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老婆體弱,但是可以一打三
蔣梅被慕初暖問的一句給噎住了,當即便跑著去追保鏢和慕夢妍了。
記者看著變換風向的直播彈幕,連忙關閉了直播。
「我們走!」
「站住。」慕初暖心底的怒氣絲毫沒有消掉,她抬起腳步,高跟鞋落在了地板之上。「用我的名頭做了熱度還抹黑我。」
「怎麼,當我慕初暖很好欺負?」
慕夢妍有傅司燼的保鏢替她收拾,那這幾個狗東西需要她自己來。
「那你想怎麼樣?」
「道歉。」慕初暖看著那帶頭的女人回答。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不情不願的開口。
「對不起,總行了吧?」
幾人說完便要大步離開。慕初暖二話沒說薅住了她們的頭髮將她甩在了沙發上。
「啊……疼!」
慕初暖站在她們面前,抬了抬自己的手臂。
「你,剛剛推了我。」她的手臂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痛著。
「醫藥費是吧?理解,畢竟你已經很窮了!」那記者說著拿出了十塊錢,「你去寵物醫院看病吧!」
「你推了我,現在給我十塊錢?」女人紅唇上揚了一下,抬起了自己的腳踝將高跟鞋脫了下來。
她動作不進不慢的從包里拿出了一張一百塊扔在了那女人身上。
「好,我先推十次的。」
「我們已經道歉了!」女人吃痛的聲音傳了出來。
「老娘不滿意!」
傅司燼聽著病房內女人吃痛的聲音,抬起手指彈了彈煙灰。
昨天,他結婚了。
娶了一個體弱的病秧子,吃飯都拿不動碗,但是可以一個打三個的女人。
十分鐘后,慕初暖對著電話一邊說一邊將高跟鞋踢了出來。
「寵物醫院嗎?請來這個地址接三個短腿癩蛤蟆,給她們治治嘴巴,我付錢,不然……」
慕初暖抬起視線便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他穿著手工定製的黑色西裝,身高的優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十分養眼。
「哎呦……」下一秒,慕初暖靠在了牆壁之上,一副自己體弱的模樣。「腰疼,哎我這腿也疼!」
傅司燼看著她這戲精模樣,抬起腳步走到她面前將她抱了起來。
「老公你手臂真有勁兒。」慕初暖還不忘記誇傅司燼一句,而後抬起了視線。「你……什麼時候來噠?」
「剛到。」為了讓慕初暖自在些,他還是選擇不告訴慕初暖他目睹了她一打三的過程。
「那就好,那就好。」慕初暖在心底鬆了一口氣她就這樣看著男人這十分好看的側顏。
他鼻樑高挺,褐色的眸子透著歲月靜好的溫柔。下一秒,男人單膝跪在了地上,將高跟鞋穿在了慕初暖腳上。
「我自己來就好!」慕初暖不好意思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下一秒兩人便十指相扣。
傅司燼眯了眯眼睛,而後抬起了視線看著慕初暖的眼睛。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慕初暖眨了眨眼睛看著傅司燼問。
「暖暖這麼喜歡牽手?」傅司燼看著慕初暖的眼睛輕笑了一聲,而後繼續幫慕初暖穿鞋。
慕初暖聽著傅司燼的這個問題,男人微涼的指尖劃過她的腳踝,她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看著傅司燼。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慕初暖看著男人略帶溫柔的眸子道謝。
傅司燼握住了女人柔軟的小手,在掌中輕揉了一下。他知道慕初暖不喜歡張揚的鑽戒,去年便在拍賣會上拍下來這枚。
低調又不失暖陽,她肯定會喜歡。戴在她的手指上,果然是這般好看。
「待會想去哪。」傅司燼和她十指相扣問。
「回……」家。
慕初暖沒有把「家」這個字說出口。
家……慕家把她趕出來了,所謂的親生母親還要聯合養女來騙她。
「好像……沒有家了。」慕初暖眼底劃過一抹憂傷,她的聲音很小很小,但還是被傅司燼聽了去。
「年華灣是家。」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微抬,指腹輕揉了一下她額前的髮絲。「我和暖暖的家。」
慕初暖聞言睫毛輕顫了一下,抬起懵懂的視線看著男人端正。
傅司燼給人就是那種性格孤傲的感覺,他面部沒有多餘的表情,笑也是唇角上揚一下而已,只有他的眼睛,中和了他身上的戾氣。
慕初暖覺得,這個男人的眼神真的好溫柔,好溫柔。
「我……餓。」慕初暖眨了眨眼睛看著傅司燼的眼睛嘆息了一聲。
傅司燼本來以為這個女人會說出點什麼爭氣的話來,沒想到張口就是軟綿綿的聲音,說她餓。
男人沒有開口說話,似乎他本就是這般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將慕初暖抱了起來大步離開了醫院的長廊內。
下午時分,慕初暖在吃完飯之後在車裡便睡著了,傅司燼便將她帶來了公司的休息室里睡。
他手臂微抬幫慕初暖蓋好了被子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總裁辦公室。
傅司燼看著手中的文件,骨節分明的手掌抬起將文件夾摔在了桌子上。
「一個月,就做出來這種東西?」男人的身上除了孤傲就是冷戾,眼神也不似剛剛那般溫柔。「需要我手把手教你怎麼滾出去嗎!」
「抱歉……傅總。」經理連忙低下了頭,「我現在就拿回去修改!」
「一小時后召開會議,fh不需要飯桶。」男人聲音清冷又孤傲,威嚴又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是,是。」經理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撈過文件便快步離開了。
雖然傅司燼脾氣不好公司高層都知道,他發脾氣也是常事,但是他們還是不免害怕這個手段狠厲的男人。
「傅總,葯準備好了。」白炙輕輕將藥盒放在了辦公桌之上低頭開口,「還有三個月的療程,就可以找心理醫生複查了。」
傅司燼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抬起了手指鬆了松領帶。
「你這樣的暴脾氣,不利於……」
傅司燼抬手將那藥盒扔進了垃圾桶,視線之中透著幾分危險意味。
「這種葯,不必再拿給我。」
「傅總,你……」
「我有暖暖就夠了。」提起那個女人,傅司燼的聲音都溫柔了幾分。
白炙允清楚,這麼多年,他的躁鬱症越來越嚴重。從前傅司燼想擁有那樣的平靜狀態是要灌藥灌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