來，他不太擅長說話，尤其是教學。
「瘋狼」老狼頓下意識的小聲說出了這句話，這位戰士瘋狂的打法實在是成為了他的夢魘。可是在場的是什麼人啊，小聲嗶嗶和大聲說話沒什麼兩樣。
喀山尼夫聽見這個也來勁了，「對，就是要像瘋狼一樣撲上去，他們的身材太高，體型太大，拼力量和攻擊距離（手長）我都不是對手，但是我只要和他們貼住，他們反而不容易打傷我。」喀山尼夫撓了撓頭，好像就只會說這些了。
繹楓幫他補充了內容，「大家看啊，要在作戰時判斷敵人，不能只看到他們比我們強的地方，還要分析具體內容，他們揮舞動力劍的威力比我們更強，但是你看，要手臂自由活動才能揮舞劍，喀山尼夫就抓住了這一點，利用一開始突襲的優勢和敵人抱在一起，當對手想揮劍砍你的時候，就限制他的手臂行動，敵人就不能有效傷到你。」
老狼頓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現在不止是在他傷口上撒鹽，而且還順手烤的滿屋飄香。
喀山尼夫像個憨憨一樣，嘴裡不停念叨著「戰團長說的對」。
繹楓最終讓他們坐下了，然後目光轉向原鑄戰士們。
「剛進贖罪連的戰士們，你們也說說吧，和我們作戰的時候，哪裡感覺到非常輕易的就突破了，哪裡覺得我們做的不行？」
所有人的眼神都匯聚到了他們身上，所有原鑄戰士都坐如針氈。
「側翼后繞后突襲，」出人意料的，多弗利特沒有客氣，「你們佔據人數和武器優勢的情況下，應該立刻向側翼猛攻，並且由精銳戰士帶領小隊繞到我們後面突擊。在這場戰鬥中，我們負責保護後方的戰士幾乎沒有受到阻礙，甚至可以持續開火支援前線。」
幾位第二連的戰士當場就想站起來吵架，被戰友按住了。
「說的對，以多打少不能只在乎敵人的扇形正面，你們要從四面八方圍剿敵人，哪怕敵人後面有防備，也不能不攻擊。」
「不僅如此，你們在戰略戰術課上學的都不會應用到實際戰場中嗎？全部圍起來，留一個小缺口，逼他們在那裡撤退，然後在敵人撤退路上埋伏，這不是基本戰術嗎？威廉？為什麼不用？」
戰後總結大會正式結束，後續還有許多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