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武崧的崩潰,王者帶兩青銅
窸窸窣窣
昏暗的樹林里,螽斯的叫聲此起彼伏,黝黑的森林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無比詭異。
三隻小貓在這充滿未知的森林前行,其中兩隻白貓沒心沒肺有說有笑的,一隻灰褐色小貓十分謹慎的觀察周圍,緊握這手中的紅色哨棒似乎在防備什麼,如果是恐怖驚悚番這兩隻小白貓絕對最先領盒飯。
「嗚哇!」
「!!!」
「哈哈哈,京劇貓被我嚇到了。」白糖捂著肚子笑的十分猖狂。
「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做鬼臉!」
武崧怒吼道。
「人家想調節一下氣氛嘛。」白糖委屈道。
「我說白糖,你這樣太過分了。」
白迪在後面斥責道。
「嗷,我知道了,對不起。」
白糖低著頭滿臉愧疚。
「調節氣氛怎麼能用鬼臉這麼低級的手段!」
武崧白糖:誒?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要用語言營造氣氛才是高級,咳咳。」白迪清了清嗓子。
傳說有一種叫吸食怪的恐怖生物。
【他們特別喜歡可愛的貓貓~】
他們會把小貓咪囚禁在一個大「牢籠」。
每當黑夜降臨。
吸食怪會進入大「牢籠」。
【桀桀桀~小貓咪小貓咪!】
他們會將鼻子靠近小貓咪的頭部或柔軟脆弱的小肚肚——瘋狂「吸食」貓咪!
【吸溜吸溜~】
貓咪最開始會反抗,但是每天在這「囚籠」中日復一日,貓咪們漸漸地眼神空洞頹廢,最後變成不想動的傀儡。
【貓貓只能永遠在吸食怪的囚籠中過渡餘生!】
轟隆——
哇——哇——
突然一道轟鳴的雷聲,將森林裡休息的烏鴉驚得四處飛散,將環境變得更詭異起來。
「哇!吸食怪啊!」
「嗚哇!」
白糖瞬間驚叫跳起抱著武崧,而武崧強撐著但雙腿顫抖。
噗嗤!
「哈哈哈,白糖你看看,這氣氛不就起來啦。」白迪捂著嘴笑道。
「這是什麼怪物,居然比魔物還可怕?」
武崧深呼吸穩住情緒,問向白迪。
「一個故事而已啦~別在意別在意。」白迪笑著擺擺手,又突然臉色一變看著白糖,「說不定吸食怪就在白糖你身邊呢~」
「我,我才不怕呢,我可是要成為京劇貓的白糖!」
「走啦走啦,比完賽就趕緊回去了,困死爺了,哈啊啊~」白迪打著哈欠往前走。
【宿主我懷疑你講的故事是在形容你自己。】
。。。
三隻小貓緊趕慢趕地終於是到了這顆「通天樹」,這顆樹用高聳入雲來形容也不為過吧。
「哇,好大一棵樹啊!」白糖感嘆著。
「上面的混沌氣息好重!」武崧一臉凝重。
「比賽開始之前,咱們先把規則定一下。」
「第一,不能使用韻的力量。」
「第二,不能使用功夫,因為我不會。」
武崧突然注意到周圍有動靜,握著哨棒戒備,而白糖依舊在滔滔不絕。
「第三,不能惡意阻擋對手,當然我是不會這麼做噠。」
「第四,我贏了之後——」
「別說話。」
武崧打斷了白糖的演講想讓小心點,可是白糖似乎不明白,繼續說著。
「—」
「安靜,別說話。」
武崧突然盯著白糖。
「如果你不喜歡爬樹,我們不如鬥地主吧。」白糖弱弱道。
「嗯,我來當地主!」白迪沒心沒肺地插嘴。
「低下頭。」武崧依舊盯著白糖。
「要不,比唱歌?」
「好,我來點歌!」白迪依舊沒心沒肺。
「低下頭!」武崧大喊。
白糖果斷蹲下。
咻咻——
紅色哨棒揮舞著與白糖擦臉而過。
吼——
哨棒拍在白糖身後的魔物臉上,直接掀翻倒地。
「哈哈,魔物!我早就發現了。」
白糖尷尬地指著魔物。
「媽耶!上面好多龐臭龐臭的大貓貓!」
白迪指著大樹,魔物如蟻群般密密麻麻地從上方爬下。
「看來這些傢伙靠爬上大樹去吸收混沌了。」武崧臉色難看地看著這一群群魔物。
「你們兩個趕緊,額?」
武崧轉頭喊著讓白糖白迪逃跑,可是兩隻白喵在哪呢?影都沒得見哦。
「跑得還挺快,也好,免得礙手礙腳。」
武崧揮舞著哨棒。
「韻之力量,變身!」
武崧額頭顯現火紅的符號,渾身有著陣陣火焰纏繞。
「哈啊!」
武崧一個大跳,跳上魔物上方,一棍敲下魔物的弱點——尾椎骨。
嗷嗚——
魔物慘叫著趴下。
武崧接著一棍敲在魔物腦袋上,魔物沒了聲息。
「好!」
「牛的牛的!」
身後突然響起的鼓掌聲和叫喊聲嚇得武崧炸毛。
「你你你們,不是走了嗎?」
「嘿嘿,剛剛實在是憋不住了,去方便了一下。」白糖撓著頭不好意思。
武崧:。。。
「是嚇尿了吧,你呢?你該不會也嚇尿了吧。」
武崧無語地說著,最後看向白迪。
「哼哼哼~我可不一樣,我可是去找武器來幫忙了,噹噹當!」
白迪舉著手裡的竹條興奮地喊道。
武崧:。。。(梅開二度)
「嗯?這魔物沒變回來,體內的混沌怎麼沒清除?」白糖注意著倒地的魔物,「學藝不精,一個人搞不定吧~」
白糖的嘴損起貓來不要命。
武崧:。。。(三羊開泰)
吼吼吼——
樹上的魔物陸陸續續跳了下來,將三隻小貓包圍。
「不好,這裡是魔物的巢穴!」武崧擔憂地說著,「必須儘快通知大家!」
「可,可是,我不會寫信。」
白糖在一旁說道。
「沒事!我會寫!武崧你說寫給誰?寄給誰?」
白迪掏出筆和紙奮筆疾書。
白糖武崧:「為什麼你會隨身攜帶筆和紙啊!」
系統:【就是啊喂!】
「呵,作為一名正直風華正茂的十七八歲的國家青年,滿腹經綸的我帶紙和筆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的天啊!我為什麼會遇到你們!」
武崧捂著頭流淚,最後頭朝天四抬頭,一副憎惡世界不公的樣子,順便用頭上的符文發出一道光,打出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