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只做我的小孩子,不做張指導了
最近陪小孩的日子好似又回到了之前在隊里的時候,每天跟老王陪她倆去帶孩子們比賽,恍惚間感覺老王還是以前的王指導,我好似也做上了教練的位置。每天我跟老王倆人好像把小孩跟咩咩姐的事情都承包了。我倆還像以前一樣攬過所有的事情,小到孩子們的器材調整,大到比賽的戰術整理。雖然我倆好久沒有帶孩子比賽,可是有些東西就是刻到骨子裡的,比如當那個老王當年的隊長和我當年的隊長,從來都不是虛名的。
】辛可跟崔傑也順利的在一起了,看起來好似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比賽也將近了尾聲,好似自從我倆雙雙退役之後,短道速滑的女子大旗就沒第三次扛起過,成績雖不及原來我跟小孩在隊里的成績,不過還是不錯的。
三天後的慶功宴,我跟老王也受體育總局的邀請隨去赴宴,自從老辛和崔傑在一起后,我跟小孩只有小雙子星的頭銜,她對我的互動是越來越不背人了。
酒局上,大家的推杯交錯,老王竟然喝的不省人事,酒局中途趴在我的肩頭,結結巴巴的跟我說「北曦..咩咩跟我說她跟小不點想卸任了..小不點跟你說了么?」
我攙扶著老王,竟然有些驚訝,畢竟小孩畢竟從未跟我提起過,可能是還沒決定吧。酒後的我腦袋轉的也慢了許多,「小孩沒跟我說,怎麼突然想卸任了?」
老王紅著臉,慢慢悠悠的說「也正常,畢竟是競技比賽,總有心力不足的時候。咩咩跟我說好似曾經的輝煌,在你跟小不點之後很難再重現了。她有點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了。」
我愣神愣在那裡,直眼了半天,腦袋裡好似演起了之前比賽的場景,中國短道500衛冕冠軍,1500米零的突破,冰場上最亮的雙子星,迎來短道速滑第二次春天短道速滑小雙子星,家門口的四冠王......曾經的頭銜好似就在眼前再現一般。慌神見間思維又回歸到慶功宴的場地。搖了搖腦袋緩緩的說「那就卸任吧,說實話,我最近跟你帶孩子們,我也感覺到了。好似現在的孩子們就沒有之前,你我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感覺了,總是畏手畏腳的。她倆也該歇歇了,隊里這種高強度的節奏,歲數大了,跟不上了。總局那邊怎麼說?」
老王好似醒酒一般,驚訝的看著我說「呦,北曦這次竟然同意小不點卸任了?」
「人嘛,總是會長大的。我又不能永遠插手她的工作,這次比賽咱倆插手的夠多的了。」
「你同意就好,我晚上回去跟咩咩說一聲。我猜小不點沒跟你說,應該就是怕你不讓。」
酒局我跟老王喝的都特別多,推杯換盞間我跟老王好似都有些紅眼圈,好似再跟這個自己奮鬥的半輩子的事業在說分別。已經不記得我倆是怎麼回去的了。迷迷糊糊的睡了好久,再有記憶的時候,已經是在浴室里,聞到了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而睜開眼。眼前的小孩赤裸的身軀,就在我眼前慢悠悠的洗著澡,低頭看了自己竟然只穿著束胸和內褲坐在馬桶上。酒後腦袋的疼痛已經忘記了詢問小孩我為什麼這個樣子坐在這裡。
晃了晃腦袋,起身出去,找煙。點燃了香煙,一口一口貪婪的抽著香煙,攤在沙發里,好似這幾口煙抽完酒就醒了一半。
沒一會兒,小孩裹著浴巾出來,急忙忙的尋找著我,嘴裡還喊道「曦哥?曦哥?」
「在這呢,我出來抽根煙。我剛才咋在浴室?」
小孩慢悠悠的擦著頭髮說「我看你喝多了,我合計我洗完,給你洗個澡呢。看你好一點了,你自己洗吧,我就不管你了。」
也是借著酒勁,手裡的香煙還沒掐滅,叼著香煙一把摟過正在擦頭髮的小孩。沒圍好的浴巾順著小孩光滑的身體落在地毯上。「呀,呀,掉了掉了!」
「掉了怎麼了?又不是沒見過。你怎麼能不管我,我自己洗不了,我要你陪我!小孩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跟我說?」撒嬌之餘,我還是忍不住問起了晚上在慶功宴上老王告訴我的事情。
「啊?陪你洗,陪你洗,走吧。」說著話就要拉我起來,卻絲毫沒有提及我最後的問題。酒精上頭的我,情緒也隨之上來,死死的坐在沙發上,任憑她怎麼拉扯我也絲毫不動。
「走啊?怎麼了?」
怒睜了一下雙眼,小小的眼眸好似怒火壓抑了已久一般,酒精映著眼眶微紅的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小孩,你有沒有什麼事沒跟我說?」
「沒有啊,走吧,我陪你洗澡。」她誠懇的看著我,那眼神感覺她好像說的是真的一般。我低頭嗅到了自己身上弄弄的酒味,煙味。心想還是先洗澡一會再說吧。起身準備去洗澡,小孩伸手拉著我的手,要跟我進浴室,走到浴室我正要脫衣服,轉頭看了眼小孩說「我自己洗吧,你今天也挺累的了。」
