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瘋狼?蠢狼?
自從白色疤痕的榮光女王級旗艦報廢以後,白色疤痕之子們很久沒有在宇宙中暢快淋漓的飆船了。
尤其是大船。
現在繹楓眼裡見到了希望。
我敢打包票,如果自己將這個技術帶回去找母團,不僅能換點像殘暴之刃坦克一樣的老玩意兒,估計還能當個全團英雄。
「快攔住它,開炮也行。」
「戰團長,我們的武器趕不上!光矛還在冷卻。」
離敵人最近的祝福森林號上,雖然武器都朝向另一面,但是全船飛的最快的裝備正好朝著那一側。
跳幫熱熔艙根本不管距離問題,直接發射。
由於時間問題,幾乎每個艙只有一兩位阿斯塔特。是跑的最快的幾位白色疤痕之子。
雙方都狂熱起來,大家都將獲得史詩級的成就。
司娃娜很可能成為一個海盜界的傳奇,從一個出動全部戰力的阿斯塔特戰團包圍中完好無損的正面逃出去,這是其他任何勢力都沒把握完成的事情。
白色疤痕的子嗣即將獲得最快的船隻技術,這將讓他們重新獲得無與倫比的優勢。
一種超大規模艦隊在現實空間進行急速突擊的戰術核心!
跳幫突擊艙咆哮著,向著潰逃的敵人衝擊,敵人不能做出任何反擊,這一模式這一但啟動,在停下之前是不會有任何人膽敢走出堅實區域的,這會讓他們瞬間變成肉餅。
眾所周知,某位瘋狼是穿著終結者戰甲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可以穿著終結者戰甲跑的這麼快,上一個有明確記載的大佬是荷魯斯。
大多數情況下,終結者內置了亞空間傳送裝置,不過需要在在大型戰艦的堅實的固定傳送器以指引這珍貴的戰甲傳送到正確的位置上。
這位瘋狼並沒有前往跳幫倉,而是直接奔向了傳送裝置。等待定位到足夠精細的位置需要不少時間,但是喀山尼夫要求定位敵人戰艦后就立刻傳送。
我是誰?喀山尼夫,這種事情我會在乎嗎?不可能。
「歪,智庫,俺以後是不是很牛C,是的啊,好的我掛了啊。」
俺還有以後,上。
「哐」的一下,瘋狼同志直接傳送到了敵人的艦船上,足夠幸運,他出現在一個休息廳裡面,然後整個人被死死的砸在了艦船牆壁上。
他可不在堅實區域內,這裡的加速度快到恐怖。
終結者戰甲上出現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警報,喀山尼夫看都不看一眼,掙扎著從牆壁上的深坑中爬出來。
我是第一連連長!不會被這些小困難擊垮。
對於喀山尼夫這種非人戰士中的佼佼者,僅僅是快速加速狀態的艦船可比那些平時阿斯塔特作戰的恐怖環境好多了。
站在堅實區域的司娃娜看著這位瘋狼一步一步的走出去,監控屏幕有些搖晃,但是不妨礙她的心慢慢沉到谷底。
沒有支援,其他阿斯塔特的突擊艙沒能夠著這艘戰艦,而喀山尼夫也不會操作這陌生的戰艦。
這位瘋狼在賭,在賭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抵達指揮室的人,他在賭這個設施不會在抵達星系邊緣后立刻進行亞空間傳送,他在賭沒有人能操作艦船實施亞空間傳送。
指揮室的門被一拳砸開,指揮座是整個指揮室里唯一的堅實區域,司娃娜看著這位高大的戰士,知道自己已經毫無希望了。
「我們投降。」
「我不信。」
常人不可忍受的加速終於停止了,整個艦船的人又可以行動起來,但是最先抵達戰艦指揮室的人被毫不留情的擊殺,鮮血流淌在坑坑窪窪的地板上,那是喀山尼夫通過時傾盡全力留下的腳印。
「在我們的大部隊到來之前,誰也不準通過這裡。」
終結者的堅硬護甲讓他們所有人都絕望。
喀山尼夫一手將司娃娜女士抓住,扛在肩上,一手拿著戰士刀,威風凜凜的站在門口。
事後喀山尼夫表示當時只是為了看住司娃娜,不讓她做小動作......啊啊啊,戰團長不要打了,我錯了。
喀山尼夫被繹楓以調戲良家婦女罪和違規使用裝備罪丟過去關禁閉。
主要是某位女士一直要求見這位瘋狂的戰士,不知道想幹什麼,總之先隔開他們就好了。海盜們被關在牢房裡,條件還算可以,畢竟這些人給戰團帶來了不可估量的財富。
改造這玩意兒的技術是由某位半黑暗機械教人員進行的,為什麼說是半黑暗呢,因為這項加速技術機械教原本就有,甚至在他們那個鑄造世界算不上什麼秘密。
但是鑄造世界毀滅了,泰倫蟲族乾的。
他干著禁忌的實驗,但是沒人宣布他是叛逆,因為他的上級已經全部身亡。
他真正的巨大貢獻是堅實區域,這使用了一些亞空間的技術,就像是雙重反向蓋勒立場一樣。
它首先在一個區域中打開蓋勒立場,在現實世界中建立一個單獨的現實世界泡泡,然後在現實世界泡泡裡面製造一個亞空間泡泡,接著再在亞空間泡泡中製造一個現實世界泡泡。
