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年小劇場

一周年小劇場

不知不覺都過去一年了……

去年的8月14號我在話本發布了《四巨頭在子世代》的序章,正好一年啦。

(看著全文字數陷入震驚)

完結得確實挺突然,但在魂器都完蛋了之後,老伏冒頭估計也就是個死吧。

以及一些文里沒有寫到的細節和設定,正好我們來捋一捋。

下面不廢話了直接進入問答環節(問題由群友花了一個晚上提供,沒有黑幕絕對沒有):

q1:德哈表白現場是什麼樣?

a1:上來就碼文是不是不太好……

德拉科與哈利之間的第一次告白是他們從神秘事務司回去之後,放假前的倒數第二天。

在幾乎全校學生都在收拾行李的空當,哈利卻收到了一隻施了魔法的千紙鶴,撲稜稜地落在了他的行李箱上。

「……?」哈利茫然地眨了眨眼,把它拿了起來。

伏地魔已經死的透透的了,他倒也不擔心是誰要害他。

紙條展開之後,沒有開頭,也沒有落款,只有一行哈利熟悉的字跡:晚上八點圖書館見。德拉科?約他去圖書館?哈利懷疑地把字條又看了一遍。

o..l.都考完了,在成績送到手之前都完全不需要再操心學習的事情,德拉科這時候約他去圖書館幹什麼?

不過,這還是他們從神秘事務司回來,他跟他說了那些話之後……

哈利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因為他突然感覺它有點發燙。

不對啊,馬爾福先生的庭審不是過段時間要開始了嗎?他怎麼……

晚餐時間,哈利照常和格蘭芬多的朋友們一起來到禮堂,路過斯萊特林長桌時,他特意朝德拉科的方向看了一眼。

金色少年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吃他的燉菜,偶爾和身邊的同學們聊上兩句。

看上去正常無比,哈利在德拉科沒發現他之前收回了目光。裝作無事發生地跟著羅恩走向格蘭芬多長桌,但心裡卻又泛起了嘀咕。

德拉科單獨找他是要說什麼?

看著時針逐漸指向八,哈利握緊了口袋裡的那張紙條,開始尋找一個借口從好友身邊脫身……

「啊,對了。」他裝作剛想起來的樣子,猛然從扶手椅上站起來身來,「我剛想起來,我的羽毛筆好像落在德拉科那兒了,我去……」

沒等羅恩、赫敏或者阡巧回話,他就匆匆走向了肖像洞口。

「……他怎麼會把羽毛筆落在馬爾福那兒?」

直到哈利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肖像洞口後面,羅恩愣愣地轉過頭看向赫敏。

「可能不小心落下的吧。」赫敏抬頭看了一眼,就重新把目光落回了她正在織的小精靈帽子上,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我覺得沒什麼……挺正常的吧……」

羅恩擠了擠眼睛,表情古怪。

「不知道。」阡巧很乾脆地給出了回復。

另一邊,哈利沿著走廊一路飛奔,總算在還差兩分鐘的時候衝進了圖書館。

圖書管理員平斯夫人瞪了這個毛手毛腳上氣不接下氣的學生一眼,哈利有點心虛地避開了她的目光,轉頭鑽進了兩排書架之間。

奇怪,德拉科在哪兒?難道他還沒來?

就像是感覺到了他的疑問,亦或者只是被提前設定好了時間,哈利驚訝地看著那張原本在他口袋裡的紙條突然自己漂浮了起來,在半空中重新折成了紙鶴的模樣,扇動翅膀,朝一個方向堅定不移地飛去。

哈利趕緊跟在它後面,繞過一排排書架和桌椅,朝某個角落走去。

「……波特。」

不多時,熟悉的聲音響起,紙鶴在空中忽然一個衝刺,直直撞進了少年平攤的掌心。

「德拉科。」哈利出聲叫道,看對方把紙鶴揣進口袋,心裡再次疑惑他是要幹什麼。

他們現在在一年級是他們幾個人查資料時習慣性待的那個角落,四下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書架投下高高的陰影,襯得燭光都暗沉了幾分。

也確實不會有人在考完試即將放假的關頭再來圖書館學習。

「……喂,」沉默半晌后,德拉科終於勉勉強強地打破了沉默,「還記得神秘事務司那天你說什麼了嗎?」

「啊?」哈利眨了眨眼,「我說了什麼……一切終於結束了?」

「……下一句!」德拉科沒好氣地說。

「……我又不是伍德?」哈利從善如流地繼續說。

德拉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哈利沒忍住,輕輕笑了出來。

「好了……你欠我一束玫瑰,是吧?花呢?」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欠誰!

德拉科瞪了他一眼,紅暈悄悄爬上了耳根,他抽出魔杖輕輕一揮,伴隨著一聲爆竹炸裂般的爆響,魔杖尖的忽然綻開了一束紅色的玫瑰,用銀綠色的包裝紙包著花莖,邊緣處還點綴著藍色的勿忘我。

「喂,波特……」

德拉科把花塞到哈利臉前,彷彿以此就能隱藏住他已經滿是紅暈的臉,開口是像他習慣性的那樣拖著長腔。

「我說……在一起吧?」

哈利閉了閉眼,感覺臉上忽然燃起了兩團烈火。

他抬眸直視德拉科的眼,那是昏暗中最清澈明亮的一抹灰色,聯想不到塵埃與水泥,卻仿若宇宙中穿越億萬光年朝他奔涌而來的那束微光,又恍如千百次拍擊礁石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熱烈而深沉,又彷彿要將他如此便徹底淹沒。

他張了張嘴,大腦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混混沌沌的一片,只是身體彷彿早已對此做過千百次演練,搶在了大腦發出指令前便已經開口。

「好啊。」

雙耳忠實地將這聲音傳遞給大腦,一瞬間,仿若煙火接連點亮夜空的絢麗,當一切光與音皆散去之時,唯有眼前人的一句輕語回蕩在耳畔。

少年身形猛然一僵,雙臂還維持著抬起遞花的姿勢,卻已經睜大了眼睛。

「你說……」

「是啊,我答應了,怎麼了?」哈利歪了歪頭,幾乎是以搶的姿態把那束玫瑰從他手裡奪了過去。

「你不是要反悔吧?」

「……要反悔也是你先。」德拉科輕哼一聲,耳朵的紅暈還未散去,嘴角卻是情不自禁地揚起,甚至連頭顱都隨之昂起了半分。

「我又不傻。」哈利翻翻眼睛,沒忍住抬手揉了揉臉頰,他確實感覺自己像是在發燒,「……回去吧?」

「回去吧。」德拉科故作滿不在乎地一點頭。

「沒別的事情了嗎?」

「沒——」

德拉科一句話剛說到一半,便被突如其來的尖銳女聲所打斷了。

「你們兩個!馬上就要宵禁了!還待在這裡做什麼?趕緊離開!」

兩個少年皆是被嚇了一跳,哪怕這是在霍格沃茨里,手依然本能地摸向了魔杖。

平斯夫人那張陰沉的臉從前面的書架後面閃了出來,手上還抱著幾本似乎剛被人歸還回來的書,看著面前的兩個少年,另一隻手叉著腰。

「額……」

「嗯……」

哈利和德拉科尷尬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也不知道是誰先拉起了誰的手,兩個少年躲著平斯夫人的眼神,扭頭就跑。

