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四章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因為我喜歡的是你。」她一字一句的道。
她希望從他的眼底看出一絲慌亂,一絲就可以,但是很失望,她並沒有看到。
「我不喜歡你。」他直截了當的拒絕了她。
她的心碎了,雖然知道答案,可是她還是奮不顧身想要一次次證明。
「是因為薛姑娘嗎?」她抬起頭問。
「就算沒有她,也是一樣的。」
「表哥,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很傷我?」
「但是我知道,我不這樣說,你就不會死心的。」
「表哥,為什麼?我從八歲那年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喜歡了整整八年,為什麼這八年來你從來額都沒有喜歡上我?為什麼?」
「表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不想欺騙你。」
她後退了幾步,搖著頭「為什麼連騙騙我都不行?」
「對不起,我不能給任何人幻想,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她,我不允許任何人會成為讓她離開我的借口。」
他看著癱坐在在地上的趙秀珠,走上前,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太子,你不會嫁給太子的,你可以放下心了。」
她抬起頭,「那麼,你會娶我嗎?」
他低下頭,看著她,她看到那目光是冷漠的「秀珠,我的心裡再也容不下別人了。」
「表哥,我的要求不多,我可以把正妻讓給她,做妾室好嗎?」她乞求的看著他。
「秀珠,抱歉,不能,我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她會是我的妻,唯一的妻,從前是,以後也會是。」
她搖著頭「不可能的,以後你……」
可是她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看到了那一雙猶如黑潭的眸光在看著她,一時之間,她忘記了接下去的話。
「表妹,有些事情知道就要爛在肚子里。」
他的聲音很冷,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結了起來。
趙秀珠忍不住打了寒顫,可是她還是說了下去「表哥,我要用這個秘密,換取你身邊的位置。」
她抬起頭,雖然她的手掌里已經都是汗水了,但是她還是要賭,賭他是要以後的那個位子,還是那個薛姑娘。
良久之後,她看到他笑了,可是笑容卻絲毫沒有到達眼底,他的眸光里都是一片冰冷,寒氣一時之間在這裡肆意的佔領著,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還有來自心裡的畏懼。
「表妹,你覺得我會怕這個秘密嗎?我不知道你如何得知,但是你若是想讓這個秘密作為交換,你的算盤打錯了,就算天下人知道又如何?」他看著她,目光里是不削的。
她渾身一顫,搖頭,「不可能的,你怎麼會不怕?那……」
「趙秀珠,你可要想好了再說,這個秘密可是會關係到趙家的生死存亡,你確定要說出口嗎?」他一字一句冷若冰霜的道。
「我……」
「趙秀珠,這是我最後一次來的,是看在舅舅和君軒,趙寒的份上,若有下一次,我不介意讓你永遠說不出來。」
她渾身一顫,抬起頭,看著他冰冷的臉「表哥,你要殺了我嗎?」
「我為什麼要殺你?你不配。」說完這一句,她看到他邁著步伐走出書房。
她死死的抓著地面,淚流滿面,薛星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絕對會的。
宋修遠走出書房,趙世明已經站在那裡等候著了,他上前道:「舅舅。」
「修遠,給秀珠一點時間,她……」
「舅舅,下不為例!」他看了一眼趙世明離開了。
趙世明嘆了一口氣,朝著書房走去。
「主子,就這麼放任下去嗎?」在馬車裡,白玉突然出現在宋修遠的面前。
「無妨,她想鬧就鬧下去吧!」宋修遠抬手冷淡道。
「主子,趙軒和趙寒已經從齊國回來了。」白玉道。
原本閉著眼睛的宋修遠忽然睜開眼睛,看著白玉,「可是有什麼消息?」
白玉點頭「據聞齊國皇帝最近都在尋找一位女子,據說是他的貴妃。」
宋修遠聞言眯了眯眸子,眸光冷若冰霜,「盯著些。」
白玉點頭,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宋修遠見此問「還有什麼事情?」
白玉「主子,關於玉雲的事情。」
「她怎麼了?」
「玉雲消失了。」白玉回答。
宋修遠蹙起眉頭「怎麼會消失?」
「都是屬下的錯。」白玉低頭,他其實已經後悔死了。
「派人去尋找。」玉雲知道關於薛星月的事情,她的失蹤不是一件好事情。
「是,主子。」白玉離開了。
他看著馬車的一側,嘴角銜著一抹笑意,「也不知道娘子有沒有想我,只不過出來了兩個時辰,就想她了。」
正在坐在自己院落的薛星月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她忍不住咒罵著,肯定是有人在罵她了。
忽然,聽到身後似乎有聲音,她轉過身去,只見秦二娘走了過來。
自從早晨發生的那件事情后,秦二娘就一直鬱鬱寡歡。
或許秦二娘永遠都不相信她的阿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確實發生了。
「秦二娘,坐下來。」她覺得她有義務要為秦二娘開導開導了。
秦二娘坐了下來。
「好些了嗎?」她問。
秦二娘點頭「多謝姑娘惦念,秦二娘已經好了很多。」
「秦二娘,以後你怎麼打算的?」
她看到秦二娘身子一僵,低著頭,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秦二娘,你要為自己考慮了,男人並不可靠,姑且不說他是不是被引誘,但是,他確實背叛了你,但是,若是你準備接受,那麼我無話可說,若是……」
「姑娘,我不會接受的。」秦二娘抬起頭,滿臉的淚水。
「好,不接受,就忘記了他,就算以後他求到你的頭上,也不要心慈手軟。」
「我會的,我秦二娘沒有那麼優柔寡斷。」秦二娘擦拭掉眼淚道。
「是的,好男人多的是。」
「可是,我還是恨不得讓他斷子絕孫。」秦二娘咬牙切齒的道。
不遠處的風清,只覺得褲襠處涼風嗖嗖的,他覺得以後還是不要隨意招惹,不然孫子根豈不是保不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