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吃飽撐的?
夜漸漸的深了,夜鶯也開始活動,回家的路上,感覺怪怪的
那種夜風呼呼地刮在臉上,烏鴉和夜鶯的叫聲重合著
「啊四哥,為啥不在剛才那個客棧休息哇,這天怪恐怖的哇!」
啊苗緊緊的抱著啊曙的手說,啊曙撫摸著啊苗的頭
「我感覺那家客棧有問題,不想在那裡住」身背那桿紅纓槍,回頭說道
「你就是想得多,那裡有那麼多問題」崗武一臉無所謂並攤了攤手說
「我也覺得有問題,總感覺那家客棧格外的安靜,你想想,馬上過年了,回家的人那麼多,那家客棧怎麼可能那麼安靜,而且我們去的也不是很晚」
一路上從未開口的少年說道,啊曙看著前方比任何人都高一個頭的少年,少年也有所感覺到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她
少年英俊的臉龐,深邃的眼眸,就一眼啊曙腳就稍微一紅,急忙轉移視線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我們就抓緊走吧,下一家客棧還有一段路呢」
啊曙有些結巴的說道
「這樣也好,回去看看啊樹哥有沒有把啊樹哥給喂的飽飽的」
崗武一臉賤兮兮地說
在屋裡泡澡的啊樹一個大大的噴嚏打出
「誰吃飽了沒事幹在想我」
而埋伏在剛才啊四他們說有問題的客棧里,四五名黑衣男子不知所措的在打著轉
其中一個男子,也就是說沒口的那個男子開口說到
「他奶奶個腿,為啥他們不進來呢?哪裡出了問題,居然,居然,居然不進來
不應該呀」
而此時有人回答說「頭,你說這大過年的咱們不回家過年人家要回呀
人家客棧都是人聲鼎沸的,就咱們這,空蕩的想是秋後的螞蚱」
「什麼意思?」那個被稱為頭的男子說道
「還能什麼意思,啥都不剩唄」男子回答道
隨即眾人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屋子裡,毛都沒有
「啪的一聲,你知道你不早說,你要死啊,吃飽了沒事幹,話都不說是吧」
被稱為頭的男子氣急敗壞的說,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自己小弟頭上
「頭~我不是以為你知道嗎?這種小兒科的事情可能是你忘記了」
小弟也會說話,話一說出,被稱為頭的男子也就氣消了,咳咳兩聲說道
「沒事,這種事以後記得提醒,熟話說,說什麼來著?」
被打的小弟連忙說「馬有失蹄,人有失手」
被稱為頭的人恍然大悟的說「
啊對對對,就是這麼個理,你們想不想回家過年」
被稱為頭的人問道,還沒等眾人回答他就知道答案了
只見他這幾個小弟們,眼睛撲閃撲閃著,只接閃瞎了他,再加上小弟們可憐巴巴的眼神,他便說道
「那好,咱們也是人,也有家,那就回家過年,上面怪罪,我來扛著」
眾人歡呼,高喊著「老大萬歲」
趕到下一家客棧的啊四眾人也開房各回各的房間里休息了
而啊四缺握著自己從小到大就戴在手腕上的鏈子怎麼也睡不著
而與他同樣睡不著還有已經到村裡的啊樹了
此時他被村裡人問東問西
「你們今年還好吧,早說了不讓你們去給朝廷當什麼那啥來著?」一位老婦人說道,還滿眼的心痛,看著眼前這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