風聲掠過耳畔,眼前是霍格沃茨昏暗的走廊,對方的體溫仍從交握的手上源源不斷地傳來,述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並非幻夢。

明天是學期的結束,也是一個新的開始。

——————————

我真會水。爬走。

(補上由群友小爪子喵提供的紙鶴描述:那張紙鶴是由那種摸上去很細膩的銀綠色花體亞麻紙折出來的,每一個細節都對得整整齊齊,展開那張紙,所有摺痕的正中心用墨綠色的墨水寫著漂亮的花體字。)

好糧已經產完了,下面第二個問題:

q2:想看倫艾(倫納德&艾莉克薩)告白!

a2:……上來兩個大長文段真的好嗎……(弱弱)好我滾去碼字。

(2000yearter……)

關於波特學長堅持不懈地追求布萊克學姐的這件事,可以說整個霍格沃茨已經早能做到熟視無睹了。

即便偶有一兩個剛入學的新生露出震驚的表情,也會立刻便被身邊的朋友或學長學姐一把拽走,接著就是一陣咬耳朵。

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表情已經是和其他人完全同款的高深莫測見怪不怪了。

久而久之,每天看倫納德怎麼花式告白艾莉克薩,再怎麼被冷麵冷聲地拒絕,似乎已經成了學生們逐漸習慣並樂此不疲的一項娛樂活動。

有人甚至開了賭局,賭最後到底是倫納德放棄,還是艾莉克薩心動。

當然,更火的還是那不知道進行了幾年,但永遠亘古不變的「倫納德下次告白會被答應嗎」和「倫納德的下次告白會被怎麼拒絕」。

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各開一場,尤斯圖斯和巴克斯特收錢收到錢包裝不下。

並且,也免不了私下裡的某些暗箱操作……

「喂,下次告白能不能別那麼直接?我看艾莉克薩拒絕你,我的心都在跟著一起痛……」

「呵,你哪是心疼我?你不過是心疼你的錢而已。」倫納德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冷笑一聲。

錢財這種俗物怎麼能比得上他未來的老婆重要?他們之間的感情怎麼能摻進去金錢這種雜質?

「艾莉,下次倫納德再跟你告白的時候,可不可以別那麼直白明確地拒絕他?」巴克斯特眨了眨眼,試圖用某種方式誘使少女答應。

艾莉克薩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眉毛一點一點挑高。

「我這麼做,你能賺多少?」

「大概……幾十便士肯定有了?」

「……沒意思。」

「……也不少了好嗎?都是錢……」

「想都別想。」少女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堅決。

「……我又沒讓你答應他。」

「那也不行。」

「為什麼?」巴克斯特的眼神隨著幾次問答而逐漸詭異了起來,「你不會真的喜歡他吧?」

彼時尚未明確自己心意的少女到底說不上來具體原因,只感覺那少年追她追得認真,她斷然不願敷衍他半分。

至於一次次的拒絕,她那時還沒發現自己其實早已說不上來理由,不過是更近似於習慣。

這種答案當然不能當做艾莉克薩對巴克斯特的回答,於是只能用她一貫的面無表情敷衍過去。

「沒有。想多了。」

那是巴克斯特第一次注意到這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不過很快,他的疑慮就隨著第二天清晨城堡大門的那聲悶響而消失得無影無蹤。

即使他當時並沒有發現,如果按照艾莉克薩平時對他的力道來說,那聲悶響怎麼也該再沉重半倍才對。

只不過……他畢竟也沒給過艾莉克薩把他砸到城堡大門上的機會。

第二次感覺到不對已經到了半年之後,教會與學校里的叛徒裡應外合進攻城堡。

場面一度混亂,但總歸和先前幾次的情況差不多,霍格沃茨甚至已經養成了應對方案。

在跟著薩拉查收拾掉門廳和禮堂里最後一個入侵者的性命后,男巫偏了偏頭,讓他們去上面看看低年級學生們怎麼樣了。

這一次由於教會的人直接衝進了禮堂,戈德里克便讓赫爾加先帶著低年級學生們向樓上撤退,等樓下的戰鬥結束后再讓孩子們下來。

「嘶……輕點……輕點……尤斯圖斯我告你謀殺……」

「閉嘴吧笨蛋。」尤斯圖斯沒好氣地瞪了好友一眼,手上動作絲毫不停,「要不是赫奇帕奇教授在料理其他人,我至於挨上你?」

本來倫納德是跟著戈德里克在樓下參加戰鬥的,只不過,在又一次避開教會騎士劈砍過來的長劍,同時念咒回擊的空當,他看見旁邊一個已經被削去了頭的雕像後面躲著三個孩子,神情驚恐。

在解決掉這個騎士后,倫納德快速把三個孩子帶了出來,他認得其中一個應該是格蘭芬多剛入學不久的孩子,另外兩個大概是赫奇帕奇。

當時他們不在禮堂也不在門廳,而是一層通往地窖的一條偏僻無人的走廊,一路不知不覺就打過來的倫納德只能猜測這三個孩子或許是在疏散的路上跟丟了。

一層顯然是不能讓他們繼續待的,他當即帶著三個學弟學妹往樓上走,去找大部隊匯合。

也正是想著既然三個人全都平安無事,總不可能三個全是教會的卧底,少年才沒能在第一時間躲開來自身後的冷槍。

男孩臉上帶著不知道哪裡來的瘋狂,拿著先前一直藏在衣服里的匕首,狠狠刺入了他的後背,轉頭又去對付兩個已然驚叫出聲的女生。

匕首上面偏生塗了一種不知名的物質,可以阻礙巫師體內魔力流轉。

如果不是剛安頓好低年級學生,準備下樓參戰的尤斯圖斯剛好被尖叫聲引來,或許三個人都有交代在這裡的可能。

之後他為了纏住那個卧底,給兩個低年級女生創造逃跑的可能,身上又不知道挨了幾下,如果不是他控制著避開要害部位,或許現在已經半隻腳在去見梅林的路上了。

當艾莉克薩看見的時候,倫納德已經幾乎被止血的紗布從頭到腳纏了個結實,活脫脫一個霍格沃茨版的木乃伊。

當時的少女絕對不會承認,看到這一幕時她心頭猛然掠過的那絲焦急和恐慌。

「怎麼回事?」她用那種一貫的平靜語氣問道。

尤斯圖斯翻了翻眼睛,似乎本著在好兄弟心選面前不用給他留太多面子的念頭,沒好氣地指了指那個因為突然聽見了誰的聲音而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白色蠶蛹。

「被卧底暗算了。這個蠢貨為了給兩個低年級女生創造時機,硬生生被打成了這樣。」

「哦。」艾莉克薩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低年級女生?

她還不知道那時猛然從心裡湧起的后怕和煩躁感意味著什麼。

「赫奇帕奇教授呢?」

「在那邊教室里料理傷員。」尤斯圖斯伸手指了個方向,目送少女離開。

等確定艾莉克薩聽不見了之後,他才沒好氣地一拳錘在了倫納德肩頭。

「你看看你看看?她都沒帶在乎你傷勢的好嗎?你說你看上她什麼了?」

「閉嘴吧。」倫納德的聲音略顯有些沉悶,「你再動我一下……我告你謀殺。」

「嘖。」尤斯圖斯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去啊?我倒要看看你都這樣了還怎麼動。」

已經提早一步詢問赫爾加樓上情況的巴克斯特在看見渾身低氣壓推門進來的艾莉克薩時,不禁愣了兩秒鐘。

這誰又惹她了?誰要倒霉了?

