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新賬舊賬一起算
手裡握著板子站在小孩身後，板子來回摩擦著小孩的後背。我談談的問「想清楚沒？」
等了好一會，小孩一直沒有說話。我看著小孩的後背納悶，怎麼不回應我？抬起板子抽了一下小孩紅腫的屁股。這時她才說「想好了，以後不叫你大名了！」
用板子在小孩身上蹭了幾下，拿出來板子就濕漉漉的了。我轉身放下板子跟她說「小崽子，上床睡覺！」
她聽我說完話乖乖的爬上了床，我也關上了燈躺進了被窩。小孩在被窩裡沖我哼哼唧唧的，我裝作聽不見。小孩又往我身邊蹭了蹭繼續哼唧的說道「小爸爸？」
看小孩這樣子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最近因為照顧她，跑活動，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兩瓣使。再加上喝完酒又剛收拾完她我真的有點累了。我轉頭看著小孩明知故問的說「怎麼？」
她小臉紅撲撲的看著我不說話，我正好借口說「沒事就睡覺，明天還得坐車回家呢！我困了。」
小孩哪以為我會拒絕她，愣住了好久。等她轉身再準備跟我說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
哈哈，這孩子誰讓她不直說的。反正我真的太累了，等回家再補償她吧。
等我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恍惚間就聽著她們在外面吵吵。我起身看了眼手錶，發現都12點了。趕忙換衣服，隨便提起我上次錄節目的行李袋就出去了。
出卧室門，老王還在跟咩咩在客廳你一句我一句吵著。小不點在中間笨拙的勸著架。
咩咩姐看我出來像遇見救星一樣，連走過來拽著我說「北曦正好你醒了，你看我買的高鐵票不對嗎？老王跟我犟半天了！怎麼就不對了，今天不就是10號嗎？」說著就遞給我她的手機，讓我看票。
我一看，可不是嗎？她買的確實是10號到長春的票，可是今天才9號啊。
老王坐在沙發上說「今天是9號！9號！你自己看日曆，非得跟我吵！」.
咩咩姐一眼期待的看著我，看著她期待的小眼神，我實在說不出她錯了的話，腦袋裡飛速旋轉，想了想說「沒事，你把票退了吧，我現在買。我看看哈。」說著從兜里掏出電話，火急火燎的訂著票「呀，一點就有一趟，你們收拾好了嗎？收拾好的話我就定這班了？」
說著我看了看老王，她沖我點了點頭。訂完票一把摟過咩咩姐說「搞定，咱們走吧，去車站！」
老王在旁邊冷眼看著我，沖我喊道「小曹北曦，你給我把手放下來！」
我被嚇得連忙鬆開手說「不知道是誰？剛才還吵架，現在就要我放手。」
「那是我的事！一個小不點還不夠你忙活嗎？」
得，她說啥都對。小孩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悄悄說了句「對，老王說的沒錯！一個我還不夠嗎？我現在可是有的是時間粘著你，又回到多年前了。」
是啊，這回真的是回到了多年前，小不點天天在我身邊的時候了。
匆匆忙忙又回到長春，站在我家樓下。恍惚間回到了多年前第一次帶小孩回來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夜晚，這麼多年兜兜轉轉身邊站的還是小不點。我站在樓下愣著神，小孩拽了拽我的手說「怎麼不上去，隊長？」
我轉頭看向她，拉著她的手說「咱倆一會再上去，去趟超市吧。」
我就拉著小孩的手走在夜晚長春的小道上。其實這些年想想對小孩還好，至少我也曾在高朋滿座中，將我的愛意隱晦的說道。對於老曹太太，對於小不點的師傅，對於這麼多年的採訪綜藝中我一直隱晦的表達著我對小孩的關心與愛護。
小孩拉著我手說「去超市買什麼呀？」
「一會你就知道了。」