「你...剛才不是說要我陪你嗎?」
我好似酒醒了一般,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你都洗過一遍了還要再洗一遍嗎?」
她疑惑的看著我,最後還是走出了浴室。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花灑的水落在身上的那一刻,我對自己的行為百思不得其解。心裡明明是想撒嬌抱抱她,想讓她陪我,自從跟老王來這后,這段時間沒有工作,每天跟小孩黏在一起,我竟然突然出現了粘人體質,不過好像又沒有,我還是會因為一點點小事變的毫無安全感,因為她一句話沒有跟我說而已,就開始變的有點暴躁。好似在愛小不點這件事上,我從未給自己留過餘地,很多時候總是用暴躁去表現我對她的愛。這一刻,我突然反思自己的愛是否有些畸形,有些讓她難以接受。
從浴室走出來,我坐在沙發上又點燃了一根煙。小孩好似看出了我的情緒有些不對,自己擦完身體乳,轉身坐在地毯上,一點一點給我的腿擦身體乳,嘴裡還喃喃的說「隊長,你的腿怎麼恢復的這麼快,以前訓練的大肌肉都不見了....」
我抽著煙,低頭看著一點點給我擦拭身體乳的小孩說「不是恢復的快,是自從受傷后,我的腿就不能有大運動量了,大肌肉自然就消失了。」從來未想過對於受傷這件事,原來在多年後我竟然可以如此平淡的說出來。說話間撇了一眼小孩盤在地毯上的雙腿,又說「你這退役后不也好多了嗎?」我還是想問問小孩想卸任的事。嘴上說不再參與她的任何決定,不過還是希望她能跟我商量。
「我..還是不好看,我的腿要是像我胳膊一樣一點肌肉都沒有就好了。」
我抽著煙,想了想說「那你卸任,給家,我養著你。你啥都不幹,就能了。」句句沒問,可是句句都在說她卸任的事,以小孩的聰明才智她是能聽明白我的意思的。可是她竟然沒有接過我的話,慢悠悠的給我擦著另一條腿。我低頭緩緩掐滅了手裡的煙,彎腰附在膝上,伸出一隻手撫摸著小孩的頭髮說「你真的沒有事情跟我說嗎?」
她沒抬頭,還是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腿說「沒有。」
原以為在浴室想的那麼多,我能收住自己的脾氣,可是見她一次次的行為,最終還是沒忍住,爆發了脾氣。
伸手一把掐起小孩的下巴,她慌神間手裡的身體乳蹭了我一身,憤怒的我並沒有在意,撇了一眼說「小崽子,我跟你說過很多回了。我問你就是我已經知道了,想讓你自己說,你永遠不說,永遠記吃不記打。」說話間,我沒有動手,我還是想聽她自己說出來。
她看著我突然憤怒的樣子,只好說「曦哥...是,我是有事情瞞著你,不過還沒決定。」
看她終於要說,我才鬆開了掐著她下巴的手。
「嗯..我想卸任...我有點力不從心了...」
「好,卸任吧。」我倚在沙發上,淡淡的說出了,我晚上跟老王說的話。
小孩這時突然抬起頭看著我,結結巴巴的說「你..你竟然..同意我卸任?」
見她這麼說,我挑起眉毛,往前湊了湊『"否則我會怎麼說?」
「我以為你會像我當年要退役一樣,不允許我卸任。」
「我在你心裡就這樣啊?當年你要退役僅僅是因為我不在隊里,當年你的成績如果因為我退役,是我耽誤你,是我耽誤國家。現在不一樣,這段時間我跟老王跑隊里的事情,孩子們的情況大概摸得也差不多了,這批孩子們,不是你跟咩咩姐業務強就能帶出來的,就算是我跟老王都加上,也難回當年的輝煌。再加上多年不下場比賽,咱們以前的戰術真的老舊了,競技體育的節奏太快,我也不想讓你再這麼累了,如果不卸任,體育總局的壓力隨時都會落下。所以,你倆都卸任了吧,我跟老王養你倆個不成問題的,你也好好歇一歇。自從傷養好后就沒好好歇過吧。我的小孩子對於國家的任務,我認為你完成的很好了。以後就老老實實的做我的小孩吧,咱不做張指導了。」說話間,伸手揉了揉小孩的頭髮。說實話,我真的有點心疼眼前的孩子了,在我看來她始終是個孩子,在我不在隊里的這些年,她承擔的太多了。
小孩聽我說這些,眼圈紅紅的起身騎在了我身上,緊緊的鎖住了我的唇,好似在回應著我。我在她身下,身體回應著她的吻。抱著她的身體起身一把推她在床上。床頭燈曖昧昏黃,夜色撩人的瘋狂。迷亂的吻中摸索著小孩的身體,緩慢的在她身上試探著,嬌喘聲也隨之而來。我看時機差不多,我的吻綿密的籠罩著她,細吻糅雜著低語「今天是哪個小孩子有事瞞著我啊?按照家規來怎麼辦啊?」
「可是..沒有..板子不是在家嗎?」
我掃了掃床頭,看見了數據線。心滿意足的看著小孩說「履行家規唄,不需要板子。」
她看我看床頭的充電器,心似乎提到了胸口,結結巴巴的說「數據...線?很疼的。」
「來吧!」
夜光下,借著酒精的作用,小孩的身體在我看來還是最美的。這個身體好似是我不管看了多少年都看不膩的存在。
一聲聲咻咻的聲音落在小孩白如脂的肌膚上、一條條紅色的痕迹好像都在拚命的訴說著我對她的愛、小孩也借著酒勁一聲聲的嬌喘叫入我的心裡。
有些人明面上可疼可疼人,到了床上可能就變成可能可能折騰人。