最好別是阿里斯戴爾出了事……不然那個罪魁禍首十條命都不夠她殺的……

「……阿里斯沒出事吧?」巴克斯特立刻轉頭去小聲問赫爾加。

「應該沒有。」赫爾加疑惑且茫然地回應道。不會薩拉查出事了吧?!

兩個同樣摸不著頭腦的人對視一眼。

「情況還好嗎?」

「……還好。」巴克斯特深深看了她一眼,斟酌著回復的詞句,「基本沒什麼人受傷……除了有幾個混在人群里的卧底突然發難……剛才從樓下送來了幾個傷員。」

他指指周圍躺著的幾個傷口基本都已經被處理過的學生。

「那卧底呢?」艾莉克薩平靜地問道,但巴克斯特分明從她語氣中感受到了某種殺意。

「都在隔壁的教室里鎖著。」赫爾加輕聲開口,「他們的魔杖在我這裡。」

「……好。」少女抿了抿唇,「……我去看看……問問話。」

「我覺得你問不出來什麼。」巴克斯特聳了聳肩,「如果不是全身束縛咒,感覺他們已經自盡了。」

「總有怕死的。」艾莉克薩冷冷地說。她這到底是受什麼刺激了?巴克斯特茫然地眨眼。

在他半天之後得知倫納德的傷情和其原因時,巴克斯特的表情簡直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不會吧?他本來堅定以為那兩個人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

現在?

明白了,那個他之前一直不敢開怕賠錢的「倫納德最後能不能追到艾莉克薩」……

少年摸了摸下巴,一雙狐狸眼突然彎成了月牙兒。

他敢打賭,現在絕對大多數人還以為他們倆最後成不了……

那一次,巴克斯特親眼見證了這個師姐下手究竟是有多狠,就連薩拉查的審訊也沒少參加的戈德里克看著也是眼角直抽。

「……薩拉,這也是你教的?」

「……這個你教的?不對我好像也沒見你用過啊……」

「嘶……太疼了……不,太慘了……」

薩拉查扯了扯嘴角,同樣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他只能把原因歸結為這幾個卧底中的某個可能不小心惹到了他唯一的女弟子。但好像也沒見艾莉平時這麼記仇啊?

當然,倫納德對於這件事並不知情,那時候他正被尤斯圖斯幸災樂禍地強行按在醫療翼的病床上不得下床呢。

後來,是斯萊特林學院中竟然同樣出了卧底,那傢伙隱藏得很深,幾次襲擊中都偽裝得很好,從來沒有露頭。

他們要對薩拉查下手,並且不止薩拉查。

時機選得同樣很好,那幾天馬爾福家陷在政治鬥爭之中,家主阿爾芒不得以召了繼承人回家族替他分擔一二。

所以借口也就有了現成的。

「布萊克學姐!我在林子那邊看見馬爾福學長了……他渾身是血,要我趕緊回城堡求助……院長好像不在……他看上去真的很不好……」

巴克斯特?艾莉克薩眉尖一跳。

關於馬爾福家主長年跟隨在不列顛國王左右的事情,她是知道的,畢竟伴君如伴虎,要是哪天馬爾福家族其實全是巫師的事情敗露……

就算國王看重馬爾福家族暗地裡可以帶給他的種種利處,但一旦輿論形成……

麻瓜那邊的情況她不知道,但如果馬爾福家主都不得已叫了巴克斯特回族,那情況顯然是在不斷惡化。

加上教會手裡專門用來對付巫師的那種種東西……

「他在哪?」艾莉克薩立刻問道。

「就是那邊的林子裡面……我、我本來是想偷偷進去找獨角獸……」

「帶我過去。」

學校旁邊的樹林里有很多種危險的神奇動植物,她不認為教會還能提前在那裡布置好人手等她。

路上遇見其他斯萊特林高年級的學生后,她也讓他們把消息告訴了教授,就算是個陷阱,教授們也能及時趕到。

並且,艾莉克薩同樣不認為她還對付不了眼前這個學生。

於是三相結合,促成了悄然逼近的危險。

兩人都沒有發現,就在他們離開城堡后,身後遠遠地跟了一個小尾巴。

到了這個時候,教會的卧底人數遠比他們一開始抱有僥倖心理所認為的要多,那就是一顆顆埋在城堡里的不定時炸彈,誰都說不准他們什麼時候就會爆炸,又會誤傷多少人。

這個節骨眼上,倫納德當然不放心艾莉克薩單獨跟著一個他們都不怎麼熟的學生單獨出去。

繁茂的枝葉交錯著籠罩在他們的頭頂,隔絕了大部分的日光,唯有絲絲縷縷賣力地透過樹梢枝葉見的縫隙,在林間投下一塊塊的微弱光斑。

已經能夠算是禁林的深處的。

艾莉克薩看著前方那個不斷探路尋路的人影,皺了皺眉。

禁林確實是橫亘在霍格沃茨與外面世界間的一道阻礙,但並不是唯一的。

如果巴克斯特要回學校求助的話,也不必一定要橫穿禁林……

疑竇剛剛自心頭升起,便見前面帶路的學生停住了腳步。

「應該……應該就是這裡……」

男孩戰戰兢兢地說,但四周分明空無一人。

「學姐,你看那兒有血跡……」

艾莉克薩將提燈稍稍舉高了些,前方一小塊空地上似乎確實有什麼暗色的痕迹。她不動聲色地走上前去,指尖蘸了些許液體。

是血,沒錯,還能看見滴滴答答的血跡一路向某個方向而去,血液粘稠卻並未乾涸,顯然是剛留下不久。

雖然不知道它屬不屬於巴克斯特,但要驗證這個本來就不難……

她剛要施咒語,便見身後傳來一聲驚呼,轉頭看去時,男孩提著燈,驚慌失措地靠著一棵大樹發抖。

「學姐……我好像、好像看見……那邊有什麼東西閃過去了……」

「……別怕。」艾莉克薩抿了抿唇,有些僵硬地輕聲說,「你和我在一起……沒什麼東西能傷害到你。」

「那就好……」

就在她眯眸打量四周,尋找剛才男孩所說的那道黑影時,早已在戰鬥中磨練出的警覺性忽然告訴她,背後有什麼東西。

「小心——」

喊聲突如其來地響起,在寂靜陰暗的林間回蕩。

艾莉克薩猛然回頭,瞥見寒光一閃,斷的卻只是從樹上垂下的某種植物的長藤。

「我、我還以為那是蛇……」少年膽怯地低聲開口,手裡攥著一把看上去是用來防身的小刀。

旋即,兩個人又一同看向了剛才那聲叫喊傳來的方向。

在看見倫納德·波特的身影從灌木叢後面出現時,艾莉克薩閉了閉眼。

怎麼哪兒都有他?

