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年夜飯，幾家歡喜幾家愁
何雨柱早出晚歸，忙著酒樓的事。
年關將近，也就逐漸的閑了下來。
后，就是酒樓開張的日子了。
三大爺非常嚮往，早些年的光景，那個時候，每到過年的時候，他都會給家家戶戶寫上幾幅對聯，然後收取一點兒潤筆費，那樣的日子，已經成為了過去。
如今四合院內，沒剩下幾戶人家了。
再也不復，人流攢動，顯得特別擁擠而熱鬧的場景了。
「都怪傻柱，買了那麼多戶人家的房產，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何家才幾口人，用的著那麼多的房子嗎？」
閻埠貴喃喃自語，「以前，多熱鬧啊，現在也太冷清了。」
「老頭子，你就別酸了，我家想買幾個房子，那也得有錢啊。」
三大媽垂頭喪氣的說道：「誰能想到，就傻柱那麼一個傻了吧唧的人，現在卻是這麼的有出息。」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孩子們都什麼情況？」
閻埠貴臉色一沉，鬱悶的說道：「可說了，什麼時候回來？」
「哎，別提了，大兒子跟著那個寡婦，不知道去了哪裡，應該是去了寡婦的鄉下老家吧，前兩年，不都是這樣嗎？」
「老二和老三，都打算在媳婦的娘家過年，就不回來了。」
「至於閨女，回來的可能性基本上沒有吧。」
三大媽如喪考妣，她自認為，也就虧待了閨女，對於三個兒子，還是非常的關東西。」
三大爺氣憤的罵道：「我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們喂大，我們容易嗎？如今都各奔自己的前程去了，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去年孩子們沒回來，你不是算計了一番，說缺了那麼多張嘴，省下來的錢，夠我們吃好多天的了嗎？」
三大媽嘆氣道：「今年，也權當是省下了吧。」
閻埠貴幽幽一嘆，「哎！造孽呀！」……
過年了，大年三十到了。
今天特別的冷，從下午開始，就下雪了。
熱騰騰的年夜飯，上桌了。
劉海中家，也就二大媽和二大爺兩個人。
三個兒子，都沒有一個人回來，更沒見到孫子們的影子。
「沒想到，我把兒子們教育的那麼成功，讓他們都有了工作，還給他們娶了媳婦，如今我卻成了孤寡老人。」
劉海中拿著筷子，看著滿桌子的飯菜，食不下咽了。
「不回來就不回來，總有他們後悔的時候。」
二大媽臉色刻薄，臉上掛著濃濃的怨憤。
「二大爺，二大媽，我給你們提前拜年了。」
許大茂走了進來，手中提著兩瓶好酒。
他在家裡，最為凄慘了。
想要喝口熱水，還得自己燒。
他跟秦京茹已經離婚了，吵架過後沒兩天，就離婚了。
許大茂不信邪，去了醫院一趟，結果檢查出來了自己的身體確實有問題，好在他從一個朋友那裡，買了專治不孕不育的葯，聽說效果非常的不錯。
他吃了一段時間的葯了，想著把身體養好了，快點娶個媳婦，再生個一兒半女。
讓他最為擔心的是，就怕成為絕戶。
所以他非常的著急，就想著抱上大胖小子。
「許大茂，快來坐，陪二大爺一醉方休。」
劉海中的臉上，總算流露出來了勉強的笑容。
許大茂苦澀一笑：「二大爺，我可得好好的敬你兩杯。」……
賈家，又是另外的一番慘淡光景。
賈張氏，秦淮茹，棒梗和秦京茹四人，圍著桌子吃飯。
再好的年夜飯，也有點味同嚼蠟了。
秦京茹沒地方可去，只能賴在賈家了。..
讓大家揪心的是，小當下落不明了。
「這個小當，也太不懂事了。」
秦淮茹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我去紡織廠找了她幾次，不就是勸著她回家嗎？沒想到又跑了，這下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你養的好閨女，氣性也太大了。」
賈張氏不悅的說道：「大年三十就是團圓的日子，這麼重要的日子，她連家都不回，也太絕情了。」
「依我之見，你們不能全怪小當，你們做的也有錯。」
秦京茹慢吞吞的說道：「農村的姑娘，擠破了腦袋都想往城裡嫁，你們倒好，給小當在農村選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沒本事的男人，年齡還那麼大了，我要是小當，也會離家出走的，小當有你們這樣的奶奶和媽媽，簡直就是災難。」
「你閉嘴，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不過是借住在我賈家罷了，還得掏住宿費和伙食費的那種借住。」
賈張氏不悅的呵斥，「你以為，你還是我賈家的親戚啊，早就不是了，我賈家的事，由不得你插手。」
秦京茹的腦袋垂了下去，小聲嘀咕道：「好吧，我吃我的餃子，再也不管你賈家的事了。」
她真的是沒資格管了，也沒權力說三道四了。
現在，她不過是賈家的一個租客罷了。
沒錯，就是一個租客。
往日的那點兒情分，早就被消耗殆盡了。
「秦淮茹，我告訴你，你一定要把小當，給我找回來，棒梗還等著娶媳婦呢。」
賈張氏滿臉怒容，就這樣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哭笑不得的說道：「媽，四九城這麼大，你讓我上哪裡去找小當，小當熟悉的女工，我都打問過了，沒有一個人知道，小當去了哪裡。」
「我不管，反正你得給我找回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賈張氏不講理了，也就蠻橫了起來。
秦淮茹放下了筷子，看著賈張氏平靜的說道：「媽，你這麼有本事，自己去找小當吧。」
「我都不知道，小當是不是死了。」
「是被人販子抓走了，還是凍死在路邊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知道讓我去找，你告訴我，我上哪去找。」
「你本事這麼大，你把小當給我找回來。」
秦淮茹怒氣洶洶，就這麼盯著賈張氏。
賈張氏沒了底氣，支支吾吾不言語了。
棒梗進去過，出來之後，就跟原來判若兩人了。
他的膽量小了，變得唯唯諾諾，戰戰兢兢，再也沒有了以前的膽魄和勇氣，對於奶奶和媽媽的安排，也不敢反駁。
對小當的感情，也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裡面的日子，暗無天日，他養成了膽怯懦弱的性子。
只有在心裡，他恨一個人的時候，血液還會熱一會兒，其他時間，他整個人都是冷冰冰的。
就像是蛇，沒有了人性，也缺了良知。
不懂得感恩，更不懂得付出。
奶奶和媽媽，主動加在他身上的好處，成了他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