我從超市中出來，手上什麼也沒有拿。一包煙揣在了我的口袋裡，小孩站在超市門口看著我什麼也沒有拿，一臉詫異的問我「你買什麼了，隊長？」
「回去說吧。」
因為在路上的時候告訴老曹太太我要帶小孩回來。一推開門，雖然是傍晚，老曹太太還是沒有睡，急忙穿著拖鞋出來迎接我們。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她衝上前擁抱的是小孩，我站在小孩的後面就像個外人一樣。老曹太太疼惜的問著小孩的病情恢復的怎麼樣，像當年我出事一樣，眼圈紅紅的。拉著小孩坐到沙發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小不點跟她承諾現在這個情況不許再滑了。
我放好行李坐在沙發上說「不用承諾，她的退役申請已經交了，也批下了。你可別哭了，這大晚上的。我倆回來換換心情，能呆段時間，明天再說吧。快去睡覺吧，人不睡覺可是老的快啊！我倆也累了，媽，你快讓我倆休息吧。明兒你娘倆再說」
老曹太太聽我說完這些點著頭直說「退役了就好，我這心臟可真的受不了再發生什麼了。去去去，你倆快去休息吧。」說著話就推著我倆進屋休息。
進卧室小孩還是好奇我剛才去超市買了什麼，一個勁的問我。我神秘兮兮的從衣服兜里掏出了包煙。小孩驚訝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想抽。」
我只是笑著看著她沒有說話，默默地開著煙，從煙盒裡抽出了兩個煙，默默的點上，遞給她一支。她看著我的行為眼睛瞪的巨大，接過煙還是好奇的問我「你怎麼抽了？隊長。」
我轉身去門口拿了瓶水，擰開了瓶子倒了一半充當煙灰缸。淡淡的說「你把窗戶打開點，散散味。」
小孩開完窗戶坐在桌子邊又問了我一遍「你怎麼抽煙了？」
我抽著手中的煙，看著外面所答問非所答的說「小孩，你知道我在東北錄節目時候知道你受傷了我有多慌嗎？說實話我不是很會表達感情，自從我被迫退役后，我只希望你的成績比我的要好，我只希望你能比我更優秀。卻一直在故意的忽略你想退役的想法，因為我始終覺得你比我更有天賦，更有突破老王當年的能力。而現在落下這樣的一個結果，你恨我嗎？如果不是我這些年的一意孤行，你可能不會這樣.....」說著說著我的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沒有跟小孩說照顧她的這段時間，我一直繞不出這個問題。總覺得是我造成現在的結果。
小孩看著我說這些，連忙走上前拉住我的手，滿眼淚花的看著我說「我不恨你，我從來沒有恨過你。自從黃教練來了之後我也放棄了退役的想法。你和老王說的都沒有錯。國家培養我，我不能兒女情長，我需要在我有限的時間多為國家做貢獻。你看我不是還是在受傷之前拿到了500米的金牌嗎？我的成績，我的成就無一不是出自你的手，無一不是來源於你，我怎麼可能會恨你。在隊里你就像個貼身教練一樣帶著我，給我磨冰刀。你不在隊里之後也給我能量，如果沒有你，我不可能將我自己的運動生涯走的如此漂亮。這次是意外，生活總是有意外的嗎？現在不是挺好的嗎？我可以像以前一樣天天跟你在一起，以後你齣節目，我就像老周一樣，跟著你們。」
我看著眼前說話安慰我的小孩，好似這段時間的心結突然就展開了。抽了抽鼻涕說「20下。」
我的話突然打破了這溫情的時候，小孩睜著大眼睛看著我說「我哄你，你說20下？這煙明明是你給我的啊！」
我一臉壞笑的看著她說「給你你就要啊！」
小孩突然撒開我的手說「你還抽了呢！憑啥就打我！按你說的你也得挨打！」
我掐滅手裡的煙說「誰是小爸爸？我定的家規我說的算。什麼時候輪到你說我了！」
小孩還在抽著手裡的煙，嘴裡嘟嘟囔囔的說「你也抽了啊，憑啥就打我，一點都不公平。」
我一把摟過正在抽煙的小孩說「生活中有公平的事嗎？我可以一條一條給你縷我為什麼打你。肯定縷到你服氣！」
她倒是突然來了興趣說「那你縷，我就不信了。」