「朝血跡滴落的方向走。」艾莉克薩冷聲說,沒時間浪費了,如果真是巴克斯特……

「那傢伙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倫納德小聲嘀咕道。

「那你又跑來這裡做什麼?」艾莉克薩沒好氣地說。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單獨和別人……」在艾莉克薩的瞪視下,倫納德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插手。」

沿著血跡一路追尋,他們看見暗紅色的痕迹好像在前面一棵樹那裡拐了個彎,但隨後便再看不見痕迹。

艾莉克薩下意識幾步走上去查看,又環顧四周,試圖找到些許蛛絲馬跡。

「艾莉小心——!」

又是一聲驚呼,她感覺有什麼沉重的東西猛然撞上了後背,連帶著她一起向後倒去。

回頭看時,只見先前狀似驚恐無害的少年已經完全變了表情和氣質,緩緩將匕首拔出,伴隨著鮮血的滴落。

她沒受傷,那就是……

艾莉克薩的目光猛然凝滯。

「嘖……真是情深義重啊……可惜今天你們兩個一個也活不了。」少年冷笑一聲,用幾近憐憫的目光看了倫納德一眼。

「何苦呢?我本來只要殺她一個的。」

倫納德黑色的長袍上已經肉眼可見地出現了一大塊深色的痕迹,並且依然在不斷暈染開來,從長袍被匕首撕破的空子依稀能看見裡面的殷紅一片。

他吃力地抓住長袍其他地方的布料擋著傷口試圖止血,但結果確實明顯的徒勞無功。

「你要動她,勞駕先從我的身體上跨過去。」倫納德怒極反笑,眼神滿是挑釁。

「……傻瓜。」艾莉克薩暗罵一聲,扶著樹榦站起身來,從手腕上解下她習慣性帶著的長布帶塞進他手裡。

「止血,這傢伙交給我。」

她說不上來心頭的煩躁感和一陣陣懼怕究竟是什麼,但這些並不影響她攥緊魔杖,一個個攻擊性黑魔法的咒語在舌尖跳動。

但在禁林,周圍的每一棵樹反倒都成了這傢伙的掩護,周圍幾棵大叔攔腰折斷,那個卧底反倒毫髮無傷,甚至還有心情和力氣繼續挑釁。

「久聞布萊克學姐對波特學長的多年追求無動於衷,現在看來……你倒也不是那麼無情嘛……」少年譏笑道,揮動魔杖又是一道咒語打向倫納德,「匕首上塗了毒……還有抑制巫師魔力的藥劑……我們不妨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如果這傢伙只是想激怒她,那她不得不說……

「你成功了。」艾莉克薩冰冷無情地說,灰黑色的火焰自杖尖流淌而出,無聲無息地覆蓋了地面,順著周圍樹的樹榦攀附而上,唯獨避開了倫納德正靠著的那棵。

「……什麼東西?」

「我猜你還沒有學到……魔火。」

說時遲那時快,火焰化作長蛇猛然纏上了躲閃不及的男孩,他驚恐地試圖逃避,試著滅火,只可惜全然無用。

魔火靠巫師的魔力燃燒,只要巫師魔力沒有耗盡,它就不會熄滅。

聽著耳邊撕心裂肺的慘叫,艾莉克薩的表情沒有半分變化,匆匆扶起了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倫納德。

她給他止血的布帶已經同樣被血浸透了。

是她關心則亂……

少女眼中浮現出一抹懊惱,明知道學校里教會的卧底們都開始漸漸冒頭,偏生還任由那個殺千刀的傢伙帶她一個人出來,還是這種平時一般不會有人來的地方……

在幾個治療咒語下去,暫且算是止住了血后,看著已然不省人事的倫納德,艾莉克薩咬了咬牙,拉過少年的雙臂把他背在了身上。

如果她沒記錯,每周的這個時間,赫奇帕奇教授應該都會來禁林邊緣摘些草藥……只要……

「倫納德·波特,堅持住,聽見沒有?」

聽見好兄弟沒過多久竟然又進了醫療翼,甚至這次直接重傷氣若遊絲,尤斯圖斯只感覺氣不打一處來。

布萊克那座冰山到底有什麼好的?這個蠢貨真是不要命了是吧?

「到底怎麼回事?」他冷冷地看向病床邊沉默的少女,胸膛劇烈起伏著,「你們兩個會什麼會去林子里那麼深的地方?倫納德又是怎麼把他自己搞成這樣的?」

艾莉克薩垂下眸子,聲音沙啞地把事情交代了一遍。

是她的錯,她沒必要為自己開脫,反正……

「……真不知道造的什麼孽!」尤斯圖斯最後氣急敗壞地丟下這麼一句,就急匆匆去找戈德里克了。

足足一天半之後,倫納德才勉勉強強睜開了眼。

「艾莉……艾莉沒事……?」

「你個蠢貨?腦子果然被巨怪吃了是吧?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她?」尤斯圖斯氣沖沖地說,如果不是面前這傢伙剛醒,他就要忍不住一拳上去了。

「咳……咳咳……你懂個屁。」倫納德沒好氣地說,「小爺我這叫英雄救美……艾莉人呢?」

「被阿里斯戴爾拽回去強行休息了。」尤斯圖斯沒好氣地說,「跟你死了她就活生生要把自己熬死陪葬似的……你那是什麼眼神?」

看著倫納德猛然亮起的眸子,尤斯圖斯差點真的沒忍住一拳打上去。

「呵,我算是懂了……我去叫她,好好歇著吧你!」

艾莉克薩幾乎是衝進醫療翼的,尤斯圖斯都差點沒趕上她的速度。

「你……醒了?」

「好好的呢。」倫納德本來想安撫地笑笑,卻因為牽動了傷口而一陣齜牙咧嘴,「你看我不是還活著嗎……」

「……那你好好休養。」

「喂,艾莉——艾莉克薩……」倫納德虛弱地叫道,看著轉頭就要離開的少女,語氣頗有些幽怨的味道,「你看我都為你這樣了,你就不能稍微……考慮一下什麼?」

靠著門框平復呼吸的尤斯圖斯在接收到某人的目光之後,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是,這傢伙傷得可重了,沒個十天半個月下不了這張床。」他冷哼道。

果不其然,他看見艾莉克薩的身影僵硬了。

「……你讓我考慮什麼?」

「考慮考慮……在一起?」

角度問題,他看不見艾莉克薩的表情。

「等你傷好后再說吧。」她冷冷地說,徑直離開了病房。

「……你說你死吊在這一棵樹上幹什麼呢?」尤斯圖斯咂了咂嘴。

「我樂意,怎麼的吧?」

雖然沒得到明確的答覆,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艾莉克薩確實每天都會來醫療翼看望倫納德,對此,少年自然是美得不行。

尤斯圖斯真不想承認這傢伙是他幾年的好友。

「艾莉克薩,明天我就出院了。」這天,倫納德很認真地對病床邊的少女說

艾莉克薩擺弄著她從禮堂給他帶過來的便當,動作忽然有些僵硬。

剛剛轉過頭,還沒等她說什麼,一束由草藥扎程度簡陋花束就被遞到了她面前。

「在一起吧,好嗎?」

艾莉克薩沒有答話,只是默默移開了目光。

「我說了,等你傷好后再說。」

「明天我就出院了……」

「……那就等到明天。」

許久,倫納德聽見少女輕嘆了一聲。

「你為什麼還沒有放棄?」

她身上背負著的東西太多了,金錢、實力、權勢……每一樣都是復族必不可少的,她不可能把這一切都留給阿里斯獨自面對……

「喜歡一個人怎麼能輕言放棄?」倫納德看著她的側臉,眸中是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溫柔笑意,「我覺得你值得。」

