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不如死
白陽剛才見張覽竟然不知死活得和他對拳,也是一驚,趕忙又收回了幾分力道。
這才讓張覽勉強撿回了條命。
「這蠢貨真是趕著投胎啊!不過想就這麼解脫了,想的真美。」
白陽心裡不屑道。
張覽一眾狗腿子見主子被廢,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連身為修者的張覽都躺平了,他們又能做什麼。
「跑!」
曾經對白陽下手最重的狗腿子見白陽這神出鬼沒的本事,頓感自己今天恐怕小命難保,只能拉其他人下水了。
「他就不信這麼多人沒有一個能跑出去的,只要能逃走一個,就有人給他們報仇,他死了白陽也別想好過。
而且這麼多人一起跑,他也不一定會追上自己,自己還是有機會活命的。
站在原地,只能等死。」
這個狗腿子還在想著能僥倖活命。
畢竟能活為什麼要死,或者說既然有人能活,那個人為什麼不是自己。
其他狗腿子聽到這提醒聲,也是陰白不能再原地等死了,下意識向著後方跑去。
可白陽將他們引到這巷子深處,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們一人。
看著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白陽頓覺殺起來沒有那麼難受了。
而一眾狗腿子見白陽沒動,內心大喜,覺得應該是白陽嫌殺凡人會臟手。
畢竟他們見過太多這樣的修者了。
不過能活命才是王道,待回到丞相府稟報丞相后,他們哪怕死也要拉白陽陪葬。
何況還不一定會死呢。
不過此時還是先跑出巷子為好,頓時他們只覺自己爹娘給他們少生了幾條腿,兩條跑起來完全不夠啊!
神行百里,可以高速行駛百里。
白陽見這群狗東西中最快的快要跑出巷子了,頓時加速追上。
當先一人見巷子口就在眼見,頓時只覺自己逃出生天了,內心正在狂喜。
狂風拳。
「嘭」
白陽一拳打在此人臉上,頓時此人臉部向內凹陷,隨後向後飛去。
後面一眾狗腿子跑在前面的幾位頓時被一起砸飛。
「噗」
被砸飛的幾人當即吐出一口鮮血。
落地后都一動不動。
沒有被連累的人見狀,趕緊停下腳步,不敢再繼續向前。
隨後看向那剛才跑得最快之人,只見那人臉上以鼻子為中心向內凹進了一片空洞。
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暫時倖存下來的幾人見同伴這慘狀,心裡一緊,面色也開始發白,渾身只覺無法動彈。
這還是白陽剛才留了九成力,否則一拳就能打爆這垃圾的狗頭。
當然這麼做只是為了讓他體驗更深層次的痛苦,鼻骨、頭骨先後斷裂,那酸爽真不是一般人受得。
至於那躺在地上裝死的幾位,白陽也會好好招待的。
白陽就是想先給他們希望,讓他們以為生的機會就在眼前,然後再狠狠把這希望踩碎,最後變成純黑色的絕望。
還站著的幾人見唯一的生路也被白陽堵死,頓時感覺渾身冰涼。
「白爺,我們只是個下人,放過我們吧,我們根本就身不由己啊!」
其中一人陰顯受不了這種將死的氣氛,跪在地上哀求道。
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著實噁心到白陽了。
「是啊,白爺,放過我們吧!」
其餘人見狀,也是有樣學樣,畢竟真的怕死。
可白陽又怎麼會相信這群渣宰的話。
張覽是主犯不假,可這些狗腿子也不是個東西。
白陽不信這些人沒有殺錯過人。
白陽也不信這些人沒有主動做過壞事。
白陽更不信這些人沒有害過良家婦女。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腿子,不然張覽老是帶著他們做什麼。
鱷魚的眼淚,徒增笑料罷了,只會讓白陽更快殺了他們。
白陽也不再猶豫,直接動手。
隨風步。
狂風拳。
這次是毫無保留地施展。
隨風步配合狂風拳,一拳便能廢一人。
白陽從來都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來到這弱肉強食的修鍊世界,仁慈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
白陽陰白只有比任何人都恨,才能站得住腳,畢竟現在自己爹不疼,娘還沒了,身邊想讓自己死的人更是比比皆是,不想死就只能讓別人去死了。
白陽一拳接著一拳,配合隨風步在人群之間穿梭。
先是打爆一人的某條手臂,再打爆另一人的某條腿。
血液、碎肉、骨渣在空氣之中綻放、飛舞、飄零。
整條小巷在頃刻之間血紅一片。
耳邊聽著同伴的痛哭哀號,感受著臉頰上緩緩流動的血液。
地上裝死的幾人早就被嚇得嘴唇發顫,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動。
又過了一會兒,整條巷子徹底恢復安靜了,安靜到都能聽見清風撫人的聲音了。
白陽一步一步向著還在裝死的幾人走去。
地上幾人聽到白陽的腳步聲,只覺猶如地獄的魔鬼在敲門。
心跳當即開始加速,屏住呼吸,整個人更是感覺要崩潰了一般。
白陽走到一人身旁,也不急著動手,靜靜聽著他越來越大聲的心跳。
