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 血丹的異變
「怎麼了?蘇先生?」
阿苦在蘇軒踩下剎車的時候,就發現了他反常的舉動。
蘇軒此時面色冰冷,緊緊盯著手裡的血丹。
「阿苦小姐,你先下車,離我越遠越好!」
蘇軒冷靜的吩咐著。
阿苦不疑有他,趕緊打開車門沖了出去。
蘇軒把血丹放在自己的身前。
不斷嘗試用白州的靈力壓制著這股燥熱。
但是徒勞無功。
血丹散發出的光芒越來越強烈。
隱隱有種要把蘇軒整個人吞噬掉的跡象。
「可惡,沒有用么?」
蘇軒此時自言自語的念叨了一句。
然後猛然從手裡射出一道黑氣。
附著在血丹的上面。
黑氣在出現的那一剎那,就彷彿活了一樣。
不斷吸收著血丹的生命力。
「是了,這黑氣原本的作用就是吸收,而且來者不拒。」
蘇軒摸了摸下巴,沉思著說了一句。
但是,黑氣在把血丹恢復如初之後。
還是沒有停止吸收,貪婪的想要榨乾血丹的每一寸生命力。
「不行!再這麼吸下去,這血丹遲早得報廢!」
蘇軒看著眼前這離奇的一幕。
頓時催動體內的力量,想要把黑氣給控制住。
但是黑氣此時卻脫離的蘇軒的掌控。
不斷的侵入血丹的內部。
蘇軒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黑氣把血丹吃干抹凈。
「石二說的沒錯,這東西確實很危險……」
蘇軒略帶敵意的看著那團漂浮在自己眼前的黑氣。
有些無奈的說道。
可是黑氣在吞噬完血丹之後,卻很是乖巧的回到了蘇軒的體內。
而蘇軒的丹田處,卻傳來陣陣的熱量。
磅礴的靈力混雜著生命力在蘇軒的體內,逐漸形成了一團靈力旋渦。
之後,便隱隱有凝聚的跡象。
「我這是……要結丹了嗎?」
蘇軒感受著丹田處傳來的躁動。
下意識說了一句。
而就在他剛說完,一顆血紅色的球體,就出現在了蘇軒的丹田處。
「真的結了?」
蘇軒感受到之前自己築基期巔峰一直無法精進的壁壘。
輕而易舉的被自己打破。
而藉助四夫人的血丹,自己一躍來到了金丹中期境地。
「什麼情況,這黑氣原來是在助我突破境界么?」
蘇軒在剛得到血丹的時候,就嘗試把裡面的生命力煉化。
轉換成自己的靈力。
但就像手機的充電口有許多型號一樣。
生命力也不能直接轉換成靈力使用。
而這黑氣,在吞噬血丹之後,竟然直接把血丹內的能量轉換成蘇軒可以使用的靈力。
這讓蘇軒對黑氣的疑惑又多了一分。
同時令他更疑惑的是。
「血丹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被激活?」
蘇軒淡淡的說了一句。
然後打開車窗,把阿苦叫了回來。
阿苦在上車之後,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蘇先生,您沒事吧?」
蘇軒擺了擺手。
「我能有什麼事,剛才是那小玩意兒自己沒控制住罷了。」
阿苦聽不太懂,索性也沒有再問下去。
蘇軒則是發動了車子,然後腦海里開始回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這黑氣會幫助我的原因,應該多半和黑袍男人說的一樣,他本來就是屬於我的……而血丹被激活……難不成是因為我和四師姐在水潭裡做那種事情,溢出的生命能量波及到了血丹,所以才……」.
蘇軒不斷猜測著各種原因,最終得出了一個看起來還算合理的解釋。
兩人一路無話,很快來到了凌叔所住的居民樓。
而此時的凌叔和石二,正站在自家的門口,和一個體態圓潤趾高氣昂的中年男人面紅耳赤的對峙著。
「我說老凌啊,你老是接待陌生人進咱們小區,讓我很難辦啊,你不交這筆罰款,我怎麼跟上面交代?」
凌叔卻義正嚴詞的拒絕道:「蘇軒不是陌生人,他是我的遠房親戚,更何況,別的住戶也接待陌生人了,憑什麼就罰我一個人?」
石二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凌叔平時老實巴交的,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子,什麼時候讓自家親戚進小區還要交罰款一說了?」
那體態圓潤的中年男人不屑的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
「哼,別人家是別人家,你們管得著么?今天你這個罰款,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然的話,你們就別在小區里住了,趁早給我滾蛋!」
這中年男人是物業,原本因為凌叔在自己門前的空地上,種植花草的時候。
兩人就大吵過一架,互相都看不順眼。
今天中年胖子閑來無事調出監控查看。
這才發現蘇軒的車三番兩次的停靠在凌叔家的門口。
小肚雞腸的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借著由頭就來凌叔家裡鬧事。
「你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凌叔!咱們回去吧,別跟這個死胖子繼續理論了。」
石二在一旁抱著手,很是氣憤的說道。
「嘿呀你個小妮子,說誰死胖子呢!」
胖子物業揚起手,就準備教訓教訓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
但他的手剛一揚起來。
就被蘇軒死死的抓住了。
「就說你怎麼了?胖的跟個豬一樣,還不許人說了?」
蘇軒冷冷的從胖子物業身後走了出來。
手上一使勁,就掐斷了胖子物業的手臂。
「啊!」
胖子物業的嘴裡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自己的手臂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而石二卻是雙眼放光,直接衝到了蘇軒的身前。
握著他的手不斷說道:「蘇軒!你可算來了!」
蘇軒有些嫌棄的甩開石二的手。
「說話就說話,大庭廣眾之下,別動手動腳的。」
他這話主要是說給阿苦聽,怕她給自己六師姐打小報告,說自己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之類的。
石二被蘇軒這麼已提醒,也是有些害羞的放開了他的手。
「走走走,咱們先進屋,你是不知道啊,你體內那個……」
石二剛想說,卻被凌叔猛地一瞪。
她才聳了聳肩膀,有些害怕的說道:「沒……沒什麼,咱們進去說……」
「等會!」
那斷了一隻手的中年胖子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
聲音嘶啞又飽含著壓抑的怒火:「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敢傷我王府泉的手!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