「六年了,你覺得這真的有意義?」

「只要你最後答應我,那它們就是有意義的。」

又是一沉沉默,倫納德懷疑是不是他的錯覺,還是床邊的少女真的極輕地說了一聲好。

「那明天,我等著你。」最後,艾莉克薩輕聲說道。

第二天,霍格沃茨全校師生都目睹了倫納德剛剛出院,甚至傷口上的繃帶紗布還沒拆,第一時間去赫奇帕奇教授的溫室里搞了一束花,就捧到了艾莉克薩面前。

「艾莉克薩·布萊克,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

經過整整六年的看戲,現在已經沒人會在起鬨答應他了。更多的學生都只不過想看這回布萊克學姐又會怎樣拒絕波特學長,從而判斷他們的賭注到底贏了還是輸了。

然而,在他們震驚的眼神下,艾莉克薩抿了抿唇,抬手接過了那束顏色千奇百怪的花。

「好。」

一時間,整個禮堂里,獃滯的、石化的,甚至風化的小巫師數不勝數,食物掉落和碗打翻的聲音此起彼伏。他們聽見了什麼?

他們絕對是幻聽了吧?

六年了……六年了……布萊克學姐答應了?她竟然終於答應了?

一片寂靜之中,尤斯圖斯和巴克斯特的嘴張得老大,甚至隔著整個禮堂對視了一眼。你不是她/他的好兄弟嗎?能不能解釋一下現在這到底什麼情況?

這是禮堂啊,當著全校師生的面……

在小巫師們空洞無神的目光注視下,艾莉克薩把單膝跪地的倫納德拉了起來,仿若宣誓主權般,雙唇直接貼上了他的。

我……草(一種植物)?

這是禮堂!你們能不能注意一點?!巴克斯特和尤斯圖斯在心裡咆哮。

只有阿里斯戴爾的眼睛已經笑成了兩條縫,偷偷跟倫納德比了個大拇指。

六年了,好樣的兄弟!以後我姐姐就交給你了。

——————————————

沒忍住寫了好多前情……果然我就是水王吧……(繼續爬走)

q3:拉文克勞是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喜歡上了赫奇帕奇的?

a3:嗯……如果按照初版設定的話,其實那是在她結婚之前……為了逃避,選了一個不愛的人的結婚。挺渣的感覺,所以後來我就把設定改了一下,改成確切意識到其實是在她丈夫離世后,嗯。

q4:戈薩他們會公開嗎?

a4:首先咱們這裡是無差(認真臉),其次……公不公開其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畢竟該察覺到的學生已經察覺到了畢竟人數還不少……(你懂的)

q5:想看海蓮娜對母親悔改。

a5:這個其實真的很想寫但是實在寫不動了,乾脆寫短一點變成小段子形式吧……

「海蓮娜……」

再度看見拉文克勞塔上飄浮的幽靈時,羅娜終究沒忍住,一聲輕嘆自唇間泄出。

「……母親……」海蓮娜·拉文克勞看著少女模樣的母親,神色複雜,張口欲言,卻欲言又止。

跨越千年那灰暗破敗,落滿蛛網塵埃的記憶忽然一幕幕如此清晰鮮活,彷彿舊日的過往自己有靈,穿越無盡時空飄然落到她們面前。

跨越了千年的罪孽終於要見了分曉。

「母親……我錯了……」海蓮娜顫聲開口,語氣中不知何時帶上了一絲哽咽。

羅娜露出一個悲傷無力的輕笑。

明明她從來沒有苛求過女兒必須要做得比她好,她只有她一個女兒,冠冕早晚會給她的……

「傻孩子……是我沒能及時察覺到,拉你回來……疼嗎?」

海蓮娜下意識地撫上了身上那道由巴羅親手刺下的傷口,下意識搖了搖頭。

「沒關係的……我不疼……」

「傻孩子……我不該叫巴羅去找你的……」

「不……不是您的錯……」海蓮娜不斷地搖頭,「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後果……母親……對不起……」

「誰說我又沒有錯呢?」羅娜悲傷地笑笑,「不怪你……我確實不是個合格的母親……」

「但您是個合格的教授。」海蓮娜小聲說,「拉文克勞有一批又一批出色的學生……」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你也要知道,海蓮娜,在我心裡你永遠比他們重要。」

「……是的,我知道,母親。」

海蓮娜緩緩閉上了眼。

只不過當她明白這點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切都不可挽回之後了。

q6:落白本p現在還是ggad嗎?

a6:嗯……怎麼不是呢?

q7:番結尾,那三個人真的暗殺戈德里克去了嗎?

a7:嗯……怎麼不是呢?當然他們沒有成功啦……你不妨猜猜戈德里克被塞壬歌聲蠱惑走進黑湖是什麼時候。(滑稽笑)

q8:以後還會出別的番外亦或是別的平行世界嗎?另外上次戈薩長篇番外還沒更完……

a8:番外肯定會有的啦,平行世界那個……其實我也沒想到我竟然能寫這麼長(捂臉),主要黑哈世界需要的介紹包括他們一點點摸索真相的過程很占字數……至於戈薩那個……我沒坑!真的沒坑!一直都是記得的!不過是沒靈感了!倫艾告白那兒你們應該是能看出一些那個番外後續的痕迹的對吧?(試圖)

q9:請問羅伊娜和赫爾加誰是up的那個?

a9:咳,這個嘛……不如參考gsg?

q10:小天狼星會結婚嗎——

a10:肯定會的啊,總不能指望那倆祖宗重新給兩家續香火對吧(嚴肅臉)……(小聲:但其實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覺得關於小天狼星p你們應該都各有各的看法,我就留一個遐想不讓各位小天狼星激推們心碎一地了吧……

q11:那關於馬爾福和波特家後代的問題?

a11:不想寫男巫生子魔葯,領養吧。(擺爛)

q12:想看戈薩養崽崽。

a12:嗯……再提一句我們這裡是無差(認真臉)。

戈德里克也不知道他和薩拉查當初到底是怎麼腦子一抽,跑去領養了兩個孩子回來的。

利亞姆好歹是個安靜點的性子,但伊斯雷爾……

戈德里克至今覺得他沒拆了霍格沃茨已經是梅林保佑了。

巫師界是沒有孤兒院這樣的機構的,又考慮到他們巫師的身份,如果領養的孩子是個麻瓜會給他造成多大心理落差,所以他們幾乎是跑遍了全英國大大小小的孤兒院,才領了兩個既擁有魔法,性格還讓他們比較中意的孩子回家。

只不過戈德里克很快就後悔了。

大兒子利亞姆當,跟了薩拉查姓斯萊特林,小兒子伊斯雷爾才三歲,跟他姓格蘭芬多。

姓氏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和薩拉查都從來沒帶過這麼小的孩子。

經常是孩子一哭,戈德里克和薩拉查兩個毫無經驗的老父親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然後看著赫爾加一個箭步衝上去哄孩子。

羅伊娜:……這倆小不點到底是你倆的孩子還是我倆的?

