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用一把火銃,換一柄尚方寶劍
張傲冒著惹毛李世民的風險,說什麼也不把火銃送給李世民。
並非張傲閑自己命長,而是他對這位尊,心頭也壓著火。
小爺我這是圖什麼呀?救你女兒出苦海,幫你激發群臣的北徵士氣,不就是提前沒給你打招呼嗎?至於害我拉一天的肚子?
想想張傲不光覺得氣,貌似肚子又疼了起來。
可李世民今天就像忍耐力沒了下限一樣,不論張傲怎麼刺激他,依舊沒有對張傲有動怒的意思。
其原因也不難猜想,張傲手中的火銃實在令他望眼欲穿,有這樣的寶貝,又哪裡需要三萬騎兵,突厥人的十萬鐵騎他也不怕了。
看著李世民瞅著張傲手中的火銃直流口水,連長孫無忌都替李二感到丟臉,奈何自己是做臣子的,還是要為主子下台階的。
「張賢弟啊,要不你就給老哥我一個面子,把火銃送給陛下吧。」
張傲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要是不給長孫無忌這個面子,自己簡直太不講良心了,自己當初穿越大唐身負重傷,那可是長孫無忌派人為自己療傷調養的,自己還欠人家人情呢。
可要是聽了長孫無忌的話,把火銃送給李世民,這也未免太便宜他李二了,這火銃可是足矣改變大唐國運的存在。
「陛下,給你可以,不過你要拿一個東西來換。」
李世民開心的當眾打了包票,你想要什麼就說,只要朕能給你辦的,朕絕對不會猶豫。
「給我一把尚方寶劍!」
「尚方寶劍!」
李世民愣住了,長孫無忌和李靖也愣住了。
「你現在好端端的,要尚方寶劍做什麼?」李世民警覺地問道。
「對啊,我現在雖然好端端的,可是保不齊有哪個壞大臣要謀害我,微臣也好正當防衛。」
和李世民也相處一段時間了,張傲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向李世民索要一把尚方寶劍的。
張傲也了解自己是個什麼德行,脾氣來了也真不給他李二面子,這個問題很嚴重,萬一失手把哪個壞大臣給幹掉了,有一把尚方寶劍做墊背才不會被李世民幹掉。
李世民現在也很為難,這張傲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匹野馬,整個皇城沒有他不敢幹的事,要是再給他一把尚方寶劍,這小子還不飛龍上天?
可是他轉念再一想,自己以前還是把張傲給小看了,他可不是教書匠那麼簡單,就目前來看,他出的鬼主意對大唐來說可是受用的很。
想過之後,李世民一咬牙,拿定了主意。
「罷了,朕可以賜你御賜武器,但不是尚方寶劍。」
「那又是什麼?」張傲有些失望。
李世民想了想后道:「你作為一名講師,平常就是用戒尺教訓人的,朕就尚你一把金戒尺,可上打王侯,下打佞臣,這樣總可以吧?」
李世民也給自己留了後手,戒尺最多可以揍人,不會輕易把人打死,要是給這小子尚方寶劍,他把自己的大臣當白菜砍了可怎麼辦。
「微臣謝主隆恩!」
張傲也沒多做堅持,不管是尚方寶劍,還是御賜金戒尺,只要能合法打人就行。
張傲將火銃遞給李世民,轉頭安慰李承乾:「承乾別和你老爹一般見識,明天老師再給你做一個更適合你的。」
事到如今,李承乾也看得出來,這支火銃肯定和自己有緣無分了。
不過一聽老師要送給自己更適合的,李承乾也不那麼難過了,再等一等便是,於是他又滿懷期待起來。
李世民接過了火銃,對其簡直愛不釋手。
「張愛卿啊!如果我命能工巧匠模仿製作,會做出一模一樣的嗎?」
「只要陛下找的夠聰明,照葫蘆畫瓢的話,是可以做出來的。」
李世民一聽這話頓時心裡有底了,自己皇宮裡的能工巧匠不說賽過魯班,那也是萬里挑一的,應該能做出了這樣的火銃,
李世民心滿意足的抱著火銃離開后,李靖激動的連連向張傲豎大拇指,稱讚道:
「張少師簡直如同天人下凡一般,短短兩天的時間,就為我大唐解決了三件***煩,朝廷統一了戰線,又有了征餉之策,又有天兵神器,張少師簡直是我大唐的第一功臣啊!」
此時此刻的李靖,簡直都要抱張傲大腿了。
而張傲的性格則是別人對自己尊敬三分,他會對人家坦誠相待,於是急忙回禮道:
「李將軍言重了,和你們這些大唐開國功臣相比,我的這些小伎倆簡直不入流。」
而長孫無忌卻及時更正了李靖的話。
「李將軍方才所言有誤,張少師可並非如同天人下凡,他就是天人!」
長孫無忌已然對自己的猜測堅信不疑,張傲絕對是為天人,試問尋常俗人,又豈能幹出他這些非凡事迹。
李靖傻了傻眼,之後哈哈大笑:「長孫大人說的不錯,張少師乃天人也!」
他是會錯了長孫無忌的意思,認為他就是在誇讚張傲。
而張傲可不想被人捧的太高,急忙打了圓場。
「時晨以近晌午,不如我做客,請二位大人去寒舍喝點小酒,不知二人大人可否賞光?」
長孫無忌當即爽快答應了下來:「好啊,自張賢弟出任太子講師以來,為此沒去過你的住所呢,今日正好去看看。」
而李承乾迫切的問張傲:「老師,那您能帶我去你家吃飯嗎?」
張傲摸了摸李承乾的頭,笑道:「臭小子,又饞老師家的飯了是吧,好!隨我們一塊去吃吧。」
李承乾高興的又跳了起來,喜悅的心情令長孫無忌和李靖都感動意外。.
皇宮中的御膳,李承乾那個沒吃過?又怎會對張傲家的飯菜如此神往,兩個人怎麼也想不明白。
幾個人有說有笑的向張傲的住所走去,正走著,突然撞見了對面兩個人,看清他們之後,李靖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真是晦氣,怎的到哪裡都能撞見這兩個不受人待見之人。」
原來,來的二人不是別人,一個是荊王李元景,另一個是王敬宗。
兩方人不僅是立場不同那麼簡單,對彼此的心性也是極看不慣。
還沒說話,現場在眾人眼神的交錯下,以充滿了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