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做的只有乖乖的服從我
「喂,停車停車!」絡雨慌忙的大叫道。
moore的額頭直冒冷汗。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明目張胆地忤逆總裁的意思,而且居然是一個柔弱的女人。
moore開始在心裡叫苦連天了:夫人,你就饒了小的吧!
黑曜宸俊挺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女人?」
「我還想問你是不是個男人!」她撇撇粉唇,又說道:「我有腿,可以自己騎自行車去,不用你勞駕。」
他挑眉,冷冷地睨著她,「你這是在質疑我的x-i-n-g能力?」
「這可是你說的。總之,我去上學不需要你送。」絡雨的臉微微泛紅,突然莫名地生氣了起來。
他為什麼突然對她如此冷漠?或許這個男人就是這樣,所有的女生在他看來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朱莉婭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她心裡其實一直都怕自己會不小心的彌足深陷,淪陷進他的溫柔陷阱里。這樣也好,這樣只會讓自己越來越討厭他。
一想到她和他有所接觸,她就感覺一陣噁心。
那雙手不知道摟過多少女人,那個帶給她安全感的懷抱不知道多少女人在那裡熟睡過。
女生對他來說不過只是一個玩物。玩膩了就扔,絲毫不在意任何人的感受。
「我說過你沒有權利說不。你還真把自己當做黑太太了!」黑曜宸眯起雙眸。
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小女人真的很欠調一教!
「誰稀罕做黑太太了,我本就不是自願的。叫你別送我,只是因為我不想被別人知道我和你結婚罷了。」絡雨反駁道。
「剛好,我也不喜歡有人知道我結婚了。moore,把她送到學校附近。」黑曜宸滿意一笑,他要的不就是這樣嗎?
她只是他遊戲花叢的擋箭牌而已,在乎她這麼多做什麼?
「是,總裁。」moore習慣性的說道。
絡雨面色如平的說道:「以後我們都不要干涉對方的生活。你要怎麼樣,我管不著。我要怎麼樣,你也照樣管不著。」
「這麼快就要劃清界限了。」黑曜宸挑挑眉,勾住她白皙的下巴,「你真以為自己是根蔥是只鳥?」
絡雨轉過臉,下巴卻又被他牢牢的勾住了,她平靜的說:「我不是你的妻子。」
「你不是我的妻子,難道是我的情一婦?你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一點?」黑曜宸滾燙的呼吸臨近,一股y-o-u一人的馨香飄進了他的鼻腔之中。
他不是柳下惠,他的忍耐並不是無極限,可以坐懷不亂。
「你為什麼總是曲解我的意思?」絡雨真的想不通。他總是把她的話顛倒黑白,是非混淆。
他們過去有結仇嗎?好像八竿子都打不著吧!
「女人,你給我仔細的聽著。」黑曜宸冷著臉,唇畔掀了掀,一雙墨綠色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就像一隻兇惡的狼牢牢的盯著自己勢在必得的獵物一般,「既然你簽了契約,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沒有資格問為什麼,你也沒有資格反抗,你能做的只有乖乖的服從我!」他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光滑水潤的下巴,眼裡充滿了無盡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