赫爾加:……算了,我們就不能指望他們倆會帶孩子。(嘆氣)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父母或者保姆帶大的,而利亞姆和伊斯雷爾是赫爾加姑姑帶大的。

薩拉查只會給兩個孩子讀他的黑魔法筆記,這就權當睡前故事。

(甚至還有蛇語版的)

而別人家孩子還在玩泥巴或是過家家的時候,戈德里克帶著兩個孩子的休閑娛樂活動是練習格鬥技巧。

赫爾加&羅伊娜:……這倆孩子以後要是長不成大魔王什麼的我們真不是很認同。

並且沒過兩年,兩個孩子就已經在某格鬥課教授的「暗度陳倉」之下,出現在了格鬥課的教室,並跟著那些比他們大上好幾歲的學長學姐們一起練習。問題是他們的學長學姐還打不過他們。

果然不愧是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孩子……呵。

一眾學生們無言望天,只覺得這倆小破孩子實在太打擊人了。

又過了兩年,不止那些學生們,格林德沃帶著鄧布利多也跑了,把校長的爛攤子也甩給了他們。

戈德里克:……?

於是新任校長先生很愉快地批准了某兩個小破孩子提前入學的申請。

不到十一歲掌控不好魔力?沒關係,先學法陣和格鬥,別的等他們到十一歲了再說。

據說麥格教授對此很是無奈。

只不過,那年的分院儀式不知道驚掉了多少人的下巴。

「利亞姆·斯萊特林!」

「肯定是斯萊特林。」戈德里克小聲說,「不說姓氏,我也感覺他特別標準……畢竟在你身邊的時間總歸多一點。」

「嗯。」薩拉查點頭,「我也覺得。」

於是……

「格蘭芬多!」

教師席上的兩位老父親獃滯了。所有被利亞姆姓氏震驚到的小巫師再次震驚了。

「伊斯雷爾·格蘭芬多!」

「斯萊特林!」你倆故意的吧?戈德里克瞪了那個愉快往斯萊特林長桌去的小破孩子一眼。

那小破孩子竟然還跟他扮鬼臉。

硬了,拳頭硬了。薩拉查冷笑一聲。

不愧是戈德里克教出來的啊……戈、德、里、克、教、出、來、的。

感受到身邊人的目光,戈德里克心虛地縮了縮脖子,「那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薩拉查冷笑。

伊斯雷爾進了斯萊特林……看在梅林的份上,學院杯……

這一年,某個斯萊特林的新生以「開學第一周怒禁林,殺了一群八眼巨蛛掰了一隻獨角獸的角,順便和巨人踢了足球,剩下兩天趁著宵禁把整個城堡逛了一遍還順便給院長和校長臉上畫了烏龜」的壯舉,成功打破了斯萊特林學院幾百年來開學第一周扣分不超過一百的記錄。

要知道,他一個人就整個扣了一分……

最後還是戈德里克心疼斯萊特林的學院沙漏,覺得要是分數太少薩拉查也給不了他好果子吃,才把另外一百分全部折換成了禁閉。

大概是從開學一直關到學期結束差不多。

他們這是造了什麼孽……戈德里克欲哭無淚。

沒辦法,養都養了,硬著頭皮也得把孩子養大啊……

於是,開學不到一個月,某提前入學的斯萊特林學生喜提校長室單獨輔導大禮包一份,一周八次不來你就無了。

q13:說實話想看ggad的番外小故事?

a13:說實話我真的寫不來……要不就寫寫他們家的一家四口吧?o預警!!!

不知道是否梅林保佑,還是時空亂流真的有什麼奇效,穿越過後,阿利安娜體內的默默然就像是陷入了永久了沉睡般,幾年都沒有哪怕一點兒動靜。

鄧布利多兄弟當然樂得如此,阿利安娜現在在豬頭酒吧給阿不福思幫忙,倒也不需要擔心太多。

唯一對此稍有不滿的是格林德沃,他總覺得鄧布利多往豬頭酒吧跑的次數有點太勤了。

並且有時候甚至都不叫上他!

(鄧布利多:叫你去幹什麼?看你和阿不福思怎麼把豬頭酒吧拆了嗎?)

只不過,他好像也找不到一個很好的借口把這些話提出來……

於是,又一天下午……

「阿不思,你要去哪?」

「噢,我去豬頭酒吧看看阿利安娜。」鄧布利多輕描淡寫地說,「順便去找阿不福思喝一杯……」

「……難道你不覺得,你最近往那兒去的次數有些太多了嗎?」格林德沃陰陽怪氣地說。

「我們是家人,蓋勒特。」鄧布利多無辜地說,「你不能因為格林德沃小姐和阡小姐去旅遊了,就把怨氣撒到我們身上。」

「……」

想起格蕾希拉,格林德沃又是一陣咬牙。

他怎麼不知道那小丫頭什麼時候談了個對象?還是沒有任何預警,直接領著人開開誠布公告訴他的。

血壓上來了。

「那要不要你去和你們家人過去吧,鄧布利多?」這又是亂吃了什麼飛醋……

鄧布利多無奈。

「那就一起去,行了嗎?」

「行。」

當天,豬頭酒吧二樓的燈光一直亮到深夜,隔著一條街都能聽見兩個百歲老人中氣十足的吵架聲。

「怎麼?我們就是伴侶,你嫉妒了?」

「嫉妒?呵,就應該讓他把你在那個破監獄關到死!」

「是我主觀想出來的?」

「……」

鄧布利多捂著阿利安娜的耳朵,在橫飛的唾沫中果斷帶著少女下了樓,一人一杯黃油啤酒,等著他們抄吵完,或者去阻止他們拔魔杖炸了酒吧。

q14:想看千年前的炸塔樓實錄

a14:誒……是巴克斯特用來恐嚇學生們說的那個嗎……

是夜。

午夜的霍格沃茨被黑暗和沉寂所籠罩,如同夜幕之下沉睡的巨人。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在走廊灑下一片明明暗暗的影子。

已近十一月,夜晚的蘇格蘭高地寒冷得出奇,即便是不想驚動教授的夜遊者,也不得不在塔頂點燃篝火用以取暖。

「嘶……好冷……」棕色頭髮的小巫師在火焰面前搓了搓手,試圖讓自己暖和起來,接著偷偷摸摸地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寫滿了字的羊皮紙。

「嗯……只要這樣……沒錯……再這樣……肯定是這樣的,斯萊特林教授絕對就是這麼做的!」

於是,深夜,一聲徹天的巨響傳遍了整個霍格沃茨。

住在塔樓的學生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暫且失聰了那麼幾秒鐘。

火光在天文塔一半的位置熊熊燃起,照亮了黑夜。

之所以是一半,不過是因為另一半已經遍布焦黑和碎裂的紋路,躺在場地上了。

戈德里克和羅伊娜是最先趕到天文塔上的,並及時的給被自己炸得渾身是血的少年做了急救。還行,知道放鐵甲咒,也知道躲一躲。

運氣挺好,沒少胳膊沒少腿,也沒少其他零部件。

戈德里克翻了翻眼睛,把人交給羅伊娜帶去醫療翼。

地面上畫了一半,並且還在極不穩定閃爍著的法陣無疑已經說明了全部情況。

很好,背著他們四個的面偷偷嘗試新法陣?為了不讓他們發現特地深更半夜跑到天文塔來?

