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和聾老太太談心

「別的都不說了，大家都知道了。何雨柱，你說實話，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這位坐在中間的主事人，便是四合院的大管事一大爺。

一大爺名叫易中海，為人忠厚老實，十分正直，也是少有的幾個能令何雨柱信服的人。

他唯一的私心，大概就是和一大媽兩人膝下無子，總想找個人能給他們養個老、送個終。

不過，一大爺夫妻兩人對陳煜城和聾老太太一直都是不錯的，陳煜城能長這麼大，也是多虧了兩人的照拂。

在這個自己都無暇自顧的年代，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頂好的了。

本就沒有偷雞的何雨柱，自然是理直氣壯的反駁著。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麼雞啊我？！」

在何雨柱說出這句時，坐在一旁的俏寡婦，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位便是棒梗兄妹三人的寡母，名喚秦淮茹，四合院里的人背後都喊她秦寡婦。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更何況還是這位，那長相是沒的說的。

梅花巧笑靚姿新，眉目含春，何意香撩。

柳眉、杏眼、櫻桃小嘴，那身材非但沒有因為生了三個孩子而走形，反而是更添三分滋味。..

她之所以會臉色難看，自然是因為知道，那偷雞之人，便是她家棒梗。

張煜城對她不喜也不厭，這個女人太過精明，更是懂得利用自身優勢去謀取利益。

只是，張煜城也看不上她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

在別人眼裡這個女人心善，有情有義。

但是，在張煜城看來，為母她的確沒的說的，但是為人上面，太精於利用人心。

說句難聽的，那便是當了彪子，還立牌坊。

聽著何雨柱的反駁，坐在他對面的許大茂指著他質問道。

「那我問你，你們家的這雞哪兒來的？哪來的？」

何雨柱沒有絲毫猶豫的對答如流。

「買的。」

「哪買的？」

「菜市場買的啊！」

這時坐在桌子另一邊的三管事-三大爺也加入了其中。

「哪個菜市場啊？是東單菜市場啊？還是朝陽菜市場啊？」

這位三大爺名叫閻埠貴，外號閻老西。

那長的是一副斯斯文文讀書人的模樣，只可惜這讀書人不幹讀書人的事。

骨子裡卻是精於算計，為人一毛不拔，便是對自己的子女，也是一分一毛都要算計的清清楚楚。

以他這般愛貪小便宜的心態，自然也是和那何雨柱是十分不對付的。

何雨柱沒有經過思考便順口答道。

「是朝陽菜市場啊！」

卻不想這一句話，剛好掉入了閻埠貴的陷阱里。

「這就不對了，由咱們這兒到朝陽菜市場，你就是坐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四十分鐘，還不算你那個買雞、宰雞的功夫。你什麼時候下班的？」

在這個時候，二大爺劉海中，趁熱打鐵的給何雨柱扣下了一頂大帽子。

「這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砂鍋里的雞啊，不是許大茂他們家的。」

「這不是大家都知道嗎？傻柱呢，是我們第三軋鋼廠，工廠食堂的廚子。它也許是傻柱從這個食堂啊，帶回來的。」

何雨柱聽到這裡也明白了過來，這二大爺、三大爺還有許大茂這是藉機給自己下了個套啊！

他連忙反駁道。

「嗐，不要往那扯啊！偷他一隻雞沒事，偷工廠一隻雞，那就盜取公物，那就不是在這兒開會了，就全廠開批鬥大會了！」

何雨柱雖然聰明，卻是雙拳難敵四手。

他看了一眼秦淮茹，女人的眼裡帶著祈求，最終他心軟的認下了這個黑鍋。

「行行行，就當是我偷的吧！」

最終在一大爺易中海的打圓場下，以何雨柱賠給許大茂5塊錢，這一場鬧劇，也就不了了之了。

張煜城看著沒好戲看了，也就扶著聾老太太回屋了。

因著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張煜城便一直是和聾老太太睡的。

晚上等張煜城收拾完躺到床上，聾老太太也還未睡。

張煜城知道，聾老太太定然是有話給他說，便主動問道。

「老太，您瞪著雙美麗的大眼睛，不睡覺幹嘛呢？」

聾老太太被他的打趣逗的哈哈一笑，不過卻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今兒這偷雞的事，你是不是都知道啊？」

陳煜城雙手枕在頭下，淡淡的「嗯」了一聲。

「那你為什麼不說出來啊？」

陳煜城側過身子，看著聾老太太，不答反問。

「老太，您相信我傻柱叔會偷許大茂家的雞嗎？」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不信。」

「那您不也沒替他反駁嗎？」陳煜城沒等聾老太太回答，便繼續解釋著。

「我傻柱叔他什麼不知道啊？！心裡門兒清，他既然願意替棒梗背這個黑鍋，那自然是有他自己的主意。」

「更何況，我雖然可以證明傻柱叔的清白，但是棒梗肯定逃不了了。」

「對於傻柱叔來說，這也就是插科打諢，賠人5塊錢的小事。如果是棒梗，那就是一輩子的污點了。」

「如果我說出來了，那恐怕棒梗會恨我，棒梗媽也會怨我，傻柱叔也不會買我的好，反而落的我是那打小報告的人。」

聾老太太心疼的摸了摸陳煜城的頭。

「好孩子，老太沒白養你。煜城，你記住了，對你傻柱叔親近點。等老太我走了，就把你託付給你傻柱叔，他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老太......」陳煜城不悅的看了她一眼。

「您可是說過，要好好照顧我，以後您還要給我娶媳婦呢！我誰也不要，就跟著您。」

聾老太太眼裡泛起了淚花，口中直應。

「好......好......。」

陳煜城幫聾老太太掖了掖被子，哄小孩般哄著她。

「好啦，您老別想那麼多，趕快睡吧！」

不一會，聾老太太便睡著了，而陳煜城心中卻感慨萬千。

他來到這個年代已經7年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來到這裡。

想著想著，他便也進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