站在裡面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受到外面現實世界的影響。
缺點是這玩意兒的危險性很高,因為是在空間穩定的區域打開亞空間泡泡是十分困難的事情,特別是曼德維爾點之內的世界,所以某位發明家將靈能作為削弱現實屏障的手段。
它發現基於亞空間能量使用的靈能在沖刷現實世界時會出現現實壁壘削弱現象,但是由於靈能力量不穩定,亞空間和現實世界的連接密集卻又細微。
如果你想通過這種方式進入亞空間,那你身體會變成馬蜂窩般全是孔洞。
但是我可以以能量限制能量,引導亞空間力量變成一個薄膜。這個裝置才是全系統的關鍵,大小佔了總裝置的三分之二。
某種意義上講這位機械教「餘孽」是個天才。
這個裝置不大,比終結者戰甲的亞空間傳送裝置大不了多少,因為這並不需要覆蓋多大的空間。
在這種夾層型的亞空間層中比較危險,但危險程度也就和開著蓋勒立場在亞空間航行差不多而已。
對於海盜也好,對於阿斯塔特也好,這不就和沒有危險一樣嗎?
反正出事了你也沒辦法,天天在亞空間航行都這樣,權當在星系內亞空間航行了。
海盜們見到阿斯塔特進來,立刻靠邊抱頭蹲下,默默祈禱著不要選中自己。
自己這些年干過什麼事情自己還不清楚嗎?拉出去能當場改造成午夜領主的那種。
「好了,那位機械教的人員表示願意將技術交出來,但是現在沒有所需的原料可以進行生產製造,聽說你們這些年走南闖北見過不少地方啊,」繹楓慢吞吞的說話,好像要思索一下該給什麼獎勵。
「誰能說出這份礦物清單上礦場的位置,我就無罪釋放他,只要他願意接受教育,重歸良民,我不介意給他一個戶口。」
繹楓拉出了一條長長的清單,當然不止是自己需要的礦物,外太空那位遠古時代的AI給出的清單也在裡面。
「另外,每說一個出來,我獎勵一個金幣作為安家費。」
有這麼簡單嗎?當然不可能,幾百個小時的繹楓低語教育簡潔版在等著他們呢。
就當犯人們陷入糾結之中時,繹楓又一次開口。
「每說一個出來,我獎勵半個金幣作為安家費。」
「怎麼還少了。」有人嘟囔著提出異議,其他人則憐憫的看著他,現在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啊,白痴。
「說的好,現在四條信息換個金幣。」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立刻招手示意,被帶到了另外的地方。
另一邊,威廉客串的司娃娜審判階段進入了停滯。
一邊由於繹楓的命令不要傷及她的性命,所以不使用靈能讀取記憶這種過激的行動,一邊這位女士翻來覆去就一句話,背她的戰士不來她不會說任何話。
能咋辦呢?咬一口獲得記憶?那所需的血肉量不少啊,一口下去,估計這位女士也去世了。
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威廉又把喀山尼夫拉了出來。
威廉也頭疼,這憨憨,打架是一把好手,你讓他審訊不是開玩笑嗎?
「你們都出去,我只和他一個人說話。」司娃娜的囂張態度讓威廉很不爽。
要是別的戰團來,你都被砍成肉醬了,還想著和阿斯塔特單獨說話。但是威廉腦子裡自動浮現出一位繹楓「慈愛訓話」的身影。
算了算了,反正喀山尼夫也是一位連長,讓他來也沒啥關係。
這位瘋狼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位女士,按照道理自己在戰場上槍斃了敵人都沒問題,但是現在是俘虜了,根據《對待俘虜守則》自己好像還真不能幹啥。
其他人都出去了,坐在監控前面看看這位女士到底想說什麼。
「你叫俺來幹啥,女士。」這位瘋狼顯得有點畏畏縮縮的,雖然自己完全不覺得哪裡做錯了,但是繹楓的斥責不由得讓他開始懷疑起自己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
「喀山尼夫,我沒明白你的意思,女士。」
「你對我做出這種事情,還問我是什麼意思?」
觀看隔壁監控室的兩位戰士都興匆匆的跑過來,看這邊的現場直播。
「俺做啥了?」瘋狼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把自己乾的所有事情都過了一遍。
「我不管,你侮辱了我,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喀山尼夫一拍腦袋,你說侮辱我想起來了,這娘們是個艦長來著,我扛著她砍她的艦員,這不和把我掛起來,讓我看著自己的兄弟被屠殺是一個道理嗎?