戈德里克感覺自己快被氣笑了。

他該慶幸他沒選擇格蘭芬多塔?

等薩拉查急匆匆趕到現場時,只見一個水球撲面而來,不斷席捲著周圍的火焰滅火。

「……什麼情況?」他主動問道。

「尤里烏斯……」戈德里克閉了閉眼,又指了指地上的殘破法陣,「應該是想自己琢磨法陣……」

「然後很不幸地失敗炸了塔樓?」薩拉查揚眉問道。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戈德里克沉重地點了點頭。

造孽啊……

「……」薩拉查的目光從對面的那個兩人寬的大豁口上略過,又掃過地面上大大小小的碎石和灰塵,最後抬頭看了看一望無際清朗無比的夜空,扯了扯嘴角,卻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修復起來……

「我覺得應該能修復。」戈德里克沉重地說,「但是就是費時間和精力……等會兒我先處理這裡的碎石,你下去看看另外那半截?」

另外的半截……薩拉查嘴角又是一抽,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

城堡的窗戶上已經趴滿了小腦袋,都是被那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吵醒,從而探出頭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的學生。

看著那截還冒著黑煙的天文塔,薩拉查依然感覺他說不出來一個字。

水龍翻卷將塔樓裡外的煙塵盡數洗刷一番,再將周圍的碎石捲起,在修復咒的效果下,勉強是拼湊好了這邊的半截。

從他的角度,隱約可以看見城堡上面沒了半截的天文塔上有碎石在飛舞,他知道,戈德里克顯然是在和他做一樣的事情。

只不過,怎麼把這半座塔樓安回去……

薩拉查頭疼地揉了揉眉心,他覺得他們或許需要另外兩位創始人的幫助,保不齊還要再叫上幾個學生。.

第二天中午,男孩的傷勢才算是徹底穩定下來並開始癒合,一晚上沒睡的赫爾加頂著黑眼圈走出城堡,就被那歪斜著倒在地上的半座天文塔嚇了一跳。

「這是……?」

「天文塔,沒錯。」戈德里克沉重地點頭,指了指城堡林立的塔尖中那缺少半截的一座。

「……我應該慶幸他沒把自己炸成碎肉……」赫爾加低聲說,抽出了她的魔杖,「怎麼修復,把它移上去對接嗎?」

「是的,羅娜會在上面念修復咒固定。」

赫爾加掃視了一圈周圍四個學院都有的高年級學生,一言難盡地點了點頭。

「我數到三,一……二……三!」

在從城堡窗戶探出來的那一排排小腦袋的圍觀之下,場地上的巫師們步調一致地揮舞起了魔杖,杖尖指向那半截天文塔,一點一點加大魔力輸出。

起初還沒有什麼動靜,隨著時間流逝,原本躺在地面的半截天文塔猛然顫動了起來,並伴隨著愈發猛烈的顫動,它開始一英寸一英寸地緩緩浮上天空,飛向了它的另一半。

整個過程無比緩慢,幾乎每一雙眼睛都死死地盯著那正在緩慢飛行的塔樓,他們的天文塔,霍格沃茨的天文塔……

伴隨著一聲幾乎讓整個城堡都震動了一下的悶響,灰塵四濺,那半截天文塔緩緩地落在了它的另外半截上面。就是怎麼看著有點歪?

「……應該讓他們自己上來看看……」天文塔上,羅伊娜嘴角抽動了一下,凝視著歪斜的天文塔,一時間竟然還不知道要不要念咒語固定。

q15:巴克斯特和尤斯圖斯會在一起嗎?

a15:這個嘛……你們可以嗑(一本正經),隨便嗑,但我不會寫……因為其實一開始就不想弄得像世界大同一樣,包括一開始其實都不想寫德哈(小聲)。書裡面的耽p已經夠多的了,我不會再新加,當然如果你們自己產了他們p糧記得給我吃口!

q16:伊桑和普莉希拉會p嗎?

a16:這個嘛……怎麼不會呢?(一本正經)其實祖宗里唯一p的是伊桑……因為他太小了(點頭)。設定普莉希拉當年是嫁給麥克米蘭家的祖宗的,嗯。當然,穿越后嘛……嗯……你們隨便嗑?

問答環節結束!群友們一共也就提供了這麼點問題,於是撒花——

(小小聲:怎麼字數不知不覺就一……)

下面是一些奇奇怪怪p問答……

q1:關於巴克斯特和艾莉克薩這對p向你們怎麼看?

巴克斯特:……?

倫納德:誰提的?決鬥!!!

哈利:誤會過。(那種面無表情的麻木)

羅恩:+1。

艾莉克薩:被造過謠。(同款面無表情)

戈德里克:斯基特腦洞真大。(點頭)

q2:那巴克斯特和尤斯圖斯p?

艾莉克薩:雖然不太可能,但如果成真了會支持。

巴克斯特&尤斯圖斯:什麼叫成真?!

倫納德:別說,你倆跳舞那會兒還挺配。(點頭)

阿里斯戴爾:很難想象……但要是真的成真了……尊重祝福。

塔維恩:同意樓上的。

盧卡斯:……不理解但尊重祝福。

絲黛拉:同意。

尤斯圖斯:……幾個意思?

巴克斯特:看透了,一群損友……

q3:塔維恩和阿里斯戴爾?

塔維恩:屁!我能看上他?我眼睛沒事吧?

阿里斯戴爾:我倆只能打架互懟。(微笑)再說了我是1,麻煩把我名字放前面謝謝。

塔維恩:我也是1。

巴克斯特:……他倆是不是跑題了?

艾莉克薩:……大概。

普莉希拉:……他們爭10真的有必要嗎?

倫納德:……我覺得沒必要,如果他倆真的是假的的話。

q4:那麼德哈?

艾莉克薩:……尊重理解祝福雖然波特家要絕後。

巴克斯特:……尊重理解祝福雖然馬爾福家也要絕後。

倫納德:尊重理解祝福雖然赫奇帕奇教授還沒弄出男巫生子魔葯。

德哈:?(對視)

q5:格蕾希拉和阿利安娜?

阿不福思:我要是能讓她倆成了我就*******

格林德沃:奇怪。格蕾茜不是已經跟那個東方小姑娘好了嗎?

鄧布利多:從兄長的角度而言……我並不覺得這會是個很好的選擇。

阿不福思:怎麼的?當年那個金毛拐了我哥不成?這麼多年後他妹還要拐我妹?能不能換一家人禍害?

q6:布賴恩和赫敏?

卡米樂&羅恩:……?

羅恩:誰出的題啊?(擼袖子掏魔杖)

布賴恩:我們兩個有什麼超出過友情的互動……?

