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變得不再單純
又是這兩個不容反抗的字眼!
絡雨現在出奇的討厭這兩個字,更是討厭他那種不可一世到彷彿所有人都應該匍匐在他的腳下恭敬地膜拜他的語氣。
「你找我幹什麼?為什麼要把門關上?」她不悅的皺了皺眉,問道。
後背貼上門板,她絲毫沒有要過去的意思。
就算她想過去也過去不了啊,她有夜盲症,在夜裡不點燈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她這樣貿然的走過去,可保不準走到他面前時,她還是完整無損的。
黑曜宸懶散地坐在書桌旁色彩單調的真皮黑白椅子上,如鷹隼一般視力超常的雙眸緊緊的鎖住門前那道纖細的身影,面無表情的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敢不聽我的話?」
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她不爭氣的結巴了,「我、我有夜盲症,在黑暗裡看、看不清東西。」
「是么?那你說,你被關進黑屋裡是怎樣逃出去的?」黑曜宸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身,口氣不明的說道。
絡雨心裡咯噔一下,怔了怔,心虛的說道:「黑屋?什麼黑屋啊,我怎麼不知道有、有這回事啊。」她努力的使自己的聲音平靜如常,卻還是克服不了心裡的緊張。
媽媽咪呀,他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變態的附帶有千里眼和順風耳?
反正她打腫臉充胖子就好了,他又不能為了這件小小的事拿她怎麼樣,自己倒是緊張個什麼勁!
「我給你一次機會,把這件事給我解釋清楚。」黑曜宸邁著閑適的步伐漸漸逼近她,聲音冷沉的開口。
絡雨的背死死的貼著門板,假裝鎮定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要我解釋什麼。」
開玩笑,她真的把自己說的那段足以死一千次的話給這個人渣說出來,就算是有十次機會也不夠用的。
見她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摸樣,黑曜宸感覺一陣好笑,他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寒聲道:「我最厭惡的就是欺騙。通常這種人在我面前都不會有好下場。」
他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察覺。感到背後涼颼颼的,她只是以為是門板太過於冰冷的原因所致。
絡雨在那裡糾結了,「我……那個……」
一種屬於男性的魅一惑氣息撲面而來,差點讓絡雨在這種情況下亂了方寸。
她蹙了蹙眉頭,突地感覺到好像有些不對勁,連忙有些手忙腳亂地挪動起僵硬的雙腿。
她的疏離令黑曜宸面色一冷,他閃電般的速度將她霸道地困於自己結實的兩臂之間。
一股獨屬於她的甜美氣息飄入了他的鼻尖,令他禁不住想起了那個吻,感覺滋味還不錯。
感覺到雙臂之間那小女人的不安分,黑曜宸緊緊的將她摁在門板上,容不得她有半點的反抗,冰冷的聲音,不帶有任何的溫度,「而你是第一個敢欺騙、違逆我的人。我應該怎麼懲罰你才能讓你乖乖的聽話呢?」他的俊臉漸漸的逼近她,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那雙墨綠色的眸子閃著熠熠的光,漸漸變得不再單純。
絡雨一個猝不及防,身體僵住了。
她的小手死命的推拒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略顯冰冷的胸膛,臉上的溫度變得越來越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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