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還需要我教你怎麼叫?
入了主卧,郁聽白一把將安檸扔上了床。
被摔得有些疼,安檸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又被傾身而上的郁聽白掣肘在身下。
「啊...你...」
她沒料到郁聽白會突然來上這麼一出,雙手無措地抵著他挺括的胸膛。
「叫,放聲叫出來。」
郁聽白用力地捏著她的下巴,犀銳的眸光卻不在她身上,而是落在了卧室房門上。
此時此刻,郁家老太爺就站在卧室門口。
正是為了逼走郁老太爺,郁聽白才裝出了一副急於洞房的模樣。
「叫什麼?」
安檸捂著撲通撲通狂跳不止的心口,話音一出,臉頰已經緋紅了一片。
她還從未和男人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過。
這會子,郁聽白竟讓她「叫」出聲,這未免太羞恥了些。
更何況,她是真的不會。
可惜,郁聽白卻不這麼想。
在他看來,安檸純粹就是不願配合他。
安檸以為郁聽白沒聽清她的話,抿了抿唇,又重複了一遍,「聽白,你先起身好嗎?我是真的不會叫。」
「少裝蒜,我沒空和你玩這種欲擒故縱的無聊遊戲!」郁聽白額角青筋突突起跳,憤怒地盯著她。
在此之前,他對安檸的私生活略有耳聞。
據傳,她在少不更事的時候,就同野男人混在了一起,甚至還為野男人流過產。qs
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連叫都不會?
安檸聽得雲里霧裡的,只當郁聽白在說胡話。
暗自調勻呼吸,她忽的抬起眼眸,關切地問道:「聽白,你是不是又發病了?」
察覺到安檸的眼睛里藏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憫,郁聽白的瞳孔劇烈地收縮著,孔武有力的手臂也因著胸口處的怒火血脈僨張。
他生性要強。
最不需要的,就是別人的同情。
而這個該死的自以為是的女人,居然用這種眼神看他!
「安檸,你找死!」
郁聽白陰惻惻的聲音從安檸頭頂處乍響,攥緊的拳頭竟朝著她砸了下去。
「啊!」
安檸驚慌失措地失聲尖叫,抵在胸前的雙手下意識地護住了臉頰。
直至他的拳頭擦過她毫無血色的臉頰,砸在了綿軟的床墊上,才委屈地嗚咽出聲。
「不準哭!」
郁聽白聽不得女人的哭聲,心情愈發的煩躁。
本打算將她扔下床,卧室外卻適時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
下一瞬,郁老太爺威嚴且中氣十足的聲音便從門縫中躥了進來,「郁聽白,你個混小子究竟在搞什麼名堂?!婚禮儀式尚未走完,怎可擅自將檸丫頭帶至婚房?」
「爺爺,救...」
安檸聽到郁老太爺的聲音,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梗著脖子欲大聲呼救。
郁聽白自然是不情願讓老太爺得知他對安檸所做的一切,再度狠捏著她的下巴,猛地俯下身,以吻封住了她微微翕動的唇。
「唔...」
安檸睜大了雙眼,呆愣愣地看著郁聽白無限放大的俊俏臉龐,腦子裡空白一片。
她本能地想要將他推到一旁。
可轉念一想,今天過後自己就是他的新娘。
他想吻她,又或是想要她的身子,都是夫妻間再正常不過的事。
只是...
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他喜怒無常的性子。
新婚第一天,居然將她扔在裝載著家畜的貨車上,甚至還拿兇猛嗜血的檸檬鯊激她。
要不是顧念著他舊疾纏身情緒不太穩定,她怕是永遠也不可能原諒他。
顧及郁聽白身上的舊疾,安檸的心又軟了幾分。
「在我的床上,還敢分神?」
不知什麼時候,郁聽白已經鬆開了安檸被他咬得紅腫的唇。
他幽深的眸子像是蟄伏在暗夜中的獵豹,令人望而生怯。
想到安檸有可能在他親吻她的時候,一時忘情,回味起之前同她苟合過的男人,他的臉色就像吞了蒼蠅一般,黑到了極點。
「聽白,爺爺還在門外,你別這樣...」
安檸話未說完,又一次被郁聽白堵住了嘴。
與此同時,她身上濕漉漉的婚紗也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