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小奶狗是個什麼東西
男人的難以置信,讓藍谷凝有瞬間的愧疚。
她粉唇微啟,「對不起。」
御燁倒下去之後,藍谷凝愣愣的看著地上的男人。
她是不是不該用這樣的手段?
此時,冷夏走過來拉著藍谷凝快步向外走去,「夫人,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離開的時候,藍谷凝歉疚的看了一眼御燁。
從別墅里出來,藍谷凝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冷夏安慰,「夫人不必自責,是他無恥在先。」
「可是他從來沒傷害過我。」
「夫人也沒有傷害他。」
藍谷凝展顏一笑,「對,我沒有傷害他,他只是被麻藥麻暈了。」..
警察局。
周知在電腦前認真的處理各種文件,一道敲門聲響起。
他抬頭應道:「請進。」
女警察走到他身旁,說道:「局長,外面有個自稱你弟弟的人要見你。」
周知眼眸里閃過詫異,「我弟弟?」
「是的。」
周知快速放下文件,快步向外走去。
看到周睿時,周知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他這個弟弟,之前可是很看不起警察這份職業呢,也連同看不起他。
「大哥。」
周睿這聲清脆的大哥,可把周知喊不會了。
周知溫和的笑笑,「來找我有事嗎?」
「大哥,我想去參軍。」
周睿的話一出,更讓周睿吃驚不已,他這個弟弟,可是半點苦都不肯吃的。
周知揚了揚眉梢,「這是受刺激了?」
周睿撓了撓腦袋,「算是吧。」
「說說?」
「可以。」
「小李,上茶。」
剛才的女警察應道:「好的,局長。」
兩兄弟坐下后,周睿率先不好意思的開口,「大哥,以前我不懂事,還……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周睿對於弟弟的改變很是欣慰,「沒什麼好放在心上的,人嘛,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周睿好奇,「受了誰的影響?」
「我們教官。」
周知頗為好奇,「哦?」
「你們教官是誰?說來聽聽,說不准我知道。」
「席焱。」
周知吃驚,「竟是席少將。」
「哥,他很厲害嗎?」
周知神色帶著敬仰,「他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年僅二十二就當上了少將,可想而知他是踏著多少血淚走過來的。」
「聽說他十八歲那年為了守護邊疆的人民,帶著一個連隊以血肉之軀守了整整三日,甚至差點犧牲在戰場上。」
「他胸口中了一槍,手術結束后一個月才醒過來,他的胸口處留下一個永久的槍疤。」
周知的話,讓周睿陷入了沉思。
默了默,周知問:「不過他怎麼會去當你們的教官?」
周睿輕笑了一聲,「他愛的人在我們班。」
周知更為好奇,「這是蓄謀已久?」
「看樣子是。」
周知淺啄一口茶水,唇角含笑,「席少將這般赤膽之人,對他的愛人,應當是寵溺到極致。」
「我們每天都吃他們兩個的瓜。」
「還有這樣有趣的事?」
「嗯。」
本有間隙的兩人,因為這次談話,彼此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帝南級酒店。
聽到開門聲,王麗愫向下拉了拉黑色蕾絲性感睡裙,含笑迎上去,「玄爺,您回來了?」
看到玄爺手臂上滴答滴答滴落下來的鮮血,王麗愫滿眼擔心,滿目著急,「哎呦,您這是怎麼了?」
玄爺上邪眼狠辣乍現,「不該問的別問。」
十分鐘前。
「玄爺,老闆的視頻通話。」
玄爺心裡一緊,顫抖著手接通電話,恭敬道:「老闆。」
對面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姓武的被抓了。」
玄爺連忙保證,「老闆,是我御下不嚴,我定會處理乾淨。」
對面語氣惱怒至極,也狠辣至極,「怎麼處理?」
「你以為抓他的還是那些個沒用的兵。」
玄爺被罵得臉青一陣,白一些,猶豫許久,他說:「老闆,可不可以讓少主……」
對面的人嗤笑一聲,「你把我的兒子當成什麼?」
沉默良久,玄爺咬牙道:「我願自廢手臂求老闆相助。」
對面語氣輕飄飄的,「你是我四隻手臂中的一隻,這次只是小懲大誡,若有下次,我要的可就不是你的手臂了。」
「屬下定時刻牢記。」
王麗愫低眉順眼道:「爺,是我多嘴。」
「您快請坐,我幫您處理傷口。」
她輕車熟路的打開醫藥箱,取出酒精,碘伏,紗布等物品。
接著動作極為小心的解男人的襯衣。
看到玄爺手臂上的子彈,王麗愫還是有點吃驚。
她關切詢問,「是誰把爺傷的這般重?」
玄爺狠狠一瞪,「閉嘴。」
王麗愫手指若有若無的落在男人後背,討好道:「是我多嘴了,爺,您別生氣。」
她取出一把刀,在酒精燈上燒了燒,滿臉心疼,「爺,可能有點疼,您忍著點。」
「儘管來。」
取完子彈,王麗愫小心翼翼的為傷口撒上藥粉,又小心翼翼的包紮傷口。
收拾好后,她端來一盆水,恭敬又小心的為玄爺脫掉鞋襪,將他的腳放到盆里,小心又仔細的清洗著。
洗到一半,玄爺一腳揣在她的胸口處,「水冷了,給我換一盆。」
「是,爺。」
王麗愫低眉順眼的把男人的腳捧出來,小心的把盆端走,換來一盆水繼續為他清洗。
清洗完,王麗愫柔聲詢問,「爺,你可還有其他吩咐?」
「過來伺候我。」
「是,爺。」
她緩緩脫下身上的睡裙,跪坐在玄爺身前。
男人毫不留情的玩弄她,她不敢有一絲反抗。
因為不能,也不敢。
一切結束后,玄爺語氣好了那麼一點,「滾去地上睡。」
王麗愫維持跪坐的姿勢,小心觀察著男人的神色,「玄爺,可以把逸兒調到您身邊嗎?」
玄爺狠狠掐了她一把,「可以。」
王麗愫臉上終於有了那麼一絲真誠的笑意,「謝謝玄爺。」
玄爺一腳把她踹下床,「滾去睡覺。」
深夜裡。
王麗愫只敢偷偷抹眼淚。
她無比悔恨當年的決定,讓她如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永遠只能被同處這一屋檐的男人踐踏,玩弄。
她反抗過,迎來的是男人殘忍的虐待。
她想蔣霽暉了。
她恨了他二十二年,可是也愛了二十二年。
她從前可是人人羨慕的蔣太太啊,如今,卻是豬狗不如的奴隸。
若不是為了逸兒,她好想好想去找蔣霽暉。
所有的血淚,都要她自己咽下去。
酒吧。
御燁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喝,整個人散發著慵懶頹廢的氣息。
他身旁的黑衣人看不下去了,說道:「少主,您別喝了。」
「若您喜歡,屬下願意……」
御燁猛地把酒杯砸在桌子上,桃花眼裡閃爍著攝人的冰寒光芒,「別動她。」
「我要的是她心甘情願。」
默了默,黑衣人提議,「少主,現在這些小女生不都喜歡什麼小奶狗小狼狗嘛。」
御燁擼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你是說她不喜歡我這種霸道,強取豪奪型?」
「少主,大多數女生還是喜歡霸道總裁型的,只是……藍小姐她比較特別。」
御燁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桃花眼瀲灧著得意的光,「我看上的當然特別。」
頓了頓,御燁罵道:「小奶狗是個什麼東西,符合我的形象和身份嗎?」
黑衣人:少主,您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