咱也不知道說啥好,反正這頭瘋狼就是這麼想的。
「誒,那是俺的錯,但是當時在打仗,管不了那麼多事情。」
現在輪到監控室的人全體石化了,我聽見了啥?瘋狼承認自己侮辱了這位女艦長?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的瓜怎麼這麼大。
司娃娜一時間也愣住了,陷入了迷惑,他怎麼就答應了,他幹啥了?
但是不重要,他真的好猛。
「你得對我負責,你得跟我走,不行我跟你走也行。」
這已經相當明示了,但是在瘋狼的腦子裡變成了另一個情況。
我殺了她的船員,她要召我入伙?那指定不行啊。跟我?那更不行啊,我什麼人,我進的戰場她能跟的上?
「那不行,俺是阿斯塔特,俺得跟著帝皇走。」
「我就不能跟著帝皇爺嗎?我倆一起走不行嗎?」這位女艦長始終以心狠手辣又膽大妄為著稱。現在像是被某位賜福了一樣瘋狂。
活了這麼多年,終於見到一個能把我全方面折服的猛男,老娘不要命了,一輩子!就不理智這一次。
要是現在曉嵐在審訊,一個大嘴巴子就上去了,跟誰倆呢?海盜你囂張什麼?問題是喀山尼夫可沒什麼審訊經驗,平時誰也不放心讓他審訊。
「那倒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跟在我身邊,太危險了。」
瘋狼一聽,她也想和帝皇爺走,哦!投誠了,悔過了,不幹海盜,想加入「正義」的軍隊了。
俺記得繹楓戰團長老是叨叨來著,要團結一切力量,優待俘虜來著。
「俺回頭和輔助軍說說,看看能不能把你安排一下,只要你真的願意,我想戰團長會同意的。」
監控室里的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啥玩意兒?要不要查一下混沌腐蝕?
「那不行,我要和你走,我必須和你待在一起。」
服侍一位阿斯塔特可是凡人至高的榮譽,喀山尼夫並不覺得這位女士有這個資格和能力可以擔任此任務。
「我建議,根據你自身的優勢來思考此事。」
老娘的優勢,司娃娜看了看自己的大長腿,御姐風算嗎?
喀山尼夫則考慮這是一位海盜艦長,有豐富的指揮艦船能力,尤其是以少打多的突破型飛行,這很符合阿斯塔特的戰術。
「那我能和你呆在一條船上嗎?」司娃娜的眼睛布靈布靈的眨著,似乎想靠賣萌戰術獲得勝利。
一艘船?想當一艘戰鬥駁船的艦長?
「這恐怕不太行,您需要更多時間的積澱。」
時間積澱......喀山達令不喜歡太年輕的?司娃娜已經開始腦補不太好的畫面了。
說著,她擺正姿態,儘可能做出成熟女人優雅的姿態。
喀山尼夫抓住了司娃娜一閃而逝的不悅表情。
俺想想戰團長是怎麼說的,對待願意加入我們的人,要~要啥來著,要以熱情的態度歡迎,詳細的政策介紹和熱烈的歡迎儀式對待。
好像是這麼說的吧。
喀山尼夫嘗試擠出一個笑臉,但是在司娃娜看來,這位不苟言笑的超級戰士居然對自己笑了,果然喜歡成熟的風格,愛情,我來啦~~~
「那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和你留在一條船上。」
於是乎,喀山尼夫講解了大量的凡人進入戰艦的要求和考核準則。還有一堆政策介紹。
司娃娜聽到非常認真,內心像是被喀山尼夫親自喂蜜糖一般開心。
他很認真的想辦法讓我上艦船呢,哇,認真的樣子也好帥。
司娃娜細細打量這位強壯的戰士,額頭寬大,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和稜角分明的臉龐,淡淡的鬍子襯托這他的桀驁不馴,這是一個令人著迷的臉龐。
現在不是戰爭時期,阿斯塔特在船內僅僅穿著制式罩袍而已。
這若隱若現的塊狀胸肌,強壯的手臂無不顯示這這位強大戰士的男兒氣概。
司娃娜不停的上下大量喀山尼夫,臉越來越紅,那個......會出事吧。
喀山尼夫講的自己都有點口渴了,再一看這位女士,臉都泛紅了,肯定是缺水口渴了。
轉身去邊上飲水機拿了兩杯水來。
當即噸噸噸喝了半杯。
司娃娜看著那半杯水,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怕你們給我下藥,我要喝你那半杯。」
「這恐怕不行,司娃娜,我口中有毒腺,口水中的劇毒足以讓你死亡。」
司娃娜非常失望,那以後豈不是失去了一大樂趣,但是想到以後,又不自覺的臉紅起來。
喀山尼夫一看,啊呀,連紅成這樣了,還不喝水,不對,鐵鏈子綁著呢,你瞧我這腦子,我喂你。
「來張嘴。」在司娃娜震驚的眼神中,喀山尼夫輕輕將水杯遞到司娃娜嘴邊。
他在......喂我喝水?