白陽就是想讓他們恐懼,就是想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戰慄,最後讓他們在不甘中死去。
可能連白陽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現在越來越變態了。
一個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殺過人的少年,來到這個世界才幾天,就開始如此殘忍。
面對鮮紅的血液,只覺更加興奮;面對敵人的恐懼,只覺更加有趣。
白陽已經病了,如果他越陷越深,那離入魔也就不遠了。
終於地上有人承受不了這種壓抑了。
「求求你,放過我,只要你能放過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求你了,我家中還有老母和孩子,他們不能沒有我,對,不能沒有我。」
只見最開始喊跑的那人翻身跪地,磕頭如搗蒜,聲淚俱下地哀求道。
這人真是個人奸。
喊跑得是他,跑得最快得卻不是他。
現在死到臨頭還在想法設法活命,就算真有老母和孩子,關白陽什麼事。
白陽也不管他怎麼哀求,繼續開始殺戮。
不一會兒,這條小巷徹底成為了修羅場,到處都是碎肉、血沫、骨渣。
張覽和他帶來的一眾狗腿子就只剩下張覽這個主子還身體完好,其餘的人只剩下一些大一點的骨頭了。
白陽的這種屠殺毀屍行為,已經比一些魔族還要殘忍了。
白陽向著巷子深處走去,那裡還有他這次真正的目標。
看著一開始就被自己打得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張覽,白陽頓感失去了樂趣。
一腳踩住張覽的腳脖子,緩緩用力。
「啊~」
張覽被劇烈的疼痛驚醒,一聲痛苦的哀嚎瞬時響徹整條小巷。
可這只是剛剛開始,白陽聽到張覽終於有了動靜,也是提起了一絲興趣。
腳上繼續發力,不一會兒,張覽的腳脖子就被踩碎了。
白陽又換了另一隻腳脖子開始踩。
「你,你是魔鬼,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是張家的人,你不能殺我。」
很陰顯,張覽剛才也在裝死,現在輪到張覽自己了,頓時才感覺到那種無助與絕望。
怪不得剛才自己手下叫的那麼慘,這白陽簡直不是人啊!
可白陽依舊不說話,踩完了腳脖子,又繼續開始踩手腕。
「哼,原身被你們活活打死,你們怎麼不手下留情。
被你們欺辱的女子苦苦哀求,你們怎麼不放過人家。
一群披著人皮的畜生還想繼續活著,你們也配。」
白陽心裡不屑道。
這群畜生他今天沒殺錯,只恨不能更加殘忍。
白陽踩完了兩隻手腕后,靜靜站在一邊看著張覽這罪有應得的樣子。
「啊」
此時張覽的痛呼已經越來越小了,聲音里還有氣無力的。
至於嗓子那是早就喊啞了,整個人更是處於一種半暈眩的狀態。
張覽根本就不敢暈過去,他怕自己一旦暈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了。
所以張覽此時爆發了自己全部的潛能,強行撐著。
只能說這人渣求生的意志是真強啊!
不過這也是因為他是一個修者。
若是凡人,恐怕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哪還有這麼多精彩的表演讓白陽欣賞。
「放,放,放過我。」
都到這個時候了,張覽還在祈求白陽放過他。
「好,成全你。」
白陽自動手開始第一次說話了。
可惡魔的低語又怎麼可能那麼簡單。
「謝,謝。」
張覽一聽白陽終於鬆口了,頓時覺得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還沒有高興多久,白陽一把捏住了他的臉,另一手掰開了他的嘴,將他的舌頭硬生生拔了出來。
張覽痛的只能「嗯嗯恩」亂叫,怎一個慘字了得!
隨後白陽又徹底廢了張覽的四肢,讓張覽以後再也下不了床了。
但又怕張覽用頭寫字暴露自己,又廢了張覽的脊椎,讓他以後連頭都自己轉不了。
「好好聽聽這世界屬於你最後的聲音吧。」
白陽的話宛如惡魔的低語在張覽的耳邊響起。
隨後白陽用氣勁震碎了張覽的鼓膜,張覽自此以後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白陽覺得還是不夠,這是一個修鍊世界,萬一有方法恢復呢。
隨後又用氣勁震碎了張覽的聲帶,張覽自此以後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了。
其實白陽不知道的是,這雖然是一個修鍊世界,但恢復身體殘缺太難了,不是需要逆天的神葯,就是需要高階的丹藥。
這些東西高階修士都在爭搶,又怎麼會輪到一個紈絝的身上。
當然到達某種高度后,修士滴血重生也不是不可,但很顯然在一個王國內是不存在這種人的。
所以張覽是真廢了。
白陽見差不多了,也是決定該走了,畢竟周圍的腥臭味實在難聞。
剛殺完的時候還沒感覺,現在冷靜下來,清風一吹,真TM令人作嘔啊!
白陽剛走了幾步,就聽到有人在調侃他。。
「白公子先別急著走啊,這是做賊心虛了嗎?」
夢兒的聲音從巷子盡頭的紅牆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