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富家毒刑
「啊!」
鞭子抽在許悅的背上,熱辣辣的,像是火焰做成的針,刺到皮膚里,最終扎進血管。
「媽媽!」許言笙忽然沖了進來,他的手攥緊衣服,聲音小卻清晰:「不要打姐姐,今天她也是為了我......」
許夫人更生氣了,鞭子抽得更大力:「我這也是給你們姐弟長記性,為你們好!」
「夫人,別再抽了,你看,小姐的背都被抽出血了。」林管家走上前,握住許夫人慾揮鞭的手。
「好,好....」許夫人喘著氣,握鞭的手放下了,用冷漠的語氣問許悅:「記住了嗎?」
許悅勉強直起身來:「記住了。」
許悅只覺得背部好像被灼燒了似的,隨後一陣刺痛感。她直不起腰,她只能扶著一邊的欄杆。
許悅踉踉蹌蹌地回到房間,在柜子里翻找著消炎藥。
許言笙愣了一會,跟了上去。
許言笙敲了敲門。
「請進。」許悅邊翻找著藥物,邊說。
許言笙手裡托著托盤,上面放著裝著碘伏的藥盒,棉簽,還有消炎藥片,他將托盤放在床頭柜上。
「啊,這些是.....葯?」許悅問道。
「姐姐,你先坐到床上。」許言笙說道。
許悅手扶著牆,一步步靠近床邊,許言笙見狀,連忙伸出手,一手攙著許悅,她這才安全坐上床。
「誰給你的葯?」許悅問道,掀開背部的睡衣。
許言笙邊拿起棉簽,沾上碘伏,邊說道:「我剛才向林管家要的。」
「嗯。」
「你今天為什麼要幫我?」許言笙問道。
「我也說不上,但我就是看不慣那堆媒體,天天對著別人指指點點的,」許悅答道,笑了笑:「再加上,你是我的弟弟嘛。」
許言笙沉默了。
許言笙將碘伏塗到許悅的傷口上,用濕紙巾清理膿血,許悅能感受到背部一陣冰涼的刺痛,但她咬住下唇,沒有叫出聲。
許悅感受到許言笙沒有繼續塗:「我還有別的地方要消炎嗎?」
許言笙低著頭:「有,但我看姐姐好像覺得很痛。」
許悅笑了笑:「沒事的,消炎怎麼可能不痛嘛。」
許言笙繼續給傷口塗碘伏,在此期間,他一直沉默,許悅只是抓著衣服,咬緊下唇,忍受著疼痛。
許悅吃了一顆消炎藥,見許言笙坐在床上,用深邃的黑眼睛凝視著自己,覺得有些不舒服,便找起了話題:「話說,你是怎麼知道用碘伏消炎的?我還以為吃消炎藥就沒事了呢。」
許言笙頓了一會,看向窗外:「我以前在福利院里,被人欺負過,被人拿跳繩抽。」
「福利院.....我記得那種地方都是慈善家辦的。」許悅說道。
許言笙點了點頭:「是啊,但他們騙了我們,那裡沒有遊樂園,也沒有電影院,只有50多個人的卧室,有幾間教室,還有籃球場。」
「這樣嗎?那他們為什麼打你?」許悅問道。
許言笙:「因為我和他們不一樣,一對二十多歲的情人,在一次尋歡作樂中,懷孕了,男方女方都不想結婚,把我生了下來,送去福利院。」
許悅有些震驚:「現在性生活已經這麼亂了嗎?」
許言笙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臟不好,我不喜歡運動,我身子弱,經常病,那些男生欺負我,說我是『娘們』,他們拿跳繩抽我,我告狀,老師也不管,說我應該反思自己,然後次數多了,我就知道怎麼處理了。」
許悅聽完,只覺得氣憤,卻又無力:「太可惡了,男生不會運動也沒有什麼問題啊,這也太刻板印象了。」
許言笙立馬轉換話題:「沒關係,已經過去了,是我連累姐姐了。」
許悅將手搭在許言笙肩上:「沒關係,我是你姐姐嘛,以後有什麼事,姐姐都罩著你,不就是鞭子嘛,我怕它什麼。」
許言笙立馬將身子挪了一下,掙開許悅的手:「姐姐,你不要亂動,小心背後的傷口。」
次日早晨,陽光正好,許悅剛睡醒。
「小姐,少爺,楊紫溟,蘇子洵在門口,快穿好衣服下樓。」
「什麼?!」
許悅一聽見蘇子洵這個名字,嚇得一激靈,一下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