「行，你說的啊！我要是縷的多我就加。」
小孩聽說我要加急忙要打斷我，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開始縷了。
「咱一條條說哈，從我回北京開始說哈，在醫院你多少次給我頂嘴，誰啊？不好好做康復還得我哄著你，還有那次因為水果少跟我直敲飯盒，還有前天喝酒你激惱叫我大名！你說說你從你生病開始不是一直在挑戰我底線嗎？還有生病之後你看過單詞嗎？還有......」我越說越激動，感覺我能給她查一宿。我好似把最近照顧她的不痛快全盤托出了。
小孩聽我說這些，越來越蔫吧。好似也回想起自己最近的過分舉動了。
我查的直生氣，又補充一句「就這些我覺得我都能打到你回北京都打不完，你還需要我再縷不？我還能說出來。」
「不用了，那前天喝酒叫你大名，你不是都收拾我了嗎？那個不能算，沒有敲飯盒那回也不能算，還有那次也不能算，還有.....」
本來就已經說到了氣頭上，她又開始跟我狡辯那些都不算。我就好似憋了好久的火山終於爆發了，突然提高了聲音跟小孩說「怎麼都不算呢？不都是你做的嗎？又不是我指使你做的！我最討厭你狡辯，為什麼這麼多年你依舊還是能在我在氣頭的時候加火呢！我說啥你就聽著就不行嗎！非得狡辯嗎！你痛快給我站起來！」
小孩真的是這麼多年都沒摸透我脾氣，坐在床上嘴裡絮絮叨叨的說「說話還給自己說急眼了，我就是解釋一下又.....」
還沒等她說完話，我就一把拽過小孩，扒下她褲子。手實實成成的打下，嘴裡還喊道「就告訴你，別拱火！你從來都不聽，行，讓你好好知道知道拱火的代價！」
我突然的巴掌讓小孩絲毫沒有防備，連打的好幾下都沒有報數。我也是在氣頭上，拽起小孩就說「不報數是吧！你起來去飄窗上撅著去！」
小孩獃滯的看著飄窗說「隊長，你這雖然是高層，但是萬一有人看見呢？」
我低頭看了看錶都快凌晨了，說「你把紗的窗帘拉上，你還怕別人看見？你剛才絮絮叨叨的出呢？快點的，沒有商量！」
小孩看說不動我只好照做。拉上紗簾乖乖的撅在飄窗上，我轉身想找點什麼趁手的工具，瞄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看見插在床頭的充電器，拔下了數據線，走過去。小孩低頭看見了數據線，連忙屈服說「隊長，隊長，你別用數據線。可疼了，我錯了，我錯了。」
我也是有點打紅了眼說「不疼你怎麼知道你最近有多觸碰我的底線！」
抽下去的第一下，我似乎就體會到了小孩說的可疼了的概念。屁股上明顯的就出現了一條紅紅的痕迹。我連忙喊道「小崽子，你要是再不報數，我一下都不算！」
剛抽到第二下，小孩趴在飄窗上已經開始有哭腔了
「二」
「咻~」數據線落入皮膚的聲音，在夜晚的襯托下格外的清脆。
小孩已經有點受不住了，趴在飄窗上來回晃著身體想讓自己舒服點。原本心思就這麼放過她，看她來回晃動的身體我是越發的生氣。停下手裡的動作，手一把按住她來回晃動的身體，附身在她的身上悄悄的又狠狠的說「小崽子，你再來回晃，我就把窗帘拉開抽你！」
小孩聽我這個說，抽著鼻涕結結巴巴的說「我不晃了，我不晃了。我老老實實的....」.
聽她回應我，我才起身。月光照在小孩光滑的後背上，襯托著她現在的姿勢讓人想入非非。在她身後半天沒有動作，小孩倒是有記性也沒有轉頭問我為什麼沒有動手。乖乖的撅在那裡沒有動。看她乖乖的樣子，我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右手甩起數據線輕輕的落了一下，等她報完數，拍了拍她又紅又腫的小屁股說「起來吧，今天就這樣，剩下的明後天再說。反正最近有的是時間。去把你哭的畫魂的臉洗洗去。」
轉身把數據線插回原處，進衣帽間換衣服。心裡還想著應該剛才下手那麼狠，應該把前天晚上欠她的補償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