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賈張氏耍無賴
賈張氏的嗓門本來就大，再經她這麼一嚎叫。
整個四合院里的人都被驚動了。
很快後院里的人就多了起來。
婁曉娥拉了拉何宇的衣袖，
「大宇，要不算了吧。」
她一個大家閨秀，何曾見過這種場景。
何宇拍了拍婁曉娥的手，以示安慰。
「沒事的，這些人，你不硬氣一點，就慣會欺負你。」
話音剛落，另一道憤怒的聲音隨之響起。
「狗日的雜種，你敢打我媽，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老子就不姓賈！」
賈東旭氣勢洶洶地沖著何宇而來。
看那架勢，就跟有殺母之仇一般。
何宇甩了甩手腕。
正好可以試試系統給的身強體壯藥劑的效果。
「媳婦兒，你退後點，免得傷到你。」
面對賈東旭打過來的拳頭，何宇微微側身便躲過去了，順勢抬起一腳，踢在了賈東旭的肚子上。
賈東旭被踹得摔在院子里，捂著肚子，蜷縮著，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賈張氏再顧不上撒潑打滾，
立馬爬起來，跑到自己兒子身邊。
滿臉擔憂與心疼。
「兒啊，你有沒有事啊？」
「何家的小畜生，你就會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要是我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定要讓你背上個殺人兇手的名頭。」
何宇冷眼看著這對母子演戲。
只覺得無比噁心。
剛才那一腳，頂多也就是讓賈東旭疼一下，根本不會出什麼事情，更遑論是鬧出人命。
這時候，院里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院中的三位管事大爺也一併出現了。
一大爺易忠海仗著自己在院子里能說得上幾句話，便一副要為賈家母子主持公道的樣子。
走到何宇面前，開口便是教訓人的口吻。
「何宇啊，賈家母子即便是有天大的錯，你也不能出手打人啊。
好歹也算是你的長輩，小時候還接濟過你們兄妹二人呢，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何宇冷笑了一聲。
「一大爺，我瞧你是老眼昏花了吧，我這不是正當防衛嗎？
敢情拳頭都打在我身上了，我還不能反擊了？
說起來這個接濟就更是好笑了。
看我跟妹子年幼，便主動攬了替我們領口糧的活兒，然後施捨我們些殘羹剩菜，這就是所謂的接濟？」
易忠海被堵得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這事兒他也有所耳聞。
「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什麼叫殘羹剩菜？
哪次不是做好了，就巴巴地給你們兄妹倆送過去。」
賈張氏指著何宇大聲哭訴。
不知情的，還真以為是何宇胡謅八道呢！
「果真如此的話，為什麼當年扣著我們的糧本不放？還不是怕日後不能再佔便宜了。」
何宇毫不留情地戳穿賈張氏。
當年那事兒，還是鬧到易忠海面前，賈張氏才不情不願地將糧本還給了何宇。
何宇這話，倒是提醒了院子里的眾人。
「就說賈張氏當年怎麼那麼好心了，原來是想從中撈油水呢！」
「這每個月得將近六十斤的糧食了吧，兩個小娃子能吃多少，最後還不都進了賈家人的口袋。」
「這不說還不知道呢，就說那些年，這兩個小娃子，怎麼面黃肌瘦的，一看就沒吃飽飯過。」
「真是臭不要臉的，佔了人家便宜那麼多年，被打了都是輕的，活該！一點都不值得人同情。」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紛紛，賈張氏臉色頓時一變，可她沒臉沒皮慣了，這點算什麼！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今天你打了我兒子，這事兒就沒完！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被你個小畜生打得倒地不起，你可真是歹毒啊。」
賈張氏說著便又開始撒潑打滾起來。
易中海頭疼地看了一眼賈家母子，又轉頭看向何宇。
「看賈東旭這個樣子，應該是傷著哪裡了，要不這樣吧，何宇你賠他們十塊錢，這事兒便算了了。」
「一大爺，我看你真的是老糊塗了。
合著我好欺負，就緊著勁兒地欺負我唄！」
何宇說著，便走到賈東旭面前。
「你要幹什麼？」
賈張氏警惕地看著何宇。
何宇沒說話，抬腳作勢就要往賈東旭身上踹。
賈東旭才領教過何宇的力氣，條件反射一般地從地上彈起來，躲在賈張氏的身後。
「一大爺你看，這母子兩人明顯裝孫子呢。
這還用得著賠償嗎？」
賈家母子兩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略一思索，
賈張氏從兜里掏出一張泛黃的字條。
扔在何宇身上！
「當年可是你奶奶找我們借的糧，這字據都還在呢！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趕緊還給我們！」
「行啊，要我還也可以，我們就來算算賬吧。
你從我屋裡拿走了兩床嶄新的棉被，兩個盆，我爹的兩件軍大衣，我娘的兩雙鞋，再加上那幾年昧下的糧食。
我現在讓你還回來，這不過分吧？
一大爺，你說呢？」
何宇淡淡地說道，眼皮都沒抬一下。
「原來那棉被是何宇家的啊，當時我問賈張氏，從哪弄來的新棉被，賈張氏還讓我少管。」
「那衣服我也有印象，一開始是賈東旭他爹穿著，後來他爹死了，那衣服就穿到了賈東旭身上，今年二月份的時候還穿著呢！」
「這賈張氏的心腸也太黑了，除了這些，還不知道從人兩孩子家裡拿了多少東西呢！」
賈張氏這下徹底慌了。
沒想到何宇連這些都記得，那都是十幾年前發生的事情了。
「你說我拿了就是我拿了啊，你又沒證據。」
賈張氏一副你拿我何的樣子。
語氣卻有些心虛。
她打定了主意，死不承認。
何宇定拿自己沒法。
「那些東西是居委會給的，可都是有記錄的，你說我要是去報警，會怎麼樣呢？
你都一把年紀了，再去勞改幾年，恐怕得折壽了吧？」
何宇看著賈張氏，一臉的玩味。
這老東西，還真當這事兒就查不出來了。
一大爺一聽說要報警，趕緊站出來。
「何宇你這孩子，報什麼警啊，這不還有一大爺給你主持公道嘛！
咱們院子里的事情，咱們自己解決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