心花怒放間,又有清泉流過,這就是世間極致的幸福嗎?
又溫柔又強大的男人,現在還對我體貼入微。比我艦船上那些有賊心沒賊膽,娘們兒般的慫包強多了
強大的情緒波動甚至引起了樓上正在學習的伊娜的不適。伊娜疑惑的看著下面,怎麼了,姨媽提前來了?
監控室里的人都麻了,怎麼辦,喊伊娜下來一趟看看情況?
繹楓慢悠悠的從另一邊審訊室出來,想看看這邊威廉審的怎麼樣了,就看見伊娜抱著一大包小零食站在威廉旁邊,津津有味的看著監控。
「幹啥呢,審的怎麼樣了?」
「噓~戰團長你快來看。」伊娜興奮的朝繹楓揮揮手。
喀山尼夫還在詳細的講解繹楓的政策,繹楓在監控室看著也沒啥問題啊,除了這位女士看瘋狼的眼神不太對勁。
「喀山尼夫,我上船之後,還有什麼安排嗎?」
「嗯,當然會有盛大的儀式啦。」喀山尼夫在想著敵人投誠的歡迎儀式該怎麼舉辦呢?
司娃娜心裡一驚,儀式,什麼儀式?結婚儀式,太早了吧。
「怎麼了,臉這麼紅,要我喊藥劑師給你看看嗎?」
「不是,舉辦儀式是不是太早了。」
對啊,這位艦長風波勞頓,和綠皮戰鬥了這麼久的時間,又被我們關在牢房裡,應該先安排好好的休息。
「對,你瞧我這個腦子,我沒有經驗,應該先休息。」
先休息?那不是更不對了嗎?也不是......
繹楓看出不對勁了,這兩人是不是在各說各的啊。
哥幾個,把之前的錄像給我看看,繹楓這邊快進這監控記錄,司娃娜整個人卻激動的快要暈倒了。
「你放心哈,對於你這樣願意和我們走的人,待遇肯定是很好的,至少給你安排一個單間大床房,洗澡、洗漱等設施絕對完善。」
司娃娜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事情,整個人激動的顫抖起來。
正當喀山尼夫準備叫醫生的時候,繹楓推門而入,後面還跟著一位想要吃瓜的不可接觸者。
「戰團長,你看看她是怎麼回事?」
「你別管,回去繼續關禁閉去,後面讓我來。」繹楓「哐」的一腳把瘋狼踢出去了。
順手把伊娜也一起丟了出去。
關好門,繹楓生氣的準備搞事情了。
你丫的還想拐我家一連長,你個海盜還跟我來什麼不見人不說話。
司娃娜還打算繼續保持沉默,端坐在椅子上,連眼睛都閉上了。
後續嘛,大家就不知道了,繹楓直接把攝像頭給掐了。
反正這位戰團長出來的時候,這位司娃娜女士像是魔怔了一般,嘟囔著什麼「為了人類......」啥的,自己去找技術人員往項鏈里裝了一個炸彈。
繹楓很簡單吶,他需要一位先鋒偵查人員,為後續的戰團朦朧星域遠征做好信息收集。
畢竟戰爭開啟之後,對於那邊的情況自己完全不熟悉。
現在,海盜出身的司娃娜是一位很好的人選。
繹楓支付的代價嘛,喀山尼夫需要委曲一下色相,時不時見司娃娜一面了。
真不知道這個小妮子以後會不會被色孽腐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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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諾斯,STC模板碎片研究的怎麼樣了~~」「安諾斯,技術神甫的記憶研究的怎麼樣了~~」「安諾斯,金瓜錘的原理研究明白了嗎~~~」「安諾斯,又有新技術要研究了,搞快點~~~」
安諾斯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這是什麼情況?自己怎麼會做這種夢,總感覺自己在被無限催工,是這幾十年的生活太單調了嗎?
「安諾斯,有空沒,我是繹楓。」
「進,我在。」
ε=(ο`*)))唉,又是趕工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