赫敏:(拽住羅恩)我想應該沒有。

好了,最後貼上我們親愛的群友們激情產的糧——

阡格表白現場

果汁軟糖/執筆

夜晚,英國麻瓜住宅的路燈旁。

「這麼晚叫我出來,只是為了散步?」

格蕾希拉看向身邊奶黃色頭髮的少女。

「不是。」女孩抿了抿唇。

阡巧在袍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

「那麼……是為了看星星?」

格蕾希拉挑了挑眉,笑容玩味的指了指漆黑一片的天空。

女孩卻答非所問,「要吃巧克力嗎?」

她的掌心裡,攤著兩塊巧克力。

格蕾希拉拿起榛子口味的一塊,隨手拆開「和你一起吃了那麼久巧克力,拆巧克力包裝呢都變熟練了。」

「好吃嗎?」

女孩漆黑的眸子亮晶晶的。

格蕾希拉突兀的聯想到了小狗,暗自發笑。

「格蕾茜,巧克力好吃嗎?」

阡巧仍舊固執的發問。

「當然。」這還是她第一次叫得這麼親昵呢。

「可以,和我一起,吃一輩子的巧克力嗎?」

格蕾希拉愣了一下。

燈光投出兩人的影子,螢火蟲緩緩的撲著翅膀,透出幾抺零星的光亮。

她看見阡巧神色緊張,卻真摯。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阡巧呢。

良久,她聽到自己的聲音

「好」

阡巧聽到女孩的回應,猛的撲上來,抱住了女孩,一向冷淡的臉上閃著歡喜的光,有幾分激動。

兩個人的鼻尖挨著鼻尖。

太近了。

連彼此的心跳都聽的見。

浪漫的氛圍在黑夜中瀰漫。

兩人猛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分開。

「咳,格蕾茜,」阡巧望著女孩,眉眼柔和,暗藏著幾分緊張,「你,你是認真的嗎?」

「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吃一輩子的巧克力。」

阡巧似乎呆住了,說話也結巴起來「我,我也……唔……」

女孩親了上來,堵住了她沒說完的話。

一一一一

「格蕾茜……」

「嗯?怎麼了?」

「我愛你。」

「我也是。」

————————————————

情不自禁露出姨母笑的這邊集合→

下一篇還是她的德哈告白——

德哈告白場(上):

「哈利,你……還好嗎……?」赫敏試探著詢問,在獃滯少年的眼前揮了揮手,試圖喚回少年的意識。

「啊?」哈利如夢初醒般恍惚,放下手中的信紙「我挺好的啊。」

「那你剛剛……」羅恩撇了撇嘴,在椅子上坐下「跟傻了一樣,一直在傻笑。」

「哎,有嗎……」少年剛想說什麼,就被褐色長發的女孩打斷,「有!」

她語氣肯定,帶著抑制不住的笑意

「自從你收到這封信……」身後的紅髮少年插話。

「就一直在傻笑。」女孩接過話頭,手撐著桌面,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讓哈利沒由來的想到了看到戈迪和薩拉的羅娜,「我猜猜~」她拉長了尾音,語氣篤定「這是德拉科的信吧~」

「別,別胡說。」救世主難得的害羞,連連否認。

「行了,別裝了。」赫敏翻了個白眼,「能讓你開心成這樣,有腦子的人都知道是誰了。」

「等等,馬爾福為什麼要給哈利送信?」羅恩滿臉不可置信,「而且哈利為什麼看了信之後會這麼傻笑??」

「哦,對了,有的人沒腦子。」赫敏再次翻了個白眼,滿臉嫌棄,又很快恢復了那種詭異的笑容,看的哈利直起雞皮疙瘩「咳,他表白了?」

「嘭」,這是羅恩椅子倒塌的聲音。

「你說什麼??」羅恩的世界彷彿崩塌了,哈利發誓他聽見了三觀碎裂的聲音,「馬爾福?哈利?表白?」

「對,就是你想的那兒個意思。」赫敏滿臉不耐煩,「所以哈利,信里寫了什麼?」

「他說……讓我晚上八點到三把掃帚那等他。」哈利的臉染上了紅暈。

「約會!」赫敏異常興奮,「哈利,你得好好打扮下!快走!」

「哎等等,我不……」容不得他把話說完,激動的赫敏已經把他推走了。

「馬爾福……」羅恩機械的跟在他們身後,口中喃喃自語,一副經受過打擊的模樣,「馬爾福……哈利……表白……約會……」

————————————————

(據說下還在寫,並且她想咕了。小聲)

然後……是我們埃德華親媽產的糧——

真的是親媽,因為子世代那些孩子除了艾拉都是讀者客串。(再度重申)

何遲/執筆。

一場不算久違的夢境。

埃德華掙扎著從夢中逃離,大口喘氣。眼前依稀是舊時同學嫌惡的表情和刺耳的尖嘲。夢境的最後,不可饒恕咒的綠光與桌布上騰起的火焰交纏成一條吐著猩紅蛇信的黑曼巴蛇。

他是不是該慶幸那從未給過自己好臉色的父母沒有直接將他送入巫師監獄而是替他安撫休斯頓,還將他送回本家嚴加看管?哦,指不定被送入巫師監獄還好一些,就在那裡不斷衰弱最後死在陰影之中,無聲無息,一如他應走的人生。

埃德華蜷起身軀,抱膝縮在床鋪一角。冷汗從他的額角滑落,滴在床單上暈開。他以為他能夠擺脫那不堪的過往,殊不知過往的夢魘依然如影隨形,不過一場寫實的夢境便能將他稍稍拾起的希冀擊個粉碎。

他忘了,他是一個註定早亡的白化病患者,還是個曾對同學使用不可饒恕咒的怪胎惡魔。全新環境的善意如同惑人的美酒,而他貪念美味一醉不醒,甚至遺忘了自己配不配享受這般美好。

「呵。」

他苦澀一笑,抬頭望向窗戶。為了照顧他的病,坎特琳特意換了厚實的窗帘。室內昏暗,埃德華赤腳走到窗邊,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一些小孩的笑聲。恍惚間,他彷彿回到了過去那個封閉陰沉的羅齊爾家宅,窗外是陽光普照是笑語鶯歌,窗內是陰暗壓抑是無人問津。除去每日送飯的老婦,這扇大門再無人敲響。

「扣扣。」

輕且規律的叩門聲,坎特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埃德華?該起床了,我媽媽已經做好早飯了!有煎培根哦!」

叩門聲驚回埃德華遊離的思緒,他沒意識到一抹笑意已經攀上了他的嘴角。他小步跑回床邊準備更衣,扭頭對著大門喊了聲。

「已經醒了!稍後就下去!」

「要快點哦——冷了就不好吃啦!」

坎特琳的聲音漸漸遠去,伴著踏步聲,像是蹦跳著下了樓。

埃德華盯著門口,直到腳步聲徹底消失,才扭頭準備繼續中斷的穿衣。

的確,過去的陰影依然厚重,但現在有人牽著他的手向前走。如同坎特琳說的那樣,他不該讓過去的惡祟害了他的一生。他有哈利,有羅恩赫敏,有卡米樂布賴恩等等值得親近的友人與師長。最重要的……埃德華低下頭,緋色攀上耳根。

現在,他有坎特琳。

————————————————

關於埃德華的過去……嗯。

鑒於我在群里喊了兩嗓子之後沒人再理我,本次小劇場到此結束嗯。

一萬八的字數啊……(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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